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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賈珩前往楚王府赴宴之時,齊王府——

齊郡王陳澄則與一眾幕僚以及忠順郡王陳泓,端坐在梨花木椅子上,商議著朝局的最新動向。

陳澄笑道:“誰能想到那小兒也有今日?今日請戰被群起而攻,如此貪攬功勞,父皇已是對他生出了猜忌之心。”

賈雨村手捻鬍鬚,說道:“王爺所言甚是。”

許紹真開口說道:“王爺,這是我們的機會,這次西寧大戰,王爺操持軍需,一旦大軍全勝,又是大功一件。”

先前幫著大軍前往北疆抵禦著女真的入侵,就使齊王從郡王之爵升為親王,而且齊王也暗中籠絡了一些京營將校。

陳澄皺了皺眉,輕聲說道:“南安等人此次出征,究竟行不行?”

主要是賈珩先前的一些上疏請戰,在這位齊郡王心頭多少也引起了一些波瀾。

陳泓說道:“南安也是老將了,如果對付青海邊患,以京營兵馬的軍力,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陳澄笑了笑,說道:“也是,孤有些多慮了。”

這時,竇榮插話道:“王爺,衛國公今晚去了楚王府上赴宴。”

陳澄眉頭一跳,驚聲道:“這小兒真是昏了頭了,他一個手握重兵的武將,去赴楚王的宴?他想做什麼?”

陳泓面上現出思索,說道:“殿下,也未必是昏了頭,自衛國公與咸寧成親以後,與魏王一支關係天然近一些,如今與楚王走的近一些,似乎有意為之。”

竇榮蒼聲道:“王爺,那甄家的兩位姑娘,都被衛國公帶至京城,兩家原本就十分親厚,如今儼然成了連襟。”

陳泓道:“這就是了,這樣一來,在宮裡心中,看著也就沒有那般扎眼。”

陳澄想了想,說道:“兄長是說?他以此法不使旁人誤會他為魏王一黨,以防將來引起父皇猜疑?”

陳泓點了點頭,道:“以此掩蓋其真實意圖,卻是最為合適不過。”

“那他為何不與本王交好?”齊王眉頭緊皺,冷不防道。

陳泓、竇榮、許紹真:“……”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齊王冷笑道:“這小兒分明是覺得本王得了父皇厭棄,可有可無,再無問鼎之機,這才不假辭色。”

他就等著讓那少年請罪認錯的時候!

陳泓說道:“殿下不必太過沮喪,時過境遷,當初三河幫一事,陛下已經漸漸釋懷。”

“本王沒有沮喪,本王現在鬥志昂揚。”齊王輕聲說道。

等他榮登大寶,賈家要被他連根拔起!

寧國府,大觀園

廂房之中,橘黃燈火明亮煌煌,幾道人影投映在靠著牆面的床榻裡間。

賈珩拉著陳瀟的手,看向那劍眉星眸的女俠,沉喝道:“你這刺客,好大的膽子,竟然夜闖國公府?意欲何為?”

陳瀟:“???”

愣怔片刻,漸漸明悟過來,芳心之中嬌羞與氣惱交織一起,嬌叱道:“你這狗官,拿命來!”

說著,纖纖素手攥起粉拳,向著賈珩迎面打去,招式凌厲無比。

賈珩手腕急動,眼疾手快,迅速使了個小擒拿,一下子就叼住陳瀟的手腕,但少女另外一隻手虎虎生風,向著自己側臉打去。

自從瀟瀟鍾情於他以後,兩個人就很少過招了。

賈珩伸手格擋,擒住少女的手,忽而覺得腿上惡風不善,分明是少女一個撞膝向著要害撞去。

“你不知輕重,到時候,哭的還是你。”賈珩道。

真就以手撫…只因坐長嘆?

陳瀟冷聲說道:“讓你好色如命,這是你斬斷禍根。”

陳瀟撲稜幾下,最終被賈珩鎮壓在鋪就著竹蓆的床榻上,明潔額頭上的劉海兒被撩起一些,見著汗津津的額頭,那張清絕玉顏漲紅一片,劇烈掙扎說道:“你放開我。”

見著兩人鬧著的一幕,李嬋月玉顏酡紅,輕輕柔柔說道:“小賈先生,別胡鬧了。”

小賈先生怎麼和瀟姐姐這麼好的興致?

賈珩看向李嬋月,道:“嗯,這還有一個同黨?”

說著,拉過坐在床榻文靜秀氣的少女,一下子拉在懷裡,對上那慌亂躲閃的稚麗眉眼,低聲笑道:“小姑娘,你是想以身相代了?”

李嬋月羞不自抑道:“我…唔~”

還未說完,就見少年已經湊將過來兩片唇瓣,絲絲縷縷的喜愛已經覆蓋、渡將過來。

陳瀟輕哼一聲,有些想撥開少年在衣襟中作亂的手。

真是還未見聖皇氣象,卻已有荒淫無道之勢。

鬧了一會兒,賈珩看向陳瀟的眼眸,欲言又止說道:“瀟瀟。”

陳瀟柳眉凝起,說道:“什麼?”

“要不,你伺候我吧。”

陳瀟聞言,玉頰羞紅如霞,冷哼一聲,沒有說其他,撩起耳際垂落的一縷秀髮,正要為愛低頭。

賈珩道:“不是。”

在少女疑惑的目光中,輕輕捉住那纖細筆直,隔著薄薄的蠶絲,似有柔膩在指間微微流溢,最終落在踝骨上。

陳瀟羞惱說道:“你…你不嫌髒啊。”

“不是洗過了嗎?”賈珩輕輕捏著陳瀟下巴,問道。

陳瀟終究耐不住那少年的央求,遂了他的心意。

李嬋月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羞紅如霞,說道:“小賈先生。”

“嬋月,你不是要跳舞嗎?”賈珩伸手輕輕撫著嬋月的臉蛋兒,輕聲說道。

李嬋月凝睇含情,嬌俏說道:“真要跳舞啊?”

賈珩看向李嬋月,輕笑道:“跳吧,這次只看嬋月一人跳舞。”

李嬋月聞言,芳心一動,櫻顆貝齒咬著瑩潤飽滿的粉唇,“嗯”了一聲。

賈珩轉眸看向陳瀟,目光稍稍停留了下,說道:“瀟瀟,好了,差不多了。”

陳瀟羞惱道:“就會胡鬧,等會兒你別想讓我用……”

賈珩道:“放心好了。”

陳瀟定了定心神,說道:“你到了江南以後,別東跑西跑的,那兩位有了身孕,不知吸引了多少目光,你也被人矚目著,一旦落了行藏以後,就會被人懷疑。”

賈珩道:“我知道的,我會注意的,再說你不是跟著我?有你親自下廚,我吃的飽飽的,去外間館子吃什麼。”

陳瀟道:“胡說八道。”

賈珩起得身來,拉過陳瀟的胳膊,拍了一下少女,算是報著上次新婚之夜之仇。

陳瀟清哼一聲,屈膝轉過身去,回眸看向那少年,蹙了蹙眉,說道:“你說話算話?”

賈珩愣了下,輕聲道:“嗯,看瀟瀟你的廚藝。”

瀟瀟許多事情都能親力親為,完全不用他指引,但今天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陳瀟輕哼一聲,正要說著什麼,秀眉微蹙,目光眯了眯,不再言語了。

過了許久,陳瀟秀眉微蹙,臉頰彤彤如火,心頭暗斥,這個咸寧,真是太胡鬧了,怎麼能想出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而且他還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

賈珩抬眸看向翩翩起舞的少女,說道:“嬋月先別跳了,這天怪熱的,過來幫我捏捏肩。”

李嬋月妍麗臉蛋兒微微泛起紅暈,鬢角果然已見著一層細汗,顫聲說道:“小賈先生,我不怎麼會的。”

賈珩道:“我教你。”

也不知多久,賈珩又是拉過雙手捧著,小臉紅若胭脂的李嬋月,道:“嬋月,也給你瀟瀟姐捏捏肩。”

李嬋月芳心一跳,說道:“小賈先生,夫君……”

上次是咸寧姐姐和瀟姐姐鬧著,她不想當肉墊子啊。

賈珩道:“嬋月放心,任何時候,嬋月都是掛在天上的。”

李嬋月:“……”

這會兒雪背如弓的陳瀟正自微微眯起眼睛,想著起伏不定的心事,忽而感受到輕盈無物的李嬋月,芳心深處湧起一股羞意,驚怒道:“大夏天的,你就不嫌熱。”

賈珩道:“你小時候背過嬋月吧?”

如果換個別人,可能就無法接受,也就是瀟瀟見多識廣,在江南見過他與甄家妖妃,所以可能不覺得怎麼樣。

“瀟姐姐是背過的,我小時候,瀟姐姐待我和表姐可好了。”李嬋月扶著陳瀟的胳膊,柔聲道。

“你別說話。”陳瀟嗔怒說道。

賈珩此刻微微垂眸,黑白二色好似陰陽大磨,道韻在磨孔流溢,一下子就有些迷了心神,甚至都有些目眩神馳,不知今夕何夕。

前世是不是有款手遊喚作黑白琴鍵?

陳瀟正要說什麼,秀眉蹙了蹙,粉唇翕動,後半截話就被堵了回去,在斷斷續續中,芳心微顫。

李嬋月摟著陳瀟的肩頭,玉頰羞紅成霞,在陳瀟耳畔細聲細氣道:“瀟姐姐,我會保護你的。”

陳瀟:“……”

指望你保護,等會兒你保護好你自己吧。

賈珩也不多言,想著即將到來的江南之行,心底已如十五個吊桶打水。

……

……

翌日

天光大亮,盛夏的池塘隨風而動,散出一圈圈的漣漪,兩株並蒂荷花隨風搖曳,清香四散。

幾隻鳥雀在梧桐樹枝上嘰嘰喳喳不停,伴隨著夏蟬鳴唱,一派鳥語花香,萬籟俱寂之相。

賈珩睜開眼眸,凝眸看向不遠處躺在身旁的陳瀟與李嬋月,一個玉顏柔美,一個氣韻幽清,白膩如雪的臉頰浮起團團玫紅氣暈覆蓋,而眉梢眼角之間流溢著嫵媚的氣韻。

自從回京城以來,於脂香粉豔之中流連往返,不知不覺都有半個多月了。

問題,打了三年仗,不能享受享受嗎?

賈珩正要起得身來,只覺耳畔響起一聲“嚶嚀”,正是陳瀟,麗人柳眉之下,狹長清冽的眸子見著一絲異樣,聲音柔軟和嬌媚充斥著,問道:“哎,什麼時候了?”

賈珩看了一眼天色,說道:“這會兒都辰時了吧,瀟瀟你和嬋月好好歇息一下,我今個兒要去軍器監還有火器坊,去見見紅夷匠師。”

“嗯,去罷。”陳瀟嚶嚀一聲,有氣無力地應著,然後拿過如樹獺一樣的李嬋月的胳膊,清冷的聲音中蘊著一股難以言說的慵懶,道:“嬋月,別摟著我,我有些熱。”

李嬋月眼睫微微顫抖,睜開惺忪的睡眼,小手雪白的手背擦著眼窩,一張嘴,就是酥膩而嬌媚的聲音響起:“瀟姐姐不陪著小賈先生…夫君一同去著軍器監嗎?”

“今個兒就不去了,太累了。”陳瀟羞憤說道。

她懷疑那人就是故意的,到最後就只欺負她,似乎是為了證明她廚藝不行,為將來之事提前埋伏,哼……

賈珩看向陳瀟,心頭生出一股喜愛,忍不住湊到那柔美臉頰上,親了一口,道:“瀟瀟,那我走了。”

“去罷。”陳瀟翻了個身,羞惱說道。

李嬋月則有些眼巴巴地看向那少年,就在這時,那少年湊近過來,也在臉蛋兒上啪嘰了一口,笑道:“嬋月,也多睡一會兒。”

“小賈…夫君去罷。”李嬋月“嗯”了一聲,然後拉過被單,眉眼笑意浮起。

賈珩神清氣爽地出了瀟瀟所在的院落,前往前院喚了晴雯過來沐浴,換了一身蟒袍,吩咐丫鬟去大觀園尋寶琴過來。

不大一會兒,寶琴穿著一襲大紅衣裙,少女雪顏玉膚,肌骨瑩潤,豐膩臉蛋兒上恍若堆出的雪人般,輕笑道:“珩大哥,你找我呀?”

賈珩道:“今個兒琴妹妹陪我一同去見見諾娜吧。”

寶琴如翠羽的細眉下,水潤剔透的杏眸浮起訝異之色,問道:“那珩大哥,咱們現在就走?”

嘴裡說著走,但小胖妞卻老實坐在椅子上沒有動彈,分明是在期待著什麼。

賈珩心領神會,近前,拉過少女的纖纖素手,擁在自己懷裡,在少女耳畔低聲說道:“琴妹妹,許久沒見了,想我了?”

每個人都得哄著,不如昨天一樣捆綁紮堆,真是忙不過來了已經。

除非等他從此諸事皆備,一個人交代一句話的下落,那過程呢?細節呢?

寶琴雪膩臉蛋兒彤彤如霞,柳眉之下見著一絲歡喜,感受到衣襟處雪人被堆起,顫聲說道:“珩大哥忙,我是知道的。”

賈珩道:“這次咱們去江南,在一塊兒的時間也就長了。”

說著,湊到少女臉頰之側。

寶琴“嗯”了一聲,輕輕闔上杏眸,粉唇微抿起,白裡透紅的雪膚臉頰,豐膩柔嫩,帶著一些嬰兒肥。

賈珩愣怔了一下,暗道,這個小胖妞這是想讓他親她?

須臾,寶琴玉顏酡紅,飽滿如桃花的唇瓣上水潤泛光,道:“珩大哥,爹爹給我說,老太太似乎想撮合我給寶二哥。”

賈珩讓寶琴側坐在自己懷裡,問道:“你現在歲數不是還小,怎麼也撮合不到吧。”

寶琴仰起粉膩如雪的臉蛋兒看向那少年,說道:“老太太說是有這個意思,珩大哥,我該怎麼辦呀。”

賈珩輕輕抱著少女,只覺抱著一個洋娃娃,堆著已略見豐盈的雪人,說道:“琴妹妹別擔心,實在不行,我讓你鴛鴦姐姐給老太太說說。”

寶琴這是不想偷偷摸摸,也想要與他定下來?

但此事與賈母說容易,但怎麼給寶釵去說?

菀菀類卿,愛屋及烏?

寶琴嬌軀輕顫,柔聲說道:“我也不急的,可是姐姐她最近好像有些疑心了。”

她和珩大哥都這樣了,珩大哥也不和爹爹說一聲,就知道“欺負”著她。

是不是如那話本上寫的,根本就沒有想過與她長相廝守?

賈珩還真有些詫異,說道:“她疑心什麼?”

他與寶琴真的就是不顯山不露水,寶釵應該是不知道的。

寶琴玉頰羞紅如霞,輕聲說道:“她昨個兒拉著我的手,說我生的豐盈可人的,似是開玩笑說珩大哥喜歡我這樣的。”

賈珩:“……”

寶釵說這個做什麼?受刺激了?或者說,他當著寶釵的面時,總是喜愛楊貴妃之類的說法,讓寶釵生出拉寶琴過來幫忙的想法?

應該不是,可能只是試探。

見少年思忖著,寶琴嘆了一口氣,柔聲說道:“其實也怪我,她問我年歲也不小了,將來想找個什麼樣的夫君?我就開玩笑說姐夫這樣的,就讓她疑了心。”

賈珩:“???”

合著是你自己提的?故意的吧?

不過上次滴翠亭,寶琴就明裡暗裡暗示他,去給薛父提親。

他早就知道,這小胖妞心眼兒多著呢。

賈珩抱著小胖妞,說道:“她應該沒疑心,你在她眼裡,給小妹妹一樣,只當你是在說著玩笑話。”

寶琴柔聲說道:“那珩大哥呢?你是不是嫌我小?”

賈珩看著琉璃雪世界的紅梅,說道:“沒有,不小了,但想著妹妹在園子裡和姊妹們再玩一二年,急著定下也不好,那時候咱們來往也不大方便了。”

他絕不是喜歡這種偷偷摸摸與寶琴玩鬧的感覺,就是覺得寶琴還是不要太早考慮這些。

寶琴“嗯”了一聲,芳心有些嬌羞不勝,貝齒咬著粉唇,顫聲道:“那珩大哥……”

有些想問將來會娶自己嗎?但話到了嘴邊兒,卻有些不好問著。

只是驚訝地看向那少年俯首,連忙閉上眼眸,感受著那陣陣折梅之時心驚動魄的顫慄。

許久,賈珩看向豐豔臉蛋兒已是紅暈染到耳垂的小胖妞,輕聲道:“寶琴妹妹將來定是要與我在一塊兒的,縱然別人想娶薛妹妹,我也是不願意的。”

他其實還擔心一件事兒,如果寶琴也跟了他,薛姨媽會不會生出薛家大勢已成的想法?

然後再整出一些么蛾子?

寶琴聞言,芳心欣喜,輕輕“嗯”地一聲。

兩人耳鬢廝磨了一會兒,見天色已近半晌午,也不再貪戀,離了書房,前往軍器監火銃坊。

……

……

賈珩隨寶琴先去見諾娜,諾娜先前還住在大觀園,但終究和其他女孩兒玩不到一塊兒,就移步至京城聚集葡萄牙人匠師的所在。

諾娜見到寶琴,玉顏上先是現出欣喜之色,道:“寶琴你來了。”

而後,看向那少年,疑惑道:“見過尊敬的侯爵閣下。”

賈珩看向秀眉之下,一雙蔚藍色眼眸的少女,笑了笑。

一旁的寶琴臉上掛著甜甜笑意說道:“諾娜,珩哥哥現在封公爵了呢。”

諾娜聞言,就是一愣神,而後目光崇敬。

在歐洲,公爵自是超大公國的領主,往往擁有無上的權力。

賈珩笑了笑,問道:“諾娜,聽說你要回去?”

“在大漢也一年多了,想回去看看,這裡的匠人不少開始思念家鄉,但沒有公爵大人的允准,我們也不能動身。”諾娜道。

當初賈珩與布加路爵士簽訂的和約,時間週期是三年。

賈珩道:“後天我們就出發前往金陵,等到那時,諾娜還有一部分表現不錯的匠師可以坐船回去探親。”

經過一年的學習,大漢的匠人基本掌握了紅夷大炮的制藝,但他還有一些別的安排。

諾娜輕輕笑了笑,心頭喜悅,說道:“公爵閣下,大漢的神京很是繁華,比著我的家鄉國王的領地都要繁華,我會記住這段美好的遊歷。”

看向笑靨明媚似花的少女,賈珩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回去寫一本《諾娜遊記》。”

諾娜眼前一亮,說道:“公爵閣下此言可行,我正有此意。”

賈珩與寶琴以及諾娜說笑著,然後看了一眼匠師,匠師的頭目是戈拉德。

“見過尊貴的公爵閣下。”戈拉德行了一禮。

賈珩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戈拉德閣下請起。”

寒暄而畢,落座下來。

戈拉德道:“公爵殿下,我們的人在大漢待了一年有餘,都有些想念濠鏡,如今貴國的匠師也已學會了制藝。”

賈珩道:“貴國布加路爵士將你們租給我國三年,以抵消欠繳的租借銀,如今過去一年,貴國是守約的國度,豈能背信棄義?”

戈拉德面上現出為難之色,看向一旁的諾娜,而諾娜只是搖了搖頭。

賈珩道:“戈拉德閣下,兩年時間轉瞬即過,兩年之後,在下定會親自送在座的功臣回去,至於方才提及制藝已經學會,我國還有其他的火器研發之事需要委託貴國匠師。”

他想開發一些手榴彈之類的火銃,不要威力多大,就是那種木質手榴彈就行,而一些具體的工藝,大漢的工匠可能不能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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