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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觀園,蘅蕪苑
賈珩擁著寶釵香軟、豐腴的身子,附耳說道:“薛妹妹,夜了,歇著吧。”
這時候也不過戌正時分,反正他已做好讓寶釵明天晚點起來的準備了。
寶釵早已在賈珩方才浴桶捉弄下,身嬌體軟,說道:“珩大哥,去將蠟燭吹熄了吧。”
賈珩輕聲說道:“倒也無妨。”
實在拗不過賈珩,寶釵只能含羞微微眯起水潤杏眸,沒話找話道:“珩大哥,咱們去江南玩,什麼時候啟程?”
“船隻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等大婚以後,咱們就啟程。”賈珩拉過少女,使寶釵背對蒼生,獨斷萬古。
寶釵芳心微震,有些不明所以,但得那少年耳語機密,授以方略,一張豐潤臉頰羞紅不勝。
珩大哥也太胡鬧了。
但少女猶豫了下,還是依言行事。
賈珩輕聲說道:“薛妹妹,高一點。”
寶釵芳心劇顫,秀眉微蹙,水潤杏眸沁潤著嫵媚秋波,分明是在盤桓躑躅之中心頭一驚,剛要說些什麼,半截話又被堵回嘴裡,只是膩哼一下。
賈珩看向那彆著金釵的雲髻,聲音輕柔如二月的春風,拂動著楊柳,問道:“薛妹妹,今個兒可好了一些?”
寶釵臉頰肌膚紅潤豐豔,膩哼一聲,也不應著。
珩大哥也真是的,這讓她怎麼回答?
賈珩看向那眉眼嬌羞不勝的少女,目中也見著幾許古怪。
暗道,不由想起了一句經驗之談,瘦淺胖…
兩人不再敘說著其他,窗外一輪明月皎潔如銀,照耀在蘅蕪苑中,水缸之中倒映的玉盤,在嘩啦啦的水聲中,被揉碎成絲絲流溢的月光。
在一些紅樓原著的解析中,傻大姐手中的那個繡春囊究竟是誰扔進大觀園,導致大觀園那雞飛狗跳?
其中有一種分析是,此物由薛蟠盜取,而由寶釵暗中扔下。
賈珩此刻緊緊擁著寶釵,豐腴香軟的玉膚恍若棉花團一般,要將人融化進去般。
賈珩伸手輕輕撫著少女那張豐潤的臉蛋兒,能感受到肌膚之間的滾燙和柔膩,溫聲道:“薛妹妹,咱們是夫妻,以後有什麼事兒不用藏著掖著的,妹妹有什麼心裡話就和我說。”
寶釵玉顏粉紅如霞,芳心甜蜜不勝,欣喜說道:“珩大哥,嗯。”
賈珩看向豐潤柔美的少女,湊到那兩片桃紅唇瓣之上,噙了一口,須臾,看向那豐美的容顏,輕聲說道:“妹妹如不負我,我也定不負妹妹。”
寶釵抬眸看向那少年,目光痴痴,顫聲說道:“珩大哥。”
正要說些什麼,那熟悉的刻骨銘心之感,又再次襲上心頭。
子夜時分,萬籟俱寂,四方寧靜,烏雲遮蔽明月,蘅蕪苑中蟋蟀的叫聲此起彼伏,陽關三疊。
賈珩攬過寶釵的嬌軀,此刻少女玉顏雪膚上現出團團玫紅氣暈,玉頰和鬢角因為夏日天熱已經見著顆顆汗珠。
寶釵杏眸凝視向那少年,細氣微微說道:“珩大哥,時間不早了,早些歇著吧。”
她再這樣縱著爺們兒,都快成紅顏禍水了。
賈珩親了一口那粉膩的臉蛋兒,湊到那因為汗珠蜷縮至耳垂的耳畔說道:“明天妹妹不是沒什麼事兒?”
寶釵:“……”
真就夜盡天明?
芳心一顫,正思量之時,卻覺東山再起之勢,顫聲說道:“珩大哥。”
賈珩寬慰說道:“妹妹放心,這幾天忙著宮中大婚的事兒,東府和園子裡都沒有去著的。”
他這幾天忙著宮裡大婚的事兒,忙的腳不沾地,真沒心思沉湎流連之於脂粉堆裡。
大婚之前不可能見著咸寧,也不好去尋鳳紈可卿身子又重。
府中滿打滿算,也就是妙玉和尤三姐。
而妙玉和尤三姐恰巧這兩天身子不便,其他的覺得年歲尚小,都有些捨不得,也就寶釵與鴛鴦親近一些。
鴛鴦又要伺候賈母,今天更是乘興而去,敗興而歸。
至於那些隔靴撓癢、望梅止渴的手段,在閾值提高以後又無法解心癮。
其實,賈珩這種心態就像有人竟然覺得釵黛都不香了,無非是閾值提高之後,口味變重而已,但釵黛畢竟是未出閣的少女,唯寶釵一人鞭辟入裡。
如果釵黛疊起,我是說如果,試問閣下又當如何應對呢?
寶釵那張豐潤、柔美的臉蛋兒彤彤如霞,貝齒咬著瑩潤如水的粉唇,感受異變再起,芳心卻有些心疼,顫聲說道:“難為珩大哥了。”
他一個國公,又是血氣方剛的,秦姐姐有著孩子,其他的也不方便,卻沒有尋著那些丫鬟……
賈珩道:“薛妹妹,咱們歇著吧。”
寶釵霧氣幽然的水潤杏眸稍稍閉起,檀口聲若蚊蠅地“嗯”了一聲,珩大哥喜歡她,她怎麼會拒絕呢,只是擔心他要節制。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近得丑時,賈珩才擁著綿軟如蠶的寶釵胡亂睡下,這一場黑甜之覺,直到第二天巳正時分才起。
……
……
就在神京城為新政四條鬧得沸沸揚揚,賈珩在大觀園裙釵之間悠然自得之時,時光也如水而逝,轉眼之間就到了大婚之日。
崇平十六年,五月十五,天清氣朗,碧空如洗,經過欽天監測算,今日為黃道吉日,宜嫁娶。
這一日京城張燈結綵,喧鬧無比。
神京城中百餘萬百姓都翹首以望著天家嫁女,在這段時間,關於兼祧的緣由,已經被傳得沸沸揚揚。
不少百姓都對豔福不淺的衛國公,羨慕不已。
巳時,從宮門安順門再到玄武大街,人頭攢動,熙熙攘攘,一隊隊衣甲鮮明、身形高大的衛士在街道兩側列隊,手執戈戟,雄壯的面容之上喜氣洋洋。
而五城兵馬司與京兆府的差役也在街道巷口維持著秩序。
隨著禮炮在宮門上方的城牆上“砰砰”響起,從宮殿之中湧出來一隊打著幢幡的內監,以及捧著花籃的宮女,臉上同樣帶著熱烈的訊息。
然後在宮苑之前的必經之路上,眾內監和宮女攔住了賈珩的迎親隊伍。
“衛國公留步。”為首的夏守忠笑著喚住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
賈珩見著大批內監湧來,也當即翻身下馬,在幾個錦衣府衛將校的簇擁下,向著那內監快步迎去。
至於陳瀟,不在此處,已經準備了嫁衣,打算晚一些去咸寧公主府。
賈珩身後兩臺八抬花轎之側,十幾輛以絹帛裝飾的花車,其上的聘禮並無黃白之物,除卻禮單上的玉器和首飾,就是一對兒雲雁在竹篾編成的籠子裡上下撲稜著。
反而朝廷下嫁公主和郡主陪嫁了不少嫁妝,公主是三百六十五抬,而郡主是二百八十抬,都是金銀珠寶,名人字畫,絹帛物件。
這還是在崇平帝命令下,不可鋪張的嫁妝,否則端容貴妃與宋皇后非要湊個八百抬。
幾百抬嫁妝可謂十里紅妝。
這時,六宮都太監總管夏守忠笑著近前,從蔡嬸手中接過雲雁以及禮單。
賈珩在錦衣府衛的簇擁下,棄了駿馬,一身新郎喜服,胸前繫著一個大紅花,向著宮門而去。
根據禮部和內侍省給出的婚典流程,賈珩要從安順門進得宮苑,前往棠梨宮去接著咸寧公主與李嬋月。
然後並不是回府,而是前往熙和宮舉行婚禮大典,之後再去太廟祭祝,最終公主和郡主被送往新建不久的咸寧公主府完禮。
賈珩此刻向著宮門而來,感受到街道兩側矚目的目光和興高采烈著的人群,心底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感慨。
他從一介布衣而至國公,今日尚配公主與郡主,不知經歷了多少艱辛。
此刻,大漢神京的一些因為科舉滯留京師而看熱鬧的讀書人,看向那面容俊朗,顧盼神飛的翩翩美少年,又羨又嫉。
如此年輕就已封為國公,尚配公主、郡主,這是何等出挑的人物?
此刻,熙和宮中,燈籠以及樑柱上掛著紅色帷幔,雙喜之字貼滿了窗扉衣櫃,從上到下都縈繞著喜氣洋洋的氛圍。
崇平帝已經與大漢一眾文武大臣在殿中等候多時。
內閣首輔韓癀坐在靠左的條案之後,臉上的神色卻見著凝重。
上次雖得天子安撫,城中流言漸消,但名聲多多少少還是受到一些影響,而禮部侍郎方煥也被交付三法司會審,顯然要被下獄問罪。
至於禮部侍郎之缺兒,已在前日詔旨,以翰林掌院學士柳政升遷至禮部。
而韓癀身旁不遠處坐著的刑部尚書趙默,其人一身緋袍,儒雅面容上神色淡漠,面無表情,全然與這大喜的氣氛格格不入,因為深陷科舉舞弊醜聞,已經向內閣遞送了辭疏。
如果不是今日天子嫁女,派內監一直相請,趙默就在府中閉門思過,不再出來湊著這熱鬧。
在一些官員看來,趙默被斥革出閣只是時間問題,那時內閣肯定還要進人。
至於今日的大婚相邀,則更像是天子對浙黨的安撫舉措。
崇平帝坐在御案之後,身穿裝飾稍稍喜慶一些的龍袍,那張瘦削麵容上蒙著欣喜之色。
看向那宮門方向,心頭老懷大慰?
倒不是自家如男孩兒一樣調皮的女兒,可算是嫁出去了。
而是,經此一事,關於政局和革新的大局已經鋪開,有賈珩這位女婿不避謗怨,衝鋒陷陣,大漢中興指日可待。
下首藩王之列,齊楚兩王神色則是不一而足,手中捧著一個茶盅,心思複雜。
楚王心頭嘆了一口氣,雖與賈子鈺連襟,但比著咸寧與魏王的兄妹關係,終究差著一層。
齊王胖乎乎的臉龐上,淡漠如霜,一旁的忠順郡王陳泓則是端起茶盅,好整以暇。
武勳之列,南安郡王嚴燁與柳芳、石光珠、陳瑞文、馬尚相聚而坐,臉上雖然也掛著笑容,但落在明眼人之中,卻有幾許強顏歡笑的意味。
嚴燁手中捏著茶盅,喝了一口茶,蒼老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寒芒。
能不能當好駙馬,以後的路還長著呢!
……
……
此刻,棠梨宮已經忙碌起來宋皇后以及端容貴妃領著一眾女官操持著典禮。
而寢殿之中,咸寧公主與清河郡主坐在梳妝銅鏡前,在幾個女官的侍奉下,梳妝打扮。
咸寧公主秀髮挽成一個精緻髮髻,少女曲眉豐頰,神清骨秀,待看向銅鏡之中那張嬌媚的容顏,在火紅嫁衣的襯托下婧麗難言,芳心湧起陣陣甜蜜和幸福。
她與先生終於喜結連理了。
這時,女官拿過一個金翠與紅寶石點綴的鳳冠,給咸寧公主戴上,笑語道:“殿下。”
鳳冠之上的白色瓔珞流蘇在額前現出,遮蔽了臉蛋兒,見著幾許朦朧之美,那柳眉之下清眸,彎彎睫毛上塗著玫紅色眼影,撲閃之間,嬌媚無端。
梳妝檯前,小郡主李嬋月也換上了一身火紅嫁衣,頭戴鳳冠,只是少女明顯有些嬌小,戴上鳳冠無疑有些俏皮。
李嬋月凝眸看向銅鏡中的那張纖瘦、白膩的鵝蛋臉,禁不住偷偷瞥了一眼不遠處的自家表姐,心頭湧起一股氣苦。
她連穿嫁衣都沒有表姐漂亮呢,怪不得先生總是與表姐玩。
少女抿了抿粉唇,芳心之中閃過一抹憂愁。
“吉時已到,兩位新人蓋蓋頭了。”這時,一個女官聲音珠圓玉潤,輕聲說道。
兩個女官給咸寧公主和李嬋月幾乎同時蓋上紅蓋頭,旋即,幾個女官攙扶著帝女和宗室貴女。
宋皇后與端容貴妃也進得殿中,宋皇后今日穿了一身硃紅衣裙,巍峨雲髻戴著點翠玉冠,雪膚玉容上笑靨似花,紅唇恍若玫瑰花瓣,更添了幾分豐熟的嫵媚之態。
“妹妹,你瞧咸寧和嬋月她們兩個,真是豔光照人。”宋皇后笑意盈盈,美眸中流溢難言的嫵媚氣韻。
她都替那個小狐狸覺得豔福不淺,也不知洞房花燭之時,咸寧和嬋月,他先碰著哪一個?
別是……比翼罷?
宋皇后念及此處,玉容微頓,心湖之中光影連忙驅散一絲雜念,暗暗在心底啐罵了一句。
都怪著那個小狐狸色膽包天,否則這幾天她也不會……
真是不能胡思亂想了。
端容貴妃感慨則要多一些,輕聲說道:“咸寧和嬋月的終身大事今日了結,我也就放下心了,希望她們和子鈺以後琴瑟和諧,和和美美。”
事實上,也不可能不和和美美。
一位公主和一位郡主都嫁給一人,這是什麼神仙駙馬?
宋皇后柔聲說道:“可惜,晉陽還是沒趕上。”
那個小姑子就這麼撲在內務府的生意上,自家女兒出嫁都不過來看看,真是……
端容貴妃道:“這路途迢迢的,也趕不上了。”
此刻,宋皇后櫻顆綻兮,輕笑說道:“好了,估計這會兒子鈺也等急了。”
端容貴妃輕輕應了一聲,道:“去瞧瞧人到哪兒了。”
一個內監領命而去。
此刻,在前往棠梨宮的漢白玉廣場上,賈珩這會兒正在接受著魏王、梁王以及一眾宗室親貴的攔阻。
幾位藩王效仿民間風俗,給賈珩上演了過關才能迎親的戲碼。
嗯,當然不是不給紅包不下車。
因為賈珩是武將,加之寫了三國演義,魏王別出心裁地立了一長戟在牆前,讓賈珩轅門射戟。
賈珩心頭暗暗吐槽,這是三姓家奴呂布,但也只能由著兩個大舅子鬧著。
賈珩正舉著弓箭,朝著不遠處的長戟射去,也是配合著幾人玩鬧,兩支箭皆不射中,釘在牆面上。
梁王哈哈大笑,目中卻有著幾許落寞,輕聲說道:“威震天下的衛國公,箭法原來是這般稀鬆平常。”
五姐那樣的巾幗之英,卻要嫁給一個有婦之夫,還要與嬋月共侍一夫。
這衛國公何德何能?如此不怕天妒?
魏王倒是看的明白,笑了笑道:“行軍打仗,如是衝鋒陷陣,那是可為驅馳猛將,而衛國公以謀略見長,帥師伐國,這些廝殺手段不會也沒有什麼的。”
梁王笑道:“王兄這般一說,似乎也說得通。”
賈珩這時連續張弓搭箭,忽而三發箭矢幾乎如連珠一般,帶著紅布的箭矢,穿過長戟的月牙與戟杆的方形框。
眾人愣怔片刻,皆是歡笑。
梁王臉色微變,撇了撇嘴。
合著剛才是逗著他們玩,這個衛國公真是……
魏王看向那少年,面上笑容繁盛,說道:“衛國公當真神射。”
不愧是大漢最為年輕的國公,驍勇善戰不說還箭法不俗。
賈珩將手中的弓箭遞給一旁的內監,面帶微笑道:“許久未用弓箭,倒是有些生疏了。”
而宋妍此刻也與幾個宮女,看向那顧盼神飛的少年,明額之下,彎彎如月牙兒的眉眼,見著幾許明亮熠熠。
賈珩目光炯炯,笑道:“魏王殿下,吉日應該已至,該去迎親了。”
魏王笑道:“子鈺說的是。”
說著,延請著賈珩向著棠梨宮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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