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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國府,書房之中

賈珩與甄雪耳鬢廝磨了一會兒,溫聲道:“等明天晚上再說吧,你最近好好養胎,你姐姐那邊兒,我明天去看看她。”

“她最近兩天一見了我還時常提及你呢。”甄雪柳葉細眉之下,美眸瑩瑩流波,輕笑說道。

“我猜估計沒好話。”賈珩輕聲說道。

甄雪忍俊不禁道:“子鈺,伱和姐姐天天吵吵鬧鬧的。”

賈珩輕聲道:“因為我喜歡她,嗯,也喜歡你。”

甄雪垂下螓首,臉蛋兒見著羞喜,道:“子鈺,那歆歆我帶走不帶走?”

賈珩道:“在這兒待著吧,我瞧著她好像也不喜歡和北靜王在一塊兒。”

甄雪抿了抿粉唇,輕聲說道:“以往王爺很少陪著她,平常在家裡,婆婆也總是兇她。”

賈珩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孩子現在跟個小大人一樣。”

說著,叮囑道:“最近天有些冷了,你多注意一下肚子裡的孩子。”

甄雪享受著少年的叮囑,道:“嗯。”

而後兩人說了會話,甄雪輕聲說道:”那我先回去了。”

賈珩點了點頭,道:“去罷,我就不送你了。”

待甄雪離去,賈珩輕輕嘆了一口氣。

不多時,伴隨著熟悉的輕盈腳步聲,賈珩抬眸看向少女,喚道:“瀟瀟。”

陳瀟顰了顰秀眉,明亮清眸之中見著一抹複雜,低聲說道:“這北靜王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顯然少女在外間也聽到了賈珩與甄雪的交談,或者說,少女原本就喜歡偷聽賈珩說著隱秘之言,這個時候的賈珩在少女心頭也是最為真實的。

賈珩沉吟道:“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尊重他人選擇,放棄助人情結。”

對這個話題也不欲深談,輕聲說道:“女衛的人手都招募齊全了吧。”

陳瀟輕聲說道:“合適的人手不太好找,我已經讓錦衣府在揚州和金陵幫我尋找那種,但不太好找,一個是能吃苦,另一個是不能太漂亮。”

賈珩點了點頭,目光凝了幾分,說道:“太漂亮的是容易出岔子,招蜂引蝶,容易為情所困。”

為情所困,往往會出現背叛以及立場偏移的問題。

其實,瀟瀟何嘗不是他用情網牽絆住以後,漸漸立場偏移於他?

陳瀟眸光閃了閃,輕聲說道:“回去的事兒都料理妥當了嗎?”

“差不多了。”賈珩道:“多鐸還有海門大捷時候俘虜的幾十個女真將校,再加上朝鮮的將領,乘坐不同船隻前往神京。”

回京在即,他也要為後續的京中太廟獻俘、異邦棄暗投明等一系列戲碼安排演員以及流程了。

陳瀟想了想,低聲道:“這樣也好。”

賈珩忽而問道:“江南官員最近在做什麼?”

前幾天陪著北靜王前去崇明沙視察,沒顧上這些江南官場的官員,也不知最近又在搞什麼陰謀串聯。

陳瀟道:“國子監方堯春被革職,還有錦衣府的探事四處以後,就都安靜下來了,不少人向錦衣府打聽著案子的訊息。”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現在還不好收拾他們,最近錦衣府蒐集這些人的家財還有藤藤蔓蔓。”

如果將來革新大政,攤丁入畝,這些小本本將來都能用得上,那時候再連根拔起,現在這麼多人,羅織進逆黨一案的時機不成熟,而且反噬也是猛烈的,甚至會影響到他的平虜大事。

陳瀟道:“已經讓人編制名冊,規整檔案了。”

賈珩看向陳瀟,道:“這段時間有勞瀟瀟了。”

……

……

翌日

一大早兒,賈珩前往江南江北大營,去見蔡權以及謝再義等人,安排回京的江南江北大營事務。

這次回京,江南江北大營暫且不移送給兵部。

待忙完之後,前往麒麟街的梨花巷之中去見甄晴,這是從崇明沙回來以後去見甄晴。

此刻,佔地廣闊的宅邸之中,只有甄晴以及偶爾會過來居住的甄雪。

自從甄家被抄以後,除了一些十分隱秘的由楚王手下的家僕透過幾手下來代持。

甄家的各地產業都被內務府接收,甄晴一下子無所事事起來,似乎十分無聊。

現在與楚王又惱了隔閡,連平常時候尋人說話都找不到人。

正如甄晴心頭所想,她現在除了賈珩,真是什麼都沒有了。

甄晴自從上次與楚王爭吵過後,兩人已陷入了冷戰,只是楚王顧戀著甄晴有孕在身,也不想再與甄晴爭吵,徑直在驛館居住,只是平常打發了太醫給甄晴診治。

而甄晴冷靜下來以後,對賈珩的思念無疑愈發強烈,而賈珩偏偏隨著北靜王一同前往崇明沙視察什麼水師學堂,又沒有陪在甄晴身邊兒。

甄晴此刻一身淺紅色裙裳,雲鬢高挽,坐在床榻上,因為正在養胎,那張略有幾分刻薄、冷豔的瓜子臉上不施粉黛,輕聲問道:“他昨個兒回來了?”

“昨個兒回來的,這會兒就在府中歇著。”甄雪柔聲說道。

甄晴蹙了蹙狹細的柳葉眉,以埋怨語氣說道:“回來這麼久了,也沒想著過來看看我們娘倆兒。”

甄雪拉過甄晴的手,嗔怪道:“姐姐,他昨個兒才陪著王爺從崇明沙剛回來,今天才得空一些,總要容人喘口氣呀。”

甄雪凝了凝眉,也不知該不該將自家事告訴甄晴,現在仍是有些言說。

甄晴輕輕嘆了一口氣,美眸怔怔失神。

她想找那個混蛋商量商量,現在她和王爺鬧翻,雖說等她有了孩子以後,王爺多半會退後半步,但以後的日子怎麼過才好?

還有那人的東宮之位究竟能不能行?實在不行,她……

賈珩因為隨著北靜王前往崇明沙視察,幾天都沒有回來,只能說自從有了身孕以後,或者說在與楚王鬧翻以後,甄晴的情感依賴愈發嚴重。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女官進得廂房,說道:“王妃,永寧伯來了。”

說話間,只見著一個蟒服少年,按著寶劍,領著陳瀟,進入內廳。

帶著陳瀟,本質上也是避人耳目,這次過來依然是以查問甄家以及楚王遇刺一案的名義前來。

甄晴面色微頓,轉憂為喜,抬眸看向那垂掛的珠簾,只聽“嘩啦啦”的聲音響起,賈珩長身玉立,出現在甄晴的視線之中。

甄晴起得身來,鳳眸之中欣喜流溢,清晰倒映那少年的面容,喚道:“子鈺,你過來了。”

只是沒有多久,瓊鼻一酸,一股委屈湧上心頭,眼眶發紅。

這個混蛋,就不知道她這幾天是怎麼煎熬過來的。

甄雪也起得身來,嫣然一笑道:“剛才還和姐姐說起你。”

只是,麗人說話之間,立身在屏風處,並未再與賈珩床榻上坐下,主要也是幫著兩人望風。

賈珩近前,對上那張面帶期望的臉蛋兒,一把將泫然欲泣的甄晴擁在懷中,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甄晴有孕在身之故,只覺彈軟不勝,寬慰道:“怎麼還哭上了,這兩天怎麼樣?可曾請了郎中問診?”

這段時間,甄晴的月信仍然沒有來,其實懷孕之事已經確定了七八成。

甄晴玉顏之上珠淚漣漣,在賈珩拿著手帕揩拭以後,又是一副小女人的慵懶和撒嬌語氣道:“郎中看過了,開了兩副安胎藥,我懶得吃。”

賈珩拉過甄晴的纖纖素手,並排坐在床榻上,對上那嫵媚流波的美眸,輕聲說道:“你自己生過一次孩子,比誰都清楚,你自己做主就好。”

在古代生孩子還是一道鬼門關,但甄晴這種有過一次經驗的,無疑要安全許多。

反而是晉陽才讓他有些擔心,不過晉陽雖然不算磨盤,但其實也豐盈如月,應該是個好生養的。

甄晴卻有些不喜賈珩的無可無不可的態度,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頓時現出幾許嗔怒。

她肚子裡懷的是他的長子,這人怎麼這般敷衍?

甄雪與甄晴敘話之時,早已屏退了女官和嬤嬤,故而不懼別人目光注視。

見著甄晴眉頭蹙著,目中見著嗔怒之色,賈珩伸手撫了撫甄晴的眉頭,說道:“你最近倒是別動不動就生氣的。”

說著,暗影欺近,噙住麗人濃烈如火的桃紅唇瓣,安撫著一顆漸漸敏感多疑的心。

過了一會兒,甄晴霞飛雙頰,眉眼之間的幽怨之氣早已不見,目光盈盈如水地落在賈珩臉上。

賈珩伸手輕輕撫著甄晴的小腹,溫聲道:“這次過來主要是看看你,再一個就是我在這三五天就要返京了。”

趕緊回京封侯,開啟一段新的篇章,他比有些人都著急。

甄晴面色訝異,問道:“你最近幾天要返京?”

雖然上一次賈珩說著回京,但甄晴還以為要一段日子,還能多陪著自己一段時間。

賈珩道:“就在這幾天,到時候就不過來給你告別了,那時候要安排一堆事兒了,實在走不開。”

他回京之前不可能單獨過來給甄晴告別,那樣就太過讓人矚目了。

甄晴彎彎秀眉之下的妙目之中,現出依依不捨,但也知道賈珩的正事重要,輕聲道:“其實有件事兒要和你商量。”

“什麼事兒?”賈珩輕輕堆著麗人的雪人,附耳說道:“你說吧。”

其實,真不是喜歡動手動腳,他如果不這般,磨盤估計還不高興,覺得自己膩了她,然後又開始疑神疑鬼。

孕婦的情緒有時候就是敏感的,尤其是此刻的甄晴。

甄晴玉容微微清冷幾分,低聲說道:“他那天過來……和我鬧翻了。”

說著,麗人簡單將經過敘說了一番,當然女人總是淡化自己的過錯和責任,對楚王的過錯添油加醋,目光幽冷如冰,低聲道:“我沒想到他竟那般絕情,這是見我們甄家倒了,我又沒了淳兒,這才變成這樣。”

說到最後,心頭也有委屈和憤怒。

賈珩一時默然,也不知如何去說,此刻兩人已有了極大的隔閡,根本不需要他挑撥就已名存實亡,分道揚鑣。

他總不能說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體諒和寬容?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那可就太搞笑了。

賈珩想了想,寬慰說道:“你也不要總是想著這樁事兒了,對你和胎兒不好,總要往前看,不要總是發火,別動著胎氣了。”

“我就是覺得不值,這些年,如果不是因為他,家裡會這麼快的敗落下來?”甄晴輕聲說著,一雙白皙如玉的纖纖柔荑,輕輕環住賈珩的脖子。

那宛如玫瑰的唇瓣主動與賈珩親暱著,那雙狹長、清冽的美眸之中似有痴迷之色湧動,輕聲說道:“我會留意的,這是我們第一個孩子。”

以後她還要給子鈺生孩子,讓那人幫著子鈺養孩子。

麗人美眸中冷芒閃爍了下,心頭髮狠想著。

賈珩伸手將甄晴垂落耳際的一縷秀髮撩至耳後,道:“你心頭有數就好。”

甄晴說著,看了一眼甄雪,眨了眨眼問道:“你和北靜王去了崇明沙,怎麼樣?找到機會了沒有?”

偷天換日,瞞天過海的計策原本就是甄晴出的主意,自然也關注著賈珩與甄雪的進展。

賈珩輕聲說道:“水溶說明天晚上要在府上一同吃個飯,就在那天,雪兒沒有和你說?”

說著,抬眸看向一旁的甄雪,輕聲說道:“雪兒,別站在哪兒了,過來歇歇吧。”

因為有瀟瀟在外間放風,甄雪也不用總是站在一旁看著,但回去以後,估計又要挨著瀟瀟的冷嘲熱諷。

自從與瀟瀟在一塊兒後,瀟瀟現在管他管得很嚴。

甄雪那張溫婉柔美的玉容上,神色就有些不自然,輕聲喚道:“子鈺,你和姐姐說話就好了。”

話雖是這般說著,但仍是搬著一個繡墩坐將過來,將事情經過與甄晴簡單敘說了一遍。

甄晴面色就有幾分古怪,低聲道:“這……這怎麼還能這樣?唉,子鈺你何不答應了他,這樣也不用多費波折了。”

這豈不是正中下懷?

賈珩沉吟片刻,說道:“我考慮過,那樣的話並不太好,容易有著後患,國家爵位傳承事關國家名器,不可小視。”

那樣的話,就相當於他就落了把柄在北靜王手裡,換句話說他落入了北靜王的節奏之中。

甄晴想了想,也明瞭其中的關要,點了點頭道:“那這樣也好,不用擔心受得要挾。”

“不說這些了。”賈珩伸手擁住甄晴和甄雪,道:“好久沒和你們兩個在一起這般說話了。”

鬧了一會兒,甄雪按著賈珩的手,臉頰羞紅如霞,顫抖說道:“我和姐姐都有孕在身,服侍不了你。”

甄晴卻美眸閃了閃,壓低聲音說道:“妹妹,別的服侍法子也是有的。”

她就要在這府上服侍這個混蛋,讓那人每次過來尋她,都恍若有他在身邊兒一般。

賈珩凝眸看向甄雪,輕聲說道:“雪兒。”

以往甄雪比較害羞和保守,大多數時候都比較被動,甄晴的各種騷操作,甄雪是一個都沒有學到。

甄晴拉過眉眼間羞澀不勝的甄雪,輕聲說道:“妹妹,他這一走可就兩三個月不回來的,你就不念著?”

甄雪芳心微顫,目光失神片刻,玉容彤彤如霞,“嗯”了一聲,支支吾吾道:“那我…我聽姐姐的。”

賈珩此刻坐在床榻之上,沉靜而幽遠的目光從一豔冶、一溫婉的臉頰挪開,望著牆上懸掛的一副中堂畫,心頭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怪不得瀟瀟嘴邊時常掛著甄家妖妃,這真是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

其實晴雪有孕,留在金陵於他而言甚至還是一樁好事兒,不然長此以往,誰都頂不住。

崇平十五年的南國冬天,刺骨凜冽的西北風呼嘯不停,庭院中那棵枝幹遒勁的梅花樹在寒風中宛如牆頭草一般左右搖曳,風聲似吹動起嫩綠枝條根根抽出,再有幾天就是二十一節氣當中的小雪。

黃河都有可能結冰,那時候就不好行船了,是得儘快回去了。

許久之後,賈珩起得身來,整了整衣裳,來到小几之上,提到茶壺斟了兩杯茶,遞將過去。

天一冷,人就容易著涼感冒,鼻涕也就多,還是得多喝開水。

甄晴似受了風,劇烈咳嗽幾下,嫵媚流波的美眸不由瞪了賈珩一眼,惱怒地過手帕。

麗人光潔如玉的下巴之下,那修長玉頸的喉頭滾動了下,接過茶盅,將茶湯飲盡,暖流流向四肢百骸,正如賈珩所言,這時候的金陵,天氣有些冷了。

甄雪那張溫寧如水的玉頰早已羞紅如霞,顫抖著手拿過茶盅,喝了一口,嗔惱不已地看向甄晴。

姐姐也真是的,自己弄不了,剛才又捧著她的臉分了過來。

她可算是知道以往回去為何都是漲漲的了。

甄晴嫵媚流波的美眸凝視向甄雪,抿了抿粉唇,輕聲說道:“妹妹,天有些冷,喝口茶暖暖身子罷。”

甄雪玉顏酡紅,似是嗔惱,似是膩哼了一聲,小口喝著茶,看向外間的蒼茫如晦天色,說道:“看著天色,過幾天要下雪了吧?”

甄晴輕笑說道:“再有幾天就是小雪季節,但南方未必下著,北面就不知道了,但願別結冰了才好。”

賈珩看向正在議論著的兩人,面色頓了頓,輕聲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給雪兒說說看明天晚上怎麼佈置,別耽擱了正事。”

甄晴美眸流波地看向那少年,柔潤目光中滿是依依不捨,柔聲說道:“你放心好了,我等會兒教教她怎麼用計。”

剛才就是她在教著妹妹,妹妹還是太笨了。

賈珩點了點頭,再不多言,神情默然出了廂房。

陳瀟玉容如霜,冷冷看了一眼少年,清哼一聲道:“走吧。”

又將她先前的話拋之腦後,又跟那兩個妖妃胡鬧。

賈珩也有些不好意思,低聲道:“瀟瀟,回去吧。”

與陳瀟一路無話地返回寧國府,已是暮色四合,華燈初上。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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