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八章:滅口,我在大理寺捉妖那些年,荷樵,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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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翻看完最後一具屍體,她起身說,“寺卿,從左起第一位死者開始,年齡分別在十三、十二、十二,剩下三位,都在十六歲左右。”

陳舒光呆愣愣的說,“楊六是我們中最大的,他十三,盧七和鄭九與我年歲相同,松香、墨竹、硯池他們都是家生子,陪著他們三人一起長大的,年歲十六。”

道一看了他一眼,微不可微一嘆,又說:“幾位死者生前,都遭受過棍棒的責打,全身多處骨裂、骨折,按杖打的傷痕來看,有的傷痕左邊橫長古十,闊二寸五分;右邊橫長三寸五分,闊三寸。各深三分。

還有傷痕是左右兩邊橫長具是三寸至三寸五分,深三分,因在冰雪中掩埋,又因為受杖時辰尚短,他們身上的傷痕,也完整的保留了下來。

他們的背上,也有被杖打的痕跡,橫長五寸,闊三寸,深五分。

按他們的傷痕推斷,三種棍棒傷痕深淺不一,施行者不下十人。

應當是最近兩三日的事。

他們真正的死因,卻不是棍棒杖行,而是因為最後的掩埋,剩下最後一口氣,得不到喘息,才是他們致命的死因。”道一說完目光如電看著地上跪著的十數下人。

她生不起半分同情。

出行沒想到會驗屍,她只能憑藉雙手驗屍,沒有任何工具,無疑加大了難度,在驗完屍之後,又看了一眼幾人身上的白霧,那喘不過氣的壓抑感,她只看一眼都覺得呼吸困難。

六人都只想活著,恣意生活在陽光底下。

這點願望她是完成不了。

唯有幫他們驗出一身傷,幫助大理寺提供線索,洗清冤屈。

陳舒光一把抹掉臉上的淚痕,“他們三是家中最小的,不像我,他們受到的約束也要少一些,不說百依百順,但過年想要自己出去玩玩兒,還是可以的。”

道一的臉色有些古怪,她無聲的詢問:這種疼愛好像有些不對勁。

王玄之也無聲回應:這事事後再查,先弄清命案要緊。

他說:“舒光你先起來,我有事要問你。”

陳舒光:“安道大哥你想問什麼?”

王玄之:“你們從哪裡招的這些人,招來當護院,他們的武器都是什麼?”

陳舒光想了想,“我們是在人牙子那裡買的,好像叫什麼吳六,哦對了,是吳老六,招他們來山上看守,給他們的兵器,全都是棍棒,像家裡和衙門裡懲罰下人那種。”

陳舒光說完,自己的臉色就先白了幾分,堪比地上的六位死者。

王玄之“道一若是給你看,你能否認出造成這些傷痕的武器。”又見她大口的喘氣,還狠狠的瞪著那些個下人,問她:“你沒事吧?”

道一搖頭,又點頭,“只要能將武器拿出來,我一定可以認出來的。”

陳舒光一指那個膽子的下人,“你,帶小一師父去放武器的地方。”

六個院子的下人,都因為主家不在,翫忽職守的同時,還學著主人享樂,自然不會帶上他們平時用的武器,時時刻刻提醒自己的身份。

兩人一前一後,到了後院柴房。

那個膽子的下人,推開柴房門,一指屋內夾雜在柴禾亂七八糟的棍棒,“道仵作,山莊裡的武器都在這裡了,你且看看,是否是你們要找的那種。”

道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就在此地等我,我很快就好。”

那個下人連連點頭,“應應該的,道仵作多久都行。”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道一走了兩步,又回頭問他。

下人擦汗的動作僵了一瞬,他腆著臉假笑道,“我哪有什麼名字,都是主家給賜的,你叫我三更就好了。”

“平日不做專心事,夜半三更鬼不敲門,果然是個好名字,是哪個主家這麼有眼力,外面躺的三位,還是仍舊活蹦亂跳的那位二朗君?”

三更頭上的汗更多了,這麼冷的天他頭上的汗,愣是擦不乾淨。

他頭都不敢抬,“道仵作過獎了,是二朗君給我起的。”

“希望你不要辜負陳二朗的一片心意。”道一在一堆棍棒中挑挑撿撿,最後挑了一根,拿在手中,“走吧,想必寺卿他們等不及了。”

三更見她拿的那根木棍,頭埋得更低了,連連應是。

等他們重返冰房子時,陳夷之已經以一人之力,將五個院的人都拖到了一起。

王玄之正在審問他們。

道一將木棍高舉遞過去,“寺卿,我取了一根證物過來,其餘的都在柴房裡,沒有一根棍棒是無辜的。”在場沒有一個人的手是乾淨的。

王玄之接過那根木棍,是大杖,上面還有已經凝固的血跡。他將木棍豎在地上,輕輕的一聲響,如巨石落湖激起千層浪,又如鐘磬層層音波入心。

“殺死主家,這事兒是誰的主意。”

王玄之盯著詩院裡先前那個下令,讓眾人反抗他們,要動手將他們留在此地的下人。

若是他沒猜錯,這幾人應當也是與他們一樣,都是突然到來,看到了與平常不一樣的下人,下人為了保命,這才起了滅口的心思。

但誰才是下令的那個人?

“今日我老賴功夫不如你們,大不了一死,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那人仰起頭,絡腮鬍子,也根根上翹,眼裡更是寫著,若是功夫到位,他能把他們四人也留下來,渾身都寫滿了不服輸的氣息。

這樣的人孔武有力,謀略上卻是不足的。

王玄之搖頭,“你們肆意傷他人性命,談何好漢,況且他們予你們在這亂世初平的世道,有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你們不感恩,反而痛下殺手,如何配為人。”

老賴絡腮鬍下的面色漲得通紅,他強自辯解,“他們買我們來,不過是想辦一個遠離長安的享樂場所,一群貪圖享樂的世家紈絝子弟,我們殺他們,不過是為民除害而已。”

“他們———”

“本官現在只問是誰的主意,多餘的話不要說。”王玄之打斷了他的‘大義凜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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