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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挺突然的。

幾聲狗吠後,換來的是相對靜默。

陣裡的妖怪,陣外的人。

你看看我,我瞧瞧妖怪。

突於其來的狗叫聲,大家都有點兒尷尬。

‘福壽’是人形時,對伏魔陣的抵禦要弱許多。

她知道再不放棄那一身皮囊,很可能會就這麼交待在這個宮殿裡。

為了保命,她只能變回原形。

陣法一直在流轉。

她變化的時候,道一一直在外面使力。

變到一半時,本身有些痛苦,又被陣法的攻擊傷到,所以才叫得那麼悽慘,還發出了狗叫。

道一與‘福壽’隔著金黃色的陣網。

她也是第一個看清‘福壽’變身的。

從戒備到疑惑,再到現在,她甚至有點兒想笑。

“就這?”取‘福壽’而代之的,是一隻長得很奇怪的妖怪。

長得像老鼠,又並不是老鼠。

腦袋還長得像兔子,有麋鹿一樣的身子。

這隻妖怪與比人還大,一瞬間比陣外的道一大了許多。它變回了原形,皮毛都有了一定的防禦能力,此刻正在裡面企圖的破陣,想要突出伏魔陣。

道一見到它的原形,雙眼一下子就發了光,便是正在破陣的它,也是渾身皮毛一緊,又炸裂開,洗脫脫一個刺蝟模樣,也加快了爪下的形動。

土色的靈力護著身上的皮毛,使勁的撞著陣網。

道一沒管它此時在做什麼,她有些高興的感嘆,“當真是緣分天註定,難怪你會嫁給王大朗君,你這輩子註定為他生為他死了。”

王玄之安頓好聖人,迎面走來,他不解的問她:“道一,此話何意?”

道一笑眯眯看著他,順便解釋了這個妖怪的來歷。

“百妖譜上有載,【丹燻之山,其上有獸焉,其狀如鼠,而菟首糜身,其音如獆犬,以其尾飛,名曰耳鼠,食之不䐆,又可以御百毒。】”

原來這妖怪叫耳鼠。

難怪叫聲像狗。

王玄之忽然想到,他大兄家裡的情況,也不由感嘆一句,一切都是天意。

還不待他多問兩句,道一已經跑進了伏魔陣中。

耳鼠撞陣的動作一頓,立刻停下來,戒備看向了道一。

道一也防備的看向這隻耳鼠.

一人一鼠,皆是地級二級。

修為相當,拼的便是法術了。

耳鼠會什麼?

道一盯緊了它的尾巴。

“急急如律令,束縛。”綠油油的木靈力,在伏魔陣裡,開出了另一道網花,就像是一個天羅地網。向耳鼠四面八方的撲過去。

道一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耳鼠的特性。

耳鼠以其尾飛,能夠不用靈力,使用自己的尾巴飛行的妖怪,站在地上和它打,同等級的難免要吃一些虧。所以她想先控制對方的飛行範圍,再打。

耳鼠見話都不讓說,就有撲天蓋的地的綠絲絛向它彙集,半點不敢猶豫,立時向天上飛,只是它往哪邊飛,那綠條便跟著它往哪裡跑。

道一見它跑得飛快,又是一聲疾喝,“急急——控術。”束縛術裡帶了控水術,線條分得更細了,中間的縫隙也逐漸合攏,耳鼠將元所遁形。

“收!”囚籠在收小包圍圈子。

耳鼠在裡面急得團團轉,忽然它停了一瞬,頭掉轉了一個方向,直直俯衝下去,就要墜地時,它伸出了前面的爪子,飛快的刨著宮殿的石板地。

一不會兒就刨出了一個深坑。

順著那個洞,它整個身子都埋了進去。

道一的囚籠聚合,裡面空空如也。

這還是她第一次抓妖怪,抓了個空的。

是她忘了老鼠會打洞。

道一都沒時間去反思錯誤,見耳鼠的洞越來越深,她站在洞口往下看,裡面黑乎乎一片,只聽到得一片迴響,那是在打洞的聲音。

跑得還挺快,洞打得不賴。

耳鼠是土屬性的妖怪。

她用的是木靈力,還有九尾狐的技能,也是木屬性的。

道一立刻向洞中輸了大量的綠色靈力,唱喝,“《九曲玲瓏》第一曲,《一曲玲瓏·寒梅降》。”

她小心的引導一片寒梅降落,“急急如律令,控水———追蹤。”又以控水術控制了寒梅,再用追蹤符,引導著寒梅,前往地底深處。

耳鼠正在挖洞,洞口飄來的寒梅,就像是長了眼一般,跟著它走,凍得它手腳有些不聽使喚。

察覺到下面遲緩的動靜。

道一又唱喝,“《二曲玲瓏·歷春秋》”

耳鼠在地洞經歷了它鼠生中的最後一個四季光景。

————

“《九曲玲瓏》第九曲,《九曲玲瓏·兩儀轉》———”

耳鼠經歷連番變故,神經已經變得很弱了,這時它好像聽見有人在叫它,“小鼠,小鼠,快回家,快回家,那裡有光,哪裡就是回家的道路。”

迷迷糊糊的耳鼠,就順著那道天籟之音,順著‘出口’,一步一步往上爬。

快到洞口的時候,它見到了明亮的曙光。

洞口還有一道人影,揹著光,她的手好像還在做什麼。

道一看到了鼠頭,探出洞口,早就準備好的符印,一下子就打了過去,“急急——斬邪!”紫色雷符咒上面流動著綠色的靈力,轟的一下,打在了耳鼠的身上。

耳鼠並沒有再次掉落下去。

道一的束縛術一直在施展,掉落的那瞬間,立刻將耳鼠捕捉到,拖出了洞中。

雷咒打中耳鼠,所有的幻術,也都用不上了。

道一走過去,蹭在它身邊檢視。

耳鼠清醒過來,但已到了彌留之際。

它只能恨恨的瞪著她,“你們人類真的是太陰險無恥,狡詐卑鄙了。”

道一面不改色的說,“你若真是正大光明,又何須偷偷殺害福壽公主,據我所知,她可是一位好人,待人有禮,做事有度,見過她的誰不說一聲好。”

“殺了人,還冒充她。”

“你是真的討厭人嗎?”

耳鼠張了張嘴,什麼話也沒說。

它就離開了這個讓它活得不清不楚,也死得不明不白的世界。

在它人生的最後時刻,頭頂的黑霧還盤桓著。

道一意念一動,看到了它的過往。

也有些明白了。

一隻耳鼠,為何想要做那人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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