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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敘璋相信宋時雨,可李敘白對宋時雨可沒那麼相信,揣著一臉莫名的懷疑,上下來回審視著她:“你行嗎?”
宋時雨冷哼一聲:“我不行,你行你上!”
李敘白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嘟噥了一句:“你可別是個二把刀,把好好的瘸子搞成癱子了。”
李敘白在火力全開的時候,那張嘴跟淬了毒一樣,說唱演員都罵不過他,現在他只是用了十分之一的功力,宋時雨便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你!”宋時雨臉都氣白了。
眼看二人又要吵起來了,李雲暖趕忙怯生生的把他們勸開:“二哥,大嫂,你們別吵了,三哥,三哥的腿,你們吵得三哥,三哥腿都疼了。”
李敘白和宋時雨瞬間偃旗息鼓了。
宋時雨看著李敘璋,神情淡淡的開口:“三郎,我並沒有十成的把握保證斷骨重接可以成功,你可要想好了,能不能承受失敗的結果。”
李敘璋問道:“大嫂,失敗了,會,怎麼樣?”
宋時雨看著只有十一歲的李敘璋時,總有一股撕裂的怪異感,分明前世時李敘璋比她年長許多,可她莫名重生,竟然成了比李敘璋年長七歲的大嫂。
她想了想,平靜道:“以你現在的情況,若是不做斷骨重接,再養上幾個月,雖然不良於行,但是杵著拐也能勉強行走,可若是斷骨重接失敗了,你很有可能癱瘓在床,再也無法站起來了。”
李敘璋和李雲暖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面面相覷。
李敘白在旁邊懶洋洋的補刀:“瘸子還能掙點錢,癱子就只能吃白飯了,我可是不養的。”
李敘璋的臉色格外難看,但只沉凝了短短一瞬,便倔強的昂起頭:“我寧可做個冒險的癱子,也不想做個認輸的瘸子!”
“三哥!”李雲暖擔憂的叫了一聲。
“好!”李敘白重重拍了李敘璋一下:“好,愛拼才會贏,賭輸了癱了也不怕,二哥給你個碗,絕不會讓你餓著的。”
“碗?”李雲暖蒙了,想不通碗和癱了有什麼關係。
李敘白一臉正色的點頭:“三郎在州橋上一趟,那我給他的那個碗可就是個金飯碗了,保證日進斗金。”
李敘璋和李雲暖“啊”了一聲,面面相覷。
宋時雨“噗嗤”一下笑出了聲,轉瞬一臉正色:“汴梁府裡的牢飯聽說是京城裡所有監牢裡最好的,二郎是想進去嚐嚐味兒?”
李敘白“呵”了一聲,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古人誠不欺我!
次日一早,晴空萬里,風暖雲輕。
李敘白是個雷厲風行之人,只要是想好了認準了的事情,他便說幹就幹,絕不拖泥帶水。
他起了個大早,繞著院子跑了幾圈兒,這具身體還是太過羸弱了,多走幾步路就喘得慌。
他得加強鍛鍊,儘快讓這具身體恢復到自己前世的體力。
身體才是一切的本錢!
有大把的銀子,大把的光陰,和大把的美人,等著他這幅好身體去揮霍!
小夥計卸下了最後一塊門板,將旗簾挑出去,路路通車馬行便開始了一日的經營。
掌櫃站在門口眺望了會兒,對旁邊的小夥計道:“昨日那人若是來了,直接帶到二樓。”
小夥計恭恭敬敬的稱了聲“是”。
話音方落,掌櫃就看到李敘白從州橋走了下來,他挑了挑眉,快走兩步迎上去:“小郎君果然守約,一大早就來了,這是下定決心了?”
李敘白溫和一笑:“是,我已經想好了,以後就請掌櫃多多照應了。”
掌櫃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那感情好,敝店這可是撿到寶了。”他一邊笑著說,一邊把李敘白引到二樓雅間坐下,又吩咐了夥計上茶上點心。
“既然小郎君想好了,那在下將契約擬好,雙方簽了,也算對彼此有個保障。”掌櫃道。
李敘白點點頭:“也好,還是掌櫃的想的周到。”
掌櫃笑道:“小郎君客氣了,在下姓蘇,名懂車,不知小郎君如何稱呼?”
聽到蘇懂車這個名字,李敘白險些笑出聲來,不愧是車馬行的掌櫃,還是個懂車帝呢。
他勉強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平靜道:“我叫李敘白,在家排行第二,掌櫃若是不見外,叫我二郎也行的。”
蘇掌櫃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好,好,二郎,那我就跟二郎說一下咱們店裡的情況。”他清了一下嗓子,端的是與榮有焉:“咱們路路通車馬行是汴梁城裡最大的車馬行,汴梁城裡九成的達官顯貴都是從咱們店裡購買車馬,咱們有馬車,驢車,牛車,還有趕車技術嫻熟的車伕,當然了,不只是售賣,咱們也租賃車馬,根據馬匹和車輛的品相好壞,車伕的技術高低,租金也略有浮動。”
他侃侃而談,李敘白聽得也聽得格外仔細。
這車馬行聽起來很像李敘白前世的汽車租賃公司,不同的是汽車租賃公司只租汽車,不租司機。
而這車馬行從車伕到馬匹和車輛都可以一手包辦了,租車的人基本上可以做到拎包上車。
蘇掌櫃說的口乾舌燥,總算是將路路通車馬行的情況說清楚了,仔細看了看賬房擬好的契約,利落的簽字畫押後,遞給李敘白:“契約暫且簽上一年,工錢就是之前咱們說好的,每月六兩銀子,一年之後,二郎若是還有意繼續在店裡幹,屆時再續簽,還有一件事,須得二郎知曉,咱們店裡每日包一頓午飯,一年給做四身衣裳,四雙鞋子,另外每月有兩天休假,除了這兩天休假之外,若是要請假,便得從工錢里扣了。”
聽完這些,李敘白也仔仔細細的看了遍契約,的確如蘇掌櫃所言,約束並不苛刻,而這福利待遇也已經很不錯了。
要知道在他的前世,多得是九九六零零七的公司,沒有休假也就算了,只要請假就扣工資,工服工作餐什麼的更是想都別想。
現在的李家是四張半嘴等著吃飯,每月六兩銀子,去掉賃屋的那一兩半錢銀子,剩下的銀子足夠他們吃喝了。
當然,賭債只能賴著了。
他點頭道:“我記下了。”
說完,他簽字畫押,在契約上落下了鮮紅的指印。
蘇掌櫃滿意的笑了,收起其中一份契約,笑眯眯道:“好,那我就帶著二郎先見見雅間的掌事和夥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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