諦蘭明澤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三十七章:險之又險,我的魂獸可以吞天啃地,諦蘭明澤,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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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吱……!”

令人牙酸的割裂聲遠勝警鐘,一柄雪亮寬厚大刀沿著鐵壁裂口切割擴充套件,再由兩隻被土黃戰氣鎧甲所包裹的大手用力一掰,韓鐵衛那張殺意縱橫的面龐呈現在缺口處,而下一刻就瞳孔放大抬盾護臉,血色戰氣形似狼頭猛撲盾面甚是兇殘。

“麻了個巴子,屠四海,你只喪家狗還敢齜牙,信不信老子一會兒拆你骨頭。”

“你麻了個巴子,你才是韓家的看門狗,有種進來叫喚,屠爺爺砸碎你滿口狗牙。”

韓鐵衛剛唱罷屠四海立馬接上,除了修為有差距性子倒是很相近,不過葉臣必須承認,屠四海的選擇十分正確,經驗和直覺都相當老道敏銳,這下時間將充裕很多。

“紫衣冠鹿,全力招呼拿劍的攔路狗,鐵蛋兒突襲那個蕩婦。”

既然時間充裕自當改變策略,鐵蛋兒聞訊舔舔嘴角當即縮小身形,再低吼一聲反蹦向後,葉臣會意奔跑間撈手一接,順勢擰身轉圈投擲而出,李通見狀剛要出言提醒卻被紫焰和地刺壓回嗓子裡,只能用餘光瞄著一團肉球直奔祝紅魚砸去,雖然後者連發兩顆大火團,但明者自知這根本形同虛設,胡亥的手指就是這般分的家。

“啊!”

一聲高亢尖叫很快響徹大廳,不出李通所料祝紅魚同樣吃了大虧,都怪自己隱瞞訊息未曾共享,以致當下兩大道抓痕撕臉扯胸秒變血葫蘆,韓家來人見此忙護著胡青蓮退開三大步。

“啊!特麼的,給我開,土牛撼山。”

韓鐵衛顯然與胡青蓮素未謀面,聽聞慘叫聲禁不住心急如焚提盾頂出戰技,從缺口處看去只見土黃色牛頭兇悍無匹悶頭衝撞,屠四海嘴角一抽趕忙向後縱躍,剛遠離但聽“轟隆”巨響地動山搖,戰氣所化半身蠻牛破開缺口仍不停歇。

屠四海落地半蹲昂首不起,血色戰氣緊跟著洶湧外溢再狂卷收縮,上半身衣衫瞬間炸碎毛髮無風亂舞,血色紋理由心臟處迅速蔓延全身詭異滲人,眨動間目內充血,紅芒熠熠,牙齒滋長形同野獸,待土牛戰技臨近憤聲咆哮,雙刀帶動滾滾血浪仿若巨鱷翻絞,可當命中牛頭立時卡住,互相消磨片刻雙刀俱碎血紅身影炸飛暴退。

“額啊!痛快!下次定與你拼命廝殺。”

等穩住身形,連嗓音都已近似野獸,屠四海扔下狠話回身撈起昏迷的龐鵑,扛到肩上手腳並用奔向葉臣這邊,李通被兩獸死死牽制目次欲裂,在場者任誰去死,都沒這位幫主殞命來的重要,昔日餘威難以磨滅讓人忌憚叢生。

“鐵蛋兒且慢下口,這小紅魚等我烤了給你吃。”

“我靠。”

眼看屠四海如猿猴般奔來,葉臣暗暗驚呼,自己都不知是在為那怪異造型驚訝,還是為那豪言壯語吃驚,可該傳訊還得傳訊,至於鐵蛋兒也得戀戀不捨的散開嘴,等小紅魚被屠四海提到手中,尖叫更勝之前。

“李闖,張小六,邱勇,都死了倒落得乾淨,大寶小寶就暫且算在小紅魚頭上,當初你們樂意跟著,俺老粗一笑而已,四海幫往後與我無關,李通,把自己養肥點等著我宰你收命。”

漸漸恢復原樣的屠四海撥弄著牆壁淡淡開口,待暗門敞開緊忙騰出一隻手招呼離開,另一側韓鐵衛已經擠進來大半個身子,葉臣眼皮直跳快步鳴金收兵,等靠攏到一處眾獸歸隊,沉重腳步聲悍然躍過大廳中央快速接近。

“我說,這暗門應該比那金屬牆壁結實吧?”

臨跟進暗門葉臣不放心的問上一嘴,屠四海光著膀子在前隨口回道:“暗門,當然是以暗為主,哪會那麼結實。”

“我去,你個瘋子能不能早放屁。”

“啊?啊!對啊,快走,前面有處狹窄能轟塌斷後。”

“滾,來不及了,荊棘堡壘。”

“原來你個小崽子也在湊熱鬧,休走看招,土牛撼山。”

若有機會,葉臣肯定要痛揍屠瘋子,而眼前只能緊盯荊棘鑽出地面,但很顯然,根本沒那耀眼的半身蠻牛來勢快,待兩根鑽出一半的外圍荊棘輕易被牛角撕碎,短刃急忙對外,冰刺撞角迅速凝聚。

“快點,快點,再快點。”

心急如焚之際,未長成的荊棘被一溜貫穿,土黃色蠻牛勢如破竹,半成型撞角僵持一息不到崩碎,蠻牛頭顱破散,葉臣施展土巖反震硬抗殘餘衝撞,不敵,倒飛,暗門口徹底坍塌。

“啊!為什麼受傷的總是……疼。”

葉臣唯有暗暗疼呼,隨即昏死。

“你確定是那賤女人害死的大寶小寶?”

“冰蕊寶貝兒,先消消氣,不是這小紅魚乾的就準是李通,先把她烤個外焦裡嫩權當利息,回頭爹就去宰掉李通,你看,小紅魚叫的都破音了,這才算烤熟一半,一會兒更解氣。”

“解個屁得氣,吵的我耳根子疼,快去給她一刀好丟給那饞貨,至於李通,本小姐要親自宰了他。”

“好好,你說啥是啥,大不了回頭把李通綁給你,鐵蛋兒是吧,可以開飯了,捅一刀白扔不少血吶。”

“嗷。”

“不用,一年後我要親自動手,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水,好乾,給我,點,水。”

“誒,葉小哥兒醒了,我去弄點吃的。”

“等……,跑的真快,他要喝水弄什麼吃的,除了會殺人,幹啥啥不行,張嘴。”

“咳,咳,咳。”

先是被議論聲吵醒,隨後一碗熱水灌進嘴裡直到見底,葉臣剛提上來半口氣險些就此潰散,到時候估計來兩杯聖血都無濟於事,足足耗費兩位大師境所貢獻的能量,才堪堪撐過來,足可見傷勢之慘烈,換成屠四海也得躺上幾個月。

“熱水啊,能不能涼一下再喂,還有,一口一口來行不,冰,冰,冰……,寶兒?”

葉臣提著燙傷的嗓子沒能說完反倒愣住,面前女子亭亭玉立面相與寶兒無二,可其神情分外冷素,拒人千里之外的作態深入骨髓,直叫人難以啟齒。

“能餵你喝就夠仁慈了,我叫冰蕊,寶兒已經和大寶小寶一併消失,這具身軀以後由我掌控,把修煉功法拿來,別浪費本小姐的時間。”

一句句冷言冷語好似冰錐,刺的葉臣心口生疼,手上默默取出葉不屈手抄的養魂訣和冰靈鑄脈法,心中回想其當時所說追悔莫及,即使手上猛的一空也完全沒留意後話,直到屠四海端著肉粥去而復返。

“葉小哥兒莫要傷感,偷偷告訴你,冰蕊和寶兒本就是一體,以前時而交換出現,毫無規律可尋,以後大概多是冰蕊露面,不過你放心,已知的東西她們都知道,只是應對態度相差很多,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屠四海說完還順嘴吸溜一口肉粥,葉臣看的聽的皆目瞪口呆,好在腹中飢餓,片刻就回過神來,忙奪過碗筷吸溜果腹,半碗下肚才騰出嘴問道:“之前你老提我爺爺,說說怎麼個情況,還有,寶兒什麼時候能出來,冰蕊冷冰冰的一點都不貼心。”

“誰說的,冰蕊也很貼心的,只是方式不太一樣,算了,以後你就懂了。”

這開場白差點嗆死葉臣,可屠四海根本不在意,繼續道:“在大寶小寶被殺時寶兒疼呼一聲便昏死過去,龐鵑為她檢查時翻找到一個錦囊,用細絲掛在脖子上貼身放著,裡面一封信,一瓶藥劑,落款署名是你二爺爺,給,自己看吧。”

葉臣剛好把粥喝完,在屠四海身上蹭蹭手順便拿過信件,展開一看,上書:寶兒丫頭甚和我心,只怪我家那孫子不懂愛惜,所以,特地留此一手,瓶子里名為鎮魂藥劑,經我改良可救寶兒,她曾遭受魂傷算是因禍得福吧,不然神人難救,唉,可惜往後人雖未變,卻終是冰冰冷冷唯有心熱,話不多說,之後那孫子會到場攪合,你們看著折騰。

一封信字跡不多,葉臣一目十行,看完後真不知該笑還是該哭,將信遞回去屠四海久久未接,不禁啞然失笑收進死之空間,淡淡道:“過去幾日了?這是哪裡?安不安全?”

“安全,這是龐鵑在天狼城置辦的私產,連我都是最近才知曉,只過去一日有餘。”

屠四海一一回答。

“你那天宣稱,跟四海幫劃清界限是幾個意思?”

葉臣繼續問道。

“就那意思,四海幫黑透了,會壞了葉小哥兒的名聲。”

屠四海不假思索。

“會壞我名聲?為啥?”

葉臣不解。

“因為以後我們爺倆都跟你混了,哦,還有龐鵑。”

屠四海攤攤手。

“寶兒,額,冰蕊我接受,你和龐鵑一對遠點扇著,尤其你,大坑貨。”

葉臣猛然退後。

“誒,話不能這麼說,俺老粗可是對你不離不棄,最後若非俺冒著被活埋回頭拉上你,粥都夠嗆能喝上。”

屠四海接住掉落的粥碗顛兩顛。

“我……去,你老粗還好意思說,能活到現在絕對是我人品好多積德,不然都等不到韓鐵衛出手。”

葉臣憤然起身。

“停,有完沒完,我才不用你接收,至於他倆你隨便支使出去即可,鵑姨醒了,誰去看看傷勢。”

冰蕊突然進屋出言呵斥,一大一小兩個爺們齊齊縮脖,屠四海率先反應過來撓撓頭轉身就走,葉臣緊隨其後想跟上卻被攔住,冰蕊又道:“冰蕊這名字唯有屠爹和鵑姨能叫,你以後只許喊我寶兒,而且我本來就是寶兒,記住,走吧。”

直到離開屋子葉臣都沒能轉過彎來,等進了旁邊屋子更是連忙捂住嘴以免驚叫出聲,眼見屠四海解開龐鵑的上衣,兩者完全沒有丁點避諱,等那裸露的胸前呈現兩大片疤痕,不禁瞪大雙眼愣愣的散開嘴:“胸,都沒了,割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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