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墨玉,墨七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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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臣依舊細嚼慢嚥,毫無緊張感可言:“丁師姐莫要驚慌,既然之前沒有下殺手,再找來也多半不會有事,再者說,現在想跑估計也來不及了。”
“呦呵,你小子看的挺通透,多半不會有事,可小半還會出事。”
一個清朗的男聲突兀響起,葉臣差點驚掉手中烤肉,強制鎮定回頭看去,丁珊珊已經靠著大樹昏了過去,側頸上有塊指甲蓋大小的紅印,一顆石子滑落卡在領口,再朝遠處看去,一位膚色白皙相貌普通的男子正徐徐走來,右手反覆顛動四顆石子。
不待吩咐,鐵蛋兒低吼一聲衝了上去,可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緊隨其後,紫衣歪著脖子起飛,鳥喙上紫焰翻騰,不斷鳴叫猶如潑婦罵街,而蠢熊神色緊張不住偷瞄雙掌,剛要咬牙跟上,葉臣卻出聲喝止:“都給我回來,一邊兒玩去。”
聽聞喝聲,鐵蛋兒與紫衣皆滿臉不甘的退回來,白皙男子見此輕挑嘴角丟掉手中石子,來到火堆旁大模大樣的坐下,抄過一串烤肉享用起來,感受到葉臣上下打量自己,男子伸手說道:“有肉無酒豈是待客之禮。”
眼前一亮,葉臣麻溜取出兩小壇酒水,拔掉塞子雙手奉上一罈,然後舉壇示意先乾為敬,仰頭一番豪飲,嘴角溢位不少酒水。
白皙男子饒有興致的瞧著葉臣表演,嘴上也不閒著,抿上一口酒,再咬上一口肉,待到葉臣放下酒罈撥出酒氣才再次開口:“我叫墨七殺,你小子就叫我……。”
“七叔,你是第二殺手組織,墨玉派來刺殺我的吧?”
葉臣打斷墨七殺的後話,一臉天真的發問。
墨七殺微微皺眉,面色陰沉少許:“之前是這樣的,不過現在嗎……。”
“這就對了,那麼,七叔,墨玉是第二殺手組織,第一又是哪家?”
再次打斷墨七殺後話,葉臣繼續問道。
額角拉下一道道黑線,墨七殺嘴角抽動沉聲道:“第一的是,無情,他們只有五個人組成,號稱……。”
“哇塞,光聽名字就很牛叉,殺手本無情,夠貼切夠霸氣,不知七叔能否幹過這五人?”
葉臣瞟見暴增的黑線依舊我行我素。
然而,墨七殺雙頰輕顫,酒罈被握的“咔咔”作響,從牙縫中擠出一句:“你再亂說半句,就讓你品嚐下巴脫臼的滋味,接下來只許我問你答。”
聞言,葉臣一動不動與墨七殺四目相對,足足對視半刻鐘,墨七殺又咬牙問道:“你小子什麼意思?”
葉臣攤攤手無奈回道:“七叔,你這算問題吧,那我可回答了,我一直等你提問吶。”
“咔嚓”一聲,酒罈徹底爆碎,酒水四濺差點引火燒身,墨七殺霍然起身走向一旁樹林,一步一個腳印,漸漸沒入林中。
半刻鐘後,墨七殺返回火堆旁,換過一套鮮亮的衣服人也精神不少,看都不看葉臣沉聲問道:“你腰上的玉佩從何而來?家住何處?父親與爺爺姓甚名誰?”
葉臣強裝淡定,心中卻格外激動,嘴上麻溜的回道:“我爺爺叫葉不凡,我爹叫葉風華,家住清水城。”
話到此處,葉臣故意頓了頓,待墨七殺看過來才繼續說道:“玉佩是我爹給的,說是我孃的隨身之物。”
說話間,葉臣全神貫注緊盯墨七殺,想透過表情變化探知一二,可得到的結果很令人失望,墨七殺臉色冰冷毫無波瀾。
沉默片刻,墨七殺起身離去,頭也不回的說道:“小子,我去核實一下真偽,若有半句假話,再見面就是你的死期。”
“好,再見,不送。”
葉臣興致缺缺的回了一句,隨即失落的喝起悶酒,完全沒有注意到,墨七殺抬至身前的左手青筋暴起,手指上沾染絲絲血跡,掌心處已被指甲刺破。
翌日,天光大亮,丁珊珊緩緩睜開雙眼,就見葉臣正低頭看著自己,馬上又察覺到後頸與腿彎處的溫熱,臉頰頓時泛紅,不由得問道:“葉師弟,你都這般照顧師姐嗎?”
一語出口,丁珊珊立馬後悔,見葉臣被問的一愣才放心下來,然而,葉臣隨即答道:“除了丁師姐,我從未這般照顧過別人。”
緊盯葉臣誠摯的臉龐,丁珊珊的雙眼漸漸睜大,紅韻迅速擴散直達耳根,心臟不爭氣的猛跳不止,無需雙手借力霍然坐直身子,若非葉臣及時避開,絕對會上演火星撞地球。
在葉臣的命令下,蠢熊停下腳步,丁珊珊急忙撥開腿彎處的手臂滑下熊背,邊做深呼吸邊朝前走去,雙手對著臉頰不停扇風,剛走出沒幾步卻聽到葉臣低喊:“丁師姐,你走反了!”
經過好一番勸說,丁珊珊再次坐上熊背,葉臣抹去額頭汗水在前領隊,一路上,丁珊珊根本不問昏迷後的事情,葉臣也絕口不提墨七殺,走走停停趕了一天的路,終於在即將天黑之際抵達曾落腳的裂縫,葉臣手扶石門暗自感慨,女人,太麻煩。
天剛矇矇亮,石門被緩緩推開,鐵蛋兒一馬當先衝出裂縫,見到蠢熊還在睡覺,上去就是一通亂拳,葉臣隨後走出,整個人精神百倍,活動幾下身子便走向不遠處,待回來時正巧丁珊珊走出裂縫,晃了晃手中乾柴與蘑菇,準備生火造飯。
然而,剛把乾柴點燃,丁珊珊卻自告奮勇,搶過蘑菇奪過調料便開始展現廚藝,起初,葉臣還非常欣喜十分期待,可見識到新增調料恰似賭博押注一般,就不再報半分希望,最終亦如所料,品嚐到怪味美食。
天光放亮,葉臣撇著嘴督促蠢熊帶路,途徑蜂巢陡坡還暗中觀察一番,幾天過去,兵蜂的數量明顯增加不少,又行進不到半個時辰,一處山洞映入眼簾。
來到山洞前,立即聽聞如雷的鼾聲從洞內傳出,蠢熊轉向葉臣人立而起,伸出熊掌指指山洞又拍拍自己胸口,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葉臣豎起三根手指,對著蠢熊晃了晃,緊接著變作手刀,又抹了抹脖子,隨著鐵蛋兒一聲低吼,蠢熊就那麼人立著跑進山洞。
很快,兩隻魔熊的低吼聲取代了鼾聲,從平和迅速演變成激烈,再到徹底平息,緊接著,蠢熊帶著胞弟走出山洞,若非一個恭敬一個傲慢,還真難分辨兩熊間的區別。
來到丈許處,蠢熊對著胞弟低吼一聲,獨自來到鐵蛋兒身旁連叫再比劃,葉臣很快就會意,見丁珊珊一頭霧水便解釋道:“蠢熊那胞弟不服,非要找揍罷了。”
丁珊珊輕輕點頭,隨後,鐵蛋兒越眾而出,對著蠢熊胞弟勾勾前爪,高昂著腦袋威風凜凜,下一刻,蠢熊胞弟咆哮一聲,人立而起奔向鐵蛋兒,拉近距離揮掌拍下,地面為之一顫,帶起塵土飛揚。
可是,塵土還未散開,蠢熊胞弟就發出陣陣痛嚎,鐵蛋兒死死咬住其後腿被帶動著上下翻飛,見甩腿無功,蠢熊胞弟立即坐下,舉起熊掌拍向鐵蛋兒腦袋,葉臣看的嘴角直抽,結果可想而知。
不出所料,接下來的戰鬥好似重播,與蠢熊那次如出一轍,最後,葉臣配合著表演取出長虹刀,蠢熊胞弟毫不猶豫跪地投降,鐵蛋兒將前爪搭在熊頭上再次收穫小弟一名,紫衣飛上前去狐假虎威,蠢熊也緊忙跟上,不知從哪兒拽出塊破布,給斜視天空的鐵蛋兒擦拭額頭。
此情此景當真精彩,丁珊珊強忍笑意雙肩顫動,葉臣手扶額頭黑線叢生,直到鐵蛋兒過足癮,才帶領兩頭魔熊來到近前,葉臣沒好氣的來回掃視,抬手指向蠢熊隨口說道:“以後你叫大春,你弟弟叫二春。”
大春跟在鐵蛋兒身邊屬實沒少學,見老大的老大賜名,立即挺胸抬頭,九十度大鞠躬,瞥見二春還傻站著,一個大腦瓢招呼上去,隨後指指自己多次示範,直至捱了三記大腦瓢,二春才學會鞠躬,可姿勢極不標準,大屁股撅得老高。
丁珊珊終於忍不住了,雙手捂嘴笑得前仰後合,葉臣一把拽住還在指指點點的鐵蛋兒,將它拖到大樹後面,大春見此以為是二春惹的葉臣不快,當即來個大腦瓢連擊,二春被揍得緊捂腦袋眼淚汪汪。
經過一番深刻教育,鐵蛋兒表示知錯就改,葉臣抱著以觀後效的態度暫時諒解,隨後稍作整頓繼續前往下一家。
由大春和二春帶路,兜兜轉轉快個把時辰才遙望見一處地洞,而葉臣早在半路就曾發現一處山洞,隱約可見多半是個熊洞,見大春與二春誰都不往那邊去,便沒有過問,默默記下以作考驗。
行至地洞前,大春比比劃劃連連低吼,表示此處正是小弟弟的駐所,葉臣側耳傾聽,地洞裡十分安靜,大春立即會意,踢了二春一下又指指地洞,就當二春一臉苦逼的剛走進洞口,一聲熟悉的咆哮在不遠處響起。
兩人四獸尋聲看去,一頭魔熊正狂奔過來,隨便搭眼就能確定,小弟弟回來了,這哥仨長得別無二致。
待到距離拉近,小弟弟愣在原地,來回掃視兩圈發出疑惑的低吼,而回應它的卻是哥哥們的疼愛,很疼很疼的那種。
只見,二春眼前一亮,一聲不吭的衝了上去,按倒還在發愣的小弟弟便左右開弓,可也就佔到兩下便宜,小弟弟立馬反應過來,邊怒吼出聲邊予以反擊,兩頭熊翻來滾去扭打在一起,小弟弟後發制人不落下風。
但是,好景不長,大春見此機會雙眼爆閃,吼叫一聲,咧著大嘴也衝了上去,隨即就變成二打一,小弟弟頓時淚崩,護住腦袋痛嚎連連。
葉臣和丁珊珊見此,異口同聲道。
“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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