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 鮮于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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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鮮于通之名,胡青牛面色大變,豁然回頭死死盯向宋行:“你說什麼?”
常遇春有些奇怪,不明白為何胡青牛聽到鮮于通之名為何如此大反應,也不懂為何宋行會說以鮮于通人頭來換胡青牛為張無忌治病。
鮮于通他雖不認識,但也聽說過他的名頭。
正道六大門派華山派掌門,綽號神機子,精通鷹蛇生死搏,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一號人物。
見胡青牛喘著粗氣看著他,宋行眼神清澈,神情很是認真:“胡先生沒聽錯,半年內我可以為你取來鮮于通的人頭。”
他自常遇春那裡聽說蝶谷醫仙之名時,猛然想起這胡青牛隱居蝴蝶谷,只為明教中人治病,決計不為名門正派看病,正是因為一樁慘劇。
想那胡青牛少年之時潛心學醫,立志濟世救人。
多年之前,他救下一個少年,那少年在貴州苗疆中了金蠶蠱毒。
胡青牛三日三晚不睡,耗盡心血救治了少年,後來又和那少年義結金蘭,情同手足。
那少年正是彼時的華山派弟子鮮于通。
胡青牛有個妹妹,名為胡青羊,因年幼無知卻被鮮于通所欺,和其相戀。
胡青羊以身相許,竟致懷孕,哪知鮮于通後來貪圖華山派掌門之位,棄了胡青羊不理,和當時華山派掌門的獨生愛女成親。
胡青羊羞憤自盡,造成一屍兩命的慘事。
胡青牛前後找過鮮于通三次,都遭慘敗,最後一次還險些命喪仇人之手。
明教這些年來四分五裂,教內高手自相殘殺,個個自顧不暇,沒人能夠相助。
加上胡青牛性情孤僻,恥於求人,這血海深仇只能藏於心頭,引為終生之憾。
而發誓終生不為明教之外的人治病,也是因為此故。
誰知今日竟然會被一個陌生人一口道破。
當初在漢水之時,宋行聽聞常遇春說要求胡青牛為張無忌醫治,也就打定主意以鮮于通一命換一命。
反正此人奸詐狠毒,道德敗壞,他殺起來毫無負擔。
胡青牛並不是無情之人,不為外人治病也是因為當年慘案,若是以胡青羊復仇為代價,胡青牛十有八九不會拒絕。
胡青牛這些年來隱居於蝴蝶谷,一方面也是躲避鮮于通追殺,但每每想起手足的血海之仇,都是痛苦不已。
此刻乍聽到身為崆峒派的弟子宋行,卻要殺掉華山掌門,來換取他為一個孩童治病,第一反應不是欣喜,而是懷疑。
“你是何人?”
宋行灑然一笑:“崆峒,宋行。先生不用懷疑我的身份,雖然同為六大門派中人,但對於那種小人,我殺起來沒壓力。”
胡青牛沉默片刻,沒有問宋行為何會知道他想殺鮮于通。
他的事情雖然隱秘,但是有心的話,還是可以查出來的。
他只是不知道,宋行帶張無忌求醫,是巧合還是蓄意為之。
似乎是猜到胡青牛的想法:“先生也不用猜疑,我知道你與鮮于通有仇也是機緣巧合。既然金錢名利打動不了先生,那我就用親情來和先生做這樁交易,成與不成全看你自己的意思。”
胡青牛沒有說話,他躲在蝴蝶谷中,原本也已經放棄了復仇。
如今宋行提出這樣的交易,對於他來說,只是需要出手救治一個孩童,百利而無一害。
他其實根本沒的選擇。
只要可以為妹妹復仇,讓他付出再多的代價他都會毫不猶豫。
那麼現在只有一個問題了。
看著年輕的過分的宋行,胡青牛語氣冷冽:“你能殺得了鮮于通?”
宋行側了側頭,問道:“鮮于通比起武當張真人如何?”
胡青牛想也未想說道:“天上地下,雲泥之別。”
張三丰享譽江湖數十載,是公認的江湖第一高手,就算胡青牛再怎麼討厭名門正派,也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至於鮮于通,雖然身為掌門,但是華山作為正道六大門派之末,武學修為和張三丰自然天差地別。
宋行見胡青牛如此說,也點了點頭:“那應該就不難殺。”
胡青牛心下暗自冷笑,宋行此言擺明了將自己放在和張三丰一個高度。
可是張三丰活了百年,那是什麼修為,你一個毛頭小子也敢胡吹大氣。
胡青牛暗暗自嘲,自己真是想復仇想瘋了,竟然會相信宋行之言。
然後他就看到宋行指尖冒出一縷內力,宛如實質般隨意的朝著身後的山谷劃去!
無聲無息間,原本平整的空地之上,陡然出現了一道長達數丈,寬約一丈,深不見底的巨大深坑!
“內氣外放,超一流境!”胡青牛瞳孔猛地收縮,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宋行貌似漫不經心造成的巨大破壞。
內氣外放成型,已是如今江湖上公認的絕頂高手之列!
胡青牛雖然在醫道之上天賦異稟,但武學天賦平平,即使天地異變之後,武道修為也不過勉強踏入一流境界。
和已經踏入超一流境界的鮮于通相差甚遠,所以三次復仇均以失敗告終。
而他見到宋行如此年輕,已達內氣外放的境界,終於有些相信宋行之前所言,並非是為了誆騙他。
“你真會在半年之內殺了鮮于通?”胡青牛的語氣終於有所鬆動。
宋行笑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若是我無法辦到,到時候先生你再殺了無忌就是。”
胡青牛點了點頭:“好,既然如此,我便先醫好他。若是你不履行諾言,我自有辦法炮製你們。”
為了給自己的妹妹報仇,胡青牛終於鬆口答應了宋行的條件,吩咐童子將常遇春和張無忌扶入草廬中。
常遇春所中截心掌傷勢,對於胡青牛來說,再簡單不過。
從紫宮、中庭、關元、天池四穴著手,御陰陽五行之變,視寒、暑、燥、溼、風五候,應傷者喜、怒、憂、思、恐五情下藥下針,七日內足以治好。
而當他抓到張無忌手腕,只覺他脈搏跳動甚是奇特,不由得一驚。
再凝神搭脈,心道:“這娃娃所中寒毒十分古怪,難道竟是玄冥神掌?這掌法久已失傳,世上不見得有人會使。”
又想:“若不是玄冥神掌,卻又是什麼?如此陰寒狠毒,更無第二門掌力與之近似。他中此寒毒為時已久,居然沒死,又是一奇。是了,定是張三丰老道以深厚功力為他續命。現下陰毒已散人五臟六腑,膠纏固結,除非是神仙才救得他活。”
他畢生潛心醫術,任何疑難絕症,都是手到病除,這才得了“醫仙”兩字的外號,“醫”而稱到“仙”,可見其神乎其技。
但“玄冥神掌”所發寒毒,他一生之中從未遇到過,而中此劇毒後居然不死而纏入五臟六腑,更屬匪夷所思。
身為醫者,碰上了這等畢生難逢的怪症,有如酒徒見佳釀、老饕聞肉香,怎肯舍卻?
加上他已經和宋行達成交易,勢必要竭盡全力將這寒毒治好才是。
種種醫理從心間流淌,胡青牛坐在椅中,望著藥爐中的火光,凝思出神,思索治療寒毒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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