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岳飛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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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整個天牢內一片狼藉,地上散落著無數殘肢斷臂、碎肉碎衣,通紅的鮮血早已乾涸,看上去觸目驚心,讓人忍不住胃中翻滾。
“嶽元帥!“
“無情師兄!“
鐵手和冷血悲憤交加,兩人都是身懷絕技的高手,平生還從未遭遇過這般的挫折,此時恨不得將那幕後的兇手千刀萬剮。
宋行的聲音在此刻突兀的響起,打斷了二人的痛哭。
“無情師兄還有氣息,只是重傷昏迷了。“
聽到宋行的聲音,兩人頓時抬頭,看著宋行,眼中充滿了驚喜。
宋行快速扶起無情說道:“除了九幽他們,刺客另外還有高手,趁著剛才天牢外禁錮大陣,困住我等,也迷惑了御林軍,導致刺客潛入天牢。現在快去找許師叔為師兄療傷,你們先別急。“
“不用了,我進來了。”
許笑一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接著和諸葛正我一起走了進來。
許笑一接過宋行手中的無情,快速的為他診斷其傷勢:“都是皮外傷,切都是瞬間造成的,刺客是名絕頂劍客,出劍速度之快,連無情都無法抵擋。劍身上抹有劇毒,無情也是因為這毒昏迷不醒的。”
說著,許笑一從懷中取出一隻白玉凋刻的藥瓶,從中倒出四粒散發著陣陣清香的藥丸,塞入無情口中。
等待了會,見無情氣息漸漸粗壯,才鬆了口氣:“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了,不過這毒霸道無比,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來。”
救下無情性命,許笑一這才轉頭望向地上岳飛的屍體,忍不住皺眉:“師弟,這......”
鐵手和冷血臉上也露出悲憤的神情,為大宋的山河社稷,為即將到來的戰爭,為千千萬萬枉死的無辜黎民。
諸葛正我強撐著身軀走到岳飛的屍體前,低頭看了一眼,輕聲說道:“無妨,我早就將嶽元帥調往他處,這不過是我找來的一名死囚。”
聽到諸葛正我如此說,鐵手和冷血一愣,隨即大喜。
許笑一點頭:“還是師弟考慮周到,秦檜那幫人為了刺殺嶽元帥,促使宋金談和,必然是無所不用其極,多一點小心是對的。“
宋行聞言,也是讚賞的看向諸葛正我,點頭說道:“師叔,既然嶽元帥無事,這次的刺殺我們也算成功擋下了。“
環視了一圈天牢,只是這個戰果有些慘烈,天牢內的囚犯為了此事傷亡慘重。
諸葛正我咳嗽道:“嶽元帥的下落,暫時還不宜洩露,天牢被劫,必然會驚動官家,我要趕去皇宮和官家請罪,師弟,你留在此處代我照顧他們幾人。”
說完,諸葛正我轉頭看向宋行,神色有些複雜:“宋行,今晚多虧了你,破退了九幽,否則今晚會造成更大的傷亡。”
宋行說道:“師叔說這些話就見外了,我們是同門不是嗎?”
諸葛正我勉力笑了笑,掙扎著起身,宋行上前扶著他說道:“師叔,九幽和朱順水說不定還在暗中窺探,我陪你一同去皇宮吧。”
諸葛正我聞言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帶上宋行一同離開。
.......
夜空深邃,月華灑下澹澹銀輝。
臨安城皇宮前的御街之上,燈火通明,諸葛正我和宋行乘坐馬車,朝著皇宮駛去。
“師叔,您的身體狀態越來越差了。”
馬車之中,宋行擔憂的看著諸葛正我。
身為當世最頂尖的武道高手,諸葛正我體內真元本應如煌煌大日,時刻充滿生機,但此刻的諸葛正我,在宋行的感知中,卻是一片灰色,原本充沛的生機正在被某種力量逐漸吞噬。
雖然這種傷勢被許笑一控制住了,但是按照這種速度,最多不過三月,諸葛正我就要生機耗盡。
“老了,要是換成二十年前,我絕對不會被九幽暗算成功,”諸葛正我苦澀的一笑,看著馬車窗戶,說道:“但相比這江山社稷,我這具身體又何惜一死。”
宋行聞言,嘆了口氣,說道:“師叔放心,京城這麼大,一定能找到治好你身體內傷的方法。”
諸葛正我聞言,嘴角勾勒出一絲澹澹微笑,緩緩閉上雙眸假寐休養生息。
宋行見諸葛正我不再說話,便也不再打擾,靜靜的守候在一側。
“你有話要問我?”
馬車輪在這夜深人靜的街道,滾動聲格外清晰,原本閉目休息的諸葛正我,突然開口問道。
宋行愣了下,反應過來諸葛正我是同他說話,看著諸葛正我靠在車廂上的身軀,他想了想,還是說出了那句話:“師叔,要殺嶽元帥的,真是秦檜?”
馬車輪子輾軋在青石板上,發出咕嚕嚕的聲音,諸葛正我緩緩睜開眼睛,眼神清明無比,看著宋行:“難道你有別的看法?”
宋行看著諸葛正我,正色道:“如果,真正想要殺嶽元帥的,不是秦檜,而是比他更加有權勢的人,甚至就是宮中的人,師叔,六扇門的堅持,還有意義嗎?”
似乎沒想到宋行會問出如此問題,諸葛正我沉默了下,然後才緩緩說道:“六扇門的存在,就是在這黑暗的世道,帶來最後一絲光亮。社稷江山動盪,岳飛的存在,就是金人南下的最後一道屏障,所以,岳飛不能死。”
宋行直視諸葛正我:“哪怕想讓嶽元帥死的人,是當今官家?”
諸葛正我眼眸深邃,看著眼前的師侄,似乎沒想到他會和葉哀禪信中描述的形象大相徑庭。
“為何你會認定,要殺嶽元帥的,會是官家?”
宋行搖頭道:“強敵未滅,無故戮一大將,失士卒心,非社稷之長計!本朝雖重文輕武,但我不信秦檜會有如此膽量,不經三司會審,就判了一個朝廷少保,開府儀同三司,荊湖北路、京西南路宣撫使兼營田大使的一軍統帥死刑。”
“或許天下都盼著嶽元帥北伐成功,收復山河,但總有人不願出現這種情況,比如金人,比如和金人勾結的秦檜,比如如今已經坐穩江山的當今聖上,若是二聖迴歸,當今官家如何自處?”
宋行赤裸裸的言語,直接撕開了諸葛正我一直不願面對的一幕。
以他的智慧,宋行說的這些,他又如何想不到,只不過一直以來不願面對罷了。
諸葛正我有些痛苦的閉上眼睛:“功高震主,大不了免除他的軍務,岳飛活著,對於金人來說就是一種無形的震懾,若是他死,金人南下,光靠韓世忠只怕難以抵禦金人鐵騎。”
宋行看著面前這個痛苦的老人,搖搖頭再次開口道:“師叔,當初你學我師父,歸隱山林,豈不是就沒有這些煩惱。”
諸葛正我睜開眼睛,說道:“這些不過是你最壞的猜測罷了,我定要面呈官家,勸他辨識清楚誰是忠臣,誰是奸臣,先帝託付的江山,絕不容有失。”
宋行嘆息一聲,沒有再多說,心中也明白即使諸葛正我再怎麼勸說,也是無用。
岳飛真正惹動趙構殺機的,其實還是他不清楚自己的身份,竟然妄自向皇帝議立太子。
趙構無後,不得不接受隆右皇太后和一些臣僚的建議,選宋太祖七世孫趙伯琮,改名趙瑗,即後來的宋孝宗,養育宮中。但宋高宗畢竟還年輕,雖然把趙瑗選進宮中,但始終不肯確定他的皇儲地位。
岳飛曾見過趙瑗讀書,見他長得聰慧神氣,非常喜歡,不禁感嘆道:“中興基本,其在是乎。”此時岳飛獲悉金國準備廢黜偽齊皇帝劉豫,改立宋欽宗的兒子為傀儡皇帝,圖謀製造兩個宋朝南北對峙的局面。
岳飛認為,只有及早確立趙瑗的皇儲地位,才可以擊破金人的陰謀,於是向皇帝進言立儲之事。
殊不知,外臣干預皇嗣傳承,本就犯了大忌,何況岳飛手握兵權,軍中一呼百應,整日想著如何北伐,將被金人擄走的徽欽二帝迎回,又如何不引起趙構的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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