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皇子伴讀,入資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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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汴京,燕王府。
“官家的聖旨已達,燕王妃留步,奴婢就先告退了!”
徽宗身邊的內侍官將聖旨交給小七後,便十分客氣的離開了王府。
小七看著手中的聖旨有些沉默,一旁的慕容承澤問道“孃親,孩兒要去資善堂就讀嗎?”
“澤兒想去嗎?”𝓜.𝙫𝕆🅳🅃𝙒.𝘾𝙊𝕄
小七強顏歡笑的問道。
慕容承澤道“孩兒不想留在汴京,想回燕北。”
看著已經意識到什麼的慕容承澤,小七心裡也是有苦難言。
“此事倒也不急,過幾日為娘寫信寄回燕北,跟你娘和爹爹先報個平安如何?”
慕容承澤點了點頭,但他心裡知道,自己是無法輕易離開汴京了,就算有暗影樓在背後幫他們逃離京城,如此擅自離京,也會落下一個欺君的罪名,涉及到上位者之間的博弈,已經不是他們一走了之就能解決的。
好在從小七娘親的態度來看,她還是心繫燕北的,不然不會以寄信為由,將他們的訊息帶回去。
慕容承澤的年紀雖小,但心智已經成熟,知道在什麼局勢下,該做出什麼反應,剛才所表現出來的不安,也是想看看小七娘親會作何選擇而已,好在結果並沒有讓他失望。
這段時間他們母子二人被徽宗以各種理由扣留在京城,今日又突然下旨說,經太史局選定時日,與大觀二年,九月二十八日,令燕王世子慕容承澤,陪同定王趙桓、嘉王趙楷、建安郡王趙樞、文安郡王趙杞到資善堂聽讀。
這資善堂不僅是大宋皇子的就學之所,還是議政之所,以及官家宴請群臣宗室和講讀官整理書籍之地,意義非凡。
小七知道官家下旨,此事便推脫不得,但讓她有些不解的是,一般皇子唯有到了十歲之後,才會前往資善堂就讀。
定王和嘉王也就罷了,定王如今已滿八歲,嘉王也有七歲弱齡,皆已到了知事的年紀,但建安郡王趙樞才只有五歲,而文安郡王趙杞更是隻有四歲,這就啟蒙就學,未免也太早了一點吧?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這兩位皇子給慕容承澤伴讀一樣。
算來時間,也不過是三天後的事了,小七先是寫了封信,命王府的管家帶去暗影樓送回燕北。
整個王府的管家下人都是暗影樓安排的暗子,小七幾乎不用去做什麼,就算有事,也只要吩咐他們就行了。
次日一早,她便帶著慕容承澤進宮去了。
小七先是跟後宮內廷的娘娘們打聽訊息,但對於此事,她們似乎只知道一個片面,都把這次陪讀一事當成了結交燕王世子的好機會,四位皇子的生母都親熱地握著小七的手,讓慕容承澤日後多擔待些,務必經常走動。
見此情形,小七隻好將慕容承澤留在孃親的聖瑞宮中,獨自一人去拜見了官家。
徽宗料到了小七會來,不過還是故作不知情的接見了她。
小七提起她和世子來汴京的時日已久,是該回燕北去了,想向徽宗請辭。
徽宗道“朕方才下旨,留燕王世子在京中給諸位皇子伴讀,怎麼燕王妃這便急著來提出辭行了?”
小七言道“王爺如今身處塞北之外,燕北等地百廢待興,小七身為燕王妃,理應回燕北替王爺分憂,長留京中,委實不妥。”
徽宗點了點頭道“燕王妃體恤民情,母範之正,不愧為燕王的內助之賢,既然如此,朕便再下一道聖旨,准許你回燕北就是了!”
小七聽後,又驚又喜,但還不等她謝恩,徽宗又說道“不過燕王乃我大宋的鎮國支柱,世子作為燕王的嫡長子,將來必定要承其父志,為我大宋傾效全力,如今世子已到了就學之齡,而燕王久居塞北,恐怕無暇親臨教導。”
“正好定王、嘉王也到了前往資善堂就學的年紀,如此燕王妃便自行先返回燕北,讓世子留下來陪幾位皇子就讀,豈不解了你二人的後顧之憂?”
小七的臉色登時一變,終於明白官家真正想留下的並不是自己,而是澤兒!
難道就因為復郎替大宋立下不世之功,如今功高蓋主,便是連官家也心生忌憚了嗎?
她不是久居宮闈,什麼都不懂的單純公主,當聽到官家要強留慕容承澤在汴京時,便知道這是對燕北有所戒心了。
說好聽點,是讓澤兒作為幾位皇子的伴讀,如果說難聽點,便是要把他留在汴京為質,以此用來鉗制燕北軍。
她本以為慕容復的藩地不在大宋境內,便能避免皇室對他們的猜忌,但沒想到依然逃不過君臣之間的鉤心鬥角。
“官家,燕北事務雖繁重,但對燕北來說,世子同樣無比重要,小七決定還是留在汴京陪同世子伴讀,還望官家恩准!”
對大宋皇室一直抱有崇敬之心的她,在不知不覺間,已經開始動搖了。
徽宗眉頭微皺,想了想說道“燕王妃若已有決斷,那朕便不用再另下一道聖旨了!”
“謝官家!”
小七暗自鬆了口氣,她若無法安全的將慕容承澤帶回燕北,自己又有何顏面去面對慕容復和一眾姐妹?
隨著小七失望的退下,一個內侍官匆匆走到徽宗身邊,小聲說著什麼。
徽宗戲謔道“不過是傳出一些流言而已,竟真的有人敢伏殺燕王?”
內侍官道“聽說為了此事,連西夏的鐵鷂軍都傾巢而動了。”
徽宗道“區區一個西夏的銀川公主,竟也能驅使鐵鷂軍出動?可是西夏國那位親自下的令?”
內侍官道“據說,是西夏的徵東大將軍赫連鐵樹直接下令,朝上的那位似乎並未表態。”
徽宗目光深沉道“這倒是有趣了,自從西夏的那位太后病薨,朝政大權不是已經集於他一人之手嗎?這赫連鐵樹哪來的膽子直接派遣兵將?”
“這……奴婢不知……”
內侍官只是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關於西夏國的內政,他們一時還沒有查探清楚。
徽宗知道此事怪不得他們,命人繼續探查後,就揮手將其打發了。
如今已知與燕王有過節的就只有大理一國,至於西夏的入場,是徽宗如何也沒想到的,看來慕容複比他想象的還要更加難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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