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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長裙女孩大約二十五六歲,穿著一襲大紅色的長裙,腰間卻繫著一條淺綠色的絲帶,絲帶一端還有兩個鈴鐺。
她沒有說話的時候,這兩個鈴鐺絲毫也沒有發出聲音,在她現身說話後,孟慶簫才聽到了清越的鈴鐺聲,隨著她的腳步聲清晰地傳來。
孟慶簫笑道:“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一定是朱雀幫的人了,快過來坐。”
“路兄莫非認識我?”
這姑娘也不客氣,坐到了孟慶簫的另一邊,她也不嫌地上髒,而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
她一坐下,便有一股幽香撲面而來,孟慶簫的眼神不錯,看得出這姑娘其實是一個極愛乾淨的人,即使是在野外,她全身也是纖塵不染,但是她卻能毫不猶豫坐在地上,這讓孟慶簫大生好感,這姑娘一點都不扭捏。
孟慶簫搖頭道:“不認識,但是我看你這一身紅,就猜想應該是朱雀幫的。”
“呵呵,我確實是朱雀幫的人,不過卻和這一身紅沒有關係,因為我從小喜歡紅色。”
“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朱名鷂,鷂子翻身術那個鷂。”
“你剛才應該已經聽到了我的名字,我叫路人乙。”
“路兄這名字很有特色,呵呵。”
“哈哈,就是不小心誤入這遺忘之地之後隨便取的名字啦,一個稱呼而已,不要當真。”
孟慶簫毫不介意地洩了自己的底,把自己張揚的性格發揮到極致,他這句話卻是典型的以進為退,要說心機,他比蘇騰山高明太多了。
之前路人甲沒有交代太多,他以為遺忘之地的人都是從外界傳送進來的,但是透過和高大陸的交談,他才明白,當地人都是土著,而他被傳送進來才是一個異數。
他現在主動告訴兩人自己是從外面的世界進來的,一定會讓他們感到驚訝,哪怕這兩人想對他搞什麼小動作,此刻也會收斂一二,因為他們的好奇心一定會戰勝一切。
果然,當孟慶簫說出這句話之後,連臉色一直都很難看的蘇藤山都露出詫異之色,朱鷂更是已經開口詢問了:“路兄是來自外面的世界?”
“對呀,我來自星空宇宙,外面是一片星辰大海,和這裡完全不同。”
孟慶簫說著,有意無意往自己右前方看了一眼,那裡濃霧瀰漫,什麼東西都看不到,但是他的這個動作卻沒有瞞過蘇藤山和朱鷂,兩人都是微微一笑也朝右前方看了一眼。
青竹林裡面的最後一個人,此刻就在他們前方10米開外,想來是玄武幫的人了。
孟慶簫發現這兩人也都發現了那裡有人,篝火畢竟是他生起來的,他算是臨時的主人,於是開口叫道:“那邊的那位兄弟,如果站累了,就過來坐會吧。”
“那就叨擾了。”迷霧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這聲音聽不出年紀,但是非常有磁性,讓人聽著非常舒服。
他走進火光的照射範圍,自己再次開口自我介紹道:“玄武幫,項平。”
“你就是項平?”蘇騰山的腰板突然挺直。
孟慶簫看了看項平,又看了看他,出言詢問道:“你認識?”
蘇騰山還沒說話,卻是朱鷂先開口了:“項兄最近風頭正盛,混亂之地不認識他的恐怕不多。”
“啥情況,和我講講唄?”孟慶簫好奇地道,“不好意思,我不是你們本地人,我不瞭解。”
蘇騰山笑道:“項兄憑一己之力挑了風竹幫,不但打敗了風竹幫幫主風一龍,還殺掉了他們幫中四位天元四段以上的高手。”
“哈,那麼厲害?”
孟慶簫頓時對這個項平另眼相看了,他想到了自己和逍遙子的戰鬥,完全是被對方壓著打,而逍遙子還只是天元二段。
朱鷂也再次開口道:“以項兄龜背神拳第七重的實力,天元境應該罕有對手了。”
項平這時才開口說道:“兩位過獎了,朱鷂妹子的朱雀劍罡恐怕也已經劍心境大成了吧?”
朱鷂原本笑靨如花的小臉蛋上,笑容立刻收斂,瞳孔微微一縮。
“還有蘇兄的戮神,我聽說也已經達到了平湖期,真要打起來,我未必是蘇兄對手。”
蘇藤山袖子裡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握緊。
“至於路兄,我雖然不清楚你的功法修為,可是逍遙幫的能量防護罩我是沒有把握破掉的,路卻能輕易穿過,視若無物,我不如也。”
孟慶簫頓時一驚一乍地大叫道:“哈,你連我的事都知道了?你好厲害!”
項平解釋道:“逍遙子是我族中一位長老的侄子,因而知之,不足為憑。”
“說話也好有學問。”
孟慶簫的羨慕都寫在了臉上,他是完全沒有一丁點高手風範,這句話要是換成別人來說,比如由蘇藤山說出口,項平一定會認為他是在諷刺自己,可是由孟慶簫說出來,他卻只看到了真誠。
項平於是說道:“路兄性情中人,我有意結交,我幫中長老逍遙散人意欲派人追殺於你,我作為幫中晚輩不好多說什麼,還請路兄小心。”
孟慶簫立刻惡狠狠地說道:“誰敢殺我,我就先乾死他。”
“我如果殺了你們長老,你不會生氣吧?”
項平搖頭道:“你若能殺死他,那是他技不如人,我不會干涉,但是我幫中另有規則,如果幫主下令要追殺於你,我即便知道不是你的對手,還是會出手的。”
孟慶簫立刻豎起大拇指,開口稱讚道:“你這人光明磊落,我喜歡,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哎呀,我去,我的肉,烤焦了。”
孟慶簫手忙腳亂地拿起火堆上烤著的獾肉,心疼不已。
朱鷂笑道:“路兄應該是沒有在野外生活的經驗吧?你整隻架上去烤是很難烤熟的,最好用刀具把它削成肉丁串起來烤。”
“哎呀對,朱鷂妹子說得有道理,我其實想到了,只是我懶得搞,我以為這樣也行。”
“還是我來吧。”
朱鷂從孟慶簫收集的那堆已經風乾的竹子裡挑出一個看上去還算乾淨的竹筒,手指如穿花蝴蝶般不停地輕劃,不一會兒的工夫就把這個竹筒變成了20多支竹籤。
孟慶簫嘖嘖稱奇,從朱鷂手中接過竹籤,一一細看,嘴裡再次稱讚道:“好厲害,你怎麼能弄那麼整齊的?”
朱鷂則從孟慶簫手中接過獾肉,仍然不使用任何道具,她的右手彷彿跳手指舞一般,把孟慶簫烤焦的部分剔除掉。
“竹籤給我。”
孟慶簫依言遞上竹籤,朱鷂一把全部接過,然後就彷彿穿紙一樣,輕輕一插便把所有籤子全部插入到獾肉裡面。
隨即她小手一抖,兩支籤子脫離出來,被她用手接住,遞給孟慶簫。
每支籤子上串著6塊肉,每一塊剛好一大口。
孟慶簫嘴裡哇哇聲不斷,一直說著好厲害好厲害,沒多大會功夫,他雙手就已經抓滿了肉串,而朱鷂手中的肉才去掉了還不足1\/4。
孟慶簫急忙把手中的肉串一股腦地全部遞給他右側的蘇騰山,那架勢,如果蘇騰山不接,他就要放在他的身上了,蘇藤山只好接過。
孟慶簫又從朱鷂的手中接過那多半個獾肉,然後說道:“你繼續,多搞點籤子。”
朱鷂微微一笑,也不拒絕,再次挑選了一個很長的竹筒,手指連劃,把每一個竹筒都均勻地分割成30公分那麼長,然後又把它們變成竹籤,又依法施為,在所有籤子上都穿上了肉串。
蘇藤山不得不砍了兩根竹子並排而放,然後把所有的肉串架在這兩根竹子上。
項平也很自覺,已經主動拿起肉串,開始烤了起來,他甚至從懷裡掏出了一包鹽巴,看得孟慶簫驚訝不已,他心裡有問題是絕對不會藏著的,立刻就問了出來:“你出門還隨身帶著鹽?”
“呵呵,是呀,經常要去野外露宿,不帶點鹽總感覺不方便。”
孟慶簫又詢問朱鷂和蘇騰山:“你們也會帶嗎。”
蘇藤山點了點頭,朱鷂則笑著反問道:“是呀,路大哥出門不帶的嗎?”
“嗚嗚嗚,和你們一比我真是失敗呀,我還不是一個合格的武者,我以後一定也隨身帶著一大包鹽。”
朱鷂頓時咯噔一聲笑了出來,“如果不出去做任務,其實也沒必要帶了。”
她終於把所有的肉全部剔完,雙手竟然依然十分乾淨,連一點油星都沒有沾上。
孟慶簫的雙眼放光,把雙手伸了過去叫道:“哇呀,讓我看看你的手。”
朱鷂顯得很是落落大方,也不拒絕,把自己的右手遞了過去。
孟慶簫把她的手捧在手心,卻感到了微微的涼意,這和他想的大相徑庭,他以為朱鷂的手會很熱才對。
朱鷂的手在他手心裡顯得很小,只有他手掌的一半大小。
她的手很白皙很好看,手指修長,雖然帶的指甲,但是指甲並不長,僅僅長出來兩毫米而已,看起來應該是刻意修剪過的。
孟慶簫翻來覆去仔細檢查了一下,甚至還輕輕的捏了捏,感覺就是一個普通女孩的手,他實在想不通,對方那鋒利的劍氣是如何發出的。
在混亂之地,公然這麼抓著一個女孩子的手,其實是一件相當輕佻和失禮的行為,但是孟慶簫表現出的那種大大咧咧的性格救了他,在場的三人竟然都覺得孟慶簫有這種行為是理所當然的,誰也沒有感到詫異。
朱鷂甚至笑著詢問道:“有看出什麼問題嗎?”
孟慶簫研究了半天,終於開口道:“奇怪,就你這小手,我感覺稍微一用力就能給你捏碎,你怎麼把那麼厚的竹子弄成竹籤的?”
“而且你不是朱雀嗎,手應該是熱的呀,怎麼那麼涼?我都忍不住想給你暖暖手了。”孟慶簫話是如此說,實際卻放開了她的手。
“那你給我暖一暖唄。”
“哈哈,這裡有火,你還是烤火吧。”
“烤好了,誰先吃?”項平這時突然說道,他兩隻手裡各拿著四串。
“我來我來,讓我嚐嚐。”孟慶簫站起來,隔著火堆從項平手中接過四串,遞了兩支給朱鷂,自己抓著六支,率先咬了一口,然後讚不絕口地說道:“真的很好吃,項大哥的手藝很不錯。”
項平道:“呵呵,你應該比我大,我叫你大哥吧。”
“你多大?”
“25巡。”
“啥意思,不懂,換算成光輪是多少?”
項平道:“3000輪一巡,25巡是多少光輪?我算術不好,不好意思。”
“哦,是光輪。”孟慶簫皺眉開始計算,他早就算過了,這裡一光輪差不多是3個小時,一天8輪,一年2920輪,他今年28了,28歲生日已經過了,那就是至少光輪。
“還真是,我應該是27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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