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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癩蛤蟆也不懂得任何武術招式,它就是橫衝直撞,完全沒有任何技巧,除了毒外唯一的優勢就是一個“快”字,也就因為這一個“快”,就已經使它立於不敗之地了。
包裹在孟慶簫拳頭上的衣服很快散開,但是他已經來不及重新整理,他索性扔掉一半,把另外一半衣服扯開,把它當成網兜子來使用。
拳頭和小臂鑽心地疼,孟慶簫知道,自己一直用拳頭抵擋,雖然有衣服阻隔著,終究還是中毒了。
他想到剛剛已經化為血水的狗,想到國安局警察那露出森森白骨的手掌,心頭頓時一陣膽寒,不曉得醫療艙能不能修補這種傷。
“可惡,那些找武器的人那麼久了一個也沒來。”
其實一共也沒過去幾分鐘,只是他過得有些煎熬而已。
因為骨飾易主,林婉兒已經沒有了危險,三足蟾蜍不再盯著她了,林婉兒輕鬆脫離戰場,不過這次她並沒有離開,而是快步來到紅髮孟予馨跟前,伏在她肩膀上傷心地哭泣起來。
“紅姐,夕夕為了救我,被那隻癩蛤蟆吃掉了。”
紅髮孟予馨拍著她的後背輕聲安慰,注意力卻始終都在孟慶簫身上。
“這次要不是孟慶簫大哥,我也——”林婉兒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下面的話就再也說不出來了,“我哥真是害慘我了。”
“小姐,欣然她,死了。”這時,林婉兒的另外一名保鏢單手抱著一具女性屍體向她走來,臉上滿是淚痕。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林婉兒道歉,臉上滿是愧疚。
“唉——”紅髮孟予馨嘆息,“我那裡有醫療艙,你把她放下,先去治療一下你的胳膊吧。”
“小何!”紅醫生也在替她弟弟擔心,再次催促道。
“來了,來了。”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身穿著保安制服,抱著一個差不多長寬一米的正方體箱子踉踉蹌蹌跑了過來,那箱子看樣子似乎頗有些重量,他已經滿頭大汗了。
“傻瓜,用拖車拉呀。”
“嘿嘿,一著急忘了。”
孟慶簫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動靜,看到籠子送來,立刻說道:“把籠子放下,你們躲遠點。”他嘴裡含著東西,說話有些口齒不清,不過好在紅髮孟予馨聽明白了。
紅髮孟予馨拉著林婉兒退開,對孟慶簫道:“老弟,籠門有紅外感應,只要有活物進去,是可以自動關閉的,你小心點別夾手。”
就在這時,出去找武器的人也有一個過來了,這是一個40多歲的大姐,她拿著一根銀色的棒球棒,急匆匆地趕過來,對孟慶簫道:“小哥,武器來了,你看看這個行嗎?”
“可以,扔過來。”
武器到手,孟慶簫如虎添翼,一棒子抽了過去,把三足金蟾打出好遠,正好是籠子的方向。
“哎呀,就差一點!”紅髮孟予馨惋惜地大叫。
那三足金蟾剛好被抽到籠子門口,但是堪堪掉落到門口,力道完全消失了。
孟慶簫的力道不可謂不大,抽得三足金蟾呱的一聲慘叫,身上的疙瘩都爆開兩個,從裡面流出大量黃色液體,它的嘴角也滲出了鮮血。
這是三足金蟾在這裡戰鬥那麼久,第一次吃虧,這頓時激起了它的兇性,它跳到距離孟慶簫還有三米的距離時突然張開嘴,從嘴裡彈射出一大團血紅的肉彈,如長矛一般猛地朝孟慶簫刺來,速度比它用身體撞擊時快了N倍。
這一擊,換成其他任何人,都不一定能夠躲開,幸好是孟慶簫,他超強的動態視力幫了大忙,在千鈞一髮時刻,孟慶簫勉強把棒球棒擋在胸前,擋住了三足金蟾的致命一擊。
擋是擋住了,可是這條舌頭的力道也大得恐怖,孟慶簫根本抓不住棒球棒,砰得一聲,棒子打在他的胸膛上,把他打得蹬蹬蹬後退三步,差點兒一屁股坐在地上。
嗖的一下,三足金蟾把舌頭收回,還帶走了孟慶簫手中的棒子。
這畜生竟然能奪人武器,在場眾人無不看得呆住了。
就在這時,又有一個人從外面跑來,他並沒有看到孟慶簫武器被奪的一幕,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摩托車頭盔,大叫道:“孟慶簫,我沒找到武器,你看我這個頭盔行不行,你拿在手中應該可以當拳套使用,當盾牌也行。”
“扔過來。”這個時候,孟慶簫也沒資格挑挑揀揀了,就算給塊破抹布,他也會接著。
這人甩手要扔,又擔心摔壞了,便貼著地把頭盔滾了過去,可是這頭盔並非光滑的球形,它滾到一半的時候便拐了個彎,在半途中停下了。
此時孟慶簫夠不著,頭盔的主人也不敢再向前去撿,當真是尷尬得要死。
且說三足蟾蜍,雖然奪下了孟慶簫的棒子,它卻不會用,而是張嘴吐到一旁,繼續向孟慶簫發起攻擊。
孟慶簫左支右絀,邊躲邊退,費了好一番工夫,才終於撿起了頭盔。
面罩被一擊破碎,這頭盔的主結構質量卻真心不錯,竟然能擋住三足金蟾的撞擊而沒有報廢。
有了頭盔的幫助,孟慶簫終於和三足金蟾交換了方向,他邊抵擋邊向籠子退。
剛才他一棒子抽出去,把三足金蟾抽到箱子旁其實只是偶然之舉,他並沒有想過要用棒子把這畜生趕進籠子裡,他想的是利用他嘴裡的骨飾做誘餌,把它騙進籠子裡去,當他把骨飾扔進籠子裡,他不相信以這畜生的智慧能夠忍住不往裡面鑽。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他終於站到了籠子旁,然後在三足金蟾的注視下,他從嘴裡露出那枚蝴蝶形骨飾,把它扔進了籠子裡。
本來籠子門是側開的,他用腳輕輕一踩,把籠子踩翻,使籠門朝上。
這籠子是紅髮孟予馨特別定製的,非常結實,專門用來關押危險的小型變異野獸。
說它是籠子,其實叫箱子更合適一些,只不過它通體都是窟窿,是一個漏風的箱子。
計劃非常完美,當三足金蟾看到孟慶簫把骨飾扔進籠子裡,它的目光頓時望向籠子。
也不知道這東西究竟是什麼動物的骨頭,對三足金蟾竟然有那麼大的誘惑力,孟慶簫下定決心,等抓住它之後一定要搞清楚。
當三足蟾蜍再次跳過來的時候,這次孟慶簫沒擋,而是同步後退,這三足蟾蜍的準度當真可以,竟然恰好跳進了籠子裡。
孟慶簫大喜,急忙跟著來到籠門處,他不是忘記了籠門會自動關閉,而是不相信這籠子的關閉速度會比蟾蜍跳出來的速度快。
果然,當孟慶簫來到籠子旁邊,恰好看到蟾蜍往外跳,而此時籠門只關閉了三分之一。
孟慶簫毫不猶豫,像打地鼠一樣,抓著下頦帶就往下砸,重新把蟾蜍砸回到箱子裡。
那蟾蜍再跳,孟慶簫再砸,當砸到第三下的時候,孟慶簫的力道實在太猛,把下頦帶與頭盔的連線處給繃斷了,就聽得砰——啪啪啪一陣脆響,頭盔飛了出去。
孟慶簫欲哭無淚,但是又沒有辦法,只好繼續不停用拳頭砸,砸了一會兒,他突然感到不對勁,於是大叫道:“不是說這籠門可以自動關閉的嗎,怎麼還不關?”
紅髮孟予馨疑惑道:“不應該啊,按說早該關上了,是不是你剛才那幾下給砸壞了?”
孟慶簫幾欲吐血,“那現在怎麼辦?”
“你試試看能不能手動給它關上,那旁邊有個開關,就是為了預防這種情況的。”
孟慶簫也不打地鼠了,直接就用手臂擋住籠門口中間,雖然手臂兩側的空隙依然很大,但是蟾蜍的體型也不小,勉強算是堵住了。
孟慶簫強忍著疼痛,研究了一會兒,終於把籠門給關上了,這時他用來堵門的手臂衣袖已經被腐蝕了大半,胳膊上不停冒煙冒泡,症狀和那條叫夕夕的狗一模一樣。
手臂鑽心般疼痛,孟慶簫皺著眉頭叫道:“姐,快去幫我找把刀來。”
“小何,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拿刀,要鋒利點的。”紅髮孟予馨吩咐完手下,這才向前去關心她弟弟。
“誒,好的好的,我馬上去。”那叫小何的保安又急忙往回跑。
林婉兒陪著紅髮孟予馨一起來到孟慶簫跟前,她看著孟慶簫的手臂,一臉的不忍卒視,鼓起勇氣道:“那個,孟大哥,你放心,要是你手殘了,我願意養你一輩子。”
“哎呀,老弟,你找到飯東了!”紅髮孟予馨一驚一乍地道,“我和你講,這姑娘可是個小富婆,保證你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
孟慶簫望著自己的手臂道:“這畜生好恐怖的毒,以我現在的肌肉強度,就算是硫酸潑上去,也頂多弄傷肌膚表皮,它竟然能給我腐蝕到這種程度。”
“是挺猛的,我這次撿到寶了。”紅髮孟予馨滿心歡喜。
林婉兒不悅道:“紅姐!”
她很想說你沒看到孟大哥為了幫你都受了那麼重的傷,你不但不說一句感謝的話,還一副很開心的樣子,這樣合適嗎?
不過她涉世未深,臉還很嫩,這種埋怨的話實在說不出來。
紅髮孟予馨是個心有七竅的人,一看林婉兒的臉色就明白了她的想象,嬌笑道:“哎喲,妹妹不高興了,是不是覺得我太沒心沒肺了啊?”
林婉兒羞道:“沒,沒有了啊,我就是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趕緊帶孟大哥去醫院看看。”
“放心啦,他皮糙肉厚,沒大礙的,等會兒給他處理一下,把餘毒拔淨,再扔進醫療艙裡躺一下就沒問題了。”
三人正準備回診所,一群人圍了上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當中一個40多歲的黑瘦漢子滿臉堆笑向紅髮孟予馨問好,然後指著關三足蟾蜍的籠子道:“紅醫生,這可是神獸,三足金蟾。”
紅髮孟予馨沒好氣地道:“和你有關係嗎?”
“我們捉的。”這人用大拇指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驕傲地道。
“好啊,我剛才還在奇怪,這裡裡三層外三層到處都是保安和巡警,守衛那麼嚴密的地方,怎麼會突然冒出這麼個玩意兒,這下可算找到債主了。”紅髮孟予馨突然大叫道,“快來人啊,有警察嗎,快來抓住這個殺人犯。”
這黑瘦漢子頓時慌了,想要去捂紅髮孟予馨的嘴卻又不敢,只得結結巴巴地爭辯道:“你別胡說,我哪有殺人。”
“你看看這地上,屍體就躺在你旁邊,你還敢說沒殺人?”
“這不是我殺的!”
“變異獸是不是你帶來的,這是你剛才承認的吧,你還敢說你沒殺人?”
那三名國安局的警察,此時還有一人沒離開,他們雖然沒死人,但是也被三足蟾蜍搞得很悽慘,此時一看找到了兇手,當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雖是穿著便裝,但是證件一直攜帶著,於是走向前來,向這群人出示了證件:“我是國安局警員劉宏文,你涉嫌縱獸行兇,麻煩你和你的同伴跟我走一趟吧。”
這人頓時害怕了,轉身就想跑,他一逃,他的同伴更加害怕,頓時一鬨而散。
劉宏文手臂受傷,此時也沒有心情去追,而且他也不相信這群人能跑得掉,因此並沒有移動腳步。
孟慶簫見狀,對那群人喊了一嗓子道:“喂,逃跑可是罪加一等,你們要是沒殺人,還是乖乖接受調查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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