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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觀眾席上的學生們都有著屬於他們每個人自己的想法,當然除了思索,他們也會和自己身邊的同學以及朋友爭相討論著。大家一邊其樂融融的觀戰,一邊興高采烈地進行著討論,一時之間,整個觀眾席上的氛圍也是相當融洽。而擂臺上的葉君澤和齊光以及季成雲三個人之間的戰鬥,也算是成為了人們這時候討論的焦點了。
在擂臺上的三個人,無論是聯手作戰的葉君澤和齊光,還是獨自面對兩人圍攻的季成雲,每個人的身上彷彿都籠罩著一層光芒,讓他們看起來分外奪人眼球。
觀眾席上有的學生和身邊的人談論道:“你們說那個符籙系的學生,一打二能夠打過哪兩個傢伙嗎?”
旁邊的學生他聽到以後,不由得嘁了一聲,笑著說道:“你想啥呢,這怎麼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吧。現在場上的局面很明顯是聯手的那兩人一直處在上風啊,說不定什麼時候符籙系的那人就要落敗了。”
“不不不,我看未必,我倒是覺得符籙系的學生如果盡全力的話,也未必不是沒有勝算的。畢竟你也不能保證,現在聯手在一起的那兩人,就沒有其他的想法。說不定他們現在心裡面想著出手,內心當中卻還在想著怎麼算計彼此呢。如果是這樣的話,符籙系那個學生的機會就到來了。”
他的話音剛一落下,旁邊就有人接過話茬道:“你說的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目前來看,那樣的事情還是很難發生的。難道你沒有發現聯手的那兩人出手都很是純粹嗎,沒有半點的拖泥帶水,看上去就像是他們達成了默契,一定要先把另外一個人擊敗才行。”
那位學生聞言,目不轉睛的看著場上的局勢,然後便點了點頭,說道:“這倒也是,是我疏忽了。”
“不過也說不定符籙系的那名選手還有什麼過人的本事沒有展示出來呢,說不定等他展露出來隱藏手段的時候,就可以扭轉戰局了。”
“哈哈,那我倒是挺期待看到這一幕的出現的。”
“有一說一,我也很期待。”
“要真是那樣的話,今年的這一場學院大比可真的是精彩至極了,絕對能夠成為歷來的學院大比當中的名場面。”
“雖然我也很想要看到那樣的一幕,但是理智還有現在場上的形勢都在告訴我,這種事情是很難看到了。”
“哈哈,難歸難,期待還總是要期待一下的嘛。”
“也是,希望他們能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吧。”
葉君澤他們並不知道,他們三個人這裡的戰鬥,竟然引發了觀眾席那邊極其熱烈的討論聲。甚至有的人現在都開始和身邊人討論冠軍獎池裡面的那些獎品,最後的歸屬會是誰了。
此時的葉君澤,依然在和齊光透過那種無形的默契不斷地對季成雲進行著包圍夾擊。
擂臺上的符籙,法器以及術法像是都已經多到了數都數不清的樣子。
各種各樣顏色絢麗的光芒,在擂臺上綻放開來。或是來自葉君澤雷道之力的璀璨紫色,亦或是來自齊光的法器所帶來的美輪美奐的彩色,又或是季成雲數不清的符籙交織在一起以後散發出來的黃色光芒。
事實上,如果有人觀察的足夠仔細的話,就能夠看到這時候的季成雲,在掐訣出手時,手指頭已經微微有些發抖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孤身一人面對兩人的合擊,讓季成雲在感受到足夠壓力的時候,也需要全力以赴,不斷的動用自己最強大的手段來擺脫困局。
而對於葉君澤和齊光來說,反而是要相對輕鬆一些。畢竟他們兩個人才是給季成雲造成壓力的源頭,就算是採取鈍刀子割肉的方法,兩人就這樣一刀一刀的也足以讓季成雲好生難受一陣了。更不要提無論是葉君澤還是齊光,從戰鬥開始的那一刻所抱著的就只有速戰速決的這一個想法了。
認真戰鬥的葉君澤,也是在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季成雲那邊的異樣。臉上當即一喜,眼神都變得有些火熱了起來。很快的,有所感應的齊光也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季成雲身上的變化,然後便轉頭朝著葉君澤看了過來,而葉君澤恰好也心有所感一般轉過頭,剛好對上了齊光的視線。
兩人的視線一經碰觸,千言萬語彷彿都在目光交錯當中述說完畢。然後兩人便動作統一的點了點頭,什麼話都沒有再說,收回視線便看向不遠處的季成雲。隨後,便又是一陣聲勢驚人的力量對碰了。
而季成雲其實早在兩人之前,就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狀態上的變化,心裡面有些無奈的同時,季成雲的神色也不由得出現了變化。沒辦法,以一己之力應對這樣兩個實力頂尖,和自己一樣強大的選手的進攻,能夠堅持這麼長時間,季成雲覺得自己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但如果僅僅只是不錯的話,是絕對沒有辦法打破僵局的,更不要說想著戰勝他們,贏得比試的勝利了。
季成雲又一次揮手將數道符籙揮出,打亂了來自兩人的進攻以後,輕輕吐出一口濁氣。
稍稍呼吸了一口氣以後,季成雲就像是完全放鬆下來了的樣子,已經不再去想比試的結果到底會如何了,他現在所想的就只有把自己的力量在這個一年一度的舞臺之上完完全全的釋放出來,至於其他的事情,也無須再想,就讓他們隨風而去就是了。
季成雲心裡暗道:“也罷,那就試試這一招吧。”
眼神瞬間堅定起來的季成雲,雙手掐訣,身上的氣勢也逐漸出現了變化。明明周圍沒有風,可是季成雲的衣衫卻無風而動,衣衫烈烈,彷彿有著驚人的氣勢與氣機在他身體周圍凝聚一般。
只見季成雲的手中突然出現一支小臂長的碩大毛筆,這支毛筆出現在他手中以後,季成雲便不斷的在他的面前動筆,彷彿在勾畫些什麼東西的樣子。但是在其他觀眾席上的學生看來,包括在擂臺上的葉君澤和齊光兩個人,也都沒有看到季成雲的面前有任何東西存在。
而能夠看出來這當中門道的,恐怕也就只有白澤以及各系的主任和老師們了,在他們這些修為境界相對高深的人眼裡,很輕易的就能夠看到季成雲的面前此刻正有一道彷彿由數不清的天地靈氣構築而成的符紙,這道符紙不同於他此前施展出來過的任何一道符籙,整體呈若隱若現的白色,仔細觀察的話,甚至還能夠發現有著白色的霧氣在符紙之上漫延。隨著齊光不斷的勾畫,這道白色的符紙上也不斷的在多出一些看不透內容的符紋。
然而這些東西,這些人能夠看清楚,其他的學生們可就不行了,可以說整個空中世界內,也就只有季成雲還有這些經驗老道的老師們,能夠知道他在做什麼事情了。
“不錯不錯,還真是天賦異稟啊。”居中而坐的白澤誇讚了一聲,然後和身邊一位蓄著鬍子的系主任說道:“你們符籙系今年還真是收到了一個在符籙一途上極有天賦的好苗子,用心培養的話,一定能夠在符籙一道上有所建樹。”
這位符籙系的系主任聞言,有些得意的捋了捋自己的鬍子,然後便笑著回應道:“校長過獎了,雖然是個好苗子,但是想要在符籙一道上有所建樹還是很難的。不過我們一定會全力培養他就是了,至於能夠走到什麼樣的地步,還是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白澤點了點頭,說道:“這話說的倒是不錯,你能夠這樣想就很好,雖然我們為人師表的要為他們遮風擋雨,但是路終究還是要靠他們自己走的,我們總不能護他們一輩子。”
而這個時候,一旁的柳昊卻忍不住出聲道:“好苗子是不假,但是看現在這樣子,怕是你這位得意學生也堅持不了太久了。”
柳昊身旁的煉器系主任接過話茬,點頭說道:“不錯,畢竟在人數上就不佔優勢,現在這樣也只能說是白費力氣,徒勞掙扎了。”
符籙系主任聽到兩人這一唱一和就像是唱雙簧的語氣,冷哼了一聲,回應道:“呵,那可未必,不到最後一刻,勝負依然難料,你們兩個可千萬睜大眼睛好好看著,不要被打臉了。”
“好啊,那我可要好好看個仔細了,畢竟符籙系的學生失利的局面還是很少見的,只希望某人的臉色不要太難看。”柳昊頓了頓,便繼續說道:“哎,都忘了叮囑我們那孩子一聲,下手不要太重了,不然把這麼俊朗一小夥子打的鼻青臉腫的可就不好了。”
煉器系主任聞言,連忙也驚呼著說道:“哎呦,你這麼一說,可不是嘛。我也忘了告訴我們那孩子一聲了,罪過啊罪過。”
“呵,就會逞口舌之利。”符籙系主任揮了揮袖子,撇過頭道:“懶得和你們兩個老東西計較。”
其實也不怪柳昊和煉器系主任會這樣,畢竟過去的很多年,他們道法系還有煉器系都是要被壓一頭的,而他們面前共同的那座大山就叫符籙系。如今他們的學生這麼蒸汽,一句闖進了總決賽,並且剛一開始就直接聯手對付符籙系的學生,根本不打算給對手任何機會。
眼見如此他們兩個人當然要把這些年從符籙系身上受的氣,全部找回來。要知道過去的那些年,那老傢伙可是沒少當著他們的面陰陽怪氣他們,現在有了機會他們當然不會錯失良機,一定要陰陽怪氣回來才算罷休。
而觀眾席這邊的動靜,擂臺上的葉君澤和齊光並不會知道,此時的兩人在季成雲身上的氣勢不斷的變得越發強大的時候,他們的神色也不由得凝重了起來。
從他們的感知來看,葉君澤和齊光兩個人都從季成雲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絲有些危險的氣息。
兩人不由得對視一眼,默默點頭,都知道不能像之前那樣了,接下來他們也要動用更加強大的力量了。不然的話,局勢說不定真的會被扭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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