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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
奧娜莎·霍爾皺了皺眉,“我還是沒搞懂...”
“蠢貨都是如此,正常。”
奧娜莎黑了臉...“不要這麼看我,很多人都和你一個反應,這更說明你是個蠢貨了。”
天色漸黑,阿爾·夏洛克不感興於去解釋了...
他提議去找一間閒房休息,免得太過疲勞。
“你知道的,疲勞也會影響思考。”
奧娜莎點了點頭...再忍忍,再忍忍!
二人去到了收留區...
顯而易見,在這種地帶,只有收留區會有閒置的住處。
很湊巧,阿爾的床位就在那位軍人旁邊。
“很有緣分嘛。我叫阿爾·夏洛克。”他伸出手去,掛著一臉的笑容。
那位軍人卻並沒有賞臉色,把頭扭到了一邊。
阿爾也沒計較,只是把兜裡的魚線還給了他。
“你...就是那個偵探夏洛克?”軍人瞥了眼...
卻輪到阿爾不說話了...放長線,釣大魚。
……
一夜過去。
阿爾倒是好夢了,而奧娜莎已經快要罵死他了。
“我發誓!這是我有史以來所住過的最差的地方了!沒有之一!”
阿爾以最大的程度舒展懶腰,根本不搭茬。
“現在能告訴我你所謂的兩起案子了嗎?”
奧娜莎已經不想要在這裡多停留一秒了,只期盼趕緊結案。
可阿爾依舊不在乎。
“向女王發誓,你不會在我回到監管局之後對我動用私刑,我就可以告訴你我所有的猜測了。”
毫無疑問,奧娜莎的心思早就被看得透徹。
她虔誠地舉起右手,“我...”
“收!”阿爾的釣魚法簡直是屢試不爽。
“你也看到了,舒羅克與奧斯的死亡方式相差無幾,無非是舒羅克的腦袋是被割下來的而已...”
“對!舒羅克還沒有吞毒。就這兩點...嗎?”
接下來,就是阿爾所構思出的過程了:
一,舒羅克的野心,打算用弟弟換得後半輩子的榮譽,所以他模仿作案了那位神秘的開膛手。
二,在一切照舊進行時,出現了變故,那位開膛手本尊找來了...
所以舒羅克的屍體完全符合開膛手的作案方法,因為就是他殺的,而被他殺的奧斯...
“沒錯!還有一個不同點,只有我會關注。”
阿爾沒有一如往常的賣關子,“肋骨!”
“那傢伙每次都會取走死者的一根肋骨,但奧斯的肋骨是完整的。所以我的猜測被證實了。”
“肋骨...?”
奧娜莎倒是沒有注意這一點,她畢竟也是因為受到了群眾壓力才來辦案的。細節方面嘛...
其實說得過去就夠了,沒有必要太較真。
“我還是那句話,你回去翻一翻關於那位開膛手的所有的卷宗,你會豁然開朗的,當然,也...”
阿爾搖了搖頭,把掃興的後半句嚥下去了。
她不會豁然開朗,她會感知到一種畏懼...
或者說是一種接近畏懼的情感,更像是...
牴觸!
牴觸那傢伙的態度!迄今為止,他所犯下的每一個案子都透漏著一種態度...
一種藐視的態度!
不只是藐視生命與法律,他的藐視是所有。
那種藐視就像是...
“就像是你有一瓶紅酒,又有一個開酒器,對於它那所謂的牢靠的木塞就完全不在意了。”
阿爾下意識說出了自己在當時第一次接觸到這個案子的感覺...
奧娜莎聽得陷入了疑惑,“你在說什麼啊?”
“沒什麼,回去吧。”
阿爾正提議作最後的結案時,那名軍人卻走了過來,哽咽著開口說道:
“夏洛克,我有一個案子,要找你。”
他笑了笑,“早該如此,不是嗎?”
……
“把兩具屍體都收拾好,準備帶回去。”
奧娜莎獨自一人回到了犯罪現場,開始對她的手下‘指指點點’...
她想不明白,夏洛克哪來的膽子把自己趕走?
“這該死的男人。”
奧娜莎覺得自己還真是愚蠢,居然用重逢的這兩年推翻了自己對他的近十年的認知。
“他的感性只多了那麼一點。”
‘虧我還對他之前的越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奧娜莎在心中越想越氣...
如果不是她念及舊情,一直在壓著夏洛克越獄的事...
那傢伙早就要因為多次越獄與多次褻瀆屍體被送上審判庭了!到頭來居然沒有一句謝謝!
“霍爾女士,跟您來的那位就是夏洛克嗎?”
兩具屍體差不多被收拾好的時候,一名新晉的小警察湊了過來。
他搓著手,內心無比焦急...
“是的。你也很討厭他吧?放心,他只是暫時出來幫忙斷案而已,不會和你成為同事的。”
奧娜莎耐心安慰著...他反而不高興了,“我是想說,您能幫我要一份他的簽名嗎?”
“What???”
小警察舒展著十指以放鬆心理,說:
“兩年前,要不是夏洛克先生不惜以自己被送進監管局的代價調查清了《八號案》...”
“我可能就要被當作兇手抓起來了,我還要感謝他呢,我能當警察都是多虧了夏洛克先生。”
‘八號案’...奧娜莎想了想...這不就是夏洛克因為褻瀆屍體被自己第一次抓到的案子嗎?
“好的,我會和他說的。”
“謝謝您!您簡直是天底下最美的人!”
他摘下帽子,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
“閒聊了這麼多廢話,說一說你的案子吧。”
那位退伍軍人點了點頭,腳步卻始終不停,越發靠近了貧民窟的無人邊境。
顯而易見,他大機率是不想被人知道他是一個逃兵的醜聞...
“我這個案子很難搞,你或許會因此受傷。”
阿爾滿無所謂,“我習慣了。”
“好吧...”軍人深呼吸了一口氣...
“我這個案子就是你什麼時候才能抓到我。”
話來得突然,阿爾渾身一顫!
只見他抬手就給自己紮了一支不明藥液!意識清醒卻完全喪失了行動力。
那軍人當即踩住了他的頭,“你不會以為自己能從監管局的那群垃圾的嘴裡窺探到我吧?”
他比了一個剪刀手!!!
“五年前,《寒帶軍人被殺案》。”
“四年前...糟了!四年前殺得太多,我記不清了。”他撓了撓頭...
“對了!還有兩年前的《八號案》!”
“你是不是真的以為那是一起模仿作案?”
他忽然兩手抱住了頭!“糟了哦!!!”
“你帶來的那位小婊子身邊的警察可是有一位是我的幫手啊!她要怎麼辦!?”
他放肆的嘲笑著阿爾始終慢他一步...
“I'mJackMoriarty!”
“Ar.Sherlock,Missme?”
“Sol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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