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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普渡慈航跟隨大監入宮,整個國師府的氛圍都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原本無形的血色大陣,漸漸顯露了形體。

宛若一個血色屏障,將整個國師府籠罩其中,隔絕了內外所有氣息。

青木童子等人更是面色凝重,妖氣開始無法遮掩。

他們心中明白,自家佛尊這一次入宮,怕是和往日完全不同。

或許會重現上一次的場景。

若是運氣好些,還能夠重傷返回,若是運氣不好,怕是就要折損在宮中了。

幾個大妖面色極為嚴肅,回到國師府後緊閉大門。

所有人都守在普渡慈航的閉關處。

好似普渡慈航還在閉關地內閉關一般,皆是警惕的看向四周。

不止是普渡慈航入宮,就連一向隱居府內的曹驤也一同入宮。

二人在皇城根腳下相遇,倒是沒有了之前那般劍拔弩張的氛圍。

行走之間,倒是頗為和諧。

曹驤的面色嚴肅,看向皇宮深處時,眼底有一抹擔憂一閃而逝。

很快,兩人便來到曹燕所在之處。

那是一處後花園,也是建立在密室之上的假山一側。

此刻的曹燕坐在涼亭之中,在其身側多出了幾道黑袍人影。

這些人影透露出了恐怖的氣息,至少比之曹驤也不過稍遜一籌罷了。

曹燕看到兩人前來,面上當即露出一抹笑意。

而後抬手輕輕一點,示意兩人落座。

曹驤和普渡慈航兩人在其身側坐下,皆是目光定格在曹燕背後的幾道黑袍身影之上。

片刻之後。

才聽到曹驤開口道:“皇兄,這幾人的氣息似乎有些熟悉。”

曹燕聞言,面上不由的多出一抹笑意。

而後伸手一召。

便見那幾道黑袍身影直接摘下了帽簷,仔細看去,皆是宮中大監。

只不過,這些都是伺候曹聖王的大監。

曹驤見狀,面上不由的露出一抹驚訝神色,而後想起那一夜的皇城劇變,面色越發的凝重起來。

他開口道:“這幾人,都是老祖宗身邊的人。”

曹驤面上滿是警惕之色,而後環顧四周,除卻曹燕和這幾個黑袍人之外。

不知何時,在附近已經多出了不少人影。

而且一個個氣息頗為強悍,有武人,有修士,還有一些類似的黑袍人影。

加起來足足有二三十人,都是大宗師級別的戰力。

他心中不由的一緊,看來這一次自己這個皇兄,怕是要徹底攤牌了。

曹燕看著曹驤面上表情,道:“十三弟,你我可是血肉至親的親兄弟,我二人才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

“你大可不必擔憂,日後這大魏內外,皇兄還需要你來輔佐,太平也需要伱這位皇叔教導。”

曹驤聞言,心中頓時一沉,而後開口道:“皇兄召我前來,應該不只是為了說這些話的吧?”

曹燕笑道:“你我兄弟之間,坦誠相見,我召你前來,自然不是為了說說你我的兄弟情誼的。”

他站起身子,看向遠處的深宮之中,道:“大魏建國六百餘年,可這皇位,卻一直都只有一個人。”

“父皇,皇爺爺,花費兩百餘年想要真正繼承大統。”

“可只要那位不死,一切都是痴人說夢。”

聽到這裡,曹驤心中猛地一震,面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自己皇兄,果然是要再一次對老祖宗出手。

雖說這大魏皇權,終究是在老祖宗手上,可若無老祖宗這位武道人仙。

周遭諸國,怕是早已大軍壓境了。

只要老祖宗不死,邊境便會一直安穩下去。

可若老祖宗死了,到時候必將掀起戰事。

曹驤剛想要開口,便見曹燕微微擺手。

而後開口道:“寡人慾奮三世之餘烈,振長策而御宇內,誅滅國賊,踏平寰宇,十三弟可願幫我。”

曹驤聞言,瞬間沉默了下去。

奮三世之餘烈,振長策而御宇內。

當初皇爺爺在時,他便隱隱能夠看出,皇爺爺對待老祖宗的態度。

如今自己皇兄這般說,怕是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他朝著深宮的方向看了一眼。

曹燕開口道:“放心,此地有陣法守護,那位老祖宗是聽不到,看不到,除非他願意折壽探查。”

對於如今的曹聖王而言,讓其折壽探查,幾乎不可能。

曹驤嘆息道:“可老祖宗終究是武道人仙,憑藉我等,如何能取勝?”

聽到這裡,曹燕面上露出一抹笑意。

曹驤能夠如此開口,那便說明他不會在之後干擾自己,甚至有想幫自己的心思。

他明白自己這位弟弟,從小便是天縱之才。

明面上的大魏第一天驕。

比之自己,也不遑多讓。

也正是因為有曹驤在,他才得以成功隱藏三十餘年,修行到如今這個地步。

曹燕笑道:“此事,你無需擔憂,我只需要你在日後維持京都安穩,剩下的,交給皇兄與國師。”

聽到這裡,曹驤不由的轉頭看向普渡慈航。

只見普渡慈航此刻正眼觀鼻鼻觀心,彷彿他們之間的交談與他無關一般。

曹驤聞言,衝其拱了拱手道:“皇兄既然有此雄心壯志,十三必定全力相幫。”

“只不過,太平還在皇宮之內,我先安排人將其送出京都。”

曹燕擺手道:“不能讓其離京,就在京都,就在皇宮之內,到時我安排人手守護便是。”

上一次動手,便是太平離京之事做的有些粗糙。

以至於被那老東西察覺。

最後也不過是以普渡慈航重傷的代價,剪除了對方的一些爪牙,讓其狀態下滑了一些。

雖說他收回了部分皇權,爭奪到了皇宮中那些老不死中立。

但終究沒有徹底建功。

這一次,他絕對不能允許出現任何意外。

曹驤聞言,不由的面色有些難看的道:“若真有那一天到來,太平必定深陷危機之中,如何能夠保證其安全。”

曹燕笑道:“十三弟放心便是,我知曉你疼愛太平。”

“我已做好了萬全準備,只需要你在京都之中,維持住宮外的安穩。”

曹驤見自己皇兄心意已決,也不好再說什麼。

只是他在看向普渡慈航時,卻眉頭緊皺,道:“國師大人的氣色似乎不好啊?”

普渡慈航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有勞都指揮使掛念,貧僧雖然修行出了點問題,但還是有一戰之力的。”

曹驤聞言,冷哼一聲,而後便直接朝著皇宮外走去。

既然自己皇兄心意已決,那他就只能夠在皇宮之外盡力的安排好一切。

穩住京都之中的所有人,不讓京都內亂。

這樣到時候才不會出現問題。

等到曹驤離開之後,曹燕這才轉頭看向普渡慈航,開口道:“你的傷如何了?”

普渡慈航嘆息道:“內丹破裂,差點就被打回原形了。”

曹燕冷笑道:“不必在朕這裡哭訴,這些年來,朕給了你多少大魏朝臣,自今日起,你在皇宮之中修行,我會安排一些天材地寶給你,三日之後,便是一戰定乾坤時。”

說完之後,曹燕便直接離去。

普渡慈航聞言,面色不由的有些難看起來。

回想起當年他第一次遇到這曹燕時,對方在一個大妖面前瑟瑟發抖。

感情這一切都是假的。

這位大魏的皇帝,隱藏的可真深啊!

把自己當作消耗曹聖王的耗材,讓其顧慮妖丹,不敢動手打殺自己。

而後自己出手,一戰定之。

悔不當初啊!

普渡慈航輕嘆一聲,而後便朝著皇宮之中的一處宮殿而去。

那是曹燕給他安排的淨室,裡面天地靈氣極為濃郁。

若是再加上宮中為其安排的天材地寶,倒也不是不能夠在三日內恢復。

……

此刻。

左道的宅院之中。

後院。

風聲呼嘯,隱隱可以從中聽到龍吟虎嘯之聲。

仔細看去,只見在狂風之中,有一龍一虎仰天長嘯,威勢無窮。

只是這龍虎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全都被陣法隔絕。

沒有一絲一毫的洩露。

片刻之後。

等到龍虎消失,左道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面上滿是喜色。

這降龍伏虎之法,果然是很合他的心意。

對於自身的加持,甚至要遠超其他。

加之自己體內靈力大漲,自己所掌握的那些神通術法的威力,皆是增大了幾分。

他收起神通,而後手捏一把黃豆,衝著不遠處撒去。

只見黃豆落地之後,頓時化作一個個小人,而後迎風便漲,化作常人大小。

所有黃豆人都身披金甲,手持兵刃,皆有先天戰力。

老龜在其身後,開口道:“這撒豆成兵之術,兵越多,兵的單體實力也就越小。”

“你這化出數十個兵士,能有這般實力,倒也不錯。”

“只不過,這黃豆子潛力如此,又沒有提前供奉過,到如今已經是極限。”

左道聞言,面上露出一抹詫異神色。

道:“難道還能夠用其他的材料?”

老龜聞言,一臉得意的道:“最好的材料,自然是那些天材地寶,不過如今這世道,用些金豆子便算是不錯了。”

“金豆子所化的兵甲,威力和實力要遠比這些沒被供奉過的黃豆子更強。”

聽到老龜聞言,左道不由的面色一黑。

金豆子。

這門神通法術,怎麼聽起來這麼費錢?

他點了點頭,算是應承了下來,而後在庭院之中熟悉了一番神通法術,便回到房間中休息。

等到了取兵刃的時候,他便前往隱士府中。

來到隱士府之後。

張林熟門熟路的跟了上來,笑眯眯的詢問著左道。

而後將其領到了張師傅的地方。

張師傅見到左道前來,當即回到房中,取出了一件套在外衫裡面的法衣。

而後開口道:“這法衣,可是用隱士府中上好的大妖材料製作而成,足以抵禦大宗師級別的法力和真氣。”

“當然,這抵禦也只是削弱一些威力,能不硬抗,還是不要硬抗的好。”

“尤其是那些體型大,重力大,威力大的寶貝,能躲便躲。”

左道聞言,接過法衣之後看了一番,而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能夠看得出來,這法衣已經是很不錯了。

能夠為其抵擋諸多法門的攻伐。

張師傅又道:“這法衣上面還刻畫了不少的法陣,專門為了抵禦神魂攻伐。”

“對於神魂上的攻伐,這法衣的防禦力更強。”

左道衝其拱了拱手,道:“多謝張師傅了。”

張師傅擺了擺手道:“無妨,我既然收了你的錢,定然是要好好做的。”

張林也在一旁說道:“這段時間,對於法器和法衣的需求量激增,若是當日左大人晚些來,怕是這個時間點還拿不到。”

聽到張林開口,左道面上不由的露出一抹詫異神色。

這段時間,也沒有聽說有什麼人要離京。

為何法器和法衣的需求量激增?

莫非,京都內又要出事了?

想到這裡,左道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他和二人寒暄了片刻,而後便朝著趙老怪的庭院方向走去。

剛剛來到庭院之外,便見庭院大門開啟。

一道人影罵罵咧咧的從裡面走出,表情氣憤的直接離去。

聽他話中的意思,似乎是趙老怪要的價格高得離譜。

而且還喜歡刻些奇奇怪怪的陣法。

所以直接將其勸退。

左道走入庭院中,看著在庭院內飲酒的趙老怪,笑著道:“前輩,我來拿兵刃了。”

聽到左道開口,趙老怪這才抬起頭來。

看著走入庭院之中的左道,其面上神情淡然,抬手間一柄長刀在其手中出現。

赫然是之前左道提出要求的唐橫刀形式的長刀。

刀身呈現青白之色,兩側有複雜的花紋刻畫,在刀背上的狹窄區域內,一道法陣從刀柄處一直延伸至刀劍。

左道接過長刀之後,看著手中兵刃,眼中滿是歡喜神色。

趙老怪開口道:“刀身兩側有冰火雙陣,刀背處有雷霆陣法,你小子運氣不錯,老頭子的手藝在打造時候精進了幾分,這算是難得一見的頂尖靈器了。”

聽到趙老怪開口,左道面上不由的露出一抹喜色,道:“多謝前輩。”

左道手中持刀,體內靈力灌輸其中,刀身處一側冰寒,一側炎起,刀背有雷霆乍現。

他能夠感受的到,這三道法陣一旦激發,威力能夠增添數成。

而且這三套法陣,可以單獨啟用,也可以一同啟用。

根據體內靈力消耗程度的不同,威力自然也就不同。

最適合打敵人一個出其不意。

好刀。

左道心中感嘆。

趙老怪開口道:“此刀可想好了名字?”

左道聞言,思索片刻,而後便開口道:“驚蟄。”

“驚蟄?”趙老怪先是一愣,而後笑道:“倒是個不錯的名字,春雷乍響,冰火連綿,藏於刀身,驚乍而起。”

話音落下,其手在刀身尾部輕輕拂過。

只見在刀身之上,頓時多出了“驚蟄”二字。

趙老怪道:“你小子的錢可沒有白花,日後給老頭子多找一些冤大頭。”

左道聞言,面色不由的一黑。

而後拱手道:“前輩放心,日後晚輩身邊若是有人想要打造兵刃,我一定會全力推前輩這裡。”

趙老怪擺了擺手道:“東西也拿到了,你且下去吧!”

左道聞言,衝其拱了拱手,而後便朝著外面走去。

這一次趙老怪不僅給他打造了一柄刀,還打造了一個刀鞘。

雖說看不出什麼材質,但是他能夠隱約感應到,材料同樣不凡。

左道滿心歡喜的離開隱士府,剛剛來到北鎮撫司。

便撞見了前來宣旨的李大監。

李大監看著剛剛邁入北鎮撫司門檻的左道,面上頓時露出一抹笑意。

而後開口道:“看來,老奴和左大人的緣分不淺啊!”

“兩次都是宣旨時恰巧碰上,有緣,當真是有緣。”

左道聞言,心中頓時有些不好了。

上一次李大監來尋他入宮,雖說自己得了一些好處,但差點被曹聖王那老東西奪舍成功。

這一次來,又要召自己入宮,怕是宮中出了什麼事情。

李大監在庭院之中宣旨,幾乎所有的錦衣衛都在場中聽旨意。

這道聖旨不外乎是讓北鎮撫司的錦衣衛們,這段時間勤勉一些,全力維持京都之中的安危。

宵禁政策嚴格進行,由錦衣衛輔佐衛城軍一同進行。

除此之外,便是宣旨讓左道帶幾個錦衣衛入宮,教導太平公主修行,同時為其陪練。

聽到後面的旨意,張龍趙虎等人面上皆是露出一抹喜色。

進宮陪太平公主修行,這可是一等一的好差事。

一時間,他們看向左道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了起來。

畢竟他們可是京都之中,人盡皆知的左道屬下,這好差事必然是落在他們身上的。

左道聽到旨意後,面上不由的一愣。

又召自己入宮。

而且這一次旨意之中,似乎沒有說要自己在宮中待多長時間。

尋常教導與陪練,都是清晨去,傍晚回。

這一次,看起來似乎有些不一樣,難道是讓自己帶著一眾錦衣衛在宮中住下。

就在他愣神時,李大監笑眯眯的道:“左大人,還愣著做什麼,回去收拾一番,帶人和老奴入宮啊!”

左道聞言,衝其拱了拱手道:“卑職遵旨。”

話音落下。

他衝著身側的張龍趙虎幾人招了招手,讓幾人回去收拾一些東西。

幾人聞言,興高采烈的回去收拾東西。

李大監則是交給了左道一塊腰牌,讓其進入宮門前,出示腰牌即可。

而後便直接離開了北鎮撫司。

趙乾元走上前來,看著李大監離去的背影,面上表情若有所思。

他拍了拍左道的肩膀,道:“此去,小心些。”

說起來,他和左道之間並沒有什麼恩怨。

即便他不讓趙林前往幽州任職,到時候一樣也會有其他的人去。

因為左道註定是要平調入京的。

他的功績太過耀眼,以至於現在還有一部分功績是封存的。

必須要讓其回到京都之中,熬一些資歷。

若他是二十五歲靠上,如今的他至少也是一位指揮同知,和自己一般無二。

可他太年輕了,不過剛剛二十歲。

所以註定這些功勞,只能換一個指揮僉事,其餘功勞則是封存在案。

左道聽到趙乾元的話,微微點了點頭。

而後便回到自己的宅院之中收拾了一番。

其實他並不需要收拾東西,他的儲物戒中裝備了所有。

但有些事情,總要留個後手。

正在涼亭之中看著歌女彈奏演唱的老龜,此刻看著面前一副諂媚笑容的左道,頓時皺起了眉頭。

從對方回來,他便隱隱察覺有些不對勁。

現在看對方如此模樣,自己之前的感覺應該是對的。

片刻之後。

老龜皺著眉頭道:“你想要說些什麼?”

左道聞言,當即開口道:“義父,你也不想要孩兒死在皇宮之中吧?”

聽到這句話,老龜只感覺自己頭皮都在發麻。

這狗東西,有問題。

他身形向後躺去,而後開口道:“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

左道聞言,看了眼不遠處的那幾個歌女。

老龜見狀,不情不願的在涼亭中佈下了一個法陣,讓那些歌女看不到,聽不到,只在原地繼續彈唱。

“說。”

左道見狀,當即面色嚴肅的道:“皇帝召我入京都,我懷疑這一次他是下定決心,要除掉那位深宮之中的老祖宗了。”

老龜聞言,微微點頭道:“我知道,那又如何?”

左道開口道:“此番大戰,可是武道人仙層次的戰鬥,你看我這麼孱弱,若是被戰鬥餘波波及,到時候怕是小命不保。”

“我的小命不保,義父可就要重新被壓在龍宮秘境之中,不知何時才能出來了。”

聽到這話,老龜一臉鄙夷的看著左道,道:“你的實力雖說不行,但自保應該是可以的。”

左道搖頭道:“晚輩戰鬥經驗薄弱,怕是自保不了。”

老龜聞言,道:“說吧,你想要什麼?”

左道開口道:“求義父賜下一些寶貝傍身,到時候也好讓我保住小命。”

老龜聞言,面上露出一抹不屑表情。

而後開口道:“那枚龍君早年佩戴的印章,我可以助你將其煉化。”

左道聞言,瞬間眼前一亮,道:“那就麻煩前輩了。”

老龜嘆息一聲,而後抬手輕輕一點。

在其身前頓時出現一道烘爐,其中火勢滔天,溫度極高。

哪怕以左道如今的修為,都能夠在靠近時感受到恐怖的威脅。

他想起當日老龜告知的祭煉手段,當即將那枚印章取出,而後噴出一口舌尖血,藉助烘爐開始煉化起來。

只見那枚印章剛剛進入烘爐之中,便開始爆發出恐怖的熒光,甚至超越了裡面火焰的光亮。

左道手中掐訣,以特殊手段藉助舌尖血煉化。

能夠隱隱感受到自己與那印章之間,在慢慢的建立起一種特殊的聯絡。

片刻之後,印章之上的光芒重新收斂,而後落入其手中。

只見印章上面,不知何時多出了兩個大字“翻天”。

左道看著上面出現的兩個字,面上不由的露出一抹震驚神色。

這玩意兒,居然是翻天印?

似乎是看出了左道面上的驚訝神情。

老龜開口說道:“這是高仿的。”

聽到老龜的話後,左道面上表情不由的一愣,而後也不知道該要說什麼了。

這玩意兒,居然還有高仿的……

老龜開口說道:“當初有個臭道士,有事沒事就喜歡拿翻天印朝著別人腦門上拍。”

“龍君大人看著還挺有意思,就嘗試著仿製一個。”

“於是便有了這玩意兒。”

“雖說這是高仿的翻天印,但是威力也不弱,稱得上是仙器。”

“你小子,可是賺大了。”

聽到老龜開口,左道面上這才露出一抹喜色。

不過他想起之前在龍宮秘境時,老龜身上那足以炸傷大宗師戰力的夜明珠,瞬間眼珠子一轉。

而後開口道:“這玩意兒確實可以當作底牌,不過義父之前那些改良版的夜明珠,不知道可否送我幾顆。”

老龜聞言,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左道。

開口說道:“你小子,當真是恬不知恥,這話也能厚著臉皮說出口的?”

左道義正詞嚴的道:“什麼話,這是什麼話,我這不是想要保住性命,到時候離開京都,陪義父天南海北的尋找龍珠碎片嗎?”

“沒想到義父居然會如此看我,也罷,大不了舍了我這條性命,到時候龍珠碎片,就只能請義父自己想辦法了。”

說完之後,便要轉身離去。

老龜見狀,不由的深吸一口氣。

這小子,比自己想象之中的還不要臉,比那呂岩道人的麵皮都厚。

他掙扎了半天,而後取出三顆夜明珠,道:“罷了,就給你三顆,這東西,按照你們現在的說法,大宗師後期不小心都要被炸傷。”

左道見狀,連忙將那三個夜明珠接到手中,收入儲物戒。

而後搓手道:“不知義父可有恢復型別的靈丹妙藥。”

老龜瞪大了眼睛看著左道,好半天后,才嘆息一聲,取出一根蚯蚓幹,道:“別問了,就剩下這一個,足以讓你重傷時保命了。”

左道收起蚯蚓幹,衝著老龜拱手說道:“有了前輩賜下的寶貝,晚輩有五成五的把握能夠保下性命。”

說完之後,便直接朝著宅院外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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