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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塔納轎車裡。

林懷樂坐在駕駛座,看著內後視鏡裡的吳志輝,正盯著後視鏡裡看,他跟著也看了眼,後面是一前一後上車的飛機跟魚頭標。

“阿輝。”

林懷樂出聲笑道:“看什麼呢?在看魚頭標是怎麼對付飛機的嗎?你小子說話很在點子上啊。”

“沒有。”

吳志輝笑著搖了搖頭,叼上一支香菸來點上:“隨便看看而已,飛機應該被我剛才的話搞得很不舒服,哈哈哈.”

他吸著香菸,看著坐在駕駛座的林懷樂,準確來說,是看著林懷樂的後腦勺,整個人目光閃爍,陷入了沉思。

原本林懷樂是準備把車鑰匙拋給吳志輝讓吳志輝開車的,但是吳志輝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坐在林懷樂的前面,他很沒有安全感。

此時,吳志輝正好坐在後座中間的位置,右前方就是開車的林懷樂了。

林懷樂坐在駕駛座上沒有戴頭盔就在那裡開車,那個圓潤的後腦勺正對著自己,能輕易的看到他後腦勺的漩。

吳志輝不自覺的活動了一下手掌,如果這個時候有一個錘子的話.

不行不行。

現在還沒有到那個時候,自己跟林懷樂還是合作關係呢,自己又不是什麼變態殺人狂,哪能錘自己的合作好夥伴呢。

車子一路前行。

很快。

桑塔納進入街市之中,林懷樂看著前面的車流:“阿輝,你在哪裡下,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不著急。”

吳志輝抬手看了眼腕錶,現在是下午一點鐘:“這樣吧,正好也已經過了飯點了,咱們都還沒有吃飯,找個地方一起吃飯吧。”

他又補充了一句:“順帶著,談一點事情。”

“行啊。”

林懷樂聽著吳志輝的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猜到了吳志輝肯定是有話要說,當然是點頭答應了下來:“正好就去我佐敦的地盤吧。”

“佐敦食肆還是很多的,有家茶餐廳味道還可以,我平日裡很中意去那邊吃飯。”

“沒問題。”

吳志輝輕笑道:“樂哥話事。”

林懷樂打了個電話出去然後驅車前往,茶餐廳門口餐廳老細已經等候多時了,帶著兩人來了二樓臨窗的座位坐下,開始安排。

沒多久。

飯菜上齊,兩人開始吃了起來。

吃飯的中途,林懷樂看著坐在對面,捏著脆皮乳鴿啃食的津津有味的吳志輝。

吳志輝抓著開片的乳鴿蘸了點椒鹽送進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嗯,不錯不錯,樂哥,這乳鴿烤的很好啊,外焦裡嫩的。”

“呵呵。”

林懷樂有好幾次想開口問吳志輝有什麼事情要談,但是看著吳志輝的表情,好像並沒有主動開口說事的意思,也只能忍著等待了。

此時。

北面海鮮貨運碼頭,魚頭標開車載著飛機直接來到了這裡。

原本魚頭標並不立刻就把這件事情落定的,但是在車上飛機一邊開車一邊唾沫紛飛的說著北面貨運碼頭的事情,看得出來飛機很迫切。

他很迫切的需要這個一個身份來證明自己,北面碼頭交給他打理,這說出去,以後自己也算是有地盤的人了,慢慢來嘛。

所以。

魚頭標沒辦法,只能順著飛機的意思了,讓他直接開車來碼頭,把這件事情宣佈一下。

飛機這個點還是有作用的,得留著他,萬一這小子不幹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個點碼頭上正休工呢,工人正坐在大棚子下面吃著盒飯,管事的看到魚頭標跟飛機過來,立刻就丟下盒飯湊了上來。

管事的人名叫魚尾華,很早以前就跟著魚頭標了。

他還是當初魚頭標做海鮮生意的時候就跟著他了,魚尾華的花名也是魚頭標給他起的,從魚頭標、魚尾華這兩人的花名就知道歷史悠久了。

魚頭標後來進了和聯勝,跟上了串爆,還是逐步進軍社團生意,但是自己的海鮮生意並沒有落下,地位上來以後搞定了這個碼頭,重操舊業做起了海鮮生意。

魚尾華可謂是元老級的人物了,一手看著魚頭標把這個生意做起來的,也是積極參與其中,海鮮貨運碼頭自然而然的就交給他打理了。

雖然名義上沒有說他魚尾華是這裡的領導人,但是薪水上就已經體現出來了,他也平時處理著大小事務,就是這裡的老大。

“大佬。”

魚尾華笑呵呵的衝魚頭標打著招呼,摸出兜裡的香菸來給魚頭標遞了上去。

他這才看到自己手上反光,是粘在手背上的魚鱗,連忙抖落,再度把香菸遞了上來:“大佬食根香菸先。”

“嗯。”

魚頭標點了點頭,接過香菸。

魚尾華給魚頭標派了支香菸,自己叼上一支,這才遞了根菸給飛機:“來,飛機,抽菸。”

從這個派煙的順序跟稱呼就能看出來,魚尾華也沒有把飛機當一回事的,他太清楚飛機平時掛靠在碼頭上是個什麼角色。

“大佬,今天怎麼有心情來這裡。”

魚尾華領著魚頭標往那邊棚子過去,示意馬仔把位置讓開,拉過凳子給魚頭標坐下:“這幾天正在整理賬目,過幾天我安排人直接給大佬送過去就好了,用不著伱親自來跑一趟。”

周圍的馬仔看著魚頭標過來,紛紛主動的打著招呼,至於飛機嘛,直接就被無視了。

“呵呵。”

魚頭標笑呵呵的點了點頭,把眾人打發走,看著身邊齜牙抽菸的魚尾華,壓低聲音:“是這樣的,阿華啊,今天我跟飛機過來呢,是有個事情要跟你說下。”

他觀察著魚尾華的表情:“你要是沒有意見的話,那麼我就再跟其他人說。”

“大佬吩咐。”

魚尾華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咱們多少年的關係了,有什麼事情吩咐就是了。”

“是這樣的。”

魚頭標清了清嗓子,跟著道:“飛機呢這些年也沒少幫我魚頭標做事,但是一直卻一個位置,我呢準備把這個碼頭從今以後交給飛機打理。”

“你們要是有什麼事情直接跟飛機說就是了,你呢給飛機做輔助,怎麼樣?!”

魚頭標已經儘量讓自己把這番話說的隨意一點,但是魚尾華聽到這番話以後,整個人表情明顯一愣。

他夾在手裡的香菸都抖了一下,凝聚的菸灰掉落,簌簌落下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有什麼事情你們一起商量。”

魚頭標看著魚尾華的表情,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再找我說就是了,沒什麼其他的事情,就這樣,你呢,沒問題吧?”

“啊”

魚尾華的目光落在了飛機身上,上下看了他一眼,語氣跟著冷了下來:“當然,我肯定沒有什麼問題的。”

但是要說魚尾華沒有什麼問題嗎?

肯定是有問題的。

他可謂是元老級的人物了,碼頭這麼多年自己一起參與看著碼頭做起來的最後他們話事。

但是飛機什麼角色啊,就是掛靠在這裡養著的閒人,什麼也不懂,讓他打理這裡?

魚尾華心裡能開心才怪了,誰對這種空降的領導都很反感的,更不要說他們本來就看不上飛機。

“那行,既然沒問題,那我就跟大家說了。”

魚頭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湊到魚尾華耳邊小聲的說道:“放心好了,你阿華什麼樣我心裡有數,這個月開始每個月給你多三千塊。”

“謝謝大佬。”

魚尾華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

魚頭標招呼了一聲,把周圍的馬仔跟工人都招呼了過來,開始宣佈這件事情:“以後啊,碼頭有什麼事情找飛機就行了,找阿華也可以。”

魚頭標已經想盡辦法把這件事情說的隨意一點,但是大家看著魚尾華的表情就看出來了,隨著魚頭標說完,大家鴉雀無聲。

飛機?讓他話事.

不說魚尾華,其他人都覺得不太行,沒有人服他。

“愣著幹什麼?”

魚頭標看著大家的表情,再度出聲道:“叫飛機哥啊。”

“飛機哥”

眾人稀稀拉拉的叫了起來,剛剛吃完飯叫的有氣無力,一點氣勢都沒有。

“好,那就這樣。”

魚頭標簡單的走了個流程,就準備把大家打發走,準備拉著魚尾華再去開個小會,說明給飛機話事的用意。

誰知道。

飛機這個人太迫切出位了,聽著大家的話跟表情,心裡非常不爽,跟著就站了出來:“我知道,現場有很多人並不服我,但是沒關係,我飛機會拿出成績來的。”

“我可以保證,從今天開始,咱們的碼頭會越做越好,我還會讓那些做海鮮生意的老細主動來找咱們做生意,咱們的碼頭絕對生意翻番,大家錢包都跟著鼓起來。”

飛機說話聲音還挺大的,脖頸上血管凸起顯露,看得出來他確實非常的迫切,迫切證明自己。

他迫切需要一個身份,這些人一定要妥自己,話鋒一轉:“但是如果誰要是不好好做事,那我飛機一定第一個不會對他客氣的。”

這就有點示威加警告的意思了,飛機的新官上任三把火燒的很旺,但是並沒有人買賬。

“那我們就等飛機哥做事嘢!”

“看你的了飛機哥。”

眾人稀稀拉拉的說了兩句,壓根沒等飛機發話,直接就解散了:“食飯、食飯啊,下午還要開工呢。”

根本沒有人妥他,這些人不管是馬仔還是工人,都是魚尾華的班底,誰妥他一個存在感極低的飛機啊。

“!”

飛機眯了眯眼,臉色有些難看,這幫撲街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讓自己下不來臺,後面再對付他們。

“呵呵。”

他訕訕的笑了笑看著魚頭標道:“放心好了大佬,我會做好的。”

“嗯”

魚頭標鼻音濃郁的應了一聲,他的笑容生硬,很不滿意飛機剛剛在眾人面前放狠話,但是也只能這樣了,然後看向魚尾華:“阿華,走,我們去.”

魚頭標還想單獨跟魚尾華說一說呢,但是魚尾華的心裡很不爽,直接不鹹不淡的說道:“大佬,我先去吃飯去了,一會安排大家做工。”

魚尾華轉身就走,臨走前還不忘記深深的看了飛機一眼,牙關緊咬臉頰兩側咬肌明顯。

“好好幹。”

魚頭標見狀也不好多說什麼,他完全理解魚尾華此刻的心理狀態,換做他自己一樣不爽的,但是隻能先這樣了。

他的這個海鮮貨運碼頭現在生意倒也運轉正常,早上的時候出海的船回來,會有很多檔口在這裡賣早市的海鮮,歸他們管理收檔口費。

中午的時候,這裡的生意就普通下來了,主要就是承接一下其它的海鮮貨運生意,碼頭後面的倉庫都是冷庫,可以中轉一些冰鮮貨運。

生意都在正軌,生意上的不需要操心太多,所以有沒有飛機都一樣。

如果有什麼其他要打架的事,飛機完全可以搞定,所以魚頭標也就放心的把這裡掛名給飛機了。

魚頭標說完這些事情,沒有再繼續停留下去的必要了,折身坐回車裡,驅車離開,拿起電話來打了出去:“給我查查吳志輝準備開在佐敦那個菜場什麼情況了?我要他做不了事!”

前面的散市檔口,檔口之間稀稀拉拉,少有幾個客人正在挑選早上剩下的海鮮。

一箇中年男子蹲在地上,正在盆裡挑揀著海鮮,隨意的抓了幾隻螃蟹跟大蝦出來遞給擺攤的老細:“就這些吧,幫我秤一下。”

他在等待的時候,摸出香菸來點上,轉身看了眼碼頭那邊魚頭標、飛機那個方向,看著散去的馬仔跟工人,嘴角微挑。

中年付了鈔票,拎著袋子直接就離開了,把東西隨意丟進後備箱裡,坐進車裡驅車離開。

他一手操控著方向盤,一手順便拿起電話來:“祖哥,還真讓咱們蹲到了,他們都在那裡叫飛機哥呢,不出意外,碼頭以後歸飛機話事了。”

“好的。”

劉耀祖應聲點頭,結束通話電話以後直接打給了吳志輝。

茶餐廳裡。

吳志輝擺在桌子上的電話響了,接起以後聽著劉耀祖的彙報,應聲點頭,然後結束通話電話立在了桌子上,拿起面前的凍檸茶來嘬著吸管。

“嗯”

吳志輝沉吟一聲,臉上露出了笑容來:“清爽冰涼,一切都剛剛好。”

冰凍的凍檸茶順著吸管入口清爽,正好解剛剛吃燒臘的油膩了,頗為舒暢愜意,要是再來一支香菸就更好了。

吳志輝摸過桌上的香菸叼在嘴裡,看著早上才開的香菸已經只剩下小半,思考了一下還是放下來塞了回去。

他看向了坐在對面的林懷樂:“樂哥,今天這頓你埋單。”

“當然沒問題。”

林懷樂聽著吳志輝的話,一切都剛剛好,似乎是猜出了什麼其他的意思,目光看著吳志輝面前立著的手提電話:“阿輝,看來我今天這頓飯沒有白請啊?”

“呵呵。”

吳志輝輕笑一聲,身子跟著往前一探,看著林懷樂:“樂哥,先前我說過幫你搞定魚頭標,嗯現在我覺得可以動手了,咱們一起吧?”

林懷樂聞言眼前一亮,叼著香菸有些期待的搓了搓手掌,目光火熱:“看來阿輝你已經想到好辦法了,說吧你想怎麼做,我阿樂全力撐你。”

這句話是真的,他林懷樂絕對會全力撐吳志輝,因為幫吳志輝就是幫自己,踢掉魚頭標,競爭對手就少了一個。

“很簡單。”

吳志輝早就想好了思路,侃侃而談:“魚頭標嘛要搞定他,讓他搗粉好了,和聯勝的有和聯勝的規矩,一旦賣白粉了,就沒有資格再參加競選話事人了。”

這個規矩,林懷樂自然清楚,但是聽著吳志輝說出來,他的臉上笑容一僵,眼神中的火熱也立刻就黯淡了好幾分來。

讓魚頭標賣白粉?

撲街啊。

魚頭標又不是傻仔,規矩他同樣非常清楚,怎麼可能去賣白粉,自斷前程。

“呵呵。”

吳志輝捕捉著林懷樂的表情變化,笑呵呵的繼續往下說道:“樂哥可能對有些事情不是很清楚,就在剛剛我收到訊息,魚頭標把他北面海鮮碼頭的生意交給飛機打理了。”

“再根據我的瞭解,北面海鮮碼頭這一塊一直都是魚頭標的心腹魚尾華在負責,要說負責人那肯定也是他魚尾華呀,怎麼可能輪到飛機呢?”

“你說現在魚頭標把這一塊交給飛機打理了,他魚尾華能開心嗎?是吧?”

吳志輝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的點了點頭:“我的訊息渠道剛剛給訊息我,魚頭標在碼頭上宣佈了這件事,但是下面的人好像對飛機都不是很妥。”

“不妥,那就容易出事情,尤其是魚尾華這個點,只要稍微利用一下就很容易突破了,對吧?”

“嘶”

林懷樂在聽到吳志輝這麼說以後,整個人不由得吸了口涼氣,不可置信的看著吳志輝。

眼神中帶著濃濃的驚訝與震撼,他沒有想到吳志輝竟然動作這麼快,說搞魚頭標就搞魚頭標。

更沒有想到,自己還是大大低估了吳志輝的本事啊,一開始他還沒有想清楚吳志輝是怎麼做到這一步的。

但是他忽然想起來,剛才在釣魚的時候,吳志輝好像就提過北面海鮮貨運碼頭這一茬。

吳志輝當時在數落魚頭標跟飛機,在做了大量的鋪墊以後假裝隨意間,不經意的就帶出了魚頭標的北面海鮮碼頭。

現在回想起來吳志輝說那麼多,就是衝著這個北面海鮮碼頭來的,他早就安排人在那裡盯著了。

看似一通吵架之中,不經意間卻埋了一個致命的鉤子在裡面,只要魚頭標咬鉤,那就成了突破點。

毫無疑問,魚頭標咬鉤了。

“阿輝。”

林懷樂來了精神,迫不及待的問道:“那你怎麼知道,魚頭標會把這個碼頭交給飛機打理?”

“猜的啊。”

吳志輝笑呵呵的看著林懷樂:“你想嘛,他飛機什麼水平啊?社團叔父輩都識不得他,那他飛機肯定就是不行,手裡也沒有地盤沒有業務,魚頭標肯定也看不上他飛機。”

“既然飛機業務能力不行,你說魚頭標會給地盤給他飛機打理麼?無論哪條街市拿出來給他飛機,他魚頭標都信不過他飛機能搞好,他自己肯定也捨不得。”

“如此,盤點一下魚頭標手底下的盤子,也就飛機掛職的這個北面海鮮碼頭最清閒最像正行了,只要稍微提一下這裡,魚頭標就沒得選。”

“魚頭標為了安撫飛機,把這個最清閒最穩定的北面海鮮碼頭給飛機打理是最合適的,頂多就是多發幾千塊鈔票而已。”

吳志輝分析的條條是道,讓林懷樂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吳志輝的眼光毒辣啊,這個吳志輝,有腦的啊!

說要搞你,還沒有跟你接觸的時候已經把你盤算清楚了,第一次接觸的時候就已經在搞你了,你可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已經被他圈進去了。

林懷樂有種強烈的預感,他敢保證,魚頭標到現在還壓根不知道怎麼回事,絕對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吳志輝給圈進去了。

北面海鮮碼頭就是突破口,魚尾華就是突破口,只要搞定他,魚頭標就是偷偷的在賣白粉,洗都洗不掉。

“威水!”

林懷樂不由自主的出聲誇讚了一句,但是看向吳志輝的眼神也多了一分忌憚。

這個吳志輝很有頭腦,這種人如果能好好利用的話,絕對能夠幫上自己的大忙,但是如果他站在自己對立面的話,會是個大麻煩。

得跟他吳志輝好好做好關係。

林懷樂在心裡暗暗給自己提了個醒,咧嘴笑了起來:“阿輝,你這一招用的厲害啊!”

他想起來了,吳志輝上車的時候,好像嘟囔了一句“你最好別讓我猜中”,這句話原來就是說的北面海鮮碼頭的事情啊。

“沒有沒有。”

吳志輝矜持的擺了擺手:“點對點攻破嘛,魚頭標畢竟是串爆的人,串爆身邊的關係擺在那裡,咱們跟他爭明面上沒那麼好爭的,只有用這一招讓他魚頭標賣白粉,自動喪失話事人競選權,對吧?”

他看著林懷樂,笑呵呵的說道:“樂哥,接下來該怎麼做,你心裡肯定清楚,比我明白的多,對吧?剩下的你去搞定。”

“怎麼做?”

林懷樂眼珠子轉了轉,目光閃爍的看著吳志輝:“利用這個海鮮碼頭運白粉麼?但是我也沒有渠道搞來白粉啊?!”

“你也知道的,我林懷樂實力弱,上次不還找你問你阿輝有沒有什麼路子能搞定白粉的事情麼。”

在這裡,林懷樂就是純純的裝傻充愣了,他林懷樂又不是傻仔心眼比誰都多,頭腦比誰都靈活,聽著吳志輝這麼說,早就猜到了要怎麼做。

但是,他不想自己搞這件事,所以多少有點吹捧的意思在裡面,想讓吳志輝來搞定這件事:“阿輝,辛苦你安排一下,我出錢,沒問題的,我手底下的那幾個人啊,搞不定的。”

“另外,菜場的事情,我也可以幫你搞定的,一點小事而已,交給我就好了。”

現在的後生仔,一個個都喜歡被人吹捧,說幾句好聽的,大家就頭腦一熱拍著胸脯滿口答應下來了,所以他林懷樂用上這一招。

如果搞定魚頭標這件事全程都是吳志輝做的,那就相當於自己捏了個吳志輝的把柄在手裡。

如果後面要是跟吳志輝玩脫了,大可以把這件事拿出來到處宣揚,他吳志輝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他眼神期待的看著吳志輝,希望他能夠滿口答應下來。

“白粉嘛,我也有。”

吳志輝輕笑著搖了搖頭:“上次的時候,手裡偷偷的留了一點,你讓人帶錢過來到時候直接提走就好了,至於魚尾華嘛你自己去接觸就好了。”

“魚尾華不服飛機,稍微利用一下就很好搞定的,你比我有數,樂哥你自己安排吧。”

吳志輝說到這裡,手指點了點:“路我可都是給你鋪好了啊樂哥,能不能搞定就看你自己的了。”

林懷樂聽著吳志輝這麼說,也只得笑著點了點頭:“行,那這件事情我親自安排一下。”

吳志輝最關鍵的環境都給自己製造了,他不願意去做自己難道還能逼著他去做麼。

看來吳志輝也不傻啊,不但有腦城府也很深性格很成熟,表現出了完全不像他大家年紀該有的沉穩。

這件事大家各佔一半,做完以後也就不會再有人提起,大家心知肚明各自爛在心裡。

“來,飲茶。”

吳志輝端起面前的凍檸茶,衝林懷樂舉杯:“樂哥風水輪轉,一往無前,話事人的位置,非你莫屬。”

“客氣了。”

林懷樂端著茶杯來與吳志輝碰了一下,笑容洋溢。

吳志輝看著笑容滿面的林懷樂,不屑撇撇嘴。

吳志輝從他林懷樂臉上看到了一個大大的貪婪二字。

撲街林懷樂,自己幫他創造了環境,他還真把自己當傻仔了,拿點鈔票出來就讓讓自己幫他鈔票給他當打工仔?

自己臉上就寫了愣頭青三個字麼?!

“樂哥。”

吳志輝把自己該做的做了,自然而然的丟擲話題:“大浦那邊的酒水生意跟菜場,我都已經規劃好了,是不是你也可以幫我正式開始了?”

“沒問題。”

林懷樂滿口答應了下來,吳志輝沒有騙自己,那自己答應給他的該給的利益就要給到,後面還需要吳志輝幫自己呢。

其實,早先,林懷樂自己不是沒有想過這一招,不管是魚頭標還是官仔森,這兩個人隨便誰都可以,利用搗粉的理由把他們踢出局。

但是林懷樂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找不到切入點,而吳志輝卻已經幫自己把事情辦好了。

畢竟。

吳志輝的辦事效率太快了,試問,誰不中意這種辦事效率的人呢?

當初,吳志輝的前大佬大佬發就非常中意吳志輝,為什麼?因為吳志輝打錢很快。

現在,辦事效率奇高的吳志輝,林懷樂同樣中意。

“好的。”

吳志輝聽著林懷樂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那我就等樂哥的後續了,這件事我也幫手你。”

“好!”

林懷樂欣然點頭:“那麼,今天就這樣。”他抬手打了個響指:“老細,埋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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