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7章 天台一腳,香江:風再起時,林永盛,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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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毛傑找到沒有?”

吳志輝扭頭看著大D:“進度怎麼樣?!”

“還沒有,不好找。”

大D搖了搖頭,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知道他行蹤的人很少,出事以後也聯絡不上,躲在哪個角落裡藏著了肯定是。”

“不過,我換了個思維考慮,你想,黃毛傑既然出事以後要跑路,沒跑出去還在港島,就有可能被咱們找到。”

“我們要是找到了他,就會去找死瘸子跛忠,如果我是他,肯定會安排人乾脆做掉黃毛傑好了。”

他思路清晰,繼續說道:“我已經讓阿積、阿布兩兄弟去盯著花臂水了,花臂水是做運輸隊的負責人,這件事肯定他在辦,黃毛傑肯定也是聯絡的他,脫不了干係。”

“很好。”

吳志輝滿意的點了點頭,大D現在是越來越有腦了,知道把自己代入進去,逆思維思考事情。

正說著呢,電話打進來了。

“好的,繼續跟著。”

大D應聲點頭連連說了兩句,然後看著吳志輝:“阿布的電話,他說,花臂水去茶餐廳見跛忠去了,死瘸子吃個飯架勢很大,恨不得把整個餐廳的人全部趕走。”

“跟著他,一看到黃毛傑,立刻帶回來。”吳志輝眼神中閃過一絲冷色:“花臂水他們要敢阻攔,照打不誤。”

“好的,輝哥。”

阿積的聲音在電話中響起,結束通話電話,把手提電話放在座位上。

他扭頭看著坐在駕駛座,戴著墨鏡正對著鏡子擺弄著答應的阿布:“好了好了,很靚仔了,不用照鏡子了,麗莎都被你迷的神魂顛倒了。”

“撲街啊。”

阿布輕哼一聲,這才收回身子,摘下墨鏡,扭頭看了眼車窗外不遠處的茶餐廳:“他們到底做不做事啊?打個電話的事情,非得當面說?”

“等著吧。”

阿積放低座椅躺了下來,翹著腿:“輝哥說了,看到黃毛傑就一定要帶回去。”

“嗯。”

阿布應了一聲,盯著不遠處的茶餐廳二樓視窗。

茶餐廳裡。

跛忠坐在二樓靠窗戶的位置,面前擺著滿滿一桌豐盛的茶點,慢條斯理的吃著,時不時看一眼窗外的風景,優哉遊哉。

他在這裡吃飯,整個二樓都空蕩蕩的,不對外接受堂食,給足了排場。

樓梯口。

花臂水從樓道走了上來,來到跛忠的身邊,看著吃的津津有味的跛忠,也不敢出聲打擾,就安靜的等在邊上看著他吃。

得有好一會。

跛忠放下筷子,拽過紙巾隨意的擦拭了一下嘴角,花臂水當即拿起茶壺,幫他把茶杯滿上。

“呼”

跛忠抿了口熱茶,吐出一口氣這才開口說話:“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整體效果很好。”

花臂水齜牙笑了起來,露出諂媚的笑容:“大佬果然夠有腦,簡單一招借刀殺人就把他們打的喘不過氣來,昨天晚上他們運輸隊就停工了。”

“早上,事情見報,更是讓他們忙的手忙腳亂,根本應付不過來,按照這個架勢下去,他們肯定是完蛋了。”

“嗯。”

跛忠聽著花臂水的誇讚,笑吟吟的夾上一支香菸:“那個二五仔,叫什麼什麼..”

“黃毛傑。”花臂水拿出火機幫跛忠把火點上,右手手臂上紋的滿滿當當的一條紅色的鯉魚躍龍門的紋身很是顯眼。

跛忠吐了口煙霧:“對,就是他,黃毛傑,他跑掉了沒有?”

“沒有。”

花臂水搖了搖頭:“還沒有跑出港島,吳志輝他們已經在到處找他了,現在正躲著呢。”

“昨天晚上,黃毛傑來我這裡拿了錢就走了,我安排了人跟蹤他,知道他在哪裡。”

“嗯”

跛忠眉頭皺了起來,擰在一起:“出事了,他跑不出去,到時候讓吳志輝的人找到了,對咱們很不好。”

他抬頭看著花臂水:“你知道吧?!”

“那”

花臂水看著跛忠,表情不定,有些不確定的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嗯。”

跛忠肯定的點了點頭:“就是這樣,這種擔色留著沒有什麼作用了,給他安排一個鉅額賭債壓身,承受不住壓力跳樓自殺了。”

他吐了口煙霧,抖了抖菸灰:“他如果不死,到時候吳志輝找到了,黃毛傑把伱抖了出來,那條瘋狗肯定會找你的。”

“務必辦妥,絕對不能出現任何意外,黃毛傑不死,我睡不著啊。”

“好的。”

花臂水點了點頭,發力活動了一下手臂與脖頸,發出骨關節的聲音來,手臂肌肉鼓鼓:“放心好了大佬,我什麼出身啊,不過是一個黃毛傑而已,一拳下去他就得撲街。”

花臂水這點自信還是有的,自己好歹也是紅棍出身,雖然不夠大拳敏那麼威水那麼能打那麼有地位,但是自己也是很能打的。

現在來負責運輸隊的事情,在花臂水看來,這是跛忠準備重用自己,而且他還聽說了,大拳敏在這件事情與跛忠有意見分歧,所以讓自己來搞運輸,他自然義無反顧。

區區一個黃毛傑而已,小菜一碟。

花臂水當即就離開了,叫了幾個馬仔跟著自己辦事,開車找黃毛傑去了。

“走了走了。”

阿布把玩著脖頸上掛著的狼牙掛墜,看著上了車的花臂水,拍了拍阿積,跟著點火啟動跟了上去。

黃毛傑凌晨在花臂水這裡拿了錢以後,原本是準備連夜跑路的,但是太過於突然沒有找到偷渡的蛇頭,也就只能先暫時躲起來了。

一棟棟高聳的建築一棟挨著一棟,人走在裡面,第一次進來還很容易迷路繞不出去了。

黃毛傑藏身的房間不大不小,這裡以前是一棟倉庫,他在和勝圖做馬仔的時候用來當盜版碟的,後來空出來以後,他索性就住在裡面了。

他跑了一晚上的車子,早上五點多才回到這裡,買了幾個拉罐啤酒就著一包包裝的花生米喝了一點,閒著無事手衝了一發,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門忽然被響了。

黃毛傑從夢中驚醒,坐起來盯著門口,表情警惕,見外面還在持續敲門,走到門口:“誰啊?”

“是我。”

花臂水的聲音響起:“我家大佬要見你。”

“哦,等著,我來開門。”

黃毛傑看不隨意的應了一聲,實則開始跑路,自己藏身的位置可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過,花臂水怎麼可能會知道。

房間裡就一個出口,就是透氣的窗戶,當他來到窗戶邊上準備翻越出去,看著腳下縮小無數倍的路人,立刻雙腿發軟。

太高了,不敢出去。

門外。

“讓開!”

花臂水看著還在敲門沒有開門的黃毛傑,招呼馬仔讓開,右腳蓄力抬腳直接踹了出去,脆弱的門鎖瞬間崩裂。

於此同時。

樓道走廊裡。

阿布跟阿積兩人一前一後沿著樓梯上來了,大搖大擺的朝著他們這邊來了。

門被踹開,五個馬仔一擁而入,黃毛傑作勢往門口衝,又被幾人按在了地上:“老實點。”

“呵呵。”

花臂水走到黃毛傑跟前,掃視了屋裡一圈,低頭斜眼掃了他一眼,居高臨下:“不錯嘛黃毛仔,你倒是也不傻,還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

他抬腳把蹲在地上的黃毛傑踹倒在地上:“跑啊?怎麼不跑了?!”

“水哥。”

黃毛傑試圖裝傻,看著他:“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來找我,我不是按照你們說的去做了嗎?”

“你不死,我睡不著。”

花臂水彎腰薅著黃毛傑的衣領子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冷眼看著他:“所以,你還是去死好了。”

說話間。

馬仔圍了上來,拽著黃毛傑就往窗戶口拉,準備給他安排一個無保護自由高空彈跳。

也就是這個時候。

阿積跟阿布兩人出現在了門口,旁若無人的直接走了進來,看著黃毛傑。

阿布走到幾人跟前,摘下墨鏡來別在領口,看著黃毛傑,伸出手指來,衝他勾了勾手。

“阿布哥,我”

黃毛傑看到他們兩兄弟,剛想說話,花臂水手掌按住黃毛傑的嘴巴,不准他說話:“你們來幹什麼?!”

身邊五個馬仔散開了來,握著拳頭肌肉緊繃虎視眈眈的看著兩兄弟。

“你說幹什麼?!”

阿積活動了一下脖頸:“把人給我們吧。”

“給你們?!”

花臂水冷笑一聲,不屑撇嘴:“這小子欠了我們好多錢,我們來收賬的,給你們?講笑。”

阿布目光冷冷的盯著花臂水,並不搭理他,走到兩人跟前,看著黃毛傑。

“啪!”

阿布抬手一巴掌甩在黃毛傑的臉上,力道十足聲音響亮。

“啪!”

“啪!”

連著三個大嘴巴子上去,黃毛傑被扇的口鼻冒血,面部留下清晰的掌印出現浮腫。

“大佬拿錢養著你們,你們就是這麼做事的?吃裡扒外!”

阿布呵斥一聲,伸手一拽黃毛傑的衣領子就要往外走,花臂水紋著鯉魚的花臂抓住了黃毛傑的手,盯著阿布:“我讓你帶他走了嗎?!”

阿布看都不看他一眼,拽著黃毛傑就往外走。

“鬆手!”

花臂水呵斥一聲,右手攥拳直接打向阿布的後頸,力道十足速度很快。

阿布轉身過來,左手拽著黃毛傑,右手手掌握住花臂水的拳頭,用力往前一拉,緊繃的右腳跟著踹出。

猝不及防的花臂水連忙抬手格擋在腹部,被踹的連連後退,衝馬仔怒吼道:“還愣著幹什麼,打他,把人留下來!”

五人立刻蜂蛹而上,黃毛傑目光閃爍,看著衝上來的幾人,順勢伸手一推把阿布推了出去,一個踉蹌跑了出去,慌不擇路。

“撲街!”

阿布抬腳踹飛一人,看著跑出去的黃毛傑,一個加速跟著追了出去:“先拉他!”

阿積放倒兩人,跟著也衝了出去。

“冚家鏟!”

花臂水低聲咒罵一句,自己跟著也跑了出去,絕對不能讓他們把黃毛傑帶走了,帶走了這個撲街什麼都說,自己就露了。

身後被踹倒的馬仔也連忙跟了出去。

黃毛傑衝在前面,慌不擇路,一路上了天台,四周看了看對著前面衝鋒,翻越天台欄杆,一路狂奔。

一棟棟大樓緊挨著在一起,這時候反倒成了黃毛傑逃竄的路線,回頭看著後面緊追不捨的阿布跟阿積,腳步加快。

他在前面跑,阿布跟阿積兩人在後面追,再後面是花臂水,再後面是他的五個馬仔,五個馬仔身法明顯不行,幾棟樓天台跑下來,已經跟不上了。

“呼哧呼哧。”

黃毛傑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看著後面追的越來越近的兩兄弟,使出全身力氣繼續逃竄。

絕對不能讓他們抓回去了,抓回去自己的下場可就慘了。

越往前跑,天台與天台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遠,黃毛傑跑到天台邊緣,連忙收腳停在天台邊緣,看著落差得有七八米、天台間距得有三四米的對面天台,不敢跳了。

身後。

阿布跟阿積已經追了上來。

“啊!”

黃毛傑提氣大吼一聲,破罐子破摔往後退了幾步一個加速對著天台邊緣衝了出去,跳向對面低矮的天台。

“咔擦!”

腿骨骨折斷裂的聲音響起。

黃毛傑雖然越過了天台,但是落地姿勢很不好,沒有卸力落在天台之上,右腿瞬間骨折,捂著腿慘叫了起來。

他回頭看去,視線中,阿布跟阿積兩人一前一後自空中飛過。

阿布跟阿積兩人腳步不停,不帶任何猶豫的跟著衝鋒,從天台上衝了出來,落地以後身體前傾在地上翻滾了兩圈,卸去巨大的慣性衝擊力穩住身形站了起來。

阿布走到黃毛傑的跟前,皺眉看著他:“跑啊?你怎麼不跑了?”

“阿布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黃毛傑忍著疼痛跪在了地上,伸手一指對面天台的花臂水。

花臂水原本還在猶豫著要不要跟著跳過去,但是一看到黃毛傑指著自己,退後一個衝鋒跟著衝了出來。

一定要殺掉黃毛傑滅口。

阿積站在一旁,看著空中飛躍過來的花臂水,冷笑一聲:“找死!”

他看著花臂水的運動軌跡最終落腳點,助跑直接衝了上去,一個飛身右腳跟著用力踹出,徑直踹在花臂水的肚子上。

在空中失去平衡的花臂水整個人向後倒去,直接從天台上跌落下去,重重的摔倒在公路上,伴隨著“咔擦”骨折聲響起。

“滴滴!”

車喇叭聲響起,正在透過的貨車哪能猜到會有人從天而降啊,剎車剛剛踩下車子直接從花臂水的身上壓了過去,沒了樣子,死的不能再死。

“走!”

阿布拽著黃毛傑的衣領子,如同拖拽一條死狗一樣將他拽走,兩人消失在天台上。

後面。

幾個跟在後面的馬仔出現在天台的邊緣,看著已經撲街的花臂水,你看我我看你連忙消失在了現場。

“哎呀,我剛剛看到了,一個人從天台上衝出來,距離太遠了直接掉了下來,就被車子壓死了。”

“現在的年輕人做什麼不好,非要做這麼極限的事情來挑戰自己的生命。”

正好。

有個記者趕到了現場,聽著他們的對話,當即有了想法,沒多久,一個標題“突發,一名成年男子在天台越野酷跑,失手跌落天台,被貨車撞斃”的報道就順應而出。

尖沙咀。

號碼幫的堂口。

“最新訊息,在江西街的.”

“冚家鏟!”

跛忠看著電視上報道的新聞,激動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衝面前站著的五個馬仔咆哮了起來:“廢物,一群廢物東西!”

“六個人過去,非但沒有解決掉黃毛仔,花臂水自己還搭進去了?你們幹什麼吃的?!人還被他們抓走了?!”

“沒辦法,天台太高了。”

“水哥跟著跳過去,就被那個黃毛仔一腳給踢了下去,被車子撞死了。”

馬仔支支吾吾,不敢抬頭看跛忠。

“草泥馬的!”

跛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叫人,給我叫人,帶著人去找吳志輝,他媽的,老子手下的紅棍他都敢殺,找死!”

他怒不可遏的衝著外面走去:“今天他不給我一個交代,我直接掃平他的堂口。”

荃灣。

夜總會里。

一眾馬仔包括運輸車隊的司機齊聚於此,看著臺上站著的吳志輝以及跪在地上的黃毛傑,誰都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個噤若寒蟬,誰都不敢出聲說話。

進來荃灣這麼久,吳志輝還是第一次在他們所有人面前露面。

“黃毛傑。”

大D冷著臉,看著跪在地上的黃毛傑:“知道為什麼今天大家在這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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