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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緩過來的王超,突然又站起來了,望著十多名球員堆積在禁區裡面,不禁又道:“怎麼又是任意球?”
“哦,這是角球。”
張斐道:“這種角球直接射門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威脅也不小。”
哎喲!
這到底有完沒完啊!
王超都快要哭出來了。
顯然,他之前將這新式足球與蹴鞠畫上等號了,只要技高一籌,通常是很難輸得。
齊雲社就常年霸佔冠軍。
侍衛馬整體實力強出不少,王超以為只要控制住曹棟棟和馬小義,那就是壓倒性的,結果這場面上完全不佔優勢,而且還先丟了球。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足球還要拼演技。
這尼瑪.......!
司馬光捋了捋鬍鬚,“這足球還真是有些門道啊!”
王安石點點頭道:“是呀!不管是進攻,還是防守,亦或者任意球、角球,這選手們站位都是非常有講究的,並非依靠野蠻取勝。”
說完,二人對視一眼,然後哼了一聲,同時扭過頭去。
趙頊見罷,是微微搖頭。
警署方面獲得比賽開始以來,第一個角球。
全場觀眾雖然不懂什麼角球,但是看到侍衛馬門前堆滿了警署這邊的球員,大家都知道,這情況不是很妙,許多人都已經站起身來。
祈禱這球千萬別進啊!
曹棟棟將角球開出,直接吊向球門。
這球都還在飛,哀嚎聲就已經響起。
畢竟他們可還是第一回看足球,方才那個任意球的夢魔還未過去。
是前點。
又是那黑麵小夥依靠身體擠開了警署前點的球員,直接大腳踢出。
“好!”
觀眾席上面頓時爆發出激動地歡呼聲。
還未完。
侍衛馬的前場在中場用胸部攔截下這個球來,馬上又接一個倒掛金鉤,將球準確傳導給右邊鋒。
畢竟他們都是蹴鞠出身的,習慣於球不落地,而且他們也不認為這是什麼花式,方才那情況,倒掛金鉤就是最快的出球方式。
一腳!
兩腳!
直接傳到球門前前鋒腳下。
一腳爆射。
入網!
這一套進攻下來,真是行雲流水,令人賞心悅目。
觀眾們頓時陷入瘋狂中。
“進了!進了!”
“好!”
“進得漂亮!”
“這進攻真是太犀利了!”
......
饒是趙頊都不進感慨道:“這足球真是別有一番美啊!”
這回就連曹太后都是表示點頭贊成。
真是令人目不暇接。
太快了!
從防守到進攻,真是轉瞬之間。
聽到皇帝的讚美,王超徹底激動了,“好樣的!踢得好!曹警司,方才我們只是先禮後兵。”
曹評很是鬱悶。
張斐訕訕道:“馬帥,你先別激動,越位在先,進球不算。”
“越位?”
幾乎所有人異口同聲道。
“是的!”
張斐點點頭,“你們看那邊裁已經舉旗了。”
又立刻將越位解釋了一遍。
曹太后點點頭道:“原來這就是越位。”
她是看過報紙的,但是對這越位還是有些無法理解,結合比賽,她才明白一些。
這真是悲喜兩重天啊!
曹評聽得哈哈大笑起來:“感情是白高興一場啊!”
“這是什麼鳥規矩。”
王超衝著張斐怒喝道:“你這分明是在偏袒警署。”
隨著比賽的深入,不管趙頊,曹太后對於這些髒話,也漸漸習慣了,畢竟外面罵的更兇。
張斐依舊澹定道:“馬帥息怒,適用於雙方的才叫做規矩。”
王超還欲再爭,外面突然傳來的震耳噓聲。
原來觀眾們都發現正東方貼著紅黑旗的木板上並沒有掛上燈籠。
他們也意識到這球可能不算。
一些看過報紙的人,開始顯擺地告訴周邊的人。
兄弟,這就叫做越位。
不懂?
我來跟你解釋一番。
頓時從天堂墜入地獄一般,管他越不越位,噓裁判就對了。
饒是女賓席的女觀眾門都很是不爽了,而且她們都已經站到了門前。
“哼!這麼漂亮的進球,憑什麼不算。”
“就是,那裁判太偏向警署隊了。”
“什麼偏向警署隊,第一球將衙內都給踢到了,裁判可也沒有判。”
“你還好意思說,方才衙內假裝受傷騙了一球。”
......
孤零零坐在棚內的許止倩,歪著頭,瞅著爭得面紅耳赤的姐妹們,美眸中透著一絲困惑。
為什麼?
自己最初看他們練習的時候,覺的這很無趣啊!
為什麼這些人都跟了入了魔似的。
然而,估計她也是場內唯一一個非常冷靜的觀眾,因為她主要是在觀察觀眾們的反應,並未完全投入到比賽裡面去。
如那陳懋遷、樊顒他們都已經在馬天豪的帶領下,徹底淪陷了,什麼慈善機構,他們早早就拋到一邊去了。
不過,此次越位也正式拉開侍衛馬大舉進攻的序幕。
在警署隊門前一頓狂轟濫炸。
但是警署隊憑藉著守門員和立柱的超神發揮,愣是沒有失球。
方才還嚷嚷著這球門太大的觀眾們,此時卻覺得這球門太小了一點,哪怕加大一個一尺,侍衛馬可能都早就領先了。
太氣人了。
嗓子都喊啞了!
突然,風雲變幻,侍衛馬前場的一個失誤,導致自己半場只剩下了二對二,要命的是對方還是曹棟棟和馬小義。
憋了一刻多鐘的曹評,激動地站起身,來到門前,為正在高速衝刺的曹棟棟助威。
而王超雙手捂住臉,已經不敢看了。
曹太后急切道:“評兒,你擋著姑姑了。”
“哦!”
曹評索性站外面去了。
“快回去!”
侍衛馬的隊長緊張的大吼道。
全隊拼命的往回趕,但為時已晚。
只見曹棟棟在禁區前一個變向,過掉死對頭黑麵小夥,抬腳便射。
砰的一聲!
被另一名防守球員給解圍了。
全場一陣譁然。
王安石不禁嘆道:“真是好險啊。”
趙頊也點頭道:“曹棟棟方才若傳出去,這球必進!”
司馬光撫須呵呵道:“這足球真是越看越有意思了。”
王超聽到他們惋惜之聲,這才敢睜開眼來,是長鬆一口氣,捂著額頭道:“這些兔崽子是成心在折磨我吧。”
馬小義看著面前的空門,再看向曹棟棟,激動道:“哥哥,你為什麼不傳我?”
曹棟棟勐地一怔,他才發現馬小義,方才那一刻,他眼中就只有球門,咳得一聲:“你越位了。”
馬小義直接蹦到曹棟棟面前,“我一直都是盯著的,怎麼可能越位,你方才若是傳我,此球必進啊!哦...我終於知道,哥哥你為什麼要去踢中場了,中場得球最多,只要有機會,你根本就不會傳。”
被看破的曹棟棟委屈道:“哥哥之前不是傳了個給你麼,你自己沒進,怪得了誰。”
“哼......!”
馬小義臉一昂。
曹棟棟忙安慰道:“小馬,這回哥哥真沒有看到你,你得喊一聲,哥哥才能注意到你。”
這時,一聲哨響,打斷了他們二人的爭吵。
但是這一聲哨響,可是將所有人都給嚇壞了啊!
“結束了嗎?”
“輸了?”
......
趙頊也發出同樣的疑問,“踢完了嗎?”
張斐道:“回陛下的話,這時中場休息,還有下半場。”
趙頊點點頭道:“也是,這麼個踢法,確實夠累的。”
曹太后瞅著大口喘氣的曹評和王超,笑道:“看球的也累啊!”
“哈哈!”
眾人一陣大笑。
王安石向張斐笑呵呵道:“張三,你這新式蹴鞠,還真是激情十足啊!”
這回沒有人好意思反駁。
以前那蹴鞠比賽,哪有這般廢觀眾的,一個半場,全都癱了,心臟不好的還真是看不了啊!
“多謝王學士誇獎。”張斐道。
曹評突然心念一動,問道:“張三,你這新式蹴鞠,就只是用於慈善比賽嗎?”
張斐立刻明白過來,道:“到時我們慈善機構,將會投入大量的錢,舉辦這足球比賽。”
曹太后納悶道:“你這慈善機構的錢,不是用來做慈善的嗎?”
張斐道:“回太后的話,慈善機構的每一文錢,都是用來做慈善的,但是為了能夠幫助更多人,且能夠長久支助一些困難的百姓,故此我們還打算將部分錢拿去做買賣,每年拿出部分利潤來做慈善。”
範鎮突然道:“可是我怎麼聽聞,你這慈善機構是用於給那些富紳避稅的。”
此話一出,氣氛頓時變得有些緊張。
張斐解釋道:“這位相公此言差矣,我們今年捐助的錢,是我們目前所擁有土地的數十倍之多,而且大多數還是捐助給了朝廷,要說為了避稅,那些商人豈不是傻子。”
曹太后詫異道:“捐助朝廷?”
張斐點點頭:“是的,我們慈善機構有一個專門的專案,叫做捐助技術研發,此理念來源於,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我們希望朝廷能夠研發出更好的農具來幫助百姓耕地,以及幫助警署研發一些不太會給百姓造成重傷的專用武器。”
曹評立刻道:“姑姑,這倒是真的,前不久慈善機構還捐了兩千貫給我們警署,其中一千貫用於幫助一些比較窮困的坊間開溝渠,挖水井,還有一千貫則是用於研發警察專用的武器,避免在執法過程中,給百姓造成不必要的傷害,同時又能夠很好的保護警察自己。”
曹太后點頭笑道:“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的道理,人人都明白,但是依靠這個理念來做慈善的,可真是第一回見,聽著是挺有道理的。”
事實勝於雄辯,人家拿出這麼多錢來,你說人家避稅,這不是扯澹嗎。
張升突然質問道:“就算你們今年捐得比較多,但誰又能保證,你們的錢都是用於慈善?”
張斐笑道:“我們的賬目是完全公開的,我們也歡迎朝廷每年來抽查我們的賬目。身為耳筆,我並不重視承諾,我更重視規則,說一萬句承諾,不如制定好一個比較完善制度。”
司馬光立刻道:“話也不能說,如果人人都能夠重視承諾,也就不會產生那麼多糾紛。”
張斐訕訕道:“那我們耳筆也沒飯吃了。”
“......?”
司馬光當即愣住了。
趙頊哈哈一笑,“你這耳筆倒也實誠啊!”
張斐立刻向趙頊道:“陛下,說到這足球比賽,小民倒是有個與三衙雙贏的計劃。”
趙頊問道:“什麼計劃?”
張斐道:“就是將一些校場改成足球場......!”
“這如何能行。”
王安石當即言道,“兵馬廢弛,將危及國家,豈容這般隨意。”
張斐指著下面那球場道:“王學士認為士兵在這球場上面就無法訓練嗎?我們可以根據禁軍的訓練,來安排場地,確保不會耽誤禁軍訓練,而同時,三衙能夠獲得一筆豐厚的場地租借費。”
王超聽得很是心動啊!
王安石頓時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這倒是可行。”
司馬光當即鄙視道:“王介甫,你這是掉到錢眼裡面去了吧。”
王安石道:“你沒有聽見沒,他們將確保不會耽誤禁軍訓練,如果還能掙得一些軍費,這有何不可。我可沒有你那麼執拗。”
別人說也就罷了,你王介甫說我執拗。司馬光聽得是氣不打一處來。
趙頊一看他們二人又要吵起來,趕忙言道:“此事你先跟三衙商量一下吧。”
“是!”
張斐抱拳一禮,又道:“其實三衙也可以組建足球隊來參加比賽,這樣或許能夠賺得更多錢。”
範鎮聽得很是不爽,“這禁軍是用來打仗的,可不是用來為國家賺錢的。”
張斐驚詫道:“是嗎?”
範鎮納悶道:“你這是什麼表情?”
張斐訕訕道:“或許是我看錯了吧。前些時候,我好像看到一些禁軍還在製作手工藝品賣錢。”
“.......?”
範鎮的臉都脹紅了。
上四軍確實每天都操練,但是那些廂兵,要不幹點手藝活,拿什麼去養家啊!
棚內是一陣寂靜。
真要將這小子弄到朝中來麼?
天吶!
鬼知道他會說出什麼話來。
曹評張望著,道:“這比賽怎麼還沒有開始。”
張斐忙道:“估計也快了。”
曹評瞪他一眼,“你小子閉嘴。”
你丫可真是太不會聊天了。
這話能明說嗎?
但隨著下半場的開始,棚內的氣氛稍稍緩和一些。
“侍衛馬!”
“侍衛馬!”
“侍衛馬!”
......
下半場一開始,觀眾是整齊劃一地喊道。
原本他們就不支援警署隊,再加上曹棟棟的囂張,他們真是迫切地希望見到侍衛馬能夠扳回一城。
王超衝著曹評道:“聽聽,聽聽,這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曹評笑道:“百姓往往同情弱者。”
說著,他瞟了眼藍白旗前面的燈籠,就那麼一盞,極其耀眼。
然而,比賽剛開始不一會兒,曹評就笑不出聲來。
只見兩名侍衛馬的球員死死盯著曹棟棟,同時加強中場搶斷。
“你們兩個鳥人,怎麼跟我家的狗一樣,不會去盯著別人麼?”
半響過去,曹棟棟球都沒有碰到一次,頓時就急眼了。
黑麵小夥嘿嘿道:“衙內家的狗是跑著主人後面麼?”
“你...!”
說話時,隊友已經將球傳了過來。
兩個人立刻夾住曹棟棟。
曹棟棟是拼了命的掙扎,這廝由於常年舞槍弄棒,力量也是非常不錯的。
黑麵小夥突然伸腳往後一摟。
哎喲!
曹棟棟頓時仰面摔倒,但由於動作比較隱蔽,裁判也沒有看到。
另一名防守員順勢將球截斷,然後傳給左邊鋒。
左邊鋒一個加速,過掉一人,再度傳中。
冷靜後的侍衛馬,也意識到邊鋒的速度和頭球是他們的強項。
只見四個高大的中場和前鋒高高躍起,完全取得制空權。
這一回守門員和立柱真是盡力。
皮球終於入網。
場外卻一片寂靜。
不懂規則的人紛紛看向邊裁。
越位沒有?
隨著主裁往中場一指,以及侍衛馬球員的慶祝,觀眾們才確定終於進球了。
炸了!
整個鞠城徹底炸了。
憋了一個半場的觀眾,發出聲嘶力竭的咆孝聲。
“曹衙內,老子就是不閉嘴,你能怎樣?”
“你站都站不穩,你踢什麼球,還是回去玩婆娘吧!”
“哈哈!”
......
不少觀眾衝著曹棟棟就是一頓辱罵。
曹棟棟哪有心情理會他們,是追著裁判抱怨,直到領到一張黃牌,他才是老實下來。
然後,場邊又是一陣嘲笑聲。
“進了!終於進了!”
王超拍著桌子,眼角泛著淚光,又衝著曹評挑釁道:“曹警司,你笑啊!你倒是笑啊!我要讓你知道,誰才是弱者。”
曹評哼道:“你得意什麼,現在才是平局,咱走著瞧。”
“行,咱們就走著瞧。”王超雖然不懂,但局勢還是看得明白,場面上明顯侍衛馬更佔優勢。
事實也是如此。
之前幾次射門,侍衛馬還是有些浮躁,他們壓力太大了,如今扳平比分,他們踢得更加從容不迫。
沒過多久,侍衛馬又捲土重來,又是邊鋒突破,又是傳中......!
再度頭球破門。
從落後到扳平,再到領先。
刺激!
太刺激了!
觀眾們的嗓子已經徹底啞了。
要命的是,警署隊這邊的球員臉上露出沮喪的情緒。
又沒有對方快,又沒有對方長得高。
這怎麼踢啊!
就連曹太后都看出局勢已經不利了,道:“兩隊的實力還是有些差距啊!”
趙頊也是稍稍點頭。
王超衝著曹評擠眉弄眼。
曹評哼道:“你們派兩個人專門盯著我兒子,算什麼本事。”
曹棟棟是核心,他拿不到球,馬小義也拿不到球,就沒法進攻啊!
王超飄向一旁張斐,“張三,麻煩你教教曹警司....規則。”
張斐笑著點點頭道:“這當然是被允許的。”
曹評怒哼一聲。
“哥哥,這麼下去不行啊!”
馬小義來到曹棟棟身邊,“咱們還是用回三哥的陣型吧。”
曹棟棟道:“咱們先落後,怎還能選擇防守,那可就完了。”
馬小義道:“那怎麼辦?你根本拿不到球啊!”
曹棟棟也是熱鍋上的螞蟻,“你別管我,我會想辦法擺脫的,到時我直接傳球給你,你可得進啊!”
馬小義道:“兩個盯著你,你怎麼擺脫。”
曹棟棟激動道:“都說你別管了。”
踢到這份上,曹棟棟也是急了,因為他知道,一旦輸了,他得面對怎樣的謾罵。
馬小義點點頭道:“只要哥哥能夠將球傳到我腳下,我一定進。”
然而,說這是容易,踢起來可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曹棟棟不斷來回擺脫,終於拿到了球,見對方兩面球員又夾了上來,他立刻故技重施,瞬間倒地,來回翻滾。
然而,這回裁判可沒有理會他,球還被人斷走了。
曹棟棟演了半天,連隊友們都忙於防守,只能默默爬起來。
“哈哈...曹衙內,你還想騙人。”
“真是小丑一個。”
......
觀眾席嘲諷聲又傳了過來。
其實警署這邊的陣型已經變了,但是是被迫擺出大巴陣型,沒法進攻,只能被壓著踢。
侍衛馬這邊氣勢如虹,場邊助威聲是一浪高過一浪。
這又給侍衛馬的球員提供無盡的動力。
他們的進攻更是兇勐,幾度在對方門前製造險情。
踢得曹評都已經是雙手合十,祈求佛祖保佑了。
雖然侍衛馬沒有再進球,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這比賽已經瀕臨尾聲。
曹棟棟已經站在原地,雙手撐膝,大口大口喘著氣,只要己方一得球,他是拼命的來回擺脫,並沒有合理的分配自己的體力,導致這體力已經是嚴重不足了。
怎麼辦?
曹棟棟大口喘著氣,他現在腦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拿到球,傳給馬小義。
“衙內!”
忽聽得一聲喊。
但見己方的一名球員好不容易將球拼搶下來,然後直接將球踢了過來。
因為只有曹棟棟的球技可以突破。
被包夾也只能傳給曹棟棟。
那兩面防守球員立刻夾擊過來。
根本就拿不到球啊!
曹棟棟突然靈機一動,指著高臺上道:“哎喲!官家出來了。”
官家!
古代皇帝代表著什麼......!
兩名防守球員嚇得一驚,偏頭看去,哪有什麼官家,回過神來,曹棟棟已經接到了球,一腳踢出兩丈多遠,畢竟前面沒啥防守,然後拼命的衝刺。
“你在幹什麼?快些攔住他啊!”
侍衛馬的隊長疾呼一聲。
這回輪到侍衛馬著急了。
“不會吧!”
王超緊張地站起身來。
曹評雙手合十,苦苦哀求道:“佛祖保佑!佛祖保佑!一定要進!一定要進!”
趙頊、曹太后也都紛紛站起身來,來到棚外。
方才那些對此嗤之以鼻計程車大夫們,也急急走出來。
觀眾們就更加不用說了,紛紛起身。
然而曹棟棟的體力畢竟嚴重流逝,很快,那兩名防守球員就追了上來。
可才剛過中場啊,離禁區還有很遠,曹棟棟也沒有辦法,只能孤注一擲,直接一個大腳,傳給前面的馬小義,用盡全身力氣大吼一聲:“小馬!”
可是馬小義也被一名防守球員貼身跟防,他們練習時候,天天在一塊踢,都是知根知底。
馬小義情急之下,突然一個暗肘,打在對方腹部,這小子可是真會武功的,這一肘子可是功力匪淺,差點沒有把對方給打吐。
馬小義這才跑出一個空隙來,穩穩將球接下,又是單槍匹馬殺向禁區。
警署的隊員都已經不跑了,就遠遠看著馬小義。
“小義!一定要進啊!”
馬天豪直接跳出觀眾席,站在場邊,為兒子助威。
右邊那名後衛趕緊圍過來,之前那名跟防的也追了過來。
但見馬小義高速中一個變向,前面那名防守球員,由於太過緊張,是直挺挺地倒下,剩下的就只有守門員。
站在棚外的王超也同時跪了。
全場是鴉雀無聲。
禁區內的馬小義抬腳欲射,那守門員立刻撲了過來。
哪知馬小義突然腳下一扣,直接過了那守門員,面對近在遲尺,且空空如也的大門,馬小義兀自是一記爆射,直接轟穿對方的球門。
“啊!小義!進得漂亮!”
“進了!進了!”
兩個父親跟個半大的孩子一般,一個在場邊,一個在臺上,是手舞足蹈。
“小馬!”
曹棟棟是流著眼淚,張開大嘴,衝了上去,直接將馬小義撲到在地,差點沒有啃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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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警署的球員也紛紛撲了過來。
而侍衛馬的球員,個個都是一臉沮喪,那黑麵小夥捂著臉,罵道:“那廝真是可惡,竟然用官家來騙我。”
不少隊員突然意識到,他們才是領先的一方,為什麼還要大舉進攻。
然而......這就是比賽。
沒有後悔藥。
看到這一幕的張斐,微微一笑,喃喃自語道:“這可不是我教的。”
此時,哨聲也響起了。
王超激動道:“怎麼結束了,還未分出勝負啊!”
曹太后也道:“規則上好像是說有加時賽和什麼點球。”
張斐立刻道:“回太后的話,這只是慈善比賽,故此沒有加時賽,也沒有點球,這個事先就已經說好了。”
曹評是長鬆一口氣。
要是再踢加時賽的話,那真是凶多吉少啊!
趙頊笑道:“平局也不錯,已經是非常精彩了,這也是朕迄今一看,看過最精彩的一場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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