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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尾求生的魚和想要建立功業計程車之間,到底有多少不可調和的矛盾?
這是兩個世界之間的矛盾,是無緣,是不得志與求圓滿之間的差距,再進一步,冥主之於光元素,是不可知的龐然大物,她所代表的利益集團是一個黑箱,而烏鴉祭祀與冥主是一塊拼圖,如果類比,那就是我成為了玩家通關之前的絆腳石,而我想要獲得更好的發展,又必須要逃離它的掌控範圍。
擰巴。
這個局面是如何造成的,冥主再清楚不過,但是站在烏鴉祭祀的角度,祂所能做到的再好也不過如此,這是一個局,祂從一開始就沒得選,資訊差,大量的資訊差,祂的所有選擇都被對方看在眼裡,然後一步步停留她所期待的位置。
魚死網破?
至於嗎?
很多事光元素想不明白,面對一個猶如怨婦一般的獸皇,跟是連問都沒法問。
當然,祂最意想不到的,應該是冥主給自己的定位,她沒有把自己看作對手,而是一個情感上的“大他者”,這幾乎是推翻了光元素的所有假設,但就算知道,自己的選擇也沒有錯,雙方的能量是不對等得,祂不會去到一個自己完全陌生的領域,儘管,其實祂現在已經在冥主最初設定的局裡面。
她這一路,經歷了什麼?
烏鴉祭祀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可雙方之間的距離很遠很遠,遠到彼此都在與假想敵較勁,但這之間,似乎又有某種聯絡,就像現在,表面上關係過得去,但是對這些話題,卻都沒有做任何的意見互換。
為什麼會這樣?
還是因為那剪不斷理還亂的【女主位序】
你會跟一個小很多歲的同性頻繁交流嗎?
顯然不會,你能獲得什麼?你想做對方的貴人?那頻繁交流做什麼?
同理,你會跟一個異性交流什麼?
尤其是對方名義上還是你的天定良緣,且你失憶並且被她厭惡、針對的情況下。
我能做什麼?
我什麼都做不了。
這就是光元素的處境,祂需要給自己的未來留後路,祂需要理清各個環節的利益鏈條,尤其是感情鏈條,且自己處於弱勢方,資訊又不全,祂根本就沒有辦法掙扎,主觀能動性太差。
烏鴉祭祀在拖延,另一邊,灰色空間中,旅程還在繼續。
巨龍,割藕狗頂著金元在茫茫戈壁之中行走,似乎是清楚大姐頭心情不好,霸王龍並沒有在這不合時宜的時候敘舊,球狀閃電同樣不敢讓自己太過於顯眼,至於它沒有在揚忘身邊繼續逗留,說到底,還是因為覺得,這裡更需要自己。
我有什麼用呢?
駝鼠想了想,感覺有些給自己臉上貼金,隨後嘿嘿地笑了起來,顯得有些拘謹,但另一方面,它也清楚,這是自己必須表態的時刻,至於為何,只能說,直覺。
鈴兒響,搖搖晃晃。
你呀你,說話要清晰。
金元站定,立足群山包圍的沙海之中,她來,找一把吉它。
火紅色的蘋果在少年的眼中燃燒,青白色的瞳孔裡刻滿了符號,金元清楚,自己想要強大,走別人給的路是不行的,所以她並沒有再修行異能,畢竟擺在自己眼前的路很明確,那就是找回自己。
球狀閃電在迷宮中打轉,但大統領沒有時間去照顧它的情緒,另一方面,和光元素類似,她分不清敵我,畢竟對方就像是狗頭軍師,出謀劃策就沒有好用得。
無色少女沉默思索,黃沙席捲,遠方出現城牆輪廓,在這城牆之前有少女吹笛,她沒有眼睛,那是一雙星空之眼,夢幻在其中綻放,或許也正是因為見過這些最美的場景,除卻巫山不是雲,她便不再看一眼世間。
金元安靜,暴龍步伐穩健,割藕狗也在哀思,那些它無能為力的事情,困住了他的一聲,聲聲嘆,一聲哀怨過一聲,如此,心力交瘁。
它的司令早就出現在了它的夢境中,他卻不願回頭頭;
有意思,這位喜歡沉溺於過往的墨鏡小狗,竟然會因為,夢境的不堪而拒絕入睡。
不過,金元沒有時間去深究這些東西,她要先把自己找回來。
“您好……請問,您是要進城嗎?”女孩醒的很快,說話沒有睏意,她生得美麗,就像是一塊沒有腥羶的肉,讓金元這位吃齋唸佛的和尚都不由得心中一動,為她的存在獻上自己的歲月。
【界靈族,這是一個古老的宗族,它們有著比可逆性宇宙更悠長的歷史。
【傳言,界靈族有四大天災:肅正協議、虛空惡魔、高維入侵,還有,扮演者們。
【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它們了,純潔無暇,就像是一種存在於設想中的生物,一種不可能與我們產生交集的奇特文明。】
球狀閃電的字幕。
金元不留痕跡得看了一眼駝鼠,它似乎也在發呆,去掉那些痴傻的保護色,它沉默的模樣和烏鴉祭祀很像,月光下翻書,暖燈旁看畫,那是一種生在牢獄中的苦中作樂,可那態度風輕雲淡,怡然自樂,金元讀不懂。
當歸……
謎團太多,按下不表,大統領也不願意為了這些自己想不通的問題而消耗腦細胞。
“那座城,距離遠嗎。”金元回答得輕描淡寫,似乎說話沒有用氣力。
“不遠,十公里。”女孩語調輕快。
“你隨我們一起,會害怕嗎?”大統領居高臨下,但態度宛若神靈,沒有情緒傳達,只是一種生物等級上的凌駕,讓旁聽者心悅誠服、產生虔誠信仰,進而主動侍奉。
“如您相見是我的榮幸。您是同意我隨行了嗎?”
“這對我們並不造成妨礙,只要您覺得是有利得,我歡迎您加入我們的隊伍。”金元還是那麼得波瀾不驚,那種平淡,聽起來除了字面意思,再也讀不出其它的內涵。
“感恩您的寬宏。”
她笑。
美。
大統領嘴角微翹,從她的神態中捕捉到了一絲熟悉,那是自己在冥主化身的狐狸身上讀出來的姿態,顯然,她與蟹族文明有著脫不了的干係。
金元沒有繼續深挖,只是腦海中有了這種想法後,她就不能把對方簡單得看作一個偶遇的生靈,自己或許應該圍著她轉才是。
大統領合上雙眸,另一邊駝鼠看著扇動著小翅膀朝自己飛來的界靈族小姑娘,心下一動,趕忙迎了上去,開口道,“您好您好!我是主上的靈子——這大龍叫什麼它也不跟我說。吶,你是新來的,喊我大哥就好了!”
“誒——好,好的!”
小姑娘被話癆的球狀閃電說得沒有反應過來,而當歸,它雖然不清楚金元的意圖,但是自己的心血來潮肯定有緣由,因此球狀閃電知道,這個沒有明說的考驗如果不過關,它或許就會失去金元這邊的信任。
我要做什麼?
走一步看一步。
駝鼠帶著小女孩到割藕狗的肩膀處停落,它不停介紹:“我們來自於【賽格】文明,來此是為了找一把吉它。主上之前把我喚來繪製地圖,但是這大沙漠的,我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入手,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完成任務呀?”
洹河龍族的大胡謅之術發動!
別問,問就是從鴨沙溪和米漢堡那學來的!
羊角少年:太久沒出場,都被遺忘了捏!
毒蛇:我才是洹河龍族的純正血脈,為什麼冠名權不在我啊!
海牛,哦不,最新版本進化!
海公牛!
海公牛:別問,問就是你沒有名字!
毒蛇:???你確定,確定不是某鸚鵡寫著寫著給我忘了?
海公牛:知道就好,再逼逼,給你寫死!
“地圖……我,我也沒有……”
面對當歸的熱情盤問,小姑娘有些緊張,睫毛炸啊炸,有些害怕,駝鼠感覺到自己有些毛躁,低下頭,很不好意思的雙手互相滾輪子,“不,不好意思……
“太久沒有說話了,會不會冒犯到你呀?”
“沒,沒……,是,是我沒有能給你提供上幫助……”小姑娘擺了擺手,很是羞怯。
“嗯……沒事啦,我陪你坐一會把。”球狀閃電傻兮兮得笑了起來,兩位扇動著小翅膀的生物在割藕狗的肩膀上看著披上黃沙的巨大烈陽,麻木的霸王龍行屍走肉一般不知疲倦,金元則是一邊觀察著這位精靈族,一邊努力拼湊自己的完整形象。
【地母】
【妍頃】
這很明顯是兩個不同的形象,金元三道分身最近互通了記憶,但是對於自己應該如何【完整】,她還沒有頭緒。
來到可能性宇宙之後,大家就都不是天驕了,只能用存在感碎片空降,或者去契約星玩【撲克臉】,但是身份撲克是十五廠牌才有的東西,南域的天驕只能空降,或者與十五廠牌的嫡系有關聯,才能以天驕的身份進入,然後玩星河戰場,靜待【棋主】開盤。
不說【撲克臉】的事情,金元之前殺到過契約星,沒有任何的入場資訊,所以自己身上沒有撲克牌,而且對於南域天驕來說,主流還是空降,然後用空降的存在感慢慢拼湊自身,實現自身進入棋主遊戲的目的。
但是,天驕一般都有很多道存在感,就比如金元,她目前已知的存在感就有【妍頃】、【地母】、【天后】,而且烏鴉祭祀說,這些都不是她的存在感,全都是代稱,類似於【緞·箖·紗】這樣的稱呼,所以,金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會有多少存在感出現,然後應該如何選擇。
這些事,應該去向光元素尋求解答,可壞就壞在,它們明明可以碰面,卻已經很久沒有說上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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