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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貔貅蹲在門口,金元手指在身前的光幕上輕點。

獸醫:您好,一共是七百五十四塊錢,現金還是刷卡?另外,本店退伍軍人有優惠哦!

大統領:(轉過身對大貔貅)小貓,你當過兵嗎?

大貔貅直立,脊樑挺直,隨後又彎下去,抽了口煙:這個啊,那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

獸醫:服了,真是有貓兵。

大貔貅:啊這,寵物醫院只有貓狗兔子烏龜鳥類,我這,只能填個貓,不好意思,讓你給我看病。

獸醫囁喏:我……阿巴阿巴。

如此魔幻的場景,發生在海底城堡。

這裡被建立將近兩個月,但是因為脫離了主流的大陸文明,顯得太過於邊緣,烏鴉祭祀一開始設立在這裡的Npc也沒有讓他正常運轉,反倒成為了玩家的自由貿易城市,掌握此地秩序的是各方玩家代表組織,比如說之前的十五蝦餃核心管理層的駐紮,後來衛隊的接管。

因為一直沒有大型任務,也沒有特別重要的Npc和玩家出沒,這裡又處於野蠻的開荒期,各種海洋生物又無法用之前那套城市建築套模板,所以城市風格極度不統一,倒是曦徠文明在這裡有很多科研部隊存在。

獸醫是海底花園最近冒出來的存在,經常跟靠近的玩家、Npc交流,金元就是因為它,才提前讓泰坦巨甲形成了戰鬥力:

世界島文明目前一共有三個已知的隧道,一個是天空之城,一個是海底花園,另一個地方就是自己帶三大懂王、收服泰坦巨人的冰海,至於林星宇那個蓋亞小副本,現在已經被擂臺規則堵住了。

這三個地方,天空之城隨著【冥主】的消失,已經沒有異動了,海底花園更是被光元素用極大的代價推平,現在墓主都沒了,冰海作為泰坦巨人的出沒點,由自己親自解決的危機,她也是格外關注,目前來說,並沒有什麼異動。

金元對世界島文明的發展是被動的,處理問題,其餘順其自然,直到這個帶著鳥臉面具的古怪醫生出現,頭上頂著【獸醫】的七彩頭銜,玩家哪裡見過這陣仗啊!

媽媽,我出息了!

是主角模板誒!

海底城池為此發生了一陣騷動,但是沒有誰能讓這位古怪的醫生多說一句話,金元想了又想,開啟了直播,帶著大貔貅來到了海底城堡,如此,就有了上面的一幕。

大臉貓愛釣魚:難道,我喵喵要崛起了?

是我狗狗哦:不可能的,鸚鵡怎麼可能給貓貓好地位啊?

對哦,狗狗很可愛哦:天使朝你搖尾巴好不啦?貓貓去其它書看看吧,這裡沒有你的坑位。

袁轄:……真的,這個身份,突然就不想用了。

海豹:憑什麼讓貓貓走啊?我今年沒有貓娘撅啦?

海牛:真正的長劍,鋒利到,沒有劍鞘能夠容納它,你啊,還是不夠強大。

大貔貅:……

一群傻bee

大貔貅雖說站在旁支宇宙的山頂,但畢竟打不過這些開掛的,尤其是這位醫生,他的身上有一種很難形容的強大。

“多少拉里?”

“哦?您也有我家鄉的貨幣嗎?”獸醫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追憶的神情,他的目光看著天花板上的反光,隨後搖了搖頭,“讓您見笑了。一頓早餐錢,三串拉里就好了。”

“好。”

金元手上有飛船上的貨幣,這是原先世界島文明拿來做研究用的。

看著復古的銅錢出現在簡潔肅靜的房屋內,獸醫有些感傷,但並沒有說些什麼,目送著金元領大貔貅往診所外走,此刻,大統領亦是第一次打量這座當年烏鴉祭祀與墓主血戰的教堂:

當年那佝僂的怪物,還有手持圓月彎刀的少女,它們與冥主一起開啟了劇情崩壞的開始,金元聽從烏鴉祭祀的話,還從來沒有來過這裡。

好久不見,再也不見,何時再見……

金元走了段路,大貔貅知道這位心情不好,沒有把自己往捱揍的方向去靠,每一分每一秒,穩定的關係都在崩壞,需要時時維護,在這條路上,金元不知在等待些什麼,急不可耐,卻又沉得住氣,或許,這不過是場美麗的噩夢,一切都沒有發生。

一切都沒有發生。

大貔貅兩條腿走路,搖搖晃晃,也不知,是想起了什麼。

你眼中的世界,好像,盤根錯節。

貔貅眨了眨眼睛,它來到世界島文明也有一段時間,說不上來有什麼感情,卻絕對不是討厭,他習慣在這裡生活了,跟那些腦幹缺失的生物打打鬧鬧,這不是最適合自己的地方,但相比於從前的生活,它未嘗不是一種幸運。

是呀,足夠幸運。

海底花園,開放吧。

金元想著,往文明所處的地方,走一步。

淡金色的光芒順著縫隙流淌下來,那濃厚的質感不是光,起碼,光在其中表現得沒有那麼純粹,這種能量在一個小世界裡面轉著圈。

【聽說這個抱養的孩子,並沒有得到你的多少愛。】

酒館老闆與烏鴉祭祀小酌一杯,笑得很是暢快,“過去的事情無需再提了。路是向前延申得,秘密嘛,埋了就好,沒有必要顧忌太多。說起來,你能陪我這麼久,我很高興。”

“不喜歡?”烏鴉祭祀含笑道。

“哈哈哈哈!說到這個事兒……不是喜不喜歡的程度,它是我必須要做的任務。你說我一馬平川得經歷了這些,那簍子裡的土鱉說它要遠勝於我,而且拿出所謂的成績,非要跟我比較個高低。哪有那麼絕對可衡量的東西呢?無非是咽不下一口氣,想要勝過我。”酒館老闆惆悵,並沒有傷感:

“我第一次失去它的時候,就算不上難過,只是因為他的離開,大廈將傾,順便覺得,以後路上沒有人陪,是一件很難過的事情。不過,僅此而已了。第二次,是我主動得斬斷了所有的聯絡,因為我清楚,我們都長大了——不,他並沒有長大,不可理喻的幼稚。他還要走我要走過的路,才能理解我目前的處境。

“哈哈哈,是不是又有些高高在上的意味了?”酒館老闆面色紅潤。

“看來老闆經歷了很多事情。”光元素面帶微笑,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跟老哥相比,我可能殘酷得多。我身上從來不存在寬容,這些苛刻的條件像是烙印,死死得禁錮住我們在它人腦海中的影響。落寞?這不過是一種投影的寄託,它們想用我們填堵住缺口,來完成某種寄託,我不會為過去傷感,我是現在的門徒。”

“哈哈哈哈!說得好。也是,孩子和大人最大的區別,就是長不大,分歧是應該了,差了這麼多歲月呢。”酒館老闆笑了笑,烏鴉祭祀聽著,沒有過多的評論,“對錯、榮辱、底線,這些詞彙都太表象了,不透過它們去看到更深的東西,爭吵就會變得沒有結果。”

“是。有時候遺憾是自己選的,選擇與對方一樣幼稚,而不願意真正去結局問題,去碰根本的分歧。我們在這裡看了這麼久的戲,難道是消遣嗎?小友,或許你身上也有一些亟需被解決的問題,它不能逃避得,會發酵,我覺得,你要參與其中了。”

“……,是呀,我沒下定決心,或者說,我沒有主動面對困難,在偷懶。”

光元素很明確的做了決定,沒有逃避客觀問題。

少年飲烈酒,老闆不回話,他們不算交心,但是在這個特殊場合,他們都顯得是那麼親近,說一些突破友情邊際的話語。

“以後,不知道會如何相見。我對於討論的結果,永遠是審慎得,我不敢保證在情緒之下,這個看似公正的道理能不能立的住腳。我也不清楚,自己如何就進了這樣的漩渦,或許,這就是我做人的失敗了。”

“您寬心,不然我這招蜂引蝶的,才不知道會獲得怎麼不堪的評價。”光元素笑著,“說起來,懷舊不見得能更好的往前走。我們的從前已經做出了決定,尊重它吧,這是遊戲規則,任何向前走的步伐,都要感謝自己的過去,這是沒有辦法的。”

“小友看得比我豁達多了。”酒館老闆起身,他醉醺醺,大約是撐不住了,倒頭就睡,金髮女子在一旁沒有靠近,也沒有離去。

這就是我的難題。

相信,還是拒絕?

我也是感性了……

烏鴉祭祀的心,看不清,她粘得太近了,沒有給合適的空間。

“您下次還會見我嗎?”獸神身穿瑩白色長裙,“《啟示錄》上不是這麼寫的。”

“我沒看過這本書。”

“沒事,到了冰河時代,您就知道我話的意思了。只是讓小姑娘久等了。”

“她也不應該把這些陳舊的故事攬到自己的身上,如果你覺得過去重要的話,就不應該把它截斷,如果它並不重要,你這又是何苦呢?”

“我只是在做自己該做的使其能夠。”獸皇微笑片刻,“所以呢,你為什麼不來我的世界看看呢?或許,我這麼做,也是在幫您。”

“你做的事情我不舒服,我沒有那麼賤骨頭,得上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假如——我是說,它才是真正的未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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