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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孤獨難熬,但直到它壓了我十年,我才真正明白它的重量,與無法阻擋。

持續燃燒的火焰遇到了如此磨難,終究還是無法用感性的認知去對抗這個由客觀理論編制的世界,這麼多年,他也熟悉了那位不動如山的神:祂比他更驕傲,否則,又怎麼會跟那中二的少年死磕?

你贏了,說真的,你是強大的對手,全盛時期的他也不過是你的掌中之物,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身上有太多優秀的品質了,他嘴硬,我卻要誇誇你;

或許他會學老人與海,“你能毀滅他,卻無法打敗他”,但我剛與同袍聊過,你雙殺誒!

是呀,他的同袍也輸給你了,他們十三歲相見,說要打敗你,兩位勇士在十字路口相遇,與你糾纏這般久,竟然沒有傷到你分毫,我應該如何讚美你呢?

絕對不是陰陽怪氣,大丈夫輸得起,何況我又不是他,更不會學他,又怎麼會在蓋棺定論的事情上撒謊呢?

事實上,你各方面都很優秀,成長性這麼高,想要打敗你,到底要怎麼樣才可以呀?

你說——假如,我是說假如——輪迴之中,那麼多少年前仆後繼你這座燈塔,是否也有成功的例子?那一刻,他是選擇歡笑,還是痛哭,亦或者平靜呢?

是呀,小河馬忘不掉吶,忘不掉那些成就自己如今模樣的事物,它怎麼就淪落到這般田地了?看看水裡的倒影,絲毫不清楚自己的模樣,它明明可可愛愛吐舌頭,血厚功高防高,怎麼就落魄了呢……

它對不起那少年的誓言,在海灘上曬著太陽,腦海中不斷回憶、覆盤,在自己的心裡推著磨盤,折磨著自己最脆弱的神經,一遍一遍的捅刀子,直到裡面再也流不出一滴血。

你呀你,看見燈塔還會不會前往,看見篝火,還會不會熱烈相迎?

吶,反正小河馬不會了,它打算遺忘,打算過一段嶄新的生活。

理想的生活就是那麼短,就像孩子的童年,你什麼都不會記住,但它深刻的影響了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潛意識裡,它生根發芽。

不對,今天我是來誇你的。

小河馬端正身體,拿著粉筆;

它很認真,學著從前,可可愛愛吐舌頭:

那年風光,少年挖了兩座墳,裡面藏了好多無人知曉的話,本來還有更多的墓地,只是它回不去了,那些地方如果能找回來,就不會淪落到這般境地,因此能挖兩座,已經是很榮耀的事情了。

還好呀還好呀,小河馬認輸之後,得到了眷顧,過了一段幸運的年華。

去經歷吧。

我已經一無所有了。

巨龍騰空,少年拔劍,他順著星河飛去,在看不見的地方身材單薄的少年扛著一杆大旗,咬著牙,似乎在宣告:

銀河不朽。

黃昏的光很美,張守望以為自己醉了,結果鮮血流淌而過,面板被灼燒般疼痛,彼時他才明白,很多時候,他並沒有自己想得那麼糟糕,就像是眼前的處境,因為肩上的旗幟,張守望並沒有輕言放棄,善罷甘休,他,非要用粉身碎骨的方式來撞南牆!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時代來到了他的肩上,他不做,就再也等不到後繼了。

高山,這裡的風比刀子還要鋒利,粗糙的黃土飛起,朝他撲面而來,這位在征途上缺席的少年不躲了,他選擇受傷,誓要打破那不敢放聲得懦弱!

既然總是擔驚受怕,那就不如從一開始就放棄防守。

張守望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他肩上的旗幟開始舞動,少年伸出手橫亙在眼睛與太陽之間,心如止水。

天上的古槐面對著蓋亞星的星河時代,而張守望面對的是蓋亞星的異能時代,一杆老煙槍不停的吸著氣,終究還是沒有勇氣上前,與那位曦徠文明的少年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林諍道與張守望的故事很簡單,可因為有了柚洅,一切就又沒那麼簡單了,如今蓋亞星的征服者們望著那位名列異能時代功勳榜上的勇烈少年,同樣沒有輕舉妄動。

說什麼?

沒什麼好說得,不是嗎。

既然如此,就不要做得那麼複雜,我們簡單一點。

少年帶著旗幟,他契約的龍族如戰馬般在他的胯下浮現,巨龍如積木,由骨架拼接,他心有俗願,非要在這裡爭!

許久不見;

那位征服者明白,眼下說什麼都不如打一場好使,講道理,還是往後靠靠。

踏——

那是一匹白馬。

張守望帶著紅旗身騎白馬,眼前的環境,正需要一位英雄主義的信徒來踐行犧牲,但是他心跳得那麼緩,絲毫沒有緊張。

槍出如龍!

沒有多少廢話,少年張弓搭箭,翎羽劃過半空瞬息而至!

老煙槍吸著歲月,陳奐手掌慢慢緊握,隨後棲身而上!

長槍被拳頭砸偏,連帶著張守望整個人帶飛出去,他在半空倔強得咬著唇,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他輸不起!

戰局轉瞬即逝,張守望與那幼年形態的白骨巨龍心靈相通,隨後,虛影展開!

空洞的骷髏身軀在大地上展開,粘稠的液體投射至半空,白骨巨龍兩點連成一條線,隨後透過旋轉化作一個暗色調的大圓,那條直線就像是被熔斷的蠟,塌落下來!

這是什麼情況?

陳奐來到這方戰場之後,戰鬥力保持力行者極限,因為大能者是一個質變,簡單的生物在不同的生物圈都可以存活,但是複雜的生物都是環境特化的結果,如果不清楚行星的能量場就貿然呈現出高能量態,它們直接就被炸死!

當然,行星跟它們發生的相互作用,也會瞬間破壞當時的生態環境,造成生物大滅絕,不過對於蓋亞星的飛羽族來說,它們來到這艘飛船就不是為了破壞,因此都把自己壓制到了力行者極限的程度,但哪怕這樣,也對環境的承載極限提出了考驗。

張守望的身軀就像是彈珠一般被砸飛,他完全無法掌控自己的身軀,但是隨著這暗黑色球體的成型,隨著引力的誕生,他短暫滯空,並且快速得做出了受力調整!

他實力並不強,曦徠文明境界跟不上是現實因素,他從使者進入能力者雖然有一段時間,來到飛船副本之後成為二階龍騎士,但是跟陳奐這種力行者極限的純肉身大能比起來,還是太脆弱了!

作為馴獸師模版的統帥級大能,陳奐的天賦並不遜色張守望,維度更高,眼界更高,因此他並沒有表現出對環境改變的錯愕,反倒是生出一口氣,武裝自己的雙拳,身體重心前傾,腳步一踏,重重揮拳!

儘管受到阻攔,但陳奐的攻擊速度並不慢,張守望用力繃緊全身肌肉,卻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改變重力的一拳逼近!

絕望!

毫無掙扎的能力!

對方不過是一踏,一拳,竟然把自己逼到山窮水盡!

張守望沒有覺醒自己在蓋亞星的前世記憶,但是他感覺出來自己與這夥人有說不清的淵源,何況,曦徠文明的旗幟正在他的肩頭,他有些輸不起!

這算什麼?

文明之間殘酷的弱肉強食?

曦徠文明就像是甕中的鱉,在根本就不知道遊戲規則的情況下輸得一敗塗地,何況又不像柚洅,本身具備超模的能力,他們生來就是祭品!

一個失去了話語權的文明,將此刻殘酷的宇宙底色暴露無遺!

張守望敗了,毫無懸念。

半山腰,金元提著劍,她的身旁,是曦徠文明的秋裙。

“大統領,我們要做點什麼嘛?”

這是巫山首席第一次出現在臺面上。

金元是開了直播得,她清楚烏鴉祭祀想要做什麼,而她在大城文明的經歷也叫其明白了當初光元素的良苦用心,但是世界島文明,有能力承載雙核文明嘛?

就算是封建宗教都知道要宣傳一神教,如果不讓曦徠文明融入攀緣文明之中,那應該如何區別對待兩種截然不同的文明呢?

不過,未來是由現在去塑造得,眼下的選擇,才是金元首當其衝要考慮得。

世界島文明說到底,是強權控制的服從性文明,並不具備放養之後還能自己不斷銳進的能力,正是因為缺少這種探索、犧牲的能力,所以世界島文明始終沒有迸發出強大的創造力,而是不斷吃金元和烏鴉祭祀喂的資源。

如果從這方面來說,曦徠文明作為被苦難磨礪而立的流浪文明,跟蝦族這種圈養文明是完全不同得,以前金元一直在關注蝦族的發展,卻忘了,或許可以扶持曦徠文明,讓這個黑洞文明塑造世界島文明的精神文化,而蝦族的引導,反倒是最簡單得。

金元開啟的這場直播,就是一段過場劇情,而真正想要開啟這個世界島文明全新篇章的契機,仍舊要靠自己去開啟。

大統領突然感覺,以前的烏鴉祭祀也不是什麼都沒做;

也罷,接下來,便讓她來代替曦徠文明出戰吧!

“冰川,金元,請蓋亞星,領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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