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閣鵡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白堊土 第兩百一十四章 眼淚不會說謊,蒼厄之瞳,九方閣鵡言,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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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祂是誰?我之前沒有見過。”

“你這樣說話太沒有禮貌了安生。”她的母親溫柔得批評道,微笑著撫摸著女兒的臉頰,與她對視:“下次不能再這樣了,你要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否則,會給別人帶來災難。”

“不好意思母親……”女孩笑嘻嘻地應下,看了看一旁在樹下讀書的同伴,穿著洋綠色的短褲跑了過去抱住她的手臂,“藝璇,你又在看什麼書呀?”

“噓,歷史書。”身穿黑白連衣裙的女孩用頭碰了碰安生,表情很靈動,嘴巴一翹,目光向上抬,長長的睫毛在空中顫啊顫,面板白裡透紅,肢體看著很有力量感,有華麗的肌肉線條。

“哼哼~不會是什麼我不能看的合訂本吧?”

“是的呀!是安生不能看的歷史書呢!”

“哇!你分明在嘲笑我的愚蠢對不對?”

“你好聰明呀!”女孩眉眼彎彎,長髮上落了幾片泛黃的葉,圓圓的模樣還沒有長開,但已經有了驚豔的氣質,見了就挪不開。

“嘿!都說我霸道,才怪哦,我只是真性情,你才是最壞得呢。”

“我沒有,我可可愛愛。”

“裝。你都快十一歲,五年級的孩子了,還裝。你已經不是最可愛的了,知道嗎?”

“是的是的,你好棒。”

安生好氣呀,她委屈地抱住藝璇,把臉貼在她的頭上,去看她手上的畫本,女孩順勢把書微微一合,被短褲女孩伸出手又扯了回來:

“你會讓我傷心的阿璇。”

她說得嚴肅了,長裙不好意思得露出了委屈的表情,把書又張開。

“這才對嘛。——剛才來了位疫醫,你有注意嗎?”

“你是說,試圖代替神傳播福音的疫醫嗎?帶著烏鴉面具的那位?”

“哦?你又知道些什麼了?”安生很好奇地看著藝璇的眼睛,居高臨下,她粉色的唇櫻薄薄一層,晶瑩剔透,這叫安生半蹲下來,在長裙飄忽不定的目光中,傻傻的笑起來:

“你看著好迷你呀寶貝。”

“謝謝。”雖然不知道這位活寶要做什麼,但她還是下意識地縮了縮。

“淡了!感情淡了!小老頭,你對我有防備了!”

“沒,只是,你很奇怪。”

“哦?我們之前才一起睡過,你現在說我奇怪?”安生帶了一串用紅繩串起來的手鍊,繩子便宜,但珠子貴,掌心捏一把扇子,似乎像模仿誰挑起樹下那乖寶寶的下巴,目光中透露著些許的玩味。

“哎——,我去找小鈺,聽聽發生了什麼。”藝璇文靜地整理了下體態,露出一抹無可奈何的笑容。

安生,太瘋了。

眼下那位活力少女正開啟扇子,在胸口處往臉上扇風,似乎很是瀟灑。

烏鴉……

長裙這邊已經沒有在關注身後,而是思考起這條意向。

“光從海里掙脫,在沙灘搜尋自己曾經失而復得的快樂……”

院子裡女子身穿左右開襟束腰大衣,深褐色中帶著一抹深色的綠,女孩子的視覺能力比異性高一截,能夠對比出顏色之間細微的差異,款式亦是多樣。

貴族的服飾特點就是脫產,不易行動,越是繁瑣,對肢體有更多束縛作用的服飾,越能體現出階級的高貴,作為這個圈子的成員,藝璇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交際。

在藝璇進入房間的時候,歸鈺已經停止了朗誦。

她同樣有境界在身,外面發生了什麼她一清二楚。

貴族僕人多也有個好處,那就是想要什麼不需要自己說,這對於養氣來說是好事,不計較得失,更好的把注意力都用在自己身上,打磨完美。

綠衣起身,她這身大氣、成熟、有韻味,跟她的氣場不算相符,她本質上才是眼下藝璇的性子,安安靜靜,柔柔軟軟,不過養氣有時候也需要霸道,這件衣服就是為了讓她能夠凌厲點而設計的。

歸鈺親和地笑了笑,彼此之間相處並沒有說什麼話。

像安生這種其實才算是另類,因為她的母親是溝通者中的教育家,所以對孩子更多的是解放天性的自由培養模式,但藝璇和歸鈺是貴族聯姻的產物。

她們是表親。

這兩種培養方式沒有好不好一說,而是兩條路。

像安生這種,走得就是金元、夜未央的道路,這條路不怎麼好走,而且相比於絕代容易吃虧,但是養成了,別的不說,知名度絕對高。

就像眼下一般,提到南域就是妍頃、壞女人,春皈、女魔頭。

養氣很重要得,且重點就在於不說話,保持沉默:越說越賤。肢體動作方面也是一樣,不能快,幅度要小,所以貴族從小在身邊養能懂心思的僕從,是非常重要的事情,絕不是擺架子。

畫面中景象正在慢慢跳動,不遠處光元素察覺到有人在觀察自己,祂轉過身來,與那位在小房間裡乖巧坐著的女孩對上視線。

歲月,是會感受得,感受到它的跳動,感受到它的溫度和能量,它在傳遞而來,絲絲入扣。

烏鴉祭祀不知道自己看見了什麼,但祂不想眨眼,總覺得自己會錯過什麼,手上一張地圖,祂感覺到慌張,熟悉的感覺湧上來,讓光元素猝不及防。

這種感覺好久好久,似乎只是一瞬,但就像是高能射線瞬間破壞了生物體內的dNA,祂已經死亡了,不出一天時間,祂再也不能完美克隆現在的自己到以後,自己的存在感,崩塌了。

幽怨?

平靜?

光元素無法具體對方的形象,只覺得胸口發悶,天還是那麼晴,但祂好像把自己的魂弄丟了。

呆呆地,好久。

烏鴉祭祀重新看著手上的地圖,這次,祂打算直接去超時空世界與紅土世界的單方面聯通路。

很怕。

祂不能在這麼渾渾噩噩下去了,自己必須要知道些什麼。

就如當時徐時晴問自己得,祂把蟹族文明給錯過了。

眼下祂還不知道冥主那邊發生了什麼,但似乎,很重要。

另一邊,小房間裡,藝璇安安靜靜地眨著眼睛,情緒有些低落,大約是有點累了,小腦袋微笑著左右搖擺著,又溫柔地搖了搖頭,隨後扶著樓梯緩緩回到原先看書的樹下。

安生在盪鞦韆,正無憂無慮地笑著。

辛苦了。

“聽說你迷路了,安生之前還挺著急,說要去找你們。有驚無險,真好。”貴婦人採摘著新鮮的瓜果,待人接物親和有禮。

“全賴冕下祈禱,否則這一路,不知道要有多少的罪要受。您慈悲。”一旁的公爵夫人沒有硬聊,始終端著捧著,交流之間一團和氣。

“小殿下,聽說新來了一位至高序列,您這邊接觸了,可萬萬不能胡言亂語。”

“嘛,你們就知道對我囑咐,可不見對藝璇、啊鈺這般叮嚀。我耳朵都要生繭子了!”

安生有些無奈,情緒低落。

“你啊,還不是因為平常做事不叫人放心,否則誰願意對著你這張臭臉說這些話?”

“大行者。”女僕剛說著,見到前來的少年喜上眉梢,連忙上前,雙手抓著少年的小臂,反覆打量,都快要流出淚來,“回來啦?”

“是的,讓您擔心了。”來的少年身材高大,骨骼撐起來一具攜帶著壓迫感的身量,不怒自威。

“呦,這不是我的兄長嘛?又來使喚——哎呦,你幹嘛?”

“跟你貼貼。”

“……,幼稚!”安生嘟囔著嘴,看著很不高興,但是腮幫子鼓著氣,顯然是在笑,只是有些不好意思表現出來。

“前幾天有奔跑的怪物出來,記得多加防範。”

“宇宙裡的塵埃這麼多,都要留一雙眼睛嗎?我不得累死!”

“你不夠謹慎,以後要吃虧得。”

“略略略,我可不怕!”

安生跳下鞦韆,她又不是年幼的娃娃……

不能哭哦,不然以後就不能再做夢了。

向著朝陽,深呼吸。

遠處,烏鴉祭祀捧著一顆破碎的心沿著地圖走,祂總覺得自己錯過了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似乎祂這一輩子就這一次回眸的機會……

夢中,有什麼活靈活現。

星雲中開出了一朵花,在半山腰,光元素望著山腳下的莊園,女人們在莊園裡摘著果子,歡聲笑語,十分溫馨,祂等了好久,等到了那位端莊聖潔的冕下側過臉,看了祂一眼,輕輕地點了點頭。

不對。

光元素手掌緊握。

祂不想等了。

少年闖進了群山之中,去尋找通往紅土的隧道,在祂的識海中,球狀閃電當歸劇烈的顫動著,佛臉笑得和藹可親,戒指上的刻度被一瞬間拉滿。

燈塔,是光的故鄉。

去月亮吧,去月亮上看看,在那樣莊嚴的地方,再問問你心中原始的慾望和夢想。

老天爺,我保證,就算是蟲子都會讚美你的偉大。

命運,我的心,你知道我是如何成長的,這段時間我同樣看在眼裡,我是動物,我是罪人,但沒有人比你更清楚,我曾經怎樣。

聽不見的歌聲在群山中奏響,烏鴉祭祀的心中,日記正在不斷變長:

那年大護法說,藍色的星球上祂的家,母親在那裡等祂;

你要飛去哪兒?孩子,你永遠的離開了家。

你會回來嗎?流浪在宇宙的孩子呀。

星海呀,記得幫我照顧祂;

祂啊,見過春秋冬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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