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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於阿達的父系血脈,他的母系血脈更加傳奇。
【阿達外祖母是一位女囚犯,為了避免死刑,努力懷上了獄卒的孩子,後來難產而死,而這個孩子,便由女囚犯們共同養大。
【不過因為法律,在孩子十歲的時候,她便被送往了福利院,而這時候,那位獄卒因為無後,將阿達的母親認回了家族。
【他的外祖父是一位離經叛道的貴族,喜歡拳擊,愛去馬戲團演戲,後來戰亂,避免以獄卒的身份上戰場,他自己創辦了馬戲團,給觀眾們表演拳擊。由於戰爭壓力大,讓居民們愛上了這場刺激的表演,這位小貴族便透過監獄的關係,獲得了將犯人斬首在舞臺上的權利。
【由於家族顯赫,與阿達的祖父不同,他的外祖父在這場戰爭中發了大財,但是作為一個貴族,他終究還是選擇了迴歸,並販賣了自己的產業,畢竟紳士是不會從事商業的。
【說來也奇怪,像他外祖父這麼風流的人物,娶了全城最美的女子為妻,又頗受寡婦的歡迎,卻始終沒有子女誕生,為了守住在家裡的地位,選擇接那位獄中的私生女回家。
【阿達的父親在騙婚之後,靠遺產接下來了教會的壁畫,隨後又靠著最低報價的十分之一去鄉野中請來一位偽裝繪畫大師的壁畫師,畫家靠這筆錢養老,而他的父親藉此重新發家。
【為了讓這幅畫盡善盡美,他的父親請來許多年輕貌美的女子做模特,其中最美的那一位,便在穹頂之上,而為了省錢,壁畫中很多女子的樣貌,均來自城中善吹喇叭的那幾位煙花女子。】
有趣但無用的故事背景;
烏鴉祭祀冷漠得評價道,隨後便將重點放在了【天使】上。
【滴!請注意,城中有十幾枚身份信物,請試煉者找到並佩戴。信物將成為你們在隱藏規則中的身份!
【此外,信物不可與你們眼下自我扮演的角色有太大出入。
【最後,扮演完成度與違和感很重要,它們會共同組成你的角色標籤,標籤定型之後無法清洗。】
信物?
條件還很多呢。
光元素沒有動作,祂眼下要做的,是給另外三位以表演空間。
隱藏規則是看底蘊得,三位小卡拉米一不留神就死了,但是自己不同,所有的不合理幕後那位都要想辦法將之變合理,然後把為自己而準備的禮物雙手奉上。
所以,祂不打算繼續吃眼下劇情裡面的菜。
公爵。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身份提示。
那麼,跟公爵同坐一個車廂的我們是誰?
三位權貴眼神交流,似乎在分配等級。
除此之外,找信物。
不過線索太少,否則就能夠按照信物的特徵,去選擇扮演方向了。
“各位爺……
“我真不知道天使在哪裡!
“你們不會要抓我回去割我的鼻子,逼我吃下去,挖我的眼睛,逼我吃下去,剁……”
“你這麼想吃自己?”長侯率先打破原先給自己設下的思維定勢,表現的活躍了不少。
“不不不!是壯哥這麼威脅我的!他說如果我找不到天使,就要這麼對我……幾位爺,你們應該是為這件事而來的吧?”
小少年膽怯得環顧了四周:
他與阿達是親兄弟,自然很清楚,眼下家裡是拿不出這麼好的出行工具得,這次前進的方向又是天山,那裡是有名的富豪聚集體,所以,眼下這群人的身份非富即貴。
自己還有什麼事情,是可以捅到公爵大人那邊得?
他思索良久,想來,也只有賭場背後的那位靠山了。
天使?
對方要找天使這種神話中的生物做什麼?
莫非是也如傳說一般,覬覦天上之物的容貌?
剛才對方問起來小美,或許也是這樣子的想法!
可笑可笑,我如果能找到天使,又怎麼會這般狼狽!
雖然賭徒目前連假名都沒有,但他是貴族,心中不免有恢復些驕傲。
“你想逃到哪裡去?”蘇耀順藤摸瓜,板著一張臉。
“冤枉!小的沒敢跑!正在想應該去哪裡給各位公爵大人還錢——!”
“放肆!”長侯一巴掌扇過去,不僅讓這嚇破膽的賭徒淒厲嚎叫,就連那位隔著窗簾聽風聲的馬伕都感覺渾身一個哆嗦。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葉循嚴厲道。
“是是是!小的不敢!”
賭徒跪倒在地不斷祈禱,絲毫不敢再想曖昧的事情。
至於長侯發怒,顯然是怕棒殺。
貴族的等級制度是森嚴,在隱秘規則下,給自己上難度,那簡直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目前來說,光元素可以朝著這個目標去,他們這一隊人馬隨機應變就好了,但若是變成四個公爵,那以後發生些什麼,也只能算咎由自取。
所以,這個標籤絕對不能貼在身上。
眼下看著三緘其口的兩兄弟,與凝固的車內氛圍,顯然是再也撬不出什麼話題,烏鴉祭祀睜開眼,“還有多久能到?”
“閣下稍安勿躁,最多五分鐘。”馬伕的聲音還算穩定,但是面對這位喜怒無常的公爵,他如今也是有些手腳發涼,畢竟剛才看那位的身手,十分得不簡單。
不再多想,石制的教堂近在眼前。
眼下光元素才算清楚下一步確切要做的事情:
重修教堂壁畫。
子承父業,阿達就是獲得修復工作的總包頭,說好聽點,叫藝術總監。
有趣。
烏鴉祭祀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有了一點點興趣,“你父親當年做的事情,我希望你能發揚光大。你們兄弟倆做的事情,我不參與,也沒興趣管。但是我希望你們明白,我的耐心是有限度得。”
“您請——”阿達默默得讓開半個身子,隨後又充當講解員,在一旁講述著這裡的修復工作。
“你覺得這世上有天使嗎?”烏鴉祭祀突然道。
“天——,天使……”
阿達的情緒轉變並非驚訝、好奇、古怪,而是,沉默。
帶著一點悲傷。
“公爵,我想您應該是誤解了。天使就是個比喻,每次有新的良家婦女失足落水,等待我們這些英雄去拯救得時候,我們就會把那種愛的感召形容為【天使的聲音】,您也知道,對於我們這種潑皮無賴而言,任何願意對我們袒露心扉的女人,都是天使!”
此刻那賭徒表現得是那麼有勇氣,光元素饒有興趣得笑了笑,隨後上前又拍了拍馬伕的肩膀,“您也這般贊同您兄弟的言論嗎?”
“啊——!我,其實並不清楚這些。”阿達搖了搖頭,神情有些不自然,似乎是失落,但他終究是恢復了之前的演講節奏,繼續講述道:“您請放心,我定會讓壁畫重新恢復得。”
“好,那便繼續看看吧。”
烏鴉祭祀顯然不打算就這麼放過薅羊毛的機會,再者祂現在對眼下的環境還是一知半解得,需要新的角色出現,祂才能自然銜接。
“之前看您的動作,你們兄弟感情還算和睦嗎?”
“哎——
“長兄為父。我弟弟從小運氣就好,為人也機靈。他剛出生沒多久,我們父母便相繼離世了,我那時候也還小,照顧自己都有些費力,他便是在那時候,與街頭的混混相識,然後便開始做一些走私犯罪的生日。
“我們兄弟的關係這些年算好了很多。以前他在賭桌上,多少能贏點生活費,但這次——他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但畢竟是手足兄弟,我前前後後也幫了不少忙,讓您看笑話了。”
“沒事。這匹馬你先好好照顧吧,希望不會讓你出太多的代價。”
“多謝您寬宏。”阿達行禮,去安頓了。
“你住哪兒?”
光元素突然開口問道。
“我——,小的住山裡。”那賭徒猶豫了片刻。
“我看你對城裡的訊息很靈通。對未來有什麼打算?”烏鴉祭祀變出一把藤椅,拄著柺杖坐下,嘴上叼著雪茄,大背頭梳理得一絲不苟,掌心託著一顆靛藍色的水晶球。
“您,您希望我為您做什麼?”
“哦?”光元素眼神微眯,看了他一眼。
踢皮球?
烏鴉祭祀使了一個眼色,袁轄點頭之後一拳廢了他的胳膊!
“哎呦!公爵!公爵!手下留情!您想知道些什麼,我都說!”
“你原本打算逃到哪裡?”
“梧桐城!我本來想穿過那片紅土,去未知的地方看看,但是——”
“你捨不得跟你廝混的那個女子?”
“是,是。”賭徒大喘氣,汗水佈滿臉頰。
光元素思考著。
不對勁。
起碼,這飛船文明的接觸邊界變大了。
“起來吧。”
光元素示意袁轄解除束縛,祂表現得仍舊淡定,“你剛才有關於天使的言論,真得假得?”
“真得!——我們挑趣的時候是這麼說的。”
“沒有天使,你打算怎麼交差?”光元素步步緊逼。
祂死死的盯著那賭徒的眼睛,銳利兇惡的目光沒有絲毫的情感,好似耐心見底,如果再也沒有新鮮的資訊,祂便要叫這個賭徒人頭落地!
對面那清瘦的少年嘴唇哆嗦,他面色蒼白,胳膊處的疼痛不斷提醒著他,自己或許真的會死!
烏鴉祭祀就這麼冷漠的看著,慢慢地笑了起來,指節在藤椅上漫不經心地敲著,口中吐字,如烈鬼索命:
“三
“二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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