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閣鵡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白堊土 第一百六十九章 智械危機,蒼厄之瞳,九方閣鵡言,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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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還是喜歡做夢。”
“一般般愛做夢吧。”懷刺擺了擺手。
真幸福,念念一些青春期寫的詞句,戰鬥力就能這麼誇張。
你才是作弊吧?
懷刺臉紅了,柚洅搖了搖頭,走了。
古槐的事情解決,也算是給烏鴉祭祀了一條新的線索,那就是巨龍峽谷,來到這裡,這個積分擂臺就可以通關了。
回到【權柄】中後,球狀閃電的聲音響起:
“判官,你沒事吧?剛才突然間就察覺不到你的氣息了。”
“無礙。”烏鴉祭祀擺了擺手,隨後回到庭院中。
雖然不知道蝦族為何都陷入了睡夢中,但是此刻古槐的狀態正在向好發展,憑藉他的成長性,以後一些棘手的場面,也能拉出來鎮場。
至於自己的存在感;
提問,才有回答。
秋裳回到了桂樹上,恰好,小公主在飛船裡也能看見月亮,在這位概念神的波及範圍內,飛仙也在聽曲兒。
“這兩首,就是紫色蝴蝶吧。”
團扇女子沒有進入這片領域,參與不了其中的對話,因此顯得有些焦急。
太冒失了。
不過,這種級別的情誼,也很難揣測,只能順其自然。
“大約是吧,我聽過,聽了好久好久。”
秋裳抱著小山河,小狗熊棕黃色,護著大小姐入夢,飛仙在吊床旁,正是月桂樹的軀幹處,她看著這些飄灑的落葉,眼睛睜得又圓又大。
“我護著你吧,那位不速之客,我認識。”
“好哦。”秋裳靦腆的笑著,學那位飛仙說話的語氣,小公主也不惱,樂呵呵得,福娃一樣。
說起來,這場劇,充滿了兩個沒有名字的陪襯,也是有意思。
飛仙跑到了山丘頂上,對面坐著一位吃席的少年,流水席,文曲星吃了好久,不亦樂乎。
“你來了?好久不見呢。”
“不是才見過嗎?你沒有考上大學嗎?”
“呸呸呸!不能說這樣的話,我這是打暑假工,到舞臺中央來借籌碼。”
“有借到什麼嗎?”
“當然呀!見了面心上人。”
“哦?你的道場不是不允許有女主人嗎?”
“都拜了天地,我敢做敢當,自然是要喊一聲‘媳婦’的。”
“哎呀,不巧,你媳婦跟人跑了。”
“誰?”小山君微微皺眉,不放在心上,“可惜,我找了好久,那隻能換一個了。”
“你就這般濫情?”
“是呀,你沒見那舔狗死在臭水溝裡,可慘了。你說,我長得這麼俊俏,條件拿出來數一數二得,我這樣都不配濫情,誰敢三妻四妾啊?”
“哈哈哈,你倒是會往臉上貼金。”飛仙笑著,“跟著你,鐵定不安神!”
“哎呀,我倒想找個小傢伙寵寵看,你說,這不是沒機會嗎。小妹妹,你可以有姐姐?”
“怎麼了?蝦蟹之間可沒有什麼談情說愛的餘地。”
“我這不是聽說,溺死的狼王是贅婿,有夫人嗎?”
“胡說!那不是蝦蟹!”
“我又不是蝦,您這一脈是蟹嗎?”
“哼!登徒子!”
小公主眼珠子轉了轉,“你不老實!”
“誒!我可靠!——你說,你要找一個喜歡月亮的狼狗,被人東攆西追得,還是找一個山頭的土匪,天地都管不著的莽漢?”
“呸!我憑什麼這般選!我定要找個知書達理的先生。”
“這種小白臉,我打死過無數,護不住你的。你休要氣我了,和我說話,是要交保護費的。你說,我總不能白忙活,是吧?”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小公主吐了吐舌頭,周身出來一個粉白色的巨蛋,它臉上的表情無辜可愛,生氣時皺眉都顯得楚楚動人,看著就沒啥戰鬥力。
“哦吼,弱誒。”
“你懂什麼,這種機械玩偶,是神殿送的,你可知它開了幾個平方?”小公主笑嘻嘻地,她永遠都是這般有恃無恐。
喜歡玫瑰,就要喜歡她的刺,否則,就不是玫瑰了。
當然,柚洅不喜歡玫瑰,祂又不是賤骨頭,非要去起衝突。
“好,好嘞。你看我,是來請你吃飯的,不用如此劍拔弩張。順便,也想與您聊聊,為我解惑。”
“啥?嗯,你說吧。”
“您這條路,想怎麼走?”
烏鴉祭祀稍微嚴肅。
羽翎和秋裳的主線已經死了,祂來攪渾水不符合自己的利益,只是為了順心。
眼下,祂在可能性宇宙更多的是幫助懷刺獲得籌碼,所以如果壓力大過這份恩情,祂也是嘎嘎就跑。
那麼這位在做什麼?
如果說對方按照既定的劇本走,要麼就是默默站在自己一邊,要麼就不參與,在自己對立面是什麼意思?
無非就是不要女主立場,那麼自己為什麼要顧及對方的面子?
這就是烏鴉祭祀一直以來對蟹族的態度:報復。
至於後來,金元原先就是南域的八方棋主,她有自己的立場和圖謀,能夠吃下蟹對她有大裨益。
再者,順著這條線走下去,跟秋裳也會有更多的聯絡,從羽翎這條線來看,也是百益而無一害。
所以烏鴉祭祀之前儘管沒有出力太多,但一直都是預設這條發展路線的。
因此在積分戰場開啟之後,祂很矛盾冥主的做法,求和?示好?希望自己憐憫?
祂不清楚,但是祂有給過面子,但這些,都不是對方用來要挾的籌碼。
小公主依舊溫和,“我如今的立場是雲靖,如果您好奇,就多走走,多看看。”
飛仙沒有多說什麼,拒絕了更深層的接觸,那雞蛋仍舊橫亙在雙方之間,看著對方身上的函式公式,至少是二十五平方之後的境界。
登天四境,這基本上就是可能性宇宙的終極戰力了,不死不滅。
小山君沒有逗留,蟹族三位主神如果真得所處一個集團,那麼自己所掌握的資訊,根本就無法解開其中的秘密。
“你那邊有新發現嗎。”
烏鴉祭祀發出了自己的看法,沉默良久,對面才有動靜。
如今金元的三道存在感,一位在世界島處理政務,看守冥主身軀,一位在龍族故地虐殺完生殺者,實地考察,另一位被自己從拌蕭聲手底下贖回,正在柚子島接受培訓。
祂目前想知道的訊息,不過是蟹族冥主的回答,以及龍族故地的情況。
“這片區域很遼闊,大得不成樣子。如果說這艘飛船的艙石是有邊界得,那麼這裡應該至少有五個常規大小那麼大。
“不清楚是原先就預留得,但是如今這飛船仍舊在擴建。這些龍族說自己只來了不到三百年,我拉出來的歲月長河也都是空白的,好像我們生活之後,時間軸才開始前進。”
金元的回覆很長,全都是結論和判斷。
烏鴉祭祀沒有說話,在等世界島的答覆。
此刻的天空之城,世界島文明如今算得上是井井有條,不過居民們的身份認同顯然還是混亂的,需要過場劇情來融匯。
金元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建設文明,她來到了冥主的對面,女孩兒沐浴更衣:
她的美屬於男孩子看著美的型別,對於大統領,她說過很多次了,自己不喜歡乖乖女,所以對冥主的柔美、甜軟很是不屑一顧。
“小金寶,有故事嗎。”
金元大大咧咧的靠近,坐在沙發上打著哈氣,痞裡痞氣地看著床邊那恬靜的女孩。
“姐姐想聽什麼?”
冥主乖乖巧巧地坐在高腳椅上,姿態很禮貌,帶點貴族禮儀,長髮柔順下垂。
“聽說有一種永生的吸血鬼,它們會躲在陰暗的角落裡,看著橙黃色的太陽,一點點吞嚥從土裡茂盛出來的滋味。
“你說,厭倦是一種什麼情緒?它表達得是失望,還是懊悔?”
金元緩緩得,目光並沒有態度那麼強硬,沒有攻擊性,語氣也不曾攜帶壓迫感,她就是那麼輕而緩得,似乎拉家常。
“大概,是一種欣喜吧。”
“哦?你這個回答很出乎我意料。”金元抿唇,饒有興致得瞧著眼中精緻的女孩。
“結束,就是永恆。厭倦,無非是將從前裝扮成了禮物,你可以送給任何人,那段時光會成為完美的劇本,被不斷吟誦、傳承,這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
“所以,帶著鮮花的殺手,也很浪漫,是嗎。”
“當然,去擁抱一顆凋零的心,人生有幾次這樣的機會呢?”冥主對答如流。
“在那片失重的領域,你聽過最傳奇的故事是什麼?我想知道的太多,可你又不說,要不,你挑一個講給我聽?”
金元閒適,側耳傾聽著。
“我不確定我能說什麼,我對我們的關係有點疑慮。”
“哦?”金元的目光越來越亮,她感覺自己好像開啟了一扇門窗,但裡面堆放的雜物,讓她決定不去揭穿。
“做朋友吧,畢竟,如果你真是我嫂子,我對你也需要有分寸。”
“是嗎?”女孩笑得很端莊,金元點了點頭,並沒有立刻走,裝模作樣得演了下去:“蟹族想做什麼?”
這是一個對方不能回答的問題,金元恢復了自己的強勢,“等你想好這個問題,我才能對你放心,否則,你就住在這裡吧,我來保護你的安全。”
大統領將此地遮蔽,但內心,反倒是鬆了口氣。
她不知道對方是否察覺到自己發現了對方的底細,但這些,她不能與烏鴉祭祀說明。
太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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