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閣鵡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白堊土 第一百二十四章 紫色蝴蝶,蒼厄之瞳,九方閣鵡言,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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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月色溫柔,我懂了,難怪她不回眸看我。”
“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一條枯竭的性命,被浸泡在了烈火烹油的鐵鍋之中。”
“嗨嗨嗨,聽說老傢伙去雪山祭拜了?笑死,你說他有什麼顏面去送花?”
“主筆何時下課啊?我的號碼牌太后面了,有誰願意跟我換換啊?”
“換毛線啊,主筆說要水到三百萬字,砌牆是個後來居上的道理,年輕人著急投胎?”
“老哥,你來這麼早,給我們講講以前的故事唄?聽說從前少年意氣,初登場就有一萬字的劇情,是不是真的啊?”
“誒!那邊的號碼牌更難領,隔壁二爺家的配角集體下崗,聽說妝容都扮了兩年,就是不讓開腔!”
“哈哈哈!笑死,人家正主死了,來我們這搶戲份,有夠搞笑得!”
……
聲色犬馬,亂七八糟,這倒顯得前兩位傷春悲秋得像條狗,軟趴趴得不合群。
第一位是傷感的少年,他白得有些空虛,傷感又執拗,在噩夢中昏昏欲睡又驚醒。
第二位傷痕累累,倔強得眼眸犀利,就像是地獄裡燒上來的火焰。
在一群老炮的中央,一襲青綠很溫和,翩翩君子模樣;
他品序很高,散盡家財,以至於五湖四海皆兄弟也。
“令君令君!”
“大君子喝酒?您這般見識,就應該去最中央端著茶壺呢!”
“這兒也沒有什麼外人,昨日聽江畔釣魚的說,已經下定決心了,都先去找合作物件吧,也好趕緊露露面!”
少年溫和,他從孩子一路走來,見那少年從漆黑中伸出手掌。
他懂主筆的桀驁不馴,懂他的愛恨情仇,見他從落幕到開席,是是非非恩恩怨怨,說不清。
對於軒禪,任何人都是敬重的,他的歲月太長了,就連主筆對他都只有愧疚,他的手上捏了百位天驕的名字,若是能融合,對於他們這些臺下的練習生,實在是天賜的機緣。
作為大家長,令君的一路風雪,是埋在土裡得。
天翅感慨:“讓你看笑話了。”
它還是那麼得隨意,只是這次,情深意重。
“作為領頭羊,是我辜負了他的期待才是。您也不必自責。灼羽只需要交代,就像蓋在少年遺體上的被子,完工了,您便離開吧。”
“苦了。下輩子,您要等到何時呢。”天翅沒有拘泥於自己的設定,它笑著,全無上位者的氣焰:“我去您的領地看了看,確實不是我能接手的規模。”
“風花雪月是少年的天賦,他的騷柔學不來,這是他的驕傲,寧願就這麼風乾。”令君似乎在緬懷,就像是遲到了兩年的禮節,他搖搖晃晃得醉醺醺。
他感性了,這旁觀者視角長大的孩子也有自己傷心的地方:
他對一切都表現出孤寡的淡然,以至於他的公正不會受到質疑,可如今,他身上那種凡俗的情感,讓他的灑脫染上了沉重的味道。
“天賦呀,它就像是票據,沒有兌換完也不會等你。
“這次跟您說話,主要也是太久沒見了,有時候我也想念您在時,那段歲月。”
“您懷念的跟我,不太一樣。”軒禪搖了搖頭。
主筆懷念的,是那段時光中與自己密切往來的少年,而自己懷念的,是那少年主持下的世界,那股子倔強,是以後都學不來得。
“在你要不回他的名字時,被拘禁在小小鴿籠裡,或許也決定了我們的宿命,這不是我們的時代,那就等下去好了。”
果碳炙烤著少年身上的光,將鐵網上的魚翻了個面,軒禪散了散身上的酒氣,倚窗,語氣聽著冰涼涼:
“沾了前輩的光。這也是我們這一段的命運吧。自從他想孕育出驕傲,留下就算終老都能笑出聲的墨寶,此後這條路他走了五年。
“一地的血呀——
“他不好相與,懷舊,冷漠,總是在後悔中前行。我都忘了他的曾經,寫過什麼自我癲狂的字句。”
軒禪吸了幾口氣,似乎能吐出什麼,良久,藍天白雲淡了,他也沒有再說什麼。
在令君的記憶中,那孤傲的過客沒有痴情的模樣,他與後輩們並不共情。
那立在荒漠的墳,會怎麼看待沙丘?
去吧,去你的征途上流浪吧。
令君心軟,他望著天翅,心中悲涼:
“這麼苦的日子,就不要壓著了,讓他去吧。”
他和羽翎信的不是一尊神,甚至於某種意義上來說,對方誕生時的資源,正是自己毀滅後的資產,羽翎拜的神佛,又是對自己全面的否定。
不過……
就連羽翎都是過去式了,同為墳墓裡的屍體,看著他的蓋棺定論,看著他安詳的模樣。
他徹底失去了自己的一切,這段歷史其看在眼裡,令君不知道應該以什麼態度去面對這位從方漠中走出來的刑徒。
烏鴉,成群的烏鴉在雲層底下低飛,它們扇動翅膀,帶來雲層之外的光芒,少年穿著風衣,看著自己扭曲的手掌,他的視線無法聚焦,破碎的鏡子為他呈現出自己頹廢的面容。
羽翎帶著那無限延長的鎖鏈,他融入了黑暗,光明連帶著他一同驅散,大魏總領望著那蒼白的歲月,感受著自己空泛的身軀。
我……
回來了。
帶著他無法理清的情感,一片狼藉的開始,以及一地雞毛的結束,如果說令君的關鍵詞是荒唐,那麼他,就是毫無意義。
他的存在,毫無意義……
就像是個玩笑,一段銜接,所有的定義在他的身上都空洞的像個笑話,他就好似一段程式,執行著一段可悲而癲狂的愛戀。
“所以月亮,它從不看我一眼,亦或者說,我本就不存在於它的世界。”
群鴉飛舞,羽翎察覺到一抹深沉的疲憊,不遠處那烈火烹油中的一截枯木含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活著就好。”
這一拍,羽翎煙消雲散。
你呀……
柚哉沒有多說什麼,只要他的痕跡回來,他的所作所為就有意義。
夢幻輪迴,紫色蝴蝶飛過,它就像是宿命的印記,一段跋山涉水的詛咒,它將沉睡的心神帶到那遙遠的歲月史書上,翻找著其中留下來的字句。
兩年前,他明明滿懷著希望,怎麼還是一步步,放下了所有死撐著的奢望,以至於走上一條奔湧向山海的不歸路?
夢碎了,醒來之後應該就會修復如初吧?
令君說話算數。
此刻,被生命厭惡的囚徒,帶著他的罪狀回到了水牢的最深處,另一位逍遙法外的少年眼眶通紅:
“讓你堅持到現在,真是對不起……”
柚哉伸出手,從虛空中拉出來一根長棍。
是誰讓我失去了抗爭的武器?
真是抱歉呢,我又要像小丑一樣在你面前掙扎!
似笑非笑,柚哉緬懷得在胸口畫了一個陣法:
我的摯友,真抱歉呢,我還是想在確定的紅塵,見你一面。
“判界者柚洅,排隊登入!”
【契約登入失敗!】
【請輸入賬號、密碼登陸!】
【注!本次登陸為最後一次機會!若登入失敗,賬號將被登出!】
熟悉的場景出現,祂釋懷,不再多說。
祭祀丟失的東西太多了,想回到那樣的高度,有太多太多的困難。
【星河試煉開啟!】
【背景描述:透過一塊神奇的鏡子,你來到了可能性宇宙的反宇宙。在這裡,龍族和獸族契約者將按照約定,不斷透過試煉。每一次死亡,你們都將獲得大量的心靈契約點數,以此來提升契約令的同步點數。
【任務描述:赴死!攻擊頻率越低、防禦、躲閃頻率越高,有助於你們更好的探索自己的極限,從而透過不斷復活的方式來鍛鍊心靈的默契程度!
【復活時間倒計時:一小時!】
柚哉看著任務描述,略有驚訝。
似乎隨著自己的所作所為,該流浪文明身上的資料化痕跡就越重,以至於現在,完全沒有“可能性宇宙之外”的痕跡,連帶著祂身上的“被凝視感”都減輕了許多。
切斷了跟生殺者的聯絡?
柚哉閉目感知,隨後確定,那種被追殺的危險,已經可以排除了。
思索了片刻,祭祀選擇不再糾結,只要情況不斷朝好方向進展,那麼真相就會被自己逐漸揭露。
古槐在夢中被強制喚醒,柚哉手中的蛋殼裂開,它的模樣呈現出銀白色,幼年形態戰鬥力不高,只有使徒境界。
“嘛糊嘛糊!團長——”
“醒了?”
“嗯嗯!我不是在跟黴龜身邊學習,如何成為一隻強大的巨龍嗎?誒,新副本嗎?”
小天真睜開眼,適應著全新的狀態,似乎心境不錯。
柚哉含笑,共享了任務列表:
“我是神殿的接引使。黴龜的那張副本已經結束了,不過沒想到把你牽扯了進來。本來想等你也加入神殿後再告訴你這些,但是來不及解釋了,先幫我一起完成任務。”
“啊!啊?!是嗎!”古槐很興奮,還沒來得及消化眼前的資訊,彈窗跳了出來:
【十一維元素生命體、神殿高階審判官柚哉邀請你參加使者試煉,是否同意?】
【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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