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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族想要什麼?
尊嚴。
不被玩弄的尊嚴。
在這個以蝦族為主視角敘述的故事中,蟹就是反派,她們做什麼都是錯。
理想、抗爭、光榮的歷史都被“強權”兩個字掩蓋在厚厚的塵土之下,帶上了上位者的面具,似乎就承擔了壓迫者的指責,如此,一切行為都成為了貪婪的侮辱。
你寫不出來的過去,我演給你看。
女孩溫柔。
她笑,大庭廣眾之下冥主用強大的姿態來面對那些猙獰的語句,她自信,她懂得,她是蟹族的主宰者,是尊即將進入八維時空的偉大文明主導者。
腔骨龍,地獄溪組,該到你們登場的時候了。
是緣。
但走到這一步,也該適可而止了。
就是不知道我寄出去的禮物,有沒有被簽收。
她腳步輕快得離開了市政廳,留下頭頂那輪冰藍色的月亮靜靜照耀。
醉生夢死,是一曲小調,調子悠久綿長。
那道在深空中跋涉的身影停下了他的腳步,這位與蟹簽訂契約的少年,來到了自己生命的盡頭。
“要麼死,要麼自由。”
乞丐騎士的頭盔中跳躍著兩朵微弱的火焰,它暗淡得吞噬著星河冰冷的溫度,在世界島的界限之外,他找回著自己失落的記憶。
蝦族是如何跟蟹族分割開來得?
因為他。
金元平靜地睜開雙眼,感受著那道默默奔赴的殺意。
“你,不怕死嗎。”
金元開口,一道影子輕盈地落在了來犯者的肩頭,它就像團影子,彷彿沒有存在感,靈動矯健的身法不可琢磨。
翎羽鋒利,緊貼那位乞丐騎士的動脈血管。
死了。
騎士還不曾拔出自己的武器,就已經被人拿捏住了自己的命脈。
他沉默了片刻:
“我來,送封口信,圓一段歷史。”
他沒有反抗,甚至於氣息微弱,那是疲憊到盡頭的頹廢,甚至於還有解脫的意味。
“蝦族有用了這麼多次歲月史書,你記得什麼?”
“我全都記得。包括每一次更改的細節。”
“……,為什麼?”
“工具的屬性而已。沒有為什麼。”那位騎士從第二章跑到現在,漫長的時光消耗了他的生機,他沒有機會活了。
沒有自由,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不反抗?”
“您怎麼知道我沒有反抗呢。”界靈族騎士搖了搖頭,“我是工具,是分化出蝦族和蟹族的工具,如今來到這裡,也只是為了交代我所知道的事情。”
“主宰者是誰?”
“不知道。”他搖了搖頭,“界靈族起源於蓋亞星,使命是讓鯨魚座再次偉大。但,發展到盡頭我們發現,我們的文明只是籠中鳥,有人用筆,篡改了我們的命運。
“我們的先賢將改變文明生死的三次劫難,肅正協議、虛空惡魔、高維入侵定為三大天災,但……
“我們認為這劇本可為第四天災,但後來我們才發現,我們所觸及的極限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第四天災……
“是扮演者文明。”那位界靈族騎士、蝦族之王一口氣說了好多,“接下來的歷史,就是我所知道,並且要實踐的劇本:講述界靈族如何被分割成蝦族和蟹族,以及五億年間發生的大改變。”
“非說不可?還是你覺得,我很想知道?”
“您必須要聽完。”那位騎士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但隨後,他的喉嚨被割斷了。
他無神的瞳孔慢慢睜大,隨後迸發出一股強烈的光芒,那種驚訝、震撼以及名曰希望的光芒在這片晦暗的世界中,就像是強光。
金元與他對視,感受到他身上劇烈翻湧的情緒。
初境大能竟然活了五億年。
看來,已經被煉成了乾屍。
騎士的長劍被金元隨手拎起,隨後插到了那少年的胸口處,他的表層硬邦邦得,可內部早已經被掏空了。
“彭!”
乾屍如氣球般爆炸,金元平靜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她是異數。
在哪兒都是。
影鸚目光深邃,隨後回到了金元的身上,這裡,彷彿無事發生。
“親,您的包裹已被簽收。”
檢視到資訊,冥主剛好在市政路放著風箏,隨後她鬆開手,望著那奔向月亮的紙風箏,它的身形是那麼得優雅,好似嫦娥般。
“琴。你看啊,一紙風箏就能遮住月亮。”
“可它,擋不住我們播撒了五億年的月光。”
“是呀。不過,換一輪月亮,誰又知道,這月光是不是來自於五億年前。甚至於,都說是反射的太陽光。”
“月光有月光的意義。”
“是呀,月光有月光的意義。我們這五億年的時光,也有意義。”
儘管不寫,就不知道,就沒有意義。
柚哉走在回往庭院的路上,那圓扇旗袍看著她的背影,熱茶起了水蒸氣,飄向頭頂的星河漫漫。
“姑姑。他今天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呀?”
“祂畢竟是孤獨的孩子,看見你,心生歡喜。”
“可是,這麼長的歲月,他哪能說到做到呀。”
“所以呀,靠得太近要吃苦。”宮主半勸道,“你說,祂能找到你嗎。”
“它們都說,未來我們要在一起,是這樣嗎?”
“誰說的!?姑姑帶你去割舌頭,把該殺的都殺了。”女子丹鳳眼一皺,那股子惡毒的美順著月光溢位來。
“夢裡聽說的。”小姑娘淺淺地笑,搖了搖女子的臂膀,“定是假的。”
“是假的。我們花了好大代價,劇本已經改回來了。”
“聽說還有三十萬字……”
“已經一把火燒了。我們家的女兒,乞丐碰都碰不得,何況是宵想?”圓扇一拍女孩的腦袋,“以後不準亂說話,舉頭三尺有神明。幸虧三歲前沒有因果……”
“姑姑!我五歲了!”
“好好好,你五歲了。”
長公主失笑,這自己帶大的孩子,怎麼說怎麼對,就是有道理。
“明日去放風箏,為你介紹一位姐姐。”
“她長得好看嘛?”
“當然。風華絕代。”
“哇!能詳細描述下嘛?”
“那你聽好啦。她梳一個水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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