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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長在樹上。
準確來說,是長在林星宇的身上。
它灰不溜秋得,就像顆苔蘚,風吹日曬雨淋,在日月星辰的注視下慢慢長大。
緣分是剪不斷得。
後山,女孩穿件白襯衫,面容冷若冰霜,似乎不會笑。
平江山,它不高,但很大,像是片突出來的平原,這裡的飲食文化全都自成一脈。
作為靈風國孤懸的領土區域,此地獨立意識很強,又因為出了山君、柚哉,故而平江山的立場想法,就成為了靈風國主政者最在乎的議題。
超脫有超脫的局,俗世有俗世的玩法,作為紅塵行走者最難的,就是要同時兼顧兩邊。
畢竟,世外有超脫的標準,凡間有凡間的標準。
柚哉三方的融洽,讓很多老一輩覺得欣慰,至少等到這位文曲星主導平江山發展的時候,靈風國的局面仍舊能夠趨於穩定,而既得利益者們,最希望看到這樣的局面。
變數,最是讓上位者提心吊膽。
為什麼古川國的頂級菜品都不辣?
看階級,哪裡的貴族都能享受到最頂級的待遇,他們並不缺調味品,因此辣味得傳播能夠迅速傳播開來,就是在於,任何地方都不缺底層。
讓地主吃飽了,底下才有得吃,鄉紳治國是最普遍的現象,畢竟大多數智慧生物都採取了定居。
靈風國是遊牧立國,可出於變數考慮,慢慢放棄了更加極限的生存策略,從口口相傳變成了筆墨傳承,書籍孕育全新的文明,開啟了奴隸制篇章。
相比於蝦族而言,這片時空的科技發展就要落後太多了,他們的崛起全因為發現了另一種智慧生物:龍族。
龍族強大的武力打破了使徒極限,進入使者境,天降祥瑞,賜下了異能者修行法門。
而這,也成為了龍族悲慘命運的開始。
龍獸相遇,就像是大象和螞蟻,隨著龍族統治1.6億年之後,獸族憑藉更新迭代速度和更小的體型,更快的晉升能力,憑藉能力者的數量優勢翻身做主人,透過與高等龍族的契約,坐上了這片星球高等生物的第一把交椅。
獸族統治了五千萬年,如今更是誕生了二境大能,擁有將龍族斬草除根的能力,如此,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鑄造成功,其威懾力遠勝科技側的第一顆遠端打擊核武器。
就算是全球核武器打擊系統都無法比擬,畢竟二境大能可發動的打擊次數,近乎於無限。
龍獸兩族的關係親近、溫和、平等,就像當年龍族聖女舉行大遊行,為可憐弱勢的獸族爭取權益,如今獸族的聖女們在做同樣的事情,屢禁不止。
只是相比從前,不知是作秀成分更多,還是當真有偉大理想,覺得愛可以感化龍族被奴役五千萬年,底層龍族心中的激憤。
畢竟龍族民粹主義的反動武裝力量,至今都沒有結束自己爭取權益的行動,而它們的種族蜂巢,也是當年獸族協議者簽訂得。
平江山地界就有不允許獸族進入的原始地界,也有很多落選者會在其中找尋合適的龍族契約,成為野生龍騎士。
山君跟柚哉離開之後,平江山的第二序列就是巡江尊者跟金元。
女孩吃著棒棒糖,她不打算選龍,還沒有能被她看上眼得,而且相比於柚哉,她在可能性宇宙更加得自然,如今的戰鬥力已經可以爆揍許多大能者。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金元也不清楚。
“你要去龍族蜂巢?”巡江尊者知道自己徒弟的脾氣,但是這麼危險的事情,他還是忍不住吹鬍子瞪眼,語調提高。
怎麼就這麼不省心呢?
當年被山君壓一頭,如今自己徒弟也是那麼叛逆,他真覺得自己血壓上來了。
尊者沒有說願不願意,罰金元在後山待一天。
金元進入的方式比較特殊,也算是夢境的一種,畢竟柚哉的這滴血與她親近,又是她施展鋪開的,所以這一道靈魂,是真的在平江山活了九年。
她性子冷淡,對親情的接受壁壘很高,但是被捂了九年,怎麼著也會化開,之所以非要去龍族蜂巢,是因為她覺得,冥主還有海公主一定會在那些地方積蓄力量。
那位,同樣是帝君。
而且實驗室宇宙人家盤踞了五億年,論主場,金元還沒有底蘊。
按照契約,龍族是不會給獸族面子的,就算是長侯、恪親王這樣的級別折在裡面,估計也沒有什麼好講的。
金元不覺得自己的地位能猶有過之。
龍獸兩族的關係很複雜,如今又變成了積分戰場,它們這個時代沒有那麼多英雄,去締造出一個烈火燃燒、鮮血鑄就的篇章,想掀新娘的蓋頭,彩禮都不夠。
正因為吃飽喝足的老虎不會對羚羊下手,所以沒有三境大能,無法啟用那些底蘊的慾望。
可三境,談何容易。
金元感覺自己畢生也就二境大能,這是時代的侷限性,只有等他們“化作春泥更護花”,等曙光來臨,那些真正的天之驕子甦醒,才能看一角未來。
那柚哉圖什麼?
就為了那麼點戰場積分?
顯然不是,蟹族的存在,冥主的威壓同樣是懸在柚哉頭頂的天譴之劍,祂必須把這棋盤玩大,才能見到隱藏關卡的BOSS,贏得真正的勝利。
另一邊,柚哉打算入世了,在腔骨龍紅塵煉心。
“兩個月後國立大學招生,以您的實力自然是可以入學。您覺得呢。”
“到時候要麻煩兩位兄長了。”柚哉含笑道。
一切盡在不言中。
三位聰明人不約而同得想到了今晚發生的事情,炸彈已經在手裡,只等時機合適便可引爆。
柚哉回禮,在長廊過道中,祂數著燈籠,隨後目光注意到那在綠衣女子懷中酣睡的小姑娘。
“看來,你臉皮很厚的。”
“我只是改名字,叫牛頓罷了。或許,達爾文、米開朗基羅也不是不行。”
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之後,柚哉心胸豁達了不少,宮主沒有多言。
相隔一段距離,兩人腳步聲同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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