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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
金元含笑,似乎在誇耀。
誘餌散發著成熟的味道,她就像是那池塘邊等著魚上鉤的獵手。
沒等多久,一位佝僂身軀的老漢,咧著滿嘴的爛牙踏入了星域結界。
越來越多的身影在星系中聚集,它們各式裝扮,帶著不同的顏色。
都來了……
軍裝默默得記錄著往來的訊息,眼眸中不斷得續寫著其中因果。
盤口很大,脫離了她的掌控範圍。
也不知道,最後誰能得償所願。
金元目光深邃,卻也覺得輕鬆了不少。
【過得還好嗎。】
金元回過神,感受到那親切身影降臨。
【兄長。】
【我回來了。】
柚哉沒有多說什麼。
古槐這件事兒,她處理得不妥,但,無傷大雅。
金元生長在可能性宇宙,但域外的第四天災,它們的身上有很多顛覆想象力的手段,就算它們不使用,宇宙規則兩千六百萬年輪轉一次,這些都是資本。
歲月的厚重感與密度,不是短時間能夠持平得。
祂深邃的目光望著那片虛弱的投影星系,朦朦朧朧得,有血在滴。
在霧裡,誰都看不清。
什麼是遺憾?就是你知道這輩子不論如何得努力,你都無法獲得一個完美結局。
她與你的距離是永恆得,你就算是求神明,神明憐憫顯靈,你也只能用下輩子去換取。
小天使,起風了;
大鯨魚,我帶著鮮花來看你了。
玫瑰星雲聚合,永恆殿堂中,神女不說話,她只是憐憫,轉過頭去,不敢看那悲劇。
柚哉立在漆黑混沌的宇宙,祂合上雙眸,感受到了歷史的凝重感。
它就像是被凍僵的油漆,給祂的靈魂刻上了永遠都抹不去的印記。
古槐滿嘴鮮血,它的靈魂虛弱至極。
【團長……】
【不要忍了。去回憶。我在。】
烏鴉祭祀走到巨龍的身旁。
金元放在那裡都能撐起來,她便以為古槐也是這樣的存在。
誠然,他是,可現在不是了。
巨龍就是易碎的玻璃,要輕拿輕放。
小天真,想起來,就忘不掉了哦。
執宰的全稱是什麼?
是執宰年年。
顧年的年。
她又是誰?
是謝春生,是秋裳,是提線木偶,是耀斑,是梟陽,是那少年的命,是他找了一輩子、終於捕捉到的月光,是神明,是信仰,是永不消逝的光芒。
執宰境是灼羽上道者的尊號,也是壓在可能性宇宙的尺碼。
生命能夠達到的上限,就是封禪大帝君。
往上,都是第四天災用可能性宇宙之外的資源重疊出來的。
否則,它們最高也就封禪大帝君。
所以後天小帝君很可怕,因為四境帝君原先就是安排出來的旁觀席位。
原生第一批生命,小帝君。
多重宇宙觀察者,帝君。
可能性宇宙之外的參觀者,大帝君。
天驕及以上,封禪大帝君。
沒有執宰境。
因為年年已經死了。
“它們還是沒有放過你……”
“我呀,我也沒有放過自己。”
巨龍被雕塑成一根擎天柱,它被成列天地之間的顯眼處。
鯨落就是頭重腳輕。
它最後一次遨遊天際,在陽光無法照進的深海底。
它沉默得殞落進了塵埃之中,影子早已融入了它的身軀。
回憶抽絲剝繭,它們就像是食屍的鬼,不死不休。
框架之中最惡毒的兩種血脈詛咒,其一是灼羽送給柚洅得,其二就是方漠送給鵡翎得。
這兩位迴圈死囚的甲字監獄的頭號囚徒,如今再次會面了。
【我又想起她了嗎。】
【沒,你很自卑,藏得很好。】
柚哉沒有再表達什麼。
她就沒有來灼羽呀傻子……
這樣貧瘠的地方,哪能吸引來框架內真正的頂尖強權來做禿鷲?
葉皇、魔主,這些年輕一代真正的翹楚,就連灼羽第一次重塑之後的世界都不感興趣,如今又如何會為了你來到倒懸海呢?
灼羽威懾大不如從前,各家廠牌的底蘊也沒有前來,九方閣之所以在這裡喋喋不休,是因為深仇大恨,更多得也是因為年輕一代拿不出手。
柚哉當然不是貶低自己,可祂就不是九方閣這脈得,祂母親幽都氏,是框架內十五至高的另一家,否則以祂自幼被囚禁的經歷,逃不出來,也無法更當時號稱“風華絕代”的鵡翎並稱。
畢竟當年的方漠,是這條大鯨魚的地盤,不然又怎麼會跟當今的葉皇有前塵往事呢?
“放心,都結束了。”
柚哉為古槐蓋上白布,祂在自己摯友冰冷的屍首旁沉默得品著濁酒,那灼燒的刺痛感讓祂會想起自己的“一拜天地”。
金元在星系之外默默地看著,並沒有做些什麼。
“欸,這位大朋友,請問你看到黴龜的‘愛’了嗎?”
大烏龜已經醒了,眨巴著可愛的眼睛,水靈靈得。
“哦?你把你的‘愛’弄丟了?”軍裝捧著掌心的小烏龜,它的烏龜殼上長滿了青苔。
“聽說有個很強大的文明,它們的恆星系有三顆恆星。你說,我們要不要去偷兩顆拿去賣?”
“……,你說,有沒有可能這麼惡劣的環境,文明都移民了?”
“那就太好了!我們又可以多賣一顆太陽了!”
“不是,你為什麼老想著去賣太陽?”
“因為,小狗是我們唯一可以用錢買來的愛!”
金元猶豫了片刻,感覺黴龜把自己當腔骨龍了。
“你,還有什麼想法?我們說不定可以試試。”
金元開始了深思熟慮。
“當然當然!好多人喜歡追著太陽跑,你說,如果讓他們出生在日不落帝國,然後給他們腳下的機械變成發電裝置,你說,會不會有搞頭?”
“繼續。”金元感覺自己突然有了好多事情可以做。
太殘忍?
呵,我可是壞女人。
感受到自己的奇思妙想被接納,黴龜似乎來了興致,一掃頹廢。
“我媽說,我們教廷要飛昇天堂了,這算升職嗎?”
“應該吧。你說宇宙這麼大,教廷是地方,天堂是總部,從地方去了總部,當然是升職了。”
“哇!那我什麼時候也能上天堂啊!?”
“你母親苦修了五億年,你才幾歲?”
“我才五歲!”
“是呀,還遠得很,你要好好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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