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二章 首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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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雲抵達柏林的訊息,第一時間被全世界各地的媒體給報道了,發到了娛樂新聞板塊。
《殺曲》和《女殺手》兩部電影大爆,幾乎是以升火箭的速度,把周雲給推到了全世界最當紅的女明星之列。
從姚遠風到文冰,從古槐春到喻楚,這幾天他們認識的不少人都給他們發來訊息,詢問能不能牽個線,認識一下週雲。
只不過,周雲身體確實不便。
柏林電影節官方組織的好幾個活動,周雲都婉拒了。
她僅僅在酒店接受了幾家媒體的採訪。
媒體記者發文的時候,都不約而同地提到了周雲的狀態不是特別好,說話語速慢,而且偶然面露痛苦之色,擔心周雲的身體出了問題。
文章一經發出來,加上週雲出席柏林電影節之後的種種跡象,周雲受傷的訊息終於捂不住了。
大家都在紛紛熱議,周雲是不是懷孕了。
這個走向,也是讓周雲有些沒想到。
人懷孕跟受傷還是不一樣的吧。
沒有辦法,周雲只有透過合作媒體,公佈了自己前不久因為拍戲受傷的事情。
這一刻,周雲才意識到,自己是真的在全球範圍內都成名了。
《殺曲》也好,《女殺手》也好,這兩部電影在全球都熱映,她作為女主角被捎帶著提及,其實很正常。
但是,這一次純粹是她的小事情,就是拍戲受傷,也不是多麼驚世駭俗的新聞,卻仍然被全球媒體關注、報道,議論聲沸反盈天。
《歲》首映那天,周雲走上了紅毯。
她和劇組大家一起慢慢地走在紅毯上,對每一個人微笑招手致意。
攝影師們瘋狂地喊著她的名字,熱鬧一如國內的盛宴。
古槐春和喻楚都是第一次跟周雲一起在海外參加活動,也是第一次在這種盛大的場合看到周雲受歡迎的程度。
這幾天時間,他們都參加了不少的活動,也出席過其他電影的首映禮,見識過那些最大牌的明星受到的追捧和禮遇。
他們在國內都已經是知名明星,無論出席什麼樣的活動,都受到追捧和禮遇,但是在海外,因為沒有知名度,那些光環都失效了。
喻楚稍微好一點,跟周雲主演過一部不少人都看過的《深海》,提起來,還是有不少人知道的。
古槐春演過的那些戲,在海外就完全沒有一點水花了。
幾乎每一個第一次來到海外電影節的演員,都會被這裡的氛圍給觸動到。
古槐春和喻楚也不例外。
這幾天的時間,他們都不約而同地從不同的地方感受到了周雲的知名度和影響力,幾乎跟他們交談的每一個人都會提到周雲,詢問周云為什麼沒有出現。
而今天,他們在紅毯上直觀地感受到了海外媒體對周雲到底有多狂熱。
這種狂熱簡直就像是驚濤駭浪一般,站在周雲的身邊,才能夠感受到這其中的激烈。
“周雲!”
“看這邊,周雲!”
“這邊!”
……
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
周雲和大家一起面向不同的方向,跟大家揮手,短短的紅毯走了差不多三分鐘,才終於走到盡頭。
上樓梯的時候,周雲不得不慢慢地往上走。
古槐春和喻楚都知道她受傷的情況,一左一右地陪著她,注意著她的情況。
其實周雲的傷沒有那麼嚴重,不然也不會冒險來柏林,只是身體單純有點難受。
她無奈地笑著說:“你們別陪著我了,沒事,我慢慢上去就行了,姚總和文冰正在跟柏林電影節的藝術總監聊天呢,你們去認識一下。”
古槐春:“你別廢話了,慢慢走吧。”
陽光很好。
照在他們幾個人的身上,被後面的攝影師們拍下了照片。
周雲微微低頭,提著自己的裙襬,古槐春穿黑色西裝,轉頭向右,看著周雲,右手伸了出來,似乎隨時準備攙扶周雲,喻楚站在周雲的右側,側頭向左,關切地看著周雲,一頭海藻般的長髮披在她雪白的肩頸後面。
這是一幅非常柔美靜好的畫面。
他們三個人都呈微微低頭的姿勢,上方卻是高高的延伸而去的紅毯臺階。
給人虔誠、溫和、靜默之感。
——
《歲》這部電影,讓所有的觀影者都沉浸在這個發生於一個鄉村、一個小院子裡的故事。
它幾乎沒有任何劇烈的、撕裂的人物衝突。
電影的開頭,用了大量的篇幅去展示周雲搬進這個小院以後的生活細節。
沒有對白,全是周雲一個人做飯、幹農活、打掃家務、休息的鏡頭,一邊幹著這些,一邊以溫柔的聲音講述著一些過去,一些想法,一些隱秘的傷痛。
這樣寧靜的獨居生活,被一個少年的注目打破了平靜。
於支陽這一次沒有來得了柏林,他正在跟宋遲拍攝《傳令》,電影拍攝時間緊張,實在走不開。
於支陽同樣是無聲的。
他沉默地出現,和周雲偶遇,然後開始出現在她的生活角落。
電影完全是散文式的。
一切的發生都不動聲色,又靜水流深。
鄰居家的兩個小孩以燦爛和天真的笑容帶著觀眾走進了周雲內心的隱秘傷痛,與無聲的懷念。
在河邊,周雲的一滴眼淚落得彷彿瞬息被蒸發。
電影進行到了第四十分鐘,喻楚來了。
人物對白終於密集了起來。
周雲這個人物的人物隨著喻楚這個熟人的出現,開始一點點地揭開。
兩個熟悉的好友,喝了酒,在冬日輕聲說笑。
整個世界都安靜如斯,只有這座房子亮著溫暖的燈。
但好友到來也會離別。
她一個人的生活仍在平靜地繼續。
直到一個雨天的來臨。
於支陽躲在牆後看他。
少年的炙熱與這個獨居的女人發生了靜水流深般的碰撞。
曖昧蔓延,濃縮,彷彿一切要水到渠成地碰撞時,被她戛然而止。
少年的眼睛裡充滿了不解、困惑以及一點點的委屈。
但女人剛才迸發出來的情緒、慾望和掙扎都像退潮的水,縮回了她原來的世界。
這座院子仍然是隻有她的院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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