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8傻瓜?騎侍女戰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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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我覺得以後世子還是要低調”
“低調,他連走路都不會,怎麼就高調了”
溫言看著世子,乖巧可愛,
“他高調就高調在他的身份,皇帝陛下無子,儲君之位空懸,人心浮動,你的兒子,鎮北王世子,皇族血脈,將來很有機會登上那至高無上的位子”
“我不會讓我兒捲入這場紛爭的”
“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所有那些心存妄想的人就會對世子不利,不管他有沒有參與都已身陷其中”
“為什麼會這樣,權利真的有那麼重要,竟要犧牲無辜生命去獲取”
“世子太小,想要保護他太難了唯有自身才能保護自己”
“自己保護自己”
“大智若愚”
溫言抱著紫雲,走出偏殿,去看望皇后娘娘最後一眼,
“姐姐你放心把,我會照顧好紫雲的”
“公主用不和思議的陽眼光看著她,久久站立不動,思索著她的話”
歐陽雪抱著瀚文來到皇帝身邊,清退左右,
將她們在偏殿的話告訴皇兄,
“沒想的婉言的妹妹心思縝密”
“是個難得的女子,上官家的女子果然都不凡”
“看來有些人安耐不住了,眼神透露殺機”
然而當皇帝轉頭盯著嬰兒,臉上露出慈祥的微笑
“皇妹,就說瀚文他缺氧,腦癱後患有癲癇吧”
“是”
鐘聲響起,江山國皇后出殯,全城百姓自發到街道上送行,婉言皇后,生前十分賢良淑德恩慈黎民,母儀天下,身受百姓愛戴,
鑼鼓喧天,白色銀龍浩浩蕩蕩走去九嵕山,無五嶽之峻,有三山之險。一峰突兀,二乳平嵌。猶西施之濯洗,如太真之浴浣。臨漠谷之秀,攜梁山之遠,遠遠望去,一座潔白如雪的雕像,十分醒目地躍入我們的眼簾,乾陵
就這樣瀚文的第一次京城之旅結束,
北方幽州薊城上官無名正在府中設靈,祭奠自己的妹妹,婉言皇后,父親你節哀,姑姑在天之靈也不想你傷心成疾,這麼十四歲的少年真是上官世子,上官茂林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一身白色的緊身長袍素衣,高束起的墨色長髮透出淡淡的溫雅,若不是那眉宇之間充斥著的英氣和眼底那冷似寒冰的精芒。颯爽英姿一表人材
“茂林,你以後不用陪著我,去京城照顧你小姑吧”
“可是,你放心,那下狼崽子們想要打薊城的主意還得掂量一下他們的脖子,能不能扛得住我的虎頭槍”
“是”
長公主回到泰州後,想起兒子在長安的遭遇,歐陽雪,決定為兒子謀劃謀劃,她在山林裡尋找了十名八九歲女子,百合,水仙,牡丹,雪梅,白蘭,紫荊、丁香、紫藤、海棠杜鵑
訓練她們,教會她們琴棋書畫,同時讓龍雪騎軍統領張凡訓練騎術射箭,刺殺格鬥,還有醫理,百合,
另外一方面,就是給兒子製造各種,荒唐行為,八歲還在吃母乳,站在大街上撒尿,虐待下人,將侍女當馬騎,等等,並且時時刻刻提醒他,他是一個傻瓜,瀚文時常不解,傻瓜不是罵人的嗎,他不想做傻瓜,
公主卻告訴他,“這是保命的手段,你要牢記曹衝,早世夭昬傻瓜,可不止是罵人,大智若愚的故事,應該聽說過了,時時刻刻忍受侮辱,那是多大的度量,忍常人所不能忍,方可為常人所不能為,越王勾踐,丈夫志千古,詎忍為形役,他爹沒有那個膽量,他娘沒有那個氣量,
“文兒等你有一天站在最高處,你就明白了”
“最高的地方,不就是我們泰山之巔嗎,是不是我能登上泰山之巔,就不用做傻瓜了”
“是的”
“那我要快快長大”
江山國441年,泰州城鎮北王府,皇太后六十大壽,鎮北王府再次西行給太后祝壽,如今北方雪融,北境安定,鎮北王可以暫時離開泰州,前往長安,
一家四口人,百合,水仙,牡丹,雪梅四名貼身丫鬟,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生的,眉清目秀,溫婉嫻淑,楚楚可人,出塵脫俗
三千泰山軍,
前往長安拜壽的還有鎮南王,神武將軍上官無名,三路軍馬在三月十一這一天到達長安城,鎮南王宇文平成與鎮北王許報國向來不和,兩隊人馬水火不讓,一時間將大隊人馬堵在城門口,
“怎麼回事”
“王爺,是隊伍與鎮南王的隊伍發生衝突”
“宇文家的,告訴前面的隊伍讓他們先進”
“是公主”
這時一位,一身著鎧甲的男子騎著駿馬走了過來,他身高七尺開外,虎背熊腰,兩肩抱著條,面如黑炭,寶劍眉合入天蒼插額入丫鬟,一雙俊目皂白分明,鼻如玉柱,口似丹朱,大耳朝懷,
金冠玉帶,錦袍鑲著華麗的金邊,針線細緻,錦袍上繡著飛虎圖案,那圖案也是極為仔細栩栩如生
“無名見過公主”
“原來是上官大將軍”
瀚文從車穿伸出小腦袋,好奇的打量著這位久經沙場的老將軍,
“你就是母親常說的,江山國令白狼族聞風喪膽的無名無敵大將軍”
“如是這世界上沒有重名的話我想我就是了”
“改天我騎上踏雪尋梅,要好好和你比試一場,打敗了你,我就是江山國最厲害,最無敵的將軍”
“踏雪尋梅,何物”
“我家侍女”
噗呲,路過的宇文浩遠聽了,忍不住笑起來,哈哈哈,
上官無名被氣得滿臉通紅,
“上官大哥恕罪,小兒年少無知,冒犯之處還望海涵”
“上官哥哥,小兒心智不全,望你大人大量息怒”歐陽雪對上官無名拱手賠禮
“公主無須如此,無妨,小孩子口出狂言而已,誰,年少不輕狂”
“傻子,就是傻子”
“宇文浩遠,你在罵誰呢?”
“當然是八歲還在吃奶,把侍女當馬騎的大英雄”
“嗯,你還好意思說我弟弟,聽說你十二歲還在尿床,你的母親就是因為半夜給你換褲衩染了風寒,久病不起”
瀚文看著眼前男子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溫暖的春天還披著錦衣華裘
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讓瀚文看了很不舒服,皮笑肉不笑,特別是他的眼睛,感覺無比的深邃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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