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凱莎·加圖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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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說法可能有點色情,會顯得楚子涵是個看見漂亮妹子就走不動道的女變態。
但她沒法不這麼想,因為眼前這拿相機的女記者身材實在是太勁爆了,之前她蹲著的時候還沒多少人覺得,如今以站起來高挑的身材一覽無餘,最誇張的就是波濤洶湧的胸前……總感覺她走起路來都會抖的那種,那張工作吊牌完全被夾住了動彈不得。
大多數人應該都和楚子涵一樣,第一眼看到她不是先看到她的臉,是先注意她的胸,性感的太過分了。
似乎是知道自己的優勢所在,女記者在衣著品位上也特意強調這點,簡單的工作襯衫,被高腰的包臀裙裙襬這麼狠狠一勒,胸口的曲線就格外引人矚目,頗有一種月曜日豐滿的感覺,紐扣似乎隨時都會飛蹦出去。
“你好。”
楚子涵點頭微笑,每次面對採訪她都這樣,眼前這個女記者長相都寫著我是個外國人,有一頭很漂亮的淡金色長髮。
和那些街頭挑染出來的時尚姑娘們感覺完全不同,女記者的五官沒有歐美風的那種凌厲,反而透著一股東方美女的圓潤,金髮藍瞳委實是二次元漫畫少女才會有的搭配,當她出現以後逐漸有人注意到她,很多年輕的仕蘭學子都有點離不開目光。
這是楚子涵生平第一次感覺自己被誰壓了一頭,雖然她對美貌這種東西向來不怎麼感冒,但這一刻她也能明白自己是比不過這記者的。高嶺之花VS性感波霸,男人的腦子或許會告訴他應該選前者,但他的吉爾不會,這種時候一般還是下半身的三俗慾望能戰勝大腦。
“晚上有空麼?想請你吃飯。”女記者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名片,凱莎·加圖索,那張名片的角落裡還有一個令人在意的東西,一株盛開的世界樹。
“好,不過我得先去推掉另一個飯局。”楚子涵沒有任何猶豫地就答應了,凱莎是卡塞爾的人,此時此刻沒有任何東西能比卡塞爾對她的吸引力更大,距離她聯絡上卡塞爾學院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月,她本以為石沉大海,沒想到對方出現的時機會這麼巧妙。
“是要和你的馬仔麼?”凱莎朝路明非的方向努了努嘴,她的中文居然好到懂得馬仔這種本地流行詞彙。
“你怎麼知道?”楚子涵有些意外,她確實晚上要和路明非一起吃飯,準確來說是整個學生會的全體幹部,路明非當然也是其中之一。
“看眼神就知道了,你看他的眼神像媽媽桑,他看你的眼神像崇拜神明的印第安土著。”凱莎懶洋洋地說,“這種小弟要是知道自己要被大姐放鴿子,應該會很難過吧?處男之心是很脆弱的,建議還是讓我來當惡人,維護一下伱在他心中良好的女神形象。”
楚子涵猶豫了幾秒鐘,同意了,她確實不太想放路明非鴿子,他在自己心裡還是有一點分量的,畢竟在學生會當了三年的同僚,整天被他學姐學姐的叫。可現在卡塞爾學院的人來了,沒有什麼比混血種的聯絡更加重要,路明非和楚天驕誰更重要根本用不著問。
“Bingo!借你的肩膀用一下。”凱莎打了個響指,大大咧咧地摟住楚子涵,朝著路明非的座位走去。
路明非正在忙著吹牛皮,他跟陳雯雯討論《東瀛斬龍傳》裡哪個男人最合適女孩,沒想到陳雯雯這般優質的文學少女也喜歡網路文學。
他說自己曾經喜歡小櫻花,後來喜歡瞳術師,覺得瞳術師就是天底下最棒的男子漢沒有之一,自己要是個女孩拼了命都要嫁給他,他對老婆絕對很好,老婆說一他不說二,哪怕老婆說的是錯的。
一會兒他又跟蘇曉檣攀談起來,蘇曉檣說自己可能沒法去上大學了,老爹近幾年身體越來越差,真怕他哪一天忽然嗝屁,自己就不得不去接下那份家業,到時候肯定有無數親戚如狼似虎地撲過來。
路明非說那簡單,你可以找我當擋箭牌。蘇曉檣說你這個擋箭牌質量有點次,我那邊的都是海龜,你這成績國內最多普通一本,不過也不是不能考慮,要是到了三十歲咱倆都還沒結婚,湊吧湊吧得了。
打通任督二脈以後,路明非的婦女之友本色暴露無遺,雖然身邊都是少女,但差別也不大。他的男性朋友數量可能還沒有女性朋友的十分之一,在這種情況下能保持單身且沒有任何慾望也是不容易的事,這主要還是歸功於楚子涵,她太頂級了,蘇曉檣陳雯雯這等姑娘放在普通人裡都是千里挑一,可要是和楚子涵比,就有點小巫見大巫。
這種感覺就像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一樣,當你習慣大城市裡出門都是妝容齊全美美噠的漂亮姑娘們,回到西北小山村裡就算見了村花王小美,也只會覺得她和凌華不是一個級別的。
“路明非?”
有人在背後叫自己,路明非趕緊回頭,一下愣住了,一個金髮大胸美女摟著楚子涵好像很親密的樣子,那笑容裡怎麼看都像寫滿了陰謀二字。
“你是……?”路明非很確信自己不認識凱莎,如果人生中有這種魔鬼身材出現,做春夢施法的時候都只會是她的面孔。
“你不用認識我,我只是來告訴你一聲,聽說你晚上有個約會,我想說你不用去了,因為約會的主角我要徵用一下。”凱莎滿臉輕佻地看向楚子涵,楚子涵默默點頭,因為要放路明非的鴿子,這會兒她沒什麼好說的,說謊不是她的強項。
驚天霹靂在路明非的腦海中炸響,掀起驚濤駭浪。路明非總覺得這場面好像在哪裡見過,仔細一思考似乎是某本Ntr漫畫,黃毛,黑長直,還有苦主,現在這些都齊了,黃毛帶著黑長直過來說你的女朋友我就借走啦,那自己豈非就是那個倒黴苦主了……知道今晚將會發生什麼事,可什麼都做不到!
學姐豈會是那種人!路明非趕緊看向楚子涵,眉毛一秒鐘內抖動無數次,這是他絕學的傳音入密之術,能在不說話的情況下表達自己的意思,楚子涵是少數能看懂這個技術的人之一。
但楚子涵沒有理會他,被凱莎摟著也沒有要反抗的意思,在路明非的眼裡那顯然是黑長直的嬌羞,知道今晚將被欺負的喵喵叫,既羞澀卻又期待……
尼瑪!這個劇本肯定不對!難道楚子涵一直以來沒有男友的理由並非是沒人配得上她,而是她根本就不好這口???
黃毛和黑長直走了,留下苦主一個人在風中凌亂,路明非生無可戀,他的身體還在這裡,但靈魂早已死去,蘇曉檣叫了很多聲路主席,連抑揚頓挫都用上了,也沒能把他的魂兒勾回來。
那黃毛女是誰?學姐的秘密女友?還是學姐有什麼把柄落她手裡了?亦或者多年不見的閨蜜?路明非只希望會是後者……
晚上8點,約會如約而至,楚子涵開著黑色寶馬沿著靜謐的林蔭路平穩行駛,她已經十八歲了,早在以前她就學習過駕照的知識,十八歲生日結束就去拿了駕照。這輛車是鹿天銘送給她的,在公寓樓下的停車場裡放了有些日子,只等她成年的那一天到來。
雨流如柱,又到了這座城市多雨的季節,楚子涵透過車窗往外望去,湖畔的紅磚老宅隱現在道路盡頭的雨幕中。
這是被稱作“湖園壹號”的老公館,因為整條湖園路上就這麼一個門牌號,沉重的黑色鐵藝大門洞開,車子長驅直入,停在老宅前。
整個老宅一團漆黑,從巨大的落地窗看進去,鋪著格子餐布的餐桌都空空的,不見任何人影。老宅的門關著,門頂上亮著唯一一盞燈,一名白衣侍者打著傘站在雨中,頭頂上花體的字母寫Aspasia。
這是家主營義大利菜的餐館,在本地非常有名,米其林二星,不過楚子涵沒有來過,曾經有愛慕她的男生邀請她來這裡共享晚餐,遺憾的是那天恰好是楚糸的生日,誰的分量更重要不言而喻。
白衣侍者主動走到車邊,躬身拉開了車門,手裡的雨傘非常自然地送到楚子涵頭頂,為了不弄髒客人的鞋子,他甚至把自己肩頭早已準備好的毯子從車門一直鋪到店門的樓梯前,楚子涵踏著三寸的繫帶高跟,繚亂的雨水灑在她黑色的輕紗裙邊。今晚的Aspasia被包場了,這種時候會來店裡的客人根本無需確認身份。
緊鎖的大門緩緩開啟,舒緩的音樂聲響起,昏暗的老宅裡沒有燈光,只有浮水上的蠟盤明亮,凱莎·加圖索坐在淡金色的光影中,手指在黑白琴鍵上跳躍,優雅的鋼琴聲便是出自她的手筆。
這曲子顯然是送給自己的,所以楚子涵非常耐心地坐在桌邊欣賞,以她對音樂美學的品鑑能力,也不得不說這支鋼琴曲非常完美,開頭三拍的短節奏一瞬間就能抓住聽眾的心,後半又是徐徐變調的單點音節。
凱莎給楚子涵的第一印象有點太過性感,但這一刻她展現出了不一般的聲樂素養,這個妞肯定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唯一的問題是坐在鋼琴邊彈奏的姑娘有點風格不搭,說到這種場面大多數人會想起她的長裙,耳環,還有高跟鞋,這才是一位能在音樂廳出演的鋼琴家。
但凱莎是穿了件帶飛袖的露臍裝在彈鋼琴,搭配短到就剩個邊的熱褲,性感身材暴露無遺。這場面感覺就是澀谷街上的時尚姑娘正在逛街,忽然一時興起坐在商場的鋼琴上,豪放的彈奏了一曲鋼琴版本的野蜂飛舞。
琴聲落幕,凱莎滿足地回到屬於自己的座位上,和楚子涵面對面,眉眼裡都寫著驕傲和自信。
“很久沒有玩什麼樂器了,有點生疏。”凱莎微笑,“Soundillumination,你給我的第一感覺就像一束澄澈的月光,所以我把自己寫的這首曲子送給你。”
“很好聽,謝謝,你是音樂家?”楚子涵點頭示意。
“不,音樂只是我的諸多愛好之一,我會的東西很多,多到全都講一遍你會覺得我是個匹諾曹。這沒什麼,就像你們中國人喜歡說琴棋書畫三從五德,全都樣樣精通的才是大家閨秀,我家就是把我當那種人養的。”凱莎笑笑,“白天的名片上是我的真實名字,凱莎·加圖索,不過我更喜歡別人直接叫我凱,來自義大利,也來自卡塞爾。”
“楚子涵,中國人。”楚子涵的自我介紹相當簡短,凱莎似乎是個很隨意的人,從她這麼打扮來這種地方吃飯就能看出來,於是乎楚子涵也就隨意起來了,她本以為卡塞爾學院來的人應該很正式,比如滿臉嚴肅的中年鬍渣男。
“學院派我來面試你,來這裡之前我拿到了你和學院的通話錄音。”凱莎說,“說真的我以為自己已經能算是整個學院裡,最能藐視校規的那個人了,可跟你這種還沒入學就敢跟學院談條件的人比起來,委實有點不夠看,這還是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輸給了誰。”
凱莎上下打量楚子涵,“真正見到你之前,在我的想象裡你應該是那種揮舞著球棒,穿水手服配長風衣,背後寫著夜露死苦的暴走族,順便還應該倒個拇指,沒想到實際上意外的正經。”
“你說的那是東京山口組的女孩,我是仕蘭中學的普通學生。”楚子涵不太喜歡凱莎說的風格,感覺自己好像被安上了奇怪的帽子。
“普通到經常出門Cos魔法少女,順便殺兩個死侍?”凱莎把帶來的照片甩在桌上,是論壇裡都市傳說的那張,“你頭髮後面的蝴蝶結有你肩膀那麼大了,走路都會抖欸。”
“我妹妹給我的,算是紀念。”楚子涵摸了摸頭髮上的飾品,純色的蝴蝶結,蕾絲繡邊,楚糸離開時給她的,因為她擔心自己走之後老姐徹底沒了女人味。
可她平時基本不會帶這個,總覺得太張揚了,倒是半夜偷摸出去巡邏的時候會戴,用來隱藏身份,和平日裡的自己完全是兩種風格,很難有人猜到她頭上去。今天會戴,只是為了證明一下自己殺過死侍的身份,她也看過那些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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