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親了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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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之捏著香凝的下巴,迫使她同他平視。
兩雙眸子中倒映著彼此的身影,香凝不自覺的嚥了下口水,想要逃離。
他的眼眸,像是一汪黑沉沉的,幽深不見底的寒潭。
在他的眼中,香凝無處躲避,只想掙脫。
“怎麼不說了?”
“你不是,對我一見傾心嗎?”
不知為何,香凝聽著裴宴之的話,只覺得自己整個人的腦袋都有些突突的疼。
她心跳驟然加快,越跳越快,就快要衝破心口的位置。
面前人,臉色如常,可話語中卻帶著無端譏諷。
那一瞬,香凝只覺得,他早就看透了她,留著她,也不過是為了看看她這誆騙他的話還能說多少。
大腦一片空白,鬼使神差的,香凝湊近了他。
蜻蜓點水的吻帶著姑娘身上好聞而又幹淨的皂角香氣。
溼熱的唇瓣一觸即分,她趁著他有幾分愣神的那一瞬,慌張起身。
“奴婢,奴婢先下去了。”
說罷,香凝轉身便走,而裴宴之的反應極快,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將人重新扯回來。
“你親了就想跑?”
他不自覺的抿唇,似乎那上頭還殘留了她口脂的味道。
這個吻,很輕,輕到裴宴之都未察覺到。
她的動作,突兀的有些冒犯,可這一瞬,裴宴之也忘了自己想要一個什麼樣的回答。
香凝臉色緋紅,耳尖的紅意像是點上了胭脂一般。
“算了,下去吧。”
她的心跳聲,傳到他耳朵裡,聽得他平白多出許多煩躁。
手被鬆開,香凝急匆匆的離開,那背影看起來,竟是有幾分,落荒而逃。
直到出了清逸居,香凝站在溪水旁看著自己的臉。
像一隻煮熟的鴨子,紅的都快熟透了。
她剛剛竟然,一時情急,親了裴宴之。
香凝臉上露出幾分懊惱,到底是誰給她的勇氣,讓她做出這種事的!
裴宴之,那可是裴宴之,她當時一定是腦子不清楚,竟然為了堵住他的話,去親他。
香凝閉上眼,緩緩吐出一口氣。
此時房中的裴宴之半眯了下眸子,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唇。
腦海中卻想起了蘭輝閣的那一夜。
急切而又熱烈的吻,她的回應,還有那一聲聲難耐的嚶嚀。
思緒在此處戛然而止,裴宴之扭頭看向自己手上的紗布。
等到成華進來時,便看到了裴宴之的傷口已經被處理過包紮好了。
“爺,明祥說有新發現。”
聽到成華的話,裴宴之收回視線,站起身來。
“去大理寺。”
說罷,兩人一起出了清逸居,香凝再端著水回來時,便看到了裴宴之的背影。
看著很是急切,香凝卻是鬆了一口氣,至少不用對著裴宴之尷尬了。
只是不曾想,裴宴之這一去,竟是三日都沒再回來。
香凝一下便輕鬆了起來,清逸居中,只剩下了她這個貼身大丫鬟。
她心中念著自己的香囊,去了裴宴之屋子許多次,都沒找到開櫃子的鑰匙。
這天,香凝拿了一根鐵絲,想看看能不能撬開鎖。
外頭突然響起了嘈雜的聲音,廖媽媽的聲音傳來,香凝將鐵絲收起來走出去。
“廖媽媽?這是怎麼了?”
聽到香凝的話,廖媽媽嘆了口氣,湊近她,壓低聲音說道:“香凝,大夫人不知從哪裡聽到,你是花樓出身的流言,正要我帶你去瓊華院問話呢。”
香凝到了墨松苑後,偶爾得了好東西也會給廖媽媽送過去。
為的是以後有什麼事,能多得到點兒有用的訊息。
廖媽媽得了她的好處,多說一兩句提點的話,她自然不會吝嗇。
只是廖媽媽的話,卻是讓香凝心中一緊。
花樓的事情,大夫人怎麼會知道?
“我知道了,多謝媽媽。”
香凝拉住廖媽媽的手,將幾枚碎銀子放進廖媽媽的手中。
廖媽媽點頭,悄聲道:“快差個人去請大少爺回來吧,你如今在大少爺跟前兒得臉,有大少爺護著,大夫人也不會對你怎麼的。”
這件事,可大可小,全看大少爺要不要保香凝。
他要是肯出面兒保香凝,這事兒,也只會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我知道了。”
香凝低頭,沒有再多說,裴宴之才不會救她。
與其將希望給了別人,不如自己想法子。
所以她沒讓任何人去給裴宴之傳訊息。
徐婆子從小廚房出來便看到了跟著廖媽媽離開的香凝。
她皺了下眉,趕忙將手中的豆角放下,去尋自己的兒子了。
香凝跟著廖媽媽到了瓊華院後,裴大夫人正坐在廊下,手中捧著一杯茶。
臺階下,跪著一個主事的媽媽,還有另一個,一身妖豔打扮的女子。
“跪下。”
見到香凝過來,裴大夫人淡聲吐出兩個字。
這麼一看,裴宴之的性子不似常年不著家的老爺,倒是同裴大夫人,如出一轍。
香凝乖巧跪下,而後便聽裴大夫人問道:“你說,她是你們花樓跑出來的娘子?”
這句話,是對著那個妖豔打扮的女子問的。
“回夫人的話,正是,當年她爹把她賣進金玉樓,我見她樣貌實在美麗,人也乖巧,就沒派龜公看著,誰曾想,一時不察,竟是讓她跑了。”
“當時我買她可是花了整整二十兩銀子呢。”
想起這件事兒,老鴇都肉痛。
“你呢,李媽媽,當年負責採買丫鬟的,可是你。”
裴大夫人輕抿一口茶水,悠悠道出這句話。
李媽媽聽著裴大夫人的問話,一哆嗦,趕忙低頭說道:“老奴,老奴當時沒辦好差事,尋不到夫人要的人,怕夫人責罰,恰好她在這時,自願賣身入府……”
“老奴一時鬼迷心竅,還請夫人責罰。”
兩人的話回完,裴大夫人放下手中茶盞,冷呵一聲。
“香凝,你在我跟前兒伺候了三年,這三年來,我見你老實本分,從不惹是生非,還以為你是個清白人家的丫頭。”
“你可真是瞞的死死的啊。”
秦府書香門第,斷然容不下一個花樓出身的丫鬟,免得髒了裴府的門楣,惹來旁人笑話。
“夫人!”
“大伯母,別動怒嘛,您若是不想收著她,不如,給我如何?”
香凝剛要出聲解釋,便聽到身後傳來裴永成的聲音。
他面帶笑意,對著香凝挑眉,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香凝啊,你看,到最後,你不還得落我手上?”
裴永成彎腰,壓低聲音對著香凝說了一句,那語氣,彷彿她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一般。
“夫人,奴婢有證據,證明奴婢是清白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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