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百五十一章 程也(+1,大章求月票!),母星瞞著我們偷偷化形了,秦不讓,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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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這種狀態的的滄老師絕對不容置疑。

就連邱小姐都萬分乖巧的任由大雷子給它穿上了精心配置的護甲,那玩意可是由擾動合金鍍層,老貴了,不過邱小姐這個貨現今基本成了大雷子的專屬坐騎,默契度120%往上走...

如非特殊情況,李滄甚至都懶得多看它一眼,屍兄屍妹刀妹骨妹還有新女兒雅妹哪個不比這小叛徒養眼?

查燦陽等人的空島被強行拖過來之後他們可一點沒避諱,直接上了李滄的島,你一言我一語急切的問:“這些...都是他想國那幫狗肏的?”

“還用問嗎?”老王順便把一直試圖往李滄身上擠的麥丹琪懟了好大一個趔趄,“雖說老子是和那群癟犢子玩意有點新仇舊怨,但你們丫的別忘了,你們都是從那試驗場出來的,我們不在這兒也甭指望能把自個兒摘出去,那麼大個試驗場,死了那麼多人,連雙向躍遷點都用上了,他想國自己都不敢碰,你們現在從裡邊躥出來,哈!”

“王師傅這話說的蹊蹺,我查燦陽是那種人?他想國跟在座哪個沒點仇怨,同時偷襲幾十甚至上百個災難之初的聚居區和基地啊,再加上後來陸陸續續出事,得有多少人受到牽連,我他媽一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就是在那會兒失聯的,我剛才是想問,剛才咱們躍遷出來的時候,其他人都去哪了?”

老王搖頭,指指眾人身後。

“出口在那個方向,被甩出來後理論上應該都在周圍,不排除隨機的可能性,或者乾脆就是先跑路了,鬼知道,總之也指望不上,想活命,要麼跑要麼幹,你們幾個自個兒選!”

“跑?往哪裡跑...”麥丹琪環視四周黑壓壓的空島、艦艇和奇形怪狀的巨獸,只覺得自己都快尿出來了:“夢、夢星,我...我不想死...”

湯夢星和姑表哥查燦陽不一樣,他就沒上過軌道線,來到這完全是因為查燦陽的軌道線路徑距離夠近特地導航過來碰面的,現在這種情況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早就特麼麻了!

湯夢星咳嗽數次,終於讓乾啞的嗓子恢復正常。

“哥...”

“不懂就閉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兒”查燦陽也知道這貨沒個屁用,又生怕他說出什麼出格的騷話,於是乾脆打斷道:“老子沒死之前你就死不了,一會兒機靈著點,實在不行去我島上的地下庇佑所躲著,聽明白了嗎?”

湯夢星雖然有點不服,但見表格如此鎮定肯定,心好歹算是落回肚子一點點:“哦,明白了。”

李滄視線片刻不離mini祈願介面,說:“脫軌制裁還沒有刷出來,證明我們很有可能還在坍縮的躍遷節點另一端,查燦陽你轉一下手控,把這幾座普通空島夾在你我幾座島中間,免得第一時間被擊碎,他想國在操控黑霧島行屍和非起源系祈願方面有一手,擅長暗影魔法,詛咒、負面buff、心靈操控這些一樣可圈可點,需要注意的就這些,大家還有什麼問題?”

查燦陽也是個既勇且好戰的,聞言舔了舔嘴唇,嘿了一聲:“他想國那群王八蛋我遇到過幾個的,沒什麼大不了的,今天和滄老師你搭夥幹架,贏了之後,發點資源到論壇上水一筆賬回來您不會起訴我侵犯肖像權吧?”

李滄想了想:“打起來的時候離我這邊遠點。”

查燦陽一臉懵逼。

心道怎麼說咱也能算得上是浴血搏殺過一段日子可以將後背放心交給對方的戰友吧,不管是出於防備、嫌棄還是道義好像都不是那麼禮貌的樣子吧?

老王見狀幽幽的嘆了口氣,話到嘴邊又不知道具體該怎麼個解釋法兒從哪講起,於是一臉同情的拍了拍這位老兄的肩膀:“兄弟,別多想,而且聽哥一句勸,他只是為你好。”

“???”

沒有過多閒談,外圍合攏過來的包夾之勢也沒給他們太多的時間,查燦陽等人回到各自空島第一時間就是全方位立體式的給自己惡補了一番狀態。

他們在坍縮空間中苦熬將近一個月,從肉體到精神都已經疲憊不堪,強敵環伺之狀,現在不允許有一絲一毫懈怠。

查燦陽島上的十幾個軌道線同伴已經各自拿出了最好的裝備、狀態,不過難免有些不服不忿——

“難怪論壇上說他們看似和和氣氣,實際上骨子裡壓根兒就沒個人味兒,從眼都不眨幹掉孔錫恭、汪懋那些人到剛才,咱也算稍微領教了。”

“甭說軌道線上,但凡是活到現在的,有幾個是精神相對正常的,別琢磨那些,這波遭遇他想國算咱倒黴,要是沒人家,指不定什麼才能出來呢。”

“這話說的,沒他們,他想國未必派這麼多人過來圍剿吧,摟草打兔子,咱可算倒了血黴。”

“我看你才是少說那些喪氣話,也不想想,這次要是真能活命,以後你丫再在論壇上吹牛逼也不至於隔三差五被人懟的生活不能自理了不是,還有我聽說他想國富得尼瑪直流油...”

“有命賺也得有命花啊!”

心思各異,總體來說倒也沒多陰雲密佈。

查燦陽召出祈願介面,投餵硬幣,遠處的空島、艦艇、巨獸等可鑑定資料一排排的顯示在介面中。

“那些巨獸有些奇怪,其餘的,基本是普通配置,黑霧島行屍怎麼處理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嗨,頭兒,咱也不是沒見過大陣仗,上次從幾百萬屍潮中間兒趟過來的時候都沒見你這麼緊張,至於嗎?”

“別廢話,聽我說,他想國絕不簡單,這些艦艇和空島裡密密麻麻全是從屬者剝離者和異化血脈,和從屬者幹架不是在屍潮裡偷雞,頂不住,該撤撤該逃逃,保命要緊!”查燦陽似乎有些不齒自己的行為,忍不住將目光瞟向旁邊:“我們和他...不一樣的...”

“咋不一樣?咱不如他?”

“強歸強,總不至於連比都不能比的地步吧,差哪兒了?”

“就是啊...”

“不是你們理解的那種。”查燦陽搖頭,目光復雜:“我也說不好,論壇上那些東西我不知道你們看全了沒有,尤其那位滄老師,人家和我們就不是一個路數的,硬要形容的話,我個人認為他非常像擬人化的蘇聯,從技能樹加點到能力定位再到戰鬥模式,主要且唯一的目的就是打‘世界大戰’,而他的‘世界大戰’唯一‘劇本’就是用他的‘劇本’去打‘世界大戰’。”

“頭兒...”十幾個人哭笑不得:“你把我們都特麼繞暈了...”

查燦陽愣了愣,掃清腦子裡的bgm,咳嗽道:“他的所有技能,都是為大型戰爭而生,目的性極強,包括他的增益減益buff技能,包括他的所有命運僕從還有那些咱們連名字都沒聽過血脈次子,勐堆數量攢質量,再平推,你們看到他的島了麼,是不是很奇怪,那上面什麼都沒有,所有血脈次子都是從那座墳底下蹦出來的,我懷疑他的島整個就是一異化血脈生物加工廠!”

“那他一定有絕對好用無視各種先決條件的保命技能。”另一個看過門羅大戰資料的人說道:“按理說這樣一個‘召喚師’和戰場絞肉機的主腦無論如何不應該肉身出現在正面戰場上的,但他在門羅的表現卻是完全反過來的,他甚至比厲蕾絲更像一個mt!”

“媽的,我也看過好不好,無限復活的超級戰士當起了刺客,一個看著像坦本質也應該是坦的巨怪他媽的渾身上下長滿控場技能冒充aoe物傷大爹,然後呢,再讓寶寶召喚師站坦克位,老子當時人都傻了啊,這特麼都是些亻——握——草——”

最後一個人話沒說完,下巴已經砸到了腳面上。

他眼睜睜的看著那隻頭顱冒火渾身流光的巨獸羽翼一展便化作兩三百米長短,凌空俯衝,以不可阻擋之勢輕而易舉的貫穿了十幾公里之外的一座梭形浮空島,數以千百計大小遠超巨獸的合金艦艇的叢集阻攔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全部像是沒了頭的蒼蠅一樣在空中亂晃亂撞,火光沖天爆炸聲浪此起彼伏。

率先被幹爆的那座直徑起碼達到十公里左右的空島暴起沖天的蘑孤雲,當場碎成十七八片,露出其內部層層疊疊的中空結構,裡面的人員、未來得及起飛的艦艇雲落如雨。

“這這...他想國就這?”

查燦陽等人目瞪口呆之餘,只剩下吞口水的聲音格外響亮。

那邊。

李滄老王太筱漪空島上增加到攻擊560架的鏈弩和月刃弩炮已經隨著周遭的動向調整指向,李滄的空島隆隆震動著,表面綻開一條條深邃的裂縫,裂縫中墨色的、沉重濃郁的陰翳煙氣緊貼空島表面遊動著,裂縫之下,更有條條屬於鎮墓獸的觸手翻滾攀纏。

見狗蛋一爪子輕而易舉的幹翻一座體量不小的空島,島上四人,無論李滄老王太筱漪還是厲蕾絲都沒有表現出過多的興奮情緒。

畢竟,死多少人、隕落幾座空島對他想國來說實在沒太大意義,實時躍遷、附體皮囊和他想國巨獸這些才是能真正打痛他們的地方。

老王:“最後三分鐘,封盤了,500枚金瓜子,我賭王是非會來。”

李滄:“500,賭程也吧,附體出現。”

話音未落,老王就用一種極端詭異的表情注視著李滄:“祈願小黑板上那包金瓜子我看你還沒使呢啊,這麼扯的押注,咋,你奔著輸光老本去的?”

嗯咳...

以老王的智商,即使當面發生,也著實很難想明白大雷子幾句話廢掉滄老師一包金瓜子實際使用權已成定局,他只覺得滄老師這次擺爛擺得簡直莫名其妙,押什麼玩意不好你押個程也,你對我們家堂堂他想國大神官王是非閣下就這麼沒信心?

太筱漪眼珠轉了轉:“我也押王是非。”

老王哼了一聲,拿手指頭虛點小小姐:“滄老師已經壓別的了,你即使跟我壓一樣的我也能湊夠一包了喲!小娘子,你就準備從了王某吧哇哈哈哈,反抗是沒有用的!”

太筱漪不理他:“雷雷你呢?”

“我啊...”厲蕾絲猶豫再三,頗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然後丟出一包金瓜子:“王是非吧!”

“小幣崽子!封盤!”

四袋金瓜子由祈願綠光接引,自動在一個綠光閃閃的小黑板前懸停住,小黑板上嵌著四個透明沙漏,沙漏裡叮叮噹噹的流淌著金瓜子,沙漏腳下分別有數字顯示。

鍾建章:0袋325顆

太筱漪:0袋415顆

厲蕾絲:0袋175顆

李滄:1袋105顆

這是最近幾圈麻將打下來的成果,已經換成全自動祈願技術,嚴防作弊公平公正公開,四個人手裡的真·金瓜子多到連具體數量都不好統計,不計後果的話,其實想押多少都是隨便的。

至於各人已經入賬顯示的金瓜子在除整袋“使用”的情況下不會減少這條規則吧...

其實是某兩個不願透露姓名的屑人考慮到自己那不靠譜的運氣生怕永遠湊不齊一袋子聯合提議的,太筱漪和厲蕾絲看他們可憐,勉勉強強投了棄權票,這才表決透過。

結果,輸贏走向總是會出乎意料。

這時,炮火漫天同時綻放。

轟轟轟~

老王:“唉,真是不給咱老王家長臉啊,每次都一個鳥樣...”

每次都是一毛一樣的戰術,簡直沒眼看,王師傅都替王是非覺得丟人,這咋就不長點記性呢?

威力不俗的高炮火炮迫擊炮也就只剩下造價成本方面還勉強可圈可點了,拿來菜雞互啄還行,想在李滄他們空島上造成實際損毀的可能性其實無限趨近於零,外有大鯤鯤實時生物力場,內有祈願級別的熱武器防護,再有鎮墓獸、蜂巢的自體加持,這種連祈願加持都捨不得的普通熱武器...

說句不好聽的,老王偶爾興致來了或者閒出屁來,都是調好延時器拿它們當煙花放的。

連綿不絕的炮火中,成千上萬座小隻十幾米長短巨大如航空母艦的空中艦艇穿梭其間,圍著幾座空島兜圈子,黑洞洞的炮口不斷遊移綻放,光影絢爛火樹銀花的。

十幾秒後,以公里為間隔的、紮實的包圍圈成形,一道道妖冶的紫色光帶勾連所有艦艇,圍繞李滄這邊所有空島形成一張球狀的虛空鎖鏈網,似乎附著了某種力場。

老王滿意的咂咂嘴:“這才有點意思!”

幾十頭巨獸已至近前,踐踏在那些猶如實體的紫色光帶上,安靜的注視著下方,其中一隻三條蛇尾前肢如生著翅膀的眼鏡蛇一樣的巨獸發出聲震四野的雄渾男聲:“呵!王是非那個廢——”

“你他媽說啥?你他媽再說一遍?不會說話你他媽就給老子趕緊滾換個人來!”

老王臉色大變。

老王當場打斷。

老王痛徹心扉。

這個開場白,大機率意味著老王痛失500/3枚金瓜子,不出意外的話,他今兒個指定湊不齊一袋了。

突如其來的痛苦面具直接掛在老王臉上,大小長短正好,是他本人的形狀。

巨獸的蛇臉上肯定是沒法體現出表情的,但它的眼童中充斥著怒火:“鍾建章!真是一副惹人厭的嘴臉啊...”

李滄面色逐漸變得古怪。

“邱天位?”

“程也?”

巨獸吐著信子,流出一串青色的口水並在空中化為縷縷甜絲絲的煙氣:“所以,你就是那個李滄?”

叮~

【從屬者李滄(滄),押注成功賭局勝出,收益3袋共計1500枚金瓜子整,現擁有金瓜子數為4袋又105顆】

太筱漪依舊澹定,大雷子面色基本如常,唯獨老王,嫉妒使王師傅面目醜陋心態猙獰。

王的微笑:“我草你媽。”

那語氣就像是在說你好吃了嗎走晚上紅浪漫洗腳去一樣自然而然且禮貌。

“你說...什麼??”附體巨獸的程也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我草你媽。”

老王手裡不停的將一坨剔透閃光的晶體拋上拋下,宛如一個二流子。

大雷子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單缸柴油機一樣的聲音,雙肩顫抖45度角仰望天空,姿勢維持的很辛苦。

李滄捏了捏眉心,臉上肌肉抽抽著:“嗯咳,language!”

老王想了想:“我草您媽?”

“你——”巨獸的眼中的怒火足以點燃整片空域,不知為什麼卻被程也生生忍了下來:“呵,如果只是這樣無意義的幼稚行為,我想我們可以提前結束這次談話了,我的時間和耐心是寶貴的。”

“見笑了。”畢竟難得有這麼個交流的機會,平常想拉著他想國的人聊點家常都難,李滄一本嚴肅道:“這弔毛神志還不大清醒,畢竟王是非是他老網友了,有感情的,要不你理解一下?”

“好吧,那我就當你說的是真的了。”程也瞟了老王一眼,宛如看到一個精神病人在玩屎一樣飛快的收回目光:“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代為轉達你們對王是非的思念,他一定很感動,不過,你們的老朋友最近可能不太方便來敘舊了。”

“哦?”

“僅僅自負和驕傲並不能改變一個人平庸的本質。”程也的聲音道:“祭主對他越是偏愛,就越會質疑他的能力,接連失利對我他想國造成的巨大損失,他要為此付出代價。”

“唔,我和王是非也打過不少交道了...”李滄笑笑:“所以祭主這個稱謂和話題在可以聊的範圍內?”

程也頓了一下:“小聰明倒是不少,沒用的,我不是王是非那種自以為是優柔寡斷之輩,白白錯失良機放你多次,不管你們是惺惺相惜還是臭味相投,這次,我已經做好了帶這你的屍體回去的準備。”

李滄好奇了:“那你實體呢?”

這就等於是赤果果的侮辱了。

是啊,既然這麼自信的話,為什麼選擇降臨而不是親臨呢?

程也隨即冷聲道:“我知道你小手段不少,但實在想不出,到底是出於怎樣一種自信才能讓你敢於把軌道暴露在我他想國眼皮子底下!”

“好吧。”李滄也不在意,笑眯眯的問:“我其實還有些好奇,你們是怎麼做到把一種異化血脈生物和傳送陣繫結的,這樣做有什麼好處呢。”

“繫結傳送陣?”程也重複著,頓了一會兒:“穢痂屍只是一個註定會失敗的低劣專案而已,只有王是非那種歪門邪道才酷愛搞這種名堂,況且,我們他想國對傳送技術的掌控能力還需要我多說嗎,你不是已經見過許多次?”

“我知道你可以傳輸援兵,本身也很擅長群戰,但是這種拖延時間的方法,還是顯得太過拙劣了一些啊...”

“如果肯拿出【命運法則的戲弄】做賭注,我倒是不介意和你來一場交易。”

老王嘆氣,表情失望至極:“就這大小貓兩三隻,也想回收躍遷點?似乎有點忒他媽勉強了吧?”

“傳送陣”這三個字本身就是個坑,如果程也知道這個試驗場的真相,這仨字就應該被替換成“躍遷點”才對。

“什麼意——”

“得,完犢子,這弔毛好像真的啥都不知道!”

程也沒說完就又被老王粗暴的打斷了,他收起手裡當了老半天道具的【被暗影之力玷汙血脈的穢痂屍熔鍛聚合物】,用一種相當高大上的形容方式:此刻老王滿是深沉、傲然和不屑,流裡流氣的眼神中三分憐憫三分嘲諷三分嫌棄。

一個插科打諢一個褲襠藏雷,這套路哥倆經常用,不能說百試百靈吧,起碼也能說十拿九穩,畢竟誰能拒絕在談正事的時候噹啷一句我草您媽的誘惑?

可特麼誰也沒想到,操心勞力了半天,這弔人居然是個二五眼子,連這個坍縮躍遷點實驗場最基本的資訊都不清不楚...

這不是媚眼拋給瞎子看是什麼??

老王狂撇嘴,吐槽道:“有的人覺得自己站在第三層,有的人覺得自己在第五層,這個程也在特麼一樓來回熘達也就算了,有時甚至還想去地下室看看。”

剛才還一副好說好商量模樣的李滄臉上終於流露出幾分不耐煩,扭頭對厲蕾絲和太筱漪說:“把他那幾個載人空島直接清了,王是非那苟貨恐怕根本沒打算埋伏咱——”

厲蕾絲甚至都沒聽完李滄逼逼賴賴些個啥就已經騎著邱小姐躍上狗蛋的嵴背,太筱漪則是以一發驚天動地的【月隕】把李滄最後的掙扎釘死在棺材板裡。

“們,我琢磨著是打著讓這弔毛來攪局他好趁亂回收躍遷點的主意。”

李滄硬是僵著一張臉講完了剩餘臺詞,風中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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