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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陶謙的說法,陶商在心中很是認同,能夠有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眼光和思想,是一個成功人士重要素質之一,老陶謙避重就輕的加入討董聯盟,左右逢源的想法,很和陶商的胃口,所以誇了他一句‘雞賊’,這個詞陶商一般不輕易誇別人……只給自己人使用!

但想法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今天的陶商不能給陶謙點贊。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陶商是從後世來的,對這次聯合討董的所帶來的效益很清楚……

無論古代或是現代,效益大致分為兩種,一種是經濟效益,另一種叫做社會效益。

陶謙怕有無畏的損失,他只看到了經濟效益,但他並沒有看到社會效益,歷史上的曹操、劉備、袁紹、袁術、孫堅、公孫瓚等很多人,透過這次討伐董卓的行動,都名揚天下,特別是在地方州郡,取得了眾多擁皇門閥世家的支援,在此後的軍閥擴充行動中,各個實力突飛猛進。

或許這些結果是這些諸侯自己都沒有想的到,完全就是無意插柳柳成蔭。

所以說,有時候一味的儲存實力也並不是完全正確。

“父親,孩兒對你的這個意見並不是很支援。”

陶謙沒成想今天的兒子想法和意見居然這麼多:“吾兒此話何解?”

陶商措辭半晌:“父親,自黃巾之亂後,朝廷對地方的控制力已然大大的不如昔日,如今更有董卓篡政,天子年幼,各地太守刺史的勢力已經開始崛起,依孩兒之見,無論此次征討董卓的行動成功或是失敗,不久之後,關東地方勢力必然開始擴充,而地方世家門閥為了亂中求全,也必然開始各自傾斜於不同的諸侯,在這個節骨眼,咱們徐州想要自保,就必須要不斷擴充實力,這個實力既包括自身實力,也包括聲望……”

陶謙的眼睛開始變得渾圓,其實這一番話雖有道理,但若是說稀奇,也並沒有多麼稀奇……只是令陶謙萬萬沒有想到這話居然是從陶商嘴裡說出來的。

難不成用公文擦屁股,還能擦出智慧來?……老夫改天也得偷著試著擦一下。

“吾兒繼續說,有什麼說什麼,無妨。”

陶商繼續道:“父親,此次討伐董卓,就是擴大我們陶家名聲的機會,只要我們能在這次討伐聯盟中,展露頭角,必然就可得到擁漢世家的支援,這對於父親日後坐穩徐州大大有利。”

陶商搜腸刮肚,好不容易才把這番話說囫圇完全。

“吾兒,這話是誰教你說的?”

陶商:“…………”

多沒正事的爹,都快火燒眉毛了你還管這話是誰說的,屁/股/上/那/個/口/再大點心都能拉出去。

“爹,我要是說這話是我自己說的,你信不信?”

“當然不信。”陶謙說的斬釘截鐵。

親爹都信不著,真是應該把自己前身的魂魄拉回軀殼裡打三百大板讓其好好反省一下。

“那爹覺得這話像是誰說的?”

陶謙老神在在地道:“放眼整個徐州,依老夫觀之,獨有糜竺、趙昱、王朗等寥寥數人有此見識也……”

陶商點了點頭,道:“那就是糜竺說的。”

陶謙的臉色有點發黑:“……”

敷衍的確實是有些太明顯了,這孩子是當親爹傻嗎?

“逆子,滾出去!”

*******************************

陶商來到這個世界學到的第二個道理——能夠在史書上留下名字的人,一定是比一般人強許多,即使是在後世人嘴裡能力中庸的陶謙……那所謂的能力中庸是分跟誰比,跟諸侯比,算中庸,跟老百姓比,還是老百姓比較昏庸。

這樣的人,不能隨便敷衍,至少不能拿他當白痴忽悠。

透過剛才的對話,陶商知道他說的話雖然稍稍打動了陶謙,但畢竟自己的前身從不過問政事,陶謙信不著他。

看目前陶謙的表現,這次討伐董卓,他是想採取出工不出力的方式,需得想辦法改變一下他這種思想。

同樣的話,從不同的人嘴裡說出去,效果是決計不一樣的。

透過剛才的對話,陶謙說了三個人的人名,想必這三個人在陶謙心中的分量和其他人應該不同。

糜竺、趙昱、王朗……看來要勸動陶謙,還需要請這三個人出手。

陶商來到刺史府的後院,立刻有一個身著樸素的紅臉胖子上前躬身相迎。

陶商腦中碎片化的記憶使他認得,這是府內的老總管陶洪,跟隨陶謙多年。

“大公子,馬車已經備好了,今兒是去郊遊,還是去獵您最喜歡打的兔子?”

陶商撇撇嘴,看看前身的這點出息:老虎獵不了,獵個狐狸、獵個狼、獵個鹿不行麼……非得打兔子,還最喜歡。

“今兒不去幹閒事了,備車,送我去糜竺府上。”

老總管聽了似是有點不太敢相信:“大公子,孫、週二位公子可是連著約您去郊遊吟詞好幾日了,這事您原先從沒耽擱過啊。”

“人嘛,總得學著多交朋友,交新朋友!”陶商笑著拍了老總管的肩膀一下:“今兒就放他倆野鴿了。走,去糜竺的府邸。”

老總管看著陶商的眼神有些迷茫,但也不好不遵從。

“大公子,糜先生雖然認得您,但也不過是點頸之交,你與他也從無往來,不妨這樣,老朽預備幾樣禮品,卓人以您的名義先送了去,然後拜府,倒也顯得不甚突兀。”

陶商點了點頭,禮尚往來,人之常情,這陶洪挺會辦事的。

“好,那就麻煩洪叔了,另外再預備一份拜帖,和禮物一起送過去,就言我陶商拜府,也好讓人家有個準備。”

老總管聞言皺了皺眉,道:“大公子您雖是白身不仕,但畢竟是刺史長公子,與糜竺送帖,是不是有些過於謙卑了。”

陶商搖了搖頭:“就按我說的辦吧,謙卑點沒毛病。”

畢竟是找別人辦事,還是先把姿態擺低些,想裝/逼,還不到時候。

********************

糜竺是徐州的富商,也是糜家的家主,先祖世代經營墾殖,家財過億,說白了就是地主豪強,陶謙雖然是徐州刺史,但上任不過兩年時間,想要在徐州站穩腳跟,糜家必然是他拉攏的物件,所以一上任,就立刻任糜竺為別駕從事。

所謂的別駕從事,說白了,陶謙是一州之長,糜竺是他的秘書長。

……………………

徐州,糜府。

廳堂的正中間,擺放著陶商送來的禮物,旁邊站著一箇中年男子,看樣貌不過三十來歲,容貌清雋,下巴上的短鬚修剪的整整齊齊,錦綢服飾也是乾乾淨淨的,一塵不染,一看就是個非常自律的人。

糜竺的眼睛直視著廳堂中的禮品,他對這些禮品倒不是很在意,畢竟糜家富甲一方,漢朝中原地帶,能夠比他富有的人,屈指可數,就這些東西當真入不了他的法眼。

主要是送東西的人,讓他很是詫異。

刺史大人的長公子,糜竺當然認識,兩年前陶謙剛剛入主徐州,徵辟四大豪強入仕,助自己在徐州站穩腳跟,眾豪強中就有他糜竺一個。

以糜家在徐州的深厚根基作為資本來支援陶謙,糜竺的條件是許以利害職務。

生意做的越大的人,就需要越大的政/治/背景。

正所謂互惠互利,糜竺覺得他跟陶謙這筆買賣做的很是划算。

當然了,每一個生意人,都希望能把生意做的更加長久,糜竺是生意人中的人精,他更希望能把糜家和陶家的買賣細水長流的做下去,不只是陶謙這一代,還有他的下一代,最好是把這筆買賣做到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於是乎,糜竺把目光盯在了陶謙的兩位公子身上,希望能夠與他們結交,也算是為未來做個鋪墊。

問題是,只接觸了三兩回,糜竺就失望了。

陶謙的兒子……怎麼說呢,實在是他孃的缺點智慧!

他這兩個兒子不但木訥死板,傻頭傻腦的不說,一天天的還不求上進,身為刺史公子不尋思與徐州的達官貴人往來,卻整日的風花雪月,吟詩作對,獵鷹逐狗……

反正就不是幹正事的人!

摸清了陶家兩個公子的底細後,糜竺就放棄了在這兩個小子身上繼續投資的必要,他是生意人,生意人只在可以產出回報的專案上進行關注。

陶謙是個好專案,可他那倆兒子……是渣渣。

“兄長!”

一個長得圓圓胖胖,滿臉喜慶的男子一路小跑到了廳內,對著糜竺一拱手,氣喘吁吁地道:“刺史大公子送來拜帖,前來拜府,大哥,你看這事怎麼辦?”進來人是糜竺的親弟糜芳。

糜竺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鬚,自言自語道:“渣渣來了……”

“啊?”糜芳聽了有點懵。

“我是說……大公子來了,兄弟不可怠慢,速隨為兄出門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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