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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電梯,那個“保安大哥”早就被兩位喇嘛打暈綁在了電梯裡,趙四還調皮的寫了張“我是小日本”的條子貼在他的腦門上。中國有句老話:穿龍袍不像太子,穿制服不像保安。縱使你日本忍者的多能喬裝打扮,典型的中國保安大哥的派頭的秘訣還是永遠無法參透的。進入寬大的候車大廳,開始緊張起來,首先這裡人來人往,甲賀忍者要想混入其中絕對不是難事;其次這裡空間大,上下兩層,若想從四面八方突然偷襲、逃逸都易如反掌。好在國內動車組警戒級別較高,武警、特警、保安不間斷巡邏站崗,加上各組監控,大的動作是不太可能有了,進入動車站反而讓我略顯輕鬆起來。
我示意大家散開,先後找座位呈三角位置坐下,靜待這情況出現。我們一到車站,對手就像早已預知一樣安排了人手“迎接”,自然不會讓我們就這麼幹等著度過這30分鐘。我們就這麼坐在,看著身邊座位的人起身,其他人坐下,又有人經過,每一個變化的動作都會引起我們的注意。忽然人群開始騷動起來,兩個乘客因為插隊的事情開始推搡起來,看熱鬧的人逐漸向這邊圍過來,我立刻意識到,他們終於要開始動手了,那就先下手為強。我伸手從行李揹包中摸到洗面奶,擠點在手心上,然後向前走了幾步,走到廖婷婷和昭蓮尼師跟前,單膝跪下假裝系攜帶,將手心上的洗面奶抹在了她們跟前的地面上。然後再向前走了一步,坐在了廖婷婷和一個穿短褲看報紙的男人中間,從褲兜中掏出戰術筆,用高壓電槍的一頭,對著他的大腿就是那麼一下,該男子抖了兩下,都沒有吭一聲就暈了過去,我扶著他讓他舒坦地靠在座位上。我當然不是隨意選個物件攻擊,但是這個人從坐下來開始一直看著報紙,作為一份“××男科”發的廣告報,能讓讀者10分鐘沒翻過版面,內容如此引人入勝,編輯的功力實在是令人佩服。
見我開始有所動作,幾個旅客模樣的人相繼朝這邊走來,我做好了迎擊的準備。考慮到動車站的安保力量本身很強大,我並沒有太大動作的打算,相信對方應該也很清楚這一點,因此我握緊戰術筆,旋開了另一頭的筆蓋。戰術筆的另一頭是針頭,內含高效麻醉藥,5秒起效,我打算待兩個人靠近時,忽然起身欲先發制人,在他們反映過來之前,左右各刺一下。於是我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一點點的等著他們靠近,然後猛然站起身來,正準備抬手向對方刺去,誰料來人不約而同地左右分散開來。我先是一愣,等我反映過來時,已經被二人從腋下架了起來,按回到了位置上。其中一人迅速將手掌輕壓在我的脖子上,瞬間我整個人都僵住了。沒錯,他的手掌上藏這一把鋒利的手裡劍,頂著我的脖子,由於刀口鋒利,脖子很快就破皮流血了。這讓我不敢隨意動彈,我就這麼輕易的被制服了。
見我脖子上有血流出,考慮到我的安全,原本起身打算支援的小劉、趙四為表示服從,緩緩的坐了下來。廖婷婷也驚得站起,卻被昭蓮尼師拉住,見小劉、趙四坐下,思索片刻也坐了下來。甲賀忍者果然名不虛傳,看來我還是低估了對手的實力,但凡事都有個後備計劃。我使了個眼色,兩個喇嘛立即抱起密碼箱立刻從後面繞到側排的位置上,快步走向檢票口,順利地檢票上車。但隨後跟上的幾個“旅客”卻全然不顧兩位喇嘛的異常舉動,徑自向昭蓮尼師那靠攏過來。其中一個矮個壯男邊肆意的笑著,邊朝我擠眉弄眼,幾個“旅客”尾隨其後,那德行就跟電影裡所有的反派小boss一個路子。其短髮、矮個、四肢健壯、走起路來一搖一擺的外八字,一看就是個小鬼子。
鬼子頭用生硬的中國話的笑道:“哈哈哈,高先生果然狡猾,想用調虎離山計使我們上當受騙,但是中國還有句老話叫‘你有張良計我有過橋梯’,我對密碼箱內和喇嘛和尚一點興趣沒有,”說到這,他停在了廖婷婷的跟前,一臉淫笑地指著她說到“我只想要她……。”
瞬間,我下意識的掙扎了下,鬼子頭見我緊張,又是一陣得意地哈哈大笑:“別緊張,高先生,我只想要她手上的公文包。”
說著鬼子頭一手奪過公文包,得以的開啟他,迫不及待的將他粗短的爪子伸入包內,抓取他的戰利品。
“啊——!”鬼子頭尖叫一聲,觸到電擊打一般,將爪子抽了出來,粗短的中指尖上,已經被刺了一個小口。“八嘎,你這個……”
沒等鬼子頭反映過來,他雙腳不穩,兩眼眩暈著癱了下來。他後面的跟班年立刻圍上來扶著他,艱難的站著。
“哈哈哈……”這回輪到我肆意地大笑起立,“從慧龍寺到動車站停車場,你們每一步都比我提早埋伏,你以為我會不知道你在我身邊安插了內鬼?”
說到這,我略顯得意起來,“你會詭計多端,我自然將計就計,東西我是掉包了,但是沒說不調回來啊,你們剛剛放走的才是你們想要的東西。”
看著鬼子頭氣急敗壞又無能為力的樣子,我在得意之餘還是覺得不過癮:“說道陰險狡詐你們小日本在行,但玩起計謀策略,你們的五短身材怎麼什麼時候贏過?”
“ちくしょう(畜生)!”一個日本跟班被我的話激怒了,衝上前來想扇我耳光。
這正是我想要的,邊上的乘客已經陸續散去,介入調解吵架的旅客的安保人員正打算離開。如果這時候來一記響亮的耳光,儘管會有些疼痛,但足以引起安保人員的注意。鬼子頭見跟班的沉不住氣,欲出手阻止,但在麻藥的作用下,僅抬起一個手腕就垂了下來。可人算不如天算,原本我在廖婷婷和昭蓮尼師周圍用洗面奶畫出的“保護圈”竟然讓這個莽撞的小鬼子踩上了,只聽“咣!!”一聲響,小鬼子腳底一滑,全身撲在座位上。這響聲,不僅成功吸引了過來調解的安保人員,連巡邏的特警也趕來了。小鬼子見形式不妙,更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下手,只得扶起那個莽撞的小鬼子,架著他們的小boss悻悻離開。
我連忙拿起包裹對著大家說:“情況有變,大家全部進站,集中到一起。”說著帶著大家朝檢票口走去。
趙四還是那麼多話,邊走還邊追問:“老高,這麼久沒出外勤,你寶刀不老啊,你啥時候把東西又掉包了?還放了麻醉針進去?你說那個內鬼是誰啊?”
“別說話,保持警惕,上車再說把。”儘管化解了剛才的危機,但也證明了我的想法,我的內心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一時間說不出啥滋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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