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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面板中的壽元飛速下降。

四十……二十五……十……

面板上的壽元最終定格在了“1”

【已消耗39年壽元,搜魂指提升至小成】

巨量的武學經驗湧入陳夕的腦海中,他那結實的身體也不由地發出了一絲顫抖。

陳夕的眼神登時兇狠了幾分,悍匪與之對視,一時不敢近身,這也讓陳夕得以休息片刻。

“頭,有些…”

如龍穿行的陳夕突然停滯了下來,幾位衙役也注意到了戰局的異常,回過頭來看了一眼。

只聽見一陣噼啪作響。

【搜魂指】小成後,陳夕的手指發生了肉眼可見的變化。

一雙粗壯的雙手竟一瞬間變得瘦削了幾分。

雙手此前還青澀的顏色也變得深紅、暗沉下來。

“吼!”

陳夕一聲悶哼。

若是換作別人這或許是【搜魂指】練的氣血逆行,痛苦不堪。

但陳夕恰恰相反,這一聲悶哼是他爽得忍不住了!

系統誠不欺我,越是邪門的魔功化了邪只怕會是越厲害。

只是令陳夕沒想到的是,39年的壽元竟然只堪堪將【搜魂指】提升到小成。

看來還是自己的根骨太差。

陳夕只是府衙的一位高階捕快,距離捕快頭子都還查了一截。

雖然手底下掌管著數十人,但作為基層捕快陳夕並沒有機會接觸高深的武學,更別提所謂的武林高手從小便練就的童子功。

但眼下的局勢由不得陳夕細想了。

趁著陳夕停滯的片刻,幾位通城幫的高手貼近身來。

“小子,領死!”

“死?”

“你在嘰裡呱啦地說什麼呢?”

陳夕剛剛得到了提升,正想試試這小成【搜魂指】的效用,這就有人送上了門來。

颯!

只是一揮手!

領頭的一位悍匪便身死當場。

緊接著又是連續的幾指。

剩下幾位悍匪被點中了脖頸的要害處,倒在了地上。

“陳爺威武!”

周圍這些捕快見到了陳夕這般身手不由得驚呼起來。

想來在衙門共事了這麼久,眾捕快卻也是頭一次看到陳夕這高深的功力,不由得讚歎起來。

氪完39年壽元之後,陳夕憑這一手鬼魅般的【搜魂指】硬生生將大局扭轉了過來。

通城幫賊眾被殺得節節敗退,官兵們乘勝追擊,順勢將賊眾合圍了起來。

咻!

倏地射來數支短箭,亂箭之下幾名捕快橫死當場。

“不好,是通城幫的大當家許當!”

陳夕望了過去,面板也隨之顯示出來。

【許當:擄掠百姓,與妖勾結!】

【殺之,可得壽元30年!】

“竟然又是一位罪行更甚於秦罡的魔頭。這通城幫真是蛇鼠一窩,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二弟,我來救你!”

許當一眼就看到了秦罡,撒開肌肉虯扎的雙腿飛身衝了過來。

陳夕的【搜魂指】剛剛小成,對上普通賊眾自然是砍瓜切菜。

但對上了許當,陳夕不由得有些心悸。

正猶豫間,局勢又發生了逆轉。

“想在我手底下拿人?”

陳夕聞言望去,正是陸九甲迎了上去。

他手持著戒刀,帶著十成的氣力砍了過去。

許當也並不慌張,將弓向身後一搭,順手抽出腰間的短刃,刀鋒相對,陸九甲的這一刀竟被硬接了下來。

“你這捕頭當得也並不富裕,用這官府配置的戒刀,就想來擋我?”

擋下這一刀後,許當便抽身後退了幾步。

二人對視了一眼,許當的眼神突然又兇狠了起來。

“陸九甲!你收了錢不辦事!”

“不辦事?”

“我可是朝廷的捕快,與你這等賊人有什麼干係,為什麼要幫你辦事?”

許當面色陰沉起來,訕訕一笑。

“我當你陸九甲是什麼英雄好漢,竟是這種陰險小人,你當真連匪徒都不i如!”

“那一百兩的銀票我就當是餵了狗!”

眾人聞言皆是一驚。

這陸九甲如若真與這通城幫的賊寇有勾結,那他們也沒必要再死戰了。

“我是收了你的錢,不過一百兩隻是買下了秦罡的命。”

陸九甲緩緩從腰間拿出一張蓋著官印的懸賞令,戒刀鋥亮的刀身延伸向雪白的刀尖,指著的是一個同許當一樣的兇蠻面孔。

“你給了我一百兩來賄賂我,但懸賞你的命,可得千兩!”

“我陸九甲也不是不講江湖信用之人,這樣吧,秦罡可以放,不過要拿你的命來抵!”

“你這該死的小人!”

許當暴怒,他從背上卸下一直揹著的闊刀,作出伏虎之勢。

“早聽聞你陸九甲是縣令之下衙門的三把手,今天就讓我試試你有什麼本事!”

“不知死活!”

二人旋即纏鬥了起來。

見許當有了陸九甲去對付,陳夕心安了不少。

憑目前的功力隻身面對許當,即使獲勝想必也免不了吃一番苦頭。

好在有他這一千兩的人頭在,陸九甲自是不會由著許當胡來。

如此一來這清理雜碎苟分的好事便輪到了陳夕頭上。

“賊人受死!”

陳夕瘋狂收割著賊寇,他不由得想起了上一世一款名叫水果忍者的遊戲,裡面也有著和現在一樣的切菜感!

【斬殺祝幹,獲得一年功力!】

【斬殺西門知,獲得一年功力!】

【斬殺左丘日,獲得半年功力!】

......

這邊陳夕正殺得熱火朝天,豈料另一處又起了變數。

轟!

法場的處刑臺下方,應聲出現了一個大洞。

一位身形似鼠的賊人冒了出來。

“秦二當家,快走。”

“大當家的早知道這陸九甲不靠譜,早早派我挖了地道埋伏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快走吧,這條道我已經挖了三天,直通城外。”

“大當家那也要緊。”

“大當家的武功了得,即使不是這姓陸的對手,有眾多弟兄接應,也能逃出昇天,咱先逃出去再說!”

“好!”

“不過,這些官差辱我太甚,我還要賺他幾個。”

言落。

秦罡被解開了鐐銬,瞬間殺性大發。

就著朴刀,一瞬間便殺了四五位官差。

陸九甲也被身後突然發生的情況引動,轉過頭來看到了這一幕。

“該死,是你們幫的鑽地鼠?什麼時候挖的地道!”

“陸九甲,你以為我會把事情全押在一個人身上嗎?不義小人,再吃我兩刀!”

許當一再挑釁,陸九甲更是心生憤怒,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許當雖落在下風,但仗著自己功力雄厚,每一刀都進退有度,陸九甲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

二人打得難捨難分之際,秦罡一路斬殺了過去。

沿路的數十位官差,竟沒有他一合之敵。

放開原本地道逃生的計劃沒做,也被秦罡硬生生地殺出了一條血路。

“秦二當家快走!”

眼見著秦罡又要殺心大發,鑽地鼠怕他殺紅了眼,領著秦罡發足狂奔,兩人沿著小路向城外逃將去。

在場的官兵面面相覷,但沒有一位敢上前追趕。

“陳夕,你是監斬官,秦罡若是逃了,我拿你是問!”

陸九甲難以取勝,一肚子火氣撒在了陳夕頭上。

陳夕無奈,但眼下由不得他繼續苟人頭了。

比起冒險殺了秦罡,眼前這幫賊眾是一批更有價效比的可觀收入。

但軍令難違,這秦罡一旦逃出生天,罪責一定會落在陳夕的頭上。

饒是陳夕有些不願,此刻也只好應了下來。

“秦賊休走!”話罷,陳夕拔足便趕。

秦罡和張煥的行蹤不算隱蔽。

為了節省時間,他們沒有遮掩,出了法場之後,便一路往通城幫的寨子奔去。

而秦罡在牢獄裡受了些皮肉之苦,腿腳並不靈便,陳夕仗著【搜魂指】活血的功效,腳程反倒是比他們還快上幾分。

沒過多久,陳夕追上了逃遁的秦罡二人。

鑽地鼠攙扶著秦罡,三步並兩步地奔走,二人跑得十分賣力但身形並不穩當。

看來這秦罡不過是強弩之末,剛剛那一番廝殺表面上殺人如麻,實則只是為了嚇退捕快,陳夕原先還有些忌憚的心也舒緩了下來

“張煥這回你立了大功,回去以後我必賞你。”

張煥正欲奉承,但陳夕已快一步攔了上來。

“賊人休走!”

秦罡聽到陳夕的喊聲一愣。

他原以為自己一番神勇已經把捕快嚇得屁滾尿流了,沒成想竟還有不怕死敢來追他的。

他剛剛壓制住的血煞之氣,竟然又被引動。

“好小子,一個人就敢追來,你可知我是通城幫的二當家?”

“你是什麼關我鳥事?速來受死!”

“鳳溪城竟然還有你這麼一號不怕死的捕快,你叫什麼名字,我給你留個全屍。”

“我懶得跟你說,你不配聽!”

秦罡氣得面頰發紅,手臂上青筋暴起,兀地抽出張煥的佩刀,對著陳夕的頭顱便殺將過來。

“搜魂指!”

陳夕輕鬆躲開了秦罡的這一刀,跳將到他的背後來了一指。

這秦罡不愧是煉肉四重的高手,一指下去陳夕只覺點在了銅甲上,指尖一陣酥麻。

但這秦罡更加不妙,這一指點在了他身上,痛在了他心裡!

“你這是哪學的邪功?”秦罡哀嚎,同時也不忘重整陣腳。

看來【搜魂指】有用!

“秦罡老賊,都說你這【銅甲功】防禦力極強,不懼水火,刀劍難侵,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陳夕此言一出徹底激怒了秦罡,本就不穩的身形在暴怒中出刀!

破綻百出!

陳夕看準時機,借勢推開秦罡之後彙集功力於手指,一記至強的【搜魂指】正對著秦罡腦門點去!

“啊!”

一聲慘叫,秦罡應聲倒地。

這一指便正中秦罡的太陽穴!

【斬殺秦罡,獲得12年壽元!】

“二當家?二當家!”

張煥想不到殺人如麻的秦罡在這名捕快手下竟然沒走過兩招,呼喊了兩聲才終於認清了現實。

陳夕也是頭一次將【搜魂指】用在武功高深之人身上。

只是沒成想這【搜魂指】竟有如此威能,只是一瞬便剝奪了煉肉四重高手的性命。

其實【搜魂指】的效用並不只在此。

所謂搜魂在於折磨人的意志,【搜魂指】並不是一門殺招,只是在陳夕眼裡武功高深的秦罡沒能扛住自己的搜魂一命嗚呼了。

“這就死了?”

陳夕走上前又踢了兩腳,躺在地上的秦罡半晌都沒能爬起來。

陳夕轉頭看向張煥,目光兇狠,作勢便要點他兩指。

“你是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大人饒命啊,殺掠婦孺百姓的是這位秦大魔頭。”

“即使在通城幫,我也只是做些小偷小摸的勾當,犯不上您出手抓我。”

“閉嘴吧。”

陳夕懶得與這鼠輩多言,一指點暈了他。

不過張煥的話也點醒了陳夕。

這秦罡也是魔頭,除了【銅甲功】或許還修習了別的魔功,正好為自己所用。

想到此處陳夕欺身便摸了上去。

一陣摸索之後,陳夕非但沒有找到魔功,連秦罡成名的【銅甲功】也沒找著,

僅有一些用於打點獄卒所剩的碎銀,和一枚證明秦罡身份的通城幫二當家的令牌。

“真是晦氣。”

陳夕提刀取下了秦罡的頭顱,割了些衣物包好之後只好悻悻而歸。

陳夕返城時雨已經停了,街邊有零星幾個百姓走動。

一陣涼風吹過。

陳夕打了個寒噤,他一手提著秦罡的頭,一手拖著血肉模糊的張煥,只覺張煥不住地顫抖。

“怕什麼,活著的秦罡你都不怕,卻怕個死的?”

張煥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卻是街旁的高閣上,傳來一道幽幽的回聲。

“他那不是怕秦罡,是怕陸九甲拿他出氣。”

“原本設計賺得許當,卻落了空,秦罡也從法場逃了。”

“即使沒罪,也會被責罵幾句。”

陳夕聽著這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抬頭望去。

閣樓上。

原本遮掩著的窗戶,也被微風吹拂著開啟。

皎潔的月光下,一道身影立在窗戶旁,長身玉立,面容俊美。

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令人記憶尤深。

竟是換了一身裝扮的姜鹿。

原本失去父母、妹妹,楚楚可憐的姜鹿,竟然出現在了陳夕的回城路上。

還一副高深的樣子,陳夕有些摸不著頭腦。

陳夕正欲詢問姜鹿,遠處又傳來一陣馬蹄聲。

來者是陸九甲,應是有人看到陳夕在城中走動提早回去報了信。

他直勾勾地盯著陳夕手上血淋淋的包裹,裡面滲出的紅色還在不住往下滴落。

“你竟然真把秦罡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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