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個大氣球9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六十八章 老陳的新生意,重生之朕要打下一個大大的江山,吹個大氣球9,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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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聽說你昨晚上三更半夜來找我?”

清晨八點出頭,酒店的自助餐廳裡已經人頭攢動。

梁鑫把景區和酒店都包了兩天兩夜,昨天的婚禮過後,今天還有景區遊玩活動,新婚燕爾的小兩口,也自然得繼續坐鎮——畢竟這裡頭的許多人,往後可能真的就一面都見不著了,梁鑫沒理由在這最後一班崗上,給別人留下耍大牌的不好印象。

因此他和江玲玲雖然昨晚上大戰一場,早上照樣也沒怎麼賴床。

事實上,兩個人七點不到就醒了。

不僅早早地又晨運過一次,還早早地吃過早飯。

這會兒再換上一套新人禮服過來,純粹就是為了招呼客人。

“哼~!”

此時的安安,憋了一晚上的酸醋,這會兒終於忍不住朝梁鑫甩出來。

江玲玲挽著梁鑫的胳膊,一臉打敗G姑娘的驕傲,說話也硬氣了,主動衝陳光建和藍秋燕打招呼道:“安安,早啊,乾爹早,乾媽早。”

“早啊。”藍秋燕笑盈盈地朝江玲玲招招手,“來來來,快坐下,挺著肚子還這麼辛苦,幾個月了?有三個月沒?”

“正好三個月。”梁鑫道。

“哇,那可得小心了……”藍秋燕摸著江玲玲的手,小聲叮囑道,“你們兩個,千萬要忍著點啊,小孩子在肚子裡頭,要四五個才算穩定住……”

“哎呀,沒啦~”早上幾小時前才跟梁鑫戰鬥完的江玲玲,頓時滿臉幸運又甜蜜的紅暈。

而梁鑫這個貨居然來了句:“乾媽,其實這個事情,也是因人而異的。玲玲剛懷孕的時候我倆都不知道,她期末體育考試還去跑了個八百米,我靠,體力好得很吶,這學期體育課總成績拿了八十六分,我都只有六十。”

江玲玲喊道:“你是補考誒~”

藍秋燕道:“那也得小心啊,起碼再等兩個月吧,肚子稍微能看出來一點,就比較安全了。”

“媽,你真噁心啊,大白天的說這個。”安安聽不下去了,扔下筷子,就酸溜溜、氣呼呼地起身道,“我吃飽了。”自然扭著那風情款款的腰肢,帶動形狀完美的蜜桃臀,徑直走出餐廳。

江玲玲拍了梁鑫一下,眼裡透出幾分小責怪,意思彷彿是:還看?!

梁鑫毫無悔意地扭過頭來,笑嘻嘻在江玲玲臉上親了一口。

江玲玲瞬間醋意全無,嬌嗔著輕輕拍了梁鑫一下。

但這下子,就輪到陳光建不爽了。

“哼!”

老陳冷哼一聲,他分明看到,剛才梁鑫的眼珠子釘在他寶貝閨女的屁股上,不由拉長臉,沒好氣道,“阿鑫,我看你現在想法挺多的嘛。”

“啊?”梁鑫笑道,“爸,怎麼啦?”

“別聽他胡說八道,他腦子還沒睡醒。”藍秋燕忙阻攔陳光建,對著梁鑫笑道,“他們兩個,這幾天神經兮兮的,安安過幾天藝考,精神有點緊張。”

“沒事,沒事,都能理解,高考嘛,一輩子的事情。”梁鑫睜眼說著瞎話,對安安這種姑娘來說,要論“一輩子”的影響,高考估計都排不進前十,笑道,“準備考哪兒?”

“就醫學院,跟你考一起。”藍秋燕道,“你們學校今年招十五個藝術特長生。”

江玲玲聞言一愣,“醫學院還招藝術特招生?”

“你不知道?”陳光建插話道,“你們學校的校長,想把學校搞搞大,要辦個什麼……那個話怎麼說來的?老項!老項你過來一下!”

陳光建扯著嗓子,朝不遠處跟尤瑜一群學校輔導員們坐在一起的項友義喊道。

項友義之前揹著陳光建賣了股份,算是背地裡捅了梁鑫一刀,昨天過來參加婚禮到現在,都沒好意思怎麼跟梁鑫還有陳光建說過話。

但此時被陳光建一喊,原本打算吃過早飯馬上開溜的他,也只能硬著頭皮笑呵呵地走了過來,對梁鑫和江玲玲道:“梁總和江小姐還起這麼早啊?真是太辛苦了……”

“辛苦個屁啊,他們整個公司的市場部都過來幫忙了,他就是當個人偶嘛,我以前結婚那才叫辛苦!”陳光建大言不慚地說著,惹來餐廳裡不少笑呵呵的目光。

大家都知道,這位是新郎官兒的有錢乾爹,自然也當他是新郎的自家人,於是都看戲似的,聽陳光建扯著大嗓門問項友義,“對了,醫學院那個改名字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啊?”

“哦,那個啊……”

項友義鬆了口氣,還以為陳光建是要跟他秋後算賬呢,忙笑道,“我也是聽說,目前就是設想,醫學院那邊打算搞綜合性大學嘛,第一步先把學校的教學框架重新整合一下,先弄社科部,把哲學、文史、金融、管理這些比較好弄的學科弄起來。

他們也給我發了邀請,想找我去他們社科部兼個職什麼的;等社科部弄好後,往後再慢慢擴充理工科的院系,然後過段時間,就跟省裡和部裡申請,先把校名改過來。前些日子聽說部裡給批了個名字了,叫Z省健康科技大學,徐校長不滿意,說聽起來跟技校似的……”

梁鑫聽著項友義的話,一些塵封的記憶,也跟著被開啟了。

項友義說的這件事,確實是醫學院方面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才辦到的。梁鑫前世那會兒,一直等到他2011年大學都畢業了,學校改名字的事情也沒落實下來。等到後來學校的名字被改成W市醫科大學,那差不多已經是他畢業四五年之後的事情。

徐佳為了這個新校名,愣是跟部裡磨了將近十年!

絕逼狠人一個。

不過陳光建當然是不關注這個的,他只在乎自己的寶貝女兒,又問:“那藝術生那個事情呢?”

“那是專門為了比賽拿獎的嘛。”

項友義道,“明年省裡有比賽,不拿個獎,怎麼顯示學校的教學師資力量啊,學校團委也要出成績。安安要考的話,可能就是以藝術特招生的身份,去他們的獨立學院吧,經管、藝術理論之類的專業,說實話,對文化課水平要求也不是很高。”

“哦……這樣啊,我上回都沒聽懂……”

陳光建一臉小學四年級文盲的理直氣壯。

藍秋燕對陳光建翻翻白眼,又對項友義露出笑臉:“那就是三本對吧?”

項友義道:“是,三本。”

“那我家安安要是去W大學的藝術專業,是二本吧?”

“對,不過其實對安安來說,兩邊差不多。”

項友義解釋道,“去W大學的音樂學院,將來安安畢業出來,無非是安排去小學或者初中教音樂,最多教個高中。這個二本和W醫學院的三本,出來之後,想考個公家單位,在人家眼裡都一樣是本科,沒區別的。而且要是醫學院管理類的專業呢,畢業後找工作,可以挑選的範圍也廣一點,當然啦,就咱們現在這個家裡的條件……”

“別說這些沒用的!”

陳光建打斷道,“就是家裡再有錢,也不能在家裡吃白飯。混日子混久了,人不得廢了啊?再說待在家裡怎麼找男朋友?她還得嫁人的吧?”

項友義笑道:“陳總,您這是開玩笑吧,安安還怕嫁不出去?她現在跟明星有什麼區別?在梁總的同學網上,粉絲數量都四十多萬了。”

“那些都是虛的!”陳光建看來還是對網路的力量一無所知,還問梁鑫道,“阿鑫,是虛的吧?離開你這個網站,安安有誰認識她啊?是不是?”

“呃……”梁鑫沉吟兩秒。

但還沒等他說什麼,藍秋燕忽然又問:“阿鑫,你說安安是考你們學校好,還是考隔壁好?”

嗯?老妖婆你幾個意思?

此問一出,江玲玲立馬就對藍秋燕和梁鑫虎視眈眈。

可梁鑫是什麼級別的王八蛋,哪能在這種小兒科的問題面前退縮?

他立馬昂起胸膛,渾身上下寫滿光明磊落,正色道:“乾媽,我覺得都行。我反正平時大部分時間也不在學校裡,往後估計也就是等期末了,去學校考個試什麼的。其實就是混個文憑嘛,項教授,你說是吧?我家玲玲,以後能不能跨專業去你那邊讀個研?”

項友義猝不及防:“啊?”

為什麼這個問題會跟我有關係?!

而滿桌的其他人,也瞬間全部被梁鑫帶跑偏。

“我還要讀研究生?”

已經妥妥地想好,以後就在家裡給梁鑫生娃、帶娃、再生娃、再帶娃、還生娃、還帶娃的江玲玲,當場一萬個不願意。想她江女士,從來也不是個願意奮鬥的人吶!

項友義更是莫名其妙,心說你一箇中醫專業的大一新生,居然想著跨專業考我的研究生。

那你當初選個雞毛的中醫啊?

直接報我這個專業不就行了?

又不是分數不夠!

幾個人齊刷刷萬分無語,對藍秋燕那個不懷好意的問題,更是很乾脆地忘到了一邊。

然後就在這時,傅鵬忽然又領著他的合作伙伴付曉飛,匆匆走上來跟梁鑫告辭,說要馬上回去,先去參觀一下李金輝的作坊,要考察一下作坊的產能水平和李金輝的手藝。

梁鑫聞言,二話不說就扔下江玲玲和藍秋燕,立馬就拉上同為“鵬飛半導體機械製造有限公司”股東的陳光建,奔向李金輝那桌。

幾個人圍在一起,嘰裡呱啦說了一通四月份春季的展銷會的事情。

沒一會兒,梁步勳這個股東也湊過來,說得越發熱火朝天之際,很快又有江玲玲家的不知哪路親戚,插進來說自己也是幹這個的,他有N市那邊的路子。

二十分鐘後,這個破飛機玩具廠,就神奇地拿到了一筆口頭訂單……

“嘖嘖,所以說,為什麼要結婚呢,這個婚一結啊,各方面熟的不熟的人,就都湊到一起了,人生的路就走寬了……”

梁步勳跟梁鑫說著經驗之談,一路把李金輝一家人和傅鵬、付曉飛送出酒店。與此同時,一大群三金科技公司公司市場部的員工,也在小芳的催促下,排著隊伍趕緊上車。

公司裡值班的人手已經捉襟見肘,昨晚上的抽獎活動開始後,就忙不過來了。

“阿鑫,老爺子這邊,你看著點啊。”

梁步勳跟著大部隊一起開拔。

梁鑫笑道:“放心吧,我出事老爺子都不會出事!”

“呸呸呸!大吉大利!”梁步勳笑著反彈,扭頭上了車。

梁鑫朝著大巴揮手,等員工們都撤了,才返回餐廳。

片刻後,等梁鑫再次返回餐廳,剛才還坐著的江玲玲和藍秋燕早就離開了。項友義也沒了蹤影。直到梁鑫在酒店後面的觀景臺,找到江玲玲和藍秋燕,才知道項友義已經跟泥鰍似的溜走。梁鑫只能嘆一句,果然不愧是在陳光建企業裡混得時間最長的顧問。比起當初給陳光建當參謀的老梁那個騙子,項友義才是真的知進退啊。

不過話說剛才應該我自己問他,能不能保個研什麼的吧?

梁總實在是不想考了……

而且估計以他現在的學習狀態,壓根兒也就考不上。

但是不讀研又不行。

畢竟……

研究生也算大學生吧?

那大學生創業的優惠政策……

梁鑫搖搖頭,站在江玲玲身後,抱住她的腰,看著眼前碧綠清澈的崖下潭水,嘆道:“等有錢了,這樣的酒店早晚買一個,我們天天在這裡起床。”

江玲玲早就忘了梁鑫離開餐桌之前,跟她說了些什麼。

此時只是甜膩膩地微微白他一眼。

起床的前提,當然是上床……

這個死色鬼……

老孃真是愛死他了……

……

梁步勳和公司裡的人一走,酒店裡的客人,一下子就少了大半。

早飯過後,梁鑫在跟家裡各路認不清的親戚們反覆強調過安全的重要性後,就讓他們跟著景區和酒店,還有婚慶公司留下的部分人手,兩三百人浩浩蕩蕩地進了山。

自己則留在酒店,就盼著這群人早點拍完照片、吃完燒烤回來。

一邊還得暗自祈禱,千萬不要給老子搞出什麼人身意外事故或者森林火災來……

“梁總,這是昨天的資料。”

小芳沒走,挺著四個月出頭已經微微顯懷的肚子,給梁鑫彙報同學網的狀況。

梁鑫拿過剛剛傳真和列印出來的昨日總況,大致地看了一眼,然後在陳光建好奇的目光下,在上面簽了個“知道了”,返還給小芳,說道:“以後不用每天都拿過來,資料沒有明顯變化的情況下,一個星期跟我彙報一次就行了。”

“好。”小芳點點頭。

梁鑫又問:“阿公……滕總那邊,合約擬好了嗎?”

“還在弄,聽柳秘書說,差不多待會兒晚上吧。”

“好。”梁鑫點點頭。

滕增歲也還沒走,這兩天安安心心地藉著梁鑫婚禮的機會,要在這邊住上幾天,就當休假。順帶的,金水金融和東風金融的股份交換協議,也要儘快達成——東風金融雖然還沒成立,不過先簽個意向備忘錄,那是不影響的。

不過其他東風投資集團的股東代表和高層們,就比較貴人事忙了。

成剛和陳榮幸他們,早上離開得比梁步勳都早。

連康明也早早返回,要回潤鑫大廈主持大局。

真正悠閒的,還是梁文姝和尤瑜這些,要麼是體制內的老混子,要麼是體制內的大肚子,奶奶的真的請假跟喝水一樣簡單。

不趁這個機會多玩兩天,簡直都對不起自己。

而且這回更操蛋的是,她們都是當著自己單位大領導的面,直接光明正大留下來摸魚的。

一想到這些,梁鑫就覺得,江玲玲以後還是混個輔導員或者醫院行政崗位什麼的工作乾乾最好。每週上班三四天,工資拿最高的那一檔,年底評優還不受影響。雖說這點錢對家庭而言已經幾乎毫無意義,可架不住將來能給孩子多鋪條路啊!

用不用得著且先不說,但就算自己用不著,也不能便宜了別人不是?

誒~

就是這麼自私自利不要臉~

不服你也先賺幾個億再說啊~

略略略~

“爸,還有你的那個工廠,我覺得吧,戰略上,也得升級一下,沒必要把自己弄得那麼累。”梁鑫想完老婆和孩子的事情,又指手畫腳到乾爹身上去,爺兒倆躺在躺椅上,享受著冬日午後的暖陽,梁鑫對老陳諄諄教導,“現在做鞋服,靠點勞動力優勢,剝削一點工人的血汗,跟別人拼生產效率、拼質量、拼價格,這套打法已經落伍了。”

陳光建哪是乖乖聽話的人,立馬冷笑道:“你現在,怎麼賣鞋子衣服也懂了是吧?”

“略懂,略懂啊,哈哈哈哈!”梁鑫放聲大笑,兜裡有了錢,天性逐漸放飛,笑了幾聲後,才收起聲音,緩緩道,“爸,這不是衣服、鞋子的問題,是一個生意,到底怎麼才能越多越快地賺到錢的事情。我昨天跟老滕說,要賺大錢,就要學會收稅、收租。”

梁鑫身後,滕增歲和梁思雲冒了出來,身邊還站著柳楓和周振洋、趙宗明。

還有梁家的第三代梁世新。

柳楓一聽到梁鑫嘴裡“老滕”這個稱呼,立馬就火大。

卻被滕增歲抬手攔住。

一群人滿臉不懷好意地笑著,靜靜聽梁鑫吹牛逼,“衣服鞋子,你要賣得賺錢,就得講策略。什麼策略,方向很簡單,第一,你自己少承擔生產環節的責任,第二,擴大單件的利潤,第三,生意要做得久,把生意做成故事。什麼道理?因為這種技術上很簡單的產業,做到最後,根本就不是拼產品,而是比市場認可度。如果全世界的人,都踏馬理所當然地覺得你這個牌子就是值錢,那不管你的成本是多少,你就是能賣出高價。

你看現在那些什麼名牌包啊,皮箱啊,香水啊,亂七八糟的,別看他們廣告踏馬打得飛起,說自己用了什麼什麼工藝,什麼什麼材料,你去調查一下就會發現,材料的東西,只要開採規模或者種植、養殖規模一起來,成本幾年之內,就會低得跟白菜一樣。還有什麼工藝就更扯淡,工業化生產的,一天就能做出幾萬件,除了一點電費,他還能有多少成本?

前期流水線的投入——你說就做個包,能有多少技術含量,說不定那流水線都是別的什麼行業淘汰下來的,二手的!還有那些什麼純手工打造,我踏馬真是笑死。二十年老手藝的裁縫,現在一個月工資是多少?你隨便找個老師傅,給他包裝一下,給他開個二十萬月薪,再收買幾個雜誌,讓他上上封面,給他搞點什麼什麼協會的頭銜,哦,就這樣,原本在路邊給人補個補丁收五毛,以後給人做條褲子,就收五萬……

憑什麼?就憑有傻逼相信,這位裁縫仙人做出來的褲子,就踏馬的應該值五萬。那為什麼會有人信?因為我們?我們動用我們所掌握的輿論力量,同時裹挾其他上下游的人,我們一起來吃這口飯。跟我們一起做這件事的同行,因為大家都知道,我們是騙子,所以誰也不會戳破這件事。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行業,同行和同行之間都是冤家,唯獨行騙這個行業,同行之間,只有赤裸裸的互相幫助。因為這口鍋很脆弱,誰砸鍋,誰就是整個行業的罪人。

所以要幹這行,想把成本五塊錢的產品賣到五萬,不在於你為產品新增了多少技術,而在於你有沒有能力,擠進這個圈子,從這口大鍋裡頭,從別人的嘴裡面,再搶到一口吃的。”

陳光建聽到這裡,眼珠子逐漸泛光了。

“阿鑫,我就知道,你踏馬果然是懂的。”老陳側翻過身來,日常原地表演不要臉,興沖沖問道,“那我們這個事情,你看怎麼辦比較好?”

“簡單。”梁鑫也側過來,笑盈盈看著乾爹道,“咱們不是在搞選美嗎?以後就專門做女人的鞋子,第一步,先給姑娘們贊助幾百雙鞋子,還有衣服什麼的。你找個設計師,隨便設計一下,不難看就行了。反正那些姑娘,各個都不比安安差的,你想想安安,就她那個身材和長相,她就是穿破布她都漂亮啊!看的人,哪兒分得出是她人漂亮還是衣服漂亮?”

“你踏馬是不是對我家安安還有什麼想法?”

“爸,我跟你說正經的呢。”梁鑫拉下臉道,“我就問你,是不是這個道理吧?”

“嗯……是。”

“那就對了!”梁鑫道,“然後你再搞個子品牌,就叫步光……步美好了。”

“不美?都不美了還怎麼好啊?”

“那你再找人想想……”

“阿鑫,你這人沒什麼文采啊……”

“你閉嘴。”梁鑫忿忿不服,自顧自道,“反正這個牌子一弄出來,在那些漂亮小妞身上一穿,一年兩年下來,我們再搞點看起來很高階的廣告,給市場洗洗腦。誒,這邊網站宣傳,那邊電視宣傳,再找幾個出名的女演員做做代言,去什麼巴黎時裝週踏馬的走一圈,不讓走就多給點錢,這樣一套下來,原本賣五十塊一雙的鞋子,你說再賣兩萬,合理不合理?”

陳光建道:“合理是合理,問題踏馬的誰買啊?”

“沒必要考慮這個!”梁鑫道,“爸,我問你,你原本一年下來,最多賣個幾百萬雙吧?”

“差不多。”

“那現在價格提了差不多幾百倍,是不是隻要能賣出幾萬雙,利潤就回來了?”

“增值稅也高啊!”

“那就按一年十萬雙來算。”

“賣不了這麼多吧?”

“賣不了就賣不了,市場是慢慢培養的嘛!今年賣不出那麼多,那就繼續投入,明年再接再厲,咱們的選美,至少他媽的要做個十年!試問誰不愛看奶大又漂亮的年輕姑娘啊?”

“那生產線不是就浪費了?”

“浪費個毛啊!把生產環節讓出去,咱們自己就負責貼牌,一雙鞋子,賣五萬,人工、材料成本算五百,剩下的打通各個環節的成本算九千五,餘下四萬,全都是牌子的價值。

市場消費者買的,就是這個牌子!對不對?關鍵在於,要讓渠道暢通,要讓同行點頭,要讓買家相信,最好還能讓國家支援。咱們不是有慈善的招牌嗎?各有關部門,豈能不支援慈善事業啊?搞不好還能逃……不是,免徵不少稅……”

陳光建心動了,“這踏馬的……有搞頭哦?”

“何止有搞頭。”梁鑫笑道,“市場共識一旦形成,每年尼瑪定時收錢就跟收稅一樣,春季新款、秋季新款,特別紀念版,慈善特別款……”

“操,偷菜遊戲的面板……”

“對啊,而且不光是鞋子啊,鞋子衣服賣出去了,珠寶首飾也能賣啊,賣個鑽石好不好?踏馬的現在人工鑽石技術都有了,成本才幾毛錢?天然鑽石和實驗室鑽石的區別是什麼你知道嗎?是天然的鑽石,肯定雜質更多,但是鑽石呢,又肯定講究越純越好,咱們拿實驗室的人造鑽石出來賣,哪個同行敢告發我們騙錢?”

“誰告發,誰就是行業的罪人?”陳光建興奮了。

梁鑫笑道:“是啊,拿五毛錢的鑽石,讓人花五萬去買,咱們再想點矯情的口號,什麼我們的鑽石,一個男人一生只能為自己的女人購買一次,踏馬的,男的都瘋了,女的都哭了好吧?現在每年全國結婚幾百萬對新人,咱們就算只能吃到百分之五的市場份額,至少也是十萬對。一年毛利潤十萬乘以五萬,就是五十億,淨利潤就算只有十分之一,剩下九成都拿去打點關係和光榮納稅了,咱們還能掙五個億。爸,這個生意,爽不爽!”

“爽!”陳光建一下子從躺椅上蹦了起來,“你這套花樣有什麼說法嗎?”

“有啊!”梁鑫也跳了起來,“不怕告訴你,朕這套東西,就叫收稅!”

“收稅?什麼稅?”

“智商稅!”

啪啪啪啪……

梁鑫和陳光建身後,滕增歲幾個人啪啪鼓掌。

不遠處,一個年輕人小聲問女友,“我們……鑽石還買嗎?”

姑娘直接一巴掌呼過去,嚶嚶哭著就跑。

年輕人急忙追上,呼喊道:“我買!我買還不行嗎?”

梁鑫和陳光建,看看身後偷聽的群眾們。

周振洋和趙宗明對視一眼。

趙宗明嘆道:“造孽啊……”

梁世新三觀盡毀,目瞪口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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