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我給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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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場中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微妙。
陳長敬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錢公公,您一定是在開玩笑吧?”
“你以為呢?”錢祿笑而不語。
鏘!
陳韻綺拔劍出鞘,劍尖直指錢祿,眉眼倒豎道:“爹,和這些個閹人有什麼好說的,我們天陳山莊難道還怕了他們不成?”
“大膽!”
“你們天陳山莊是要謀反嗎?”
錢祿身後的廠役們紛紛拔刀大喝道,一時間氣氛劍拔弩張。
“爹,你還在等什麼?”陳韻綺不解。
“你迴天陳山莊叫人,今天我要讓這些閹狗知道我天陳山莊的厲害!”她向那名灰衣僕從吩咐道。
“這……”灰衣僕從不敢做主,看向陳長敬。
良久。
陳長敬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緩緩吐出,等再睜開眼的時候,那熟悉的笑容又浮現在他臉上,只不過顯得更加卑微了。
“錢公公,小女不懂事,衝撞了錢公公,陳某願代其賠罪。”說完,他就往前走了幾步,俯下身子。
“爹!”陳韻綺猛地衝上前來,一把拉住了陳長敬。
“我們何必要如此!爹,女兒不明白!”陳韻綺嘶嚎道,那雙杏眼中閃爍著熊熊的烈火。
轟隆隆!
雷霆轟鳴,沿海的氣候如同小女孩的心情一般說變就變。
大雨瓢潑而下。
陳長敬的姿勢依舊保持著剛剛的姿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爹!”
陳韻綺此時的聲音都帶上了幾分哭腔:“您之前不是一直告訴我,做人要堂堂正正嗎?現在這又算什麼?”
“不過就是幾條閹狗罷了!你不敢殺,我來殺!”陳韻綺決絕道。
“不愧是天陳冰女,果然夠勁!”錢祿面無表情地說道,隨後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容。
“要不是咱家失去了那個物件,高低都得整上兩把,哈哈哈……”他哈哈大笑道。
身後的廠役們也都發出了猖狂的笑聲,在這個暴風雨夜傳出去好遠。
“錢校尉,小的記得似乎有一個刑具叫什麼木驢,聽說整起來也挺帶勁,要不咱把這妞弄回去試試?”
一名身材矮小的廠役不懷好意地說道,看向陳韻綺的眼神絲毫不帶掩飾。
話音剛落,一道寒光劃破黑夜。
緊接著,一抹殷紅出現。
“呃呃……”那名矮小廠役捂著自己的脖子,眼前是剛剛收刀的陳長敬。
只是此時的他眼眸中泛著冷光,完全不似剛剛那一副老好人的形象。
“你,你……”矮小廠役試圖說些什麼,可是他一旦張口,就是大口的鮮血吐出。
他的眼神中充斥著震驚、憤怒,似乎到死也不敢相信這個被他們盤剝許久的天陳山莊陳莊主會在此刻動手殺了他。
撲通!
屍體向後仰去,倒下時濺起了一陣泥點,全都濺射到了錢祿的身上。
“錢公公,現在你不妨讓他活過來舔你身上的泥。”陳長敬冷聲道。
“爹!”陳韻綺先是一怔,隨後大喜。
她回過頭對著灰衣僕從道:“回去叫人!”
“遵命!”
說罷,灰衣僕從立刻轉身離去,而陳長敬和陳韻綺父女倆則是嚴陣以待,謹防對方下黑手。
可是,令他們感到意外的是,直到灰衣僕從徹底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錢祿都沒有出手阻止。
“咱家身為敏慧境武者,豈會在意螻蟻的數量?”
錢祿一步步走上前,在傾盆大雨中用手扶正了一下氈帽,每走一步,他身軀的每個部分都會膨脹一圈。
第五步落下,他的黑色長衫已經變得相當的緊緻貼合身軀。
“你想怎麼死?”錢祿居高臨下地看著陳長敬,神情倨傲。
臉上的白粉都因為肌肉的拉伸膨脹而變得稀稀疏疏,宛如屍斑。
“女兒,退後!”看著咄咄逼人的錢祿,陳長敬攔住陳韻綺,不想讓她代替自己直面錢祿。
“爹!”陳韻綺很明顯不願意。
“聽話!”陳長敬大聲喝道,臉色極其嚴肅。
“是。”
陳韻綺咬了咬嘴唇,心不甘情不願地往後退了幾步,但依舊確保錢祿在自己的攻擊範圍之內。
遠方的黑暗中突然人影綽綽,人頭攢動。
天陳山莊的人快到了!
錢祿依舊不為所動,他淡淡地說道:“天陳山莊襲擊西廠人員,意圖謀逆,其罪當誅!”
“理當……”
“沒卵子的死太監少說幾句吧!”突然,一道顯得有些輕浮的聲音打斷了錢祿的話。
“是誰?”
錢祿的聲音蘊含著怒火,發出來的時候宛如獅吼虎嘯。
“還能有誰?當然是你顯公子!”
“還有你禹公子!”
武顯、武禹在僕人的侍奉下出現在錢祿等人面前,緊跟在他們身後的還有陳氏、陳長澤、洪逵等一眾人等。
“你們,好大的狗膽!阿貓阿狗都敢出現在咱家的面前,是誰給你們的勇氣?”
當錢祿發現還有一群沒什麼武道修為的下人也過來了的時候,他的心態有些繃不住了。
他本以為會來一群武道好手。
結果,就這?
“當然是我給他們的勇氣。”就在此時,一道恬淡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
人群慢慢散開,一名俊美的少年公公出現在眾人面前。
“呵,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陸雲陸校尉啊!”錢祿的笑聲顯得有些不自然,熟悉他的人明白他的氣勢已經弱了一步。
就連剛剛還視天陳山莊為砧板魚肉的廠役們也都本能地齊齊往後退了一步。
沒辦法,人的名、樹的影,陸雲近期威勢實在太盛!
嘩啦啦!
暴雨持續而下。
遠處海灣的吆喝聲已經漸漸停歇,看樣子今晚船工的工作已經告一段落。
陸雲慢慢走到錢祿身前,抬頭看著。
他沒有做任何的防備,沒有爆發,沒有拔刀,沒有運轉任何武技。
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錢祿。
“陸校尉,何意啊?”錢祿開口道,他的身軀漸漸恢復原狀。
延長爆發時限的功法?
陸雲心中暗忖,看來這廝有點運氣啊,不知是否與三皇子有關。
“何意?”
陸雲腳尖微微用力,沒入了泥淖裡,再拔出來的時候上面已經沾滿了泥。
“當然是想讓你錢校尉幫我舔乾淨靴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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