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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峰看著陳默,一時間感慨萬千。

曾幾何時,陳默只是個需要在他面前小心翼翼求切磋求指點的小沙彌。

如今的他,已是年輕一輩真正意義上的第一了。

“慎遠小師父,喬某.”

陳默擺了擺手:

“喬大俠,你我之間,不必多言,只可惜小僧還得繼續打擂,要不然,以茶代酒,也要陪喬大俠喝兩杯,慶祝喬大俠降龍掌,登峰造極!”

喬峰嘆氣道:

“喬某曾遺憾,未與,夏玄修同年,一睹天下第一高手年輕時披荊斬棘之風采,未能,與三豐真人同代,看一代大宗師平定江湖紛亂,未看,一代名俠沈浪,無敵於江湖.”

喬峰衝著陳默抱拳:

“喬某慶幸,能與慎遠小師父同時代!”

夏玄修是誰?

如今江湖沒有他,但他就是江湖活著的傳說!

張三丰是誰?

武當七俠只是一流高手,這麼多年,誰敢跟武當過不去?

江湖公認的大宗師,創出一系列絕世武功的悟道高人!

至於沈浪,當初邪道巨擘快活王柴玉關,光是手下“酒色財氣”四使就已經可以在江湖馳騁了。

而快活城覆滅,柴玉關身死,和沈浪有脫不開的關係,在柴玉關死後,沈浪成了當時江湖明面上的第一高手,無敵了整整十年,沒有一個人能在其手中走過百招。

十年之後,沈浪跨入神玄,銷聲匿跡。(實際上是成為了皇室的皇奉)

喬峰這話,無疑是表示陳默未來,有成為夏玄修亦或者張三丰這等強者的潛質!

這評價,已經很離譜了。

看陳默那有些急促的呼吸,喬峰心中滿是愧疚。

喬峰剛才是臨陣領悟,並不算是將登峰造極降龍掌的全部威勢都施展出來,縱然如此,陳默抵擋起來也是頗為艱難。

要不是最後一手《降龍廿八掌》,靠馭龍技巧將金龍掌罡移開,陳默恐怕是隻能選擇用《天外遊》了。

但不讓喬峰徹底發揮出來,這登峰造極之境,極有可能會把握不住。

不到萬不得已,陳默是不想避的。

雖然最後目的算是達成,但陳默的真氣的確消耗了不少。

陳默這老陰B,巴不得喬峰多跟他聊會兒。

《九陰九陽》的恢復速度可不是開玩笑的。

多拖一會兒,他就能多恢復幾分真氣。

後面可還有幾場硬仗要打呢!

丁春秋、林平之、花無缺、任我行,再加上喬峰,陳默已經目前勝場最多的打擂者了。

還差三場,陳默,就將成為此次英雄大會的武林盟主!

連喬峰都敗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剛才喬峰是臨陣突破,用出來的,可是登峰造極境降龍掌!

“這慎遠鐵打的身子啊!連勝五場,都沒什麼傷!”

“指不定是硬撐著呢,那降龍掌可不是開玩笑的,登峰造極啊!在場這麼多頂尖高手,別說硬接下來,就是能在這招之下不死的,恐怕都屈指可數!”

“嘿嘿,你看那些邪道高手的臉色,你看西毒歐陽鋒,老前輩啊,頭都不敢抬,哈哈,暢快!”

擂臺下,邪道一方的確是有些冷場了。

丁春秋問道:

“任教主,如今該如何是好?伱拿個主意吧。”

任我行看了看東方不敗:

“東方,你說說。”

“你心裡不早有定計了麼?”

東方不敗眉眼輕蔑:

“這慎遠剛剛硬扛下登峰造極的降龍十八掌,豈能沒點內傷?咱們不上,再讓正道高手上去送勝場,還不如直接宣佈讓慎遠當盟主算了。”

任我行咧嘴一笑:

“老夫轉念一想,讓慎遠來當這盟主,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老夫還有些期待到時候他看到那些屍體之後的神情。”

東方不敗:“老匹夫,就知道你心歹毒得很!”

任我行:“東方,你比老夫,又好得到哪兒去?”

東方不敗靠在椅子上,把玩著手裡的繡花針:

“丁春秋,讓你那寶貝徒兒上吧,打不過,也得耗他點氣力,盟主之位,可沒這麼容易得到!”

任我行目光一凝:

“怎麼,東方,你想當盟主?”

東方不敗:“我要不想,你信?”

“不信,哈哈哈,就看你怎麼辦了!”

任我行和東方不敗現在似乎還處於合作的“蜜月期”,雖然雙方都互有算計,但整體大方向是一致的。

東方不敗起身:

“本座去找丁鵬和歐陽鋒談談,總歸得讓他們其中一位出手才行,丁春秋,叫你寶貝徒兒多拖延些時間。”

丁春秋獰笑:“嘿嘿,老夫明白!”

擂臺上,陳默還打算跟喬峰多聊會兒,多拖延下時間呢,頭戴黑紗斗笠的遊坦之就已經上了擂臺:

“星宿派真傳大弟子游坦之,前來討教慎遠大師的高招!”

如果遊坦之不是沒睡醒的話,他應該清楚,之前在雁門郡城城門外,他是怎麼被陳默虐出翔來的。

既然還敢來,那恐怕就是打的其他心思。

喬峰小聲道:

“慎遠小師父,可還能戰?”

陳默笑道:

“若是對上與喬大俠齊名的名門正派,小僧恐怕無力再戰,星宿派,再來十個百個,小僧照樣戰到底!”

“嚯哈哈,慎遠小師父,好樣的,喬某在臺下為你吶喊助威!”

而擂臺下,東方不敗已經走到了西毒歐陽鋒面前。

“歐陽莊主,您大老遠從白駝山莊而來,應該不止是為了看戲吧?”

歐陽鋒捋著鬍鬚:

“老夫又不求武林盟主之位,不是來看戲,那是來作甚?小女娃,想讓老夫做墊腳石?老夫玩陰謀詭計的時候,你還在孃胎裡,自己想想怎麼收場吧!”

東方不敗剛想跟歐陽鋒談一點利益交換,遊坦之突然從東方不敗頭頂上掠過!

“啊啊啊啊啊”

遊坦之叫得淒涼,甚至還嘔了點血出來,剛好有那麼幾滴,就滴在東方不敗的臉上。

東方不敗氣得渾身發抖:

“廢物!”

遊坦之實力可不弱,但這才多久?

兩人走了有十招嗎?

竟然敗得如此狼狽!

東方不敗心裡也不禁有些打冷顫。

陳默的實力,到底已經到了什麼地步?

不知底細,便心生畏懼,這是人性本來就存在的懼怕心理。

就算是東方不敗,也不例外。

陳默對付遊坦之的確非常輕鬆。

但這並不代表遊坦之不厲害。

天竺《神足經》、《冰蠶毒掌》,天悟境中期,遊坦之的實際戰力相當之強悍,就算是天驕榜上排名前十的諸位少年英才,想要拿下游坦之,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但對於陳默來說,打遊坦之那當真是跟玩似的。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於《九陰九陽》對《冰蠶毒掌》的剋制。

坦白了說,就是陳默站著讓遊坦之打個十來掌,也頂多受點外傷,若是用上金鐘罩,那在陳默真氣耗盡之前,遊坦之近乎沒有任何可能,能碰到陳默!

遊坦之沒有一招敗北,還多虧了《神足經》,這門來自天竺的奇功,讓遊坦之的身體可以扭曲到近乎違背常理的程度,這才能藉著攻擊方式詭異,和陳默過上幾招。

陳默這次是一點沒留手。

遊坦之就是個添頭,是邪道一方故意放出來的棄子,目的就是要消耗陳默的體力和真氣,陳默豈能如他們的意?

三下五除二打飛遊坦之,陳默已經在擂臺上高喊:

“下一位!”

東方不敗已經給西毒歐陽鋒許諾了好處,但歐陽鋒依舊翹著二郎腿,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呵。”

雖然東方不敗早有預料,但看到邪道一方個個都是高高階起,東方不敗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波動的。

就在這時,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傳入東方不敗的耳朵裡:

“東方前輩,不如您,去打這第七場吧。”

“魔刀丁鵬?”

“正是在下!”

東方不敗看著魔刀丁鵬,玩味一笑:

“喲,俊俏小生,想讓本座當你的墊腳石?”

丁鵬絲毫不避諱:

“不錯!”

東方不敗臉色立馬冷了下來:

“你也配驅使本宮?”

丁鵬絲毫不惱:

“在下的確沒有驅使東方前輩的資格,不過此事鬧到這裡,你我都清楚後果,要麼全都放棄,任由慎遠做這武林盟主!不過,身為少林的死敵,日月神教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在下是無所謂,圓月山莊與少林,可沒多少瓜葛!”

東方不敗心中冷笑:

“哼,年輕人,終究還是嫩了些,這其中的彎彎道道,豈是你能明白的?”

但明面上,東方不敗卻演得猶豫不決。

丁鵬趁火打鐵:

“若是東方前輩願意出手,在下奪得武林盟主之位,日月神教在冀州,定然穩壓少林一頭,這算是在下的承諾。”

東方不敗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做了決定:

“你能不能當上盟主,都還是個未知數,本座不與你賭,要本座出手,拿出實打實的利益出來!”

丁鵬淡笑:

“東方前輩,你這可就有些強人所難了。”

東方不敗似乎是不準備改主意,側過頭輕聲道:

“本座,沒把握打贏慎遠,這一戰,可事關本座的名聲,丁鵬,你看,正道一方,那位來自華山的令狐沖,是不是準備要出手了?”

陳默別的不說,人緣兒那是好得很,正道一方,多的是人願意成全陳默的八連勝。

丁鵬知道,自己不能拖太久。

“黃金三千兩,兩門上乘武功初本,一塊神兵級礦石,如何?”

東方不敗頓了頓:“成交!”

丁鵬在心裡琢磨著:

“若是成為武林盟主,圓月山莊定可勢力大漲,讓少林禿驢來做盟主?那這江湖,還不全得改吃齋?當真是笑話!”

而東方不敗心裡更樂呵了。

陳默當不上武林盟主,這自然是大好事,就算當了,那也在東方不敗和任我行的可接受範圍之內。

現在丁鵬橫插一腳,讓東方不敗白白得了這麼大一筆財富,東方不敗豈能不樂呵?

要不是此刻場合不合適,東方不敗怕是要笑得花枝亂顫胸狂鬥

令狐沖剛站起身來,開口道:

“慎遠大師,在下華山令狐沖,願做慎遠大師的第七位對手!”

令狐沖好歹是天驕榜前十的人物,多少也算是夠資格當陳默的對手了,哪怕是“打假賽”,江湖中人也很難抓到什麼太多的把柄。

再者說,正道一方見識到陳默的厲害之後,一個個都等著看邪道的好戲呢!

有這樣一尊戰力滔天,威望甚高的盟主,也不是什麼壞事兒。

少林在江湖中的口碑還是相當不錯的。

迂是迂腐了些,但最起碼不貪財,不亂來,待人和和氣氣。

再怎麼著也比任我行那個煞氣騰騰的邪道巨擘要好!

可就在令狐沖準備上擂臺時,東方不敗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令狐沖身旁。

東方不敗的身法相當詭異,令狐沖根本沒有感知到任何風吹草動。

但東方不敗身上的香味,令狐沖太熟悉了。

這一瞬,令狐沖頭皮發麻全身酥麻心亂如麻,令狐沖想要摒棄心中邪念快刀斬亂麻,但開口卻是哆哆嗦嗦一聲:

“幹嘛?”

當真是沒出息!

東方不敗溫婉一笑:

“令狐少俠,這一戰,可否讓給本座。”

“啊這.”

令狐沖看著擂臺上的陳默。

陳默眼睛一直在眨,像是有沙子鑽眼縫裡了一般。

“令狐沖啊你可千萬別被女色衝昏頭啊!那不是女色!那是正兒八經的黑白色呀!”

令狐沖剛鼓起勇氣要拒絕東方不敗,卻聽東方不敗小聲道:

“令狐少俠,以你的本事,你覺得你有沒有能耐,從本座手裡逃掉?”

令狐沖硬氣道:

“東方左使修為超然,在下自知不是對手,但在下要走,你也攔不住!”

東方不敗:

“可如果本座是半夜來襲,沐浴更衣呢?”

令狐沖胸膛一挺:

“慎遠大師!既然邪道一方還不死心,那還請慎遠大師,狠狠教訓他們!在下在臺下,為大師吶喊助威!”

陳默喃喃道:“你個重色輕友沒骨氣的傢伙,看你啥時候彎”

東方不敗一襲紅衣飄然落入擂臺,雙手一舞,衣袖上的紅綢便在周身飄蕩起來,看著英姿颯爽。

恐怕,也只有像東方不敗這樣,修煉《葵花寶典》,陰不陰,陽不陽,氣質才能同時兼顧男人的霸氣,和女人的柔美了。

陳默嘆氣道:

“東方施主,小僧以為,你本該是第八場再出。”

東方不敗沒有回話,而是從須彌重寶裡,拿出了一張古琴:

“慎遠大師,本座為你演奏一曲,算作見面禮,如何?”

東方不敗所修煉的《葵花寶典》,包含功法、劍法、針法、身法四大類。

而“葵花玄功”所修煉出的真氣也頗為適合用來施展音波武學。

再加上東方不敗斷棍之後性情大變,對音律也起了興趣,所以特地學了一手音波功夫。

此番,正是要以音波功夫,與陳默先較量一番!

陳默咳嗽了兩聲,從須彌珠中拿出了禪應鐘。

“咚”一聲,禪應鐘在地上砸出的聲音傳得極遠。

陳默說道:

“既然東方左使有此雅興,小僧不妨接下這一遭!”

陳默的《獅吼功》踏入出神入化之境也有好幾年了,音波功夫的造詣那是相當出色的。

東方不敗可不是一般的高手,陳默也必須得慎重對待。

陳默自認,沒有十全的把握打敗東方不敗。

那互相試探,總歸是免不了的。

東方不敗起手拉了一根弦,手一鬆,音波勁力如漣漪,隨著那突兀的聲音盪漾開來。

陳默用大拇指將食指扣住,也在禪應鐘上彈了這麼一下。

“哇,嘶”

剛彈完,陳默就捂著手指齜牙咧嘴。

禪應鐘可不是什麼棉花,陳默體質強度又高,這硬碰硬,禪應鐘不知道痛,陳默那可是十指連心,痛得不行。

不過,隨著陳默這麼一彈,同樣有音波漣漪盪漾。

兩波漣漪逐漸在擂臺中心相遇,卻沒有像水流一般融到一起,反而是互相對撞。

噼裡啪啦的聲音不斷炸起,像是放鞭炮似的。

東方不敗冷笑一聲,兩手放在琴絃上,開始認真彈奏樂曲。

東方不敗的音波攻勢全然針對陳默,所以其他人所能聽到的,就是純粹的悅耳音樂而已。

在場不少懂音律的人,已經一邊欣賞著樂曲,一邊低聲議論:

“這曲.陽春白雪啊!”

“冬去春來,萬物欣欣向榮,這旋律清新流暢,節奏輕鬆明快,悅耳!悅耳!”

“沒想到東方左使不但武功厲害,這音律也是造詣高深,唉,不知道將來有哪位勇士能降服得了此女子啊!”

這人最起碼說對了一半。

能降服東方不敗的,著實是勇士

論彈奏,陳默遠不及東方不敗,哪怕有禪應鐘相助,陳默也沒辦法用這一雙手,打出跟東方不敗匹敵的音波攻勢。

《獅吼功》八成功力在嘴上。

但陳默也並不是就應付不了。

“滄海一聲笑!”

陳默嗷一嗓子下去,隨即高高抬起手,往禪應鐘上狠狠一拍!

咚.

陳默以唱歌來催動《獅吼功》成型,再加上禪應鐘的輔助,這還不能壓東方不敗一頭?

東方不敗眉毛一挑:

“有點意思!”

東方不敗的雙手彈奏越來越快,音樂越來越急促。

而陳默繼續唱著自己的歌,打著自己的節奏:

“滔滔兩岸潮!”

咚.

“浮沉隨浪記今朝!”

臺下有人評價:

“慎遠大師所唱,是何曲兒?當真有股豪邁之意啊!”

“不知,再聽聽,再聽聽!”

不少人還在期待陳默唱後續呢,結果東方不敗的節奏加快,音波一浪接一浪,陳默也得被迫加快速度。

自然就得換更快的歌了。

“天都黑了你都沒來過沒來坐,戲都完了眼都沒眨過沒哭過,離開時的不快樂,你用卡片手寫著,有些愛只給到這真的痛了”

東方不敗氣急敗壞,陳默這唱得什麼玩意兒?

偏偏還把他的音波給抵住了。

東方不敗雙手手指一彎,下一瞬,指尖已經冒出八根繡花針,隨著東方不敗彈奏,八根繡花針朝著陳默刺了過去。

而陳默抬腳在禪應鐘上一踢,禪應鐘飛到手上,陳默立馬深吸一口氣,九極真氣運轉到極致:

“姬霓太寐.”

陳默這四個字完全唱跑調了,但無關緊要!

陳默的內功足夠深厚,這激發出的音波似海嘯山崩鋪天蓋地。

甚至連擂臺上每一塊都足有磨盤大小的石板磚,都被這音波給掀了起來。

別說八根繡花針。

八千繡花針來了都白搭!

東方不敗著實沒想到陳默的音波爆發竟然如此快如此猛烈,雖然催動《葵花玄》沒來得及抵禦,手中的古琴,七根弦全都被繃斷了。

臺下正看戲的丁春秋不由得站了起來。

這《獅吼功》,到底得要多離譜的內功才能施展得出來啊?

“啊!”

誰知,丁春秋剛站直了身子,準備墊起腳看得更仔細些,隨後就捂著臉栽倒在地,一路順著梯子滾了下去。

“師父!”

“師父!”

這可把星宿派一眾弟子嚇得不輕,獅吼子立馬帶著人上去扶住了丁春秋。

仔細一看,丁春秋臉上紮了一二三四五六七

足足七根繡花針!

獅吼子驚道:

“師父,您的臉,流血了!”

丁春秋怒吼道:

“哪個王八蛋膽敢偷襲老夫,有種的站出來與老夫正面一戰!”

獅吼子哆哆嗦嗦指著擂臺上:

“師,師父,您看,兇手,是不是他?”

丁春秋抬頭一看,就看到東方不敗像是跳舞一般在擂臺上旋轉紛飛,隨著其妙曼流暢的動作,一根根繡花針朝著陳默刺去。

丁春秋臉不禁一抽,可這一抽,可就疼得更厲害了。

獅吼子:“師父,怎麼辦?”

丁春秋:“什麼怎麼辦?”

獅吼子:“您被偷襲的事兒,怎麼辦?”

丁春秋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把獅吼子扇得在半空轉了兩圈半。

“什麼偷襲,你眼瞎啊!”

丁春秋將臉上插著的繡花針一根根拔了下來。

這可真是糟了無妄之災。

而此刻的擂臺上,陳默和東方不敗已經過了試探階段,開始實打實出真功夫了!

開著金鐘罩的陳默打著哈欠:

“東方左使,您這繡花針差點意思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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