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九十一章 麻將論道,少林來客,綜武:我在少林刷成就,天空淚,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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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城外,落劍樓。

雄霸神色凝重,右手筋骨分明,似是將《三分神指》的技巧運用到極致。

隨後,雄霸將手往桌上輕輕一拍:

“無名兄,這,是你要的吧?”

無名坐在雄霸對面,神色淡然:

“既知道我要,何必要拿出來?”

燕三娘有些尷尬:

“兩位前輩,沒必要這麼針鋒相對吧?”

雄霸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依舊緊緊盯著無名:

“無名兄,老夫給你看,是想告訴你,這二筒,我湊了四張,伱那一三筒,這局註定是要無疾而終了!”

雄霸將二筒收了回去,換了張牌:

“八萬!”

幽若將牌一推:

“糊了!”

雄霸:“.”

一旁觀戰的陳默笑得臉抽筋,沒想到雄霸這位梟雄,打麻將的時候居然這麼頭鐵!

無名感慨道:

“雄霸,太過注意我,就顧此失彼了呀。”

雄霸笑著搖了搖頭:

“虎父無犬子,女兒比我這個做爹的強,實屬應當。”

就在這時,劍聖開啟房門。

幽若馬上站起身來:

“師父,徒兒去給您倒茶!”

劍聖略微點了點頭,非常自然地坐到了幽若的位子上:

“有人之地,便是江湖,麻將博弈,亦是江湖,我等武道切磋太多,今日以這麻將為局,興許可以另有頓悟。”

說罷,劍聖看了一眼在旁觀戰的陳默。

燕三娘非常自覺地站起身來:

“三位前輩,就讓默公子與三位前輩做個搭子,幽若泡茶,也總得有些茶點才是,小女子這就去準備。”

陳默在兗州,一直是用的“默公子”的身份。

現在陳默和天機樓處於“蜜月期”,“默公子”的身份已經得到了天機樓的預設,所以陳默也不必再顧忌什麼。

牌桌換了兩人,東無名,西雄霸,南劍聖,北陳默。

四方桌,四方位。

麻將中的門道,涉及方方面面。

論江湖經歷,陳默遠不及三位前輩,但到牌桌上,那可就說不準了!

洗牌開始!

如果是正常的麻將玩法,那洗牌是沒什麼講究的。

但如果是要切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雄霸洗牌平靜如水,卻將部分想要的牌,洗到了自己這一方。

劍聖先手出招,以食指為手,以麻將為劍,一塊麻將撞散了雄霸的牌池。

劍聖的做法,完全符合他高傲的個性,主動出擊,從來不怕會暴露破綻。

但劍聖的確有破綻,只不過被無名抓到。

無名以內力直接將劍聖的牌池和自己做了個調換。

雄霸之前被劍聖陰了一手,卻沒有還擊,一直隱忍不發,見時機成熟,立馬將自己的牌池推了出去。

三個牌池撞到一起,一時間混亂不堪,再無人知曉這些背面朝上的麻將下究竟刻的是萬是筒還是條。

可就在這時,陳默的擒龍功出手了。

就在牌池混亂不堪間,陳默壘好了自己這一方的牌牆。

無名、劍聖和雄霸的視線都轉向陳默。

陳默一笑:

“多謝三位前輩承讓。”

說完,陳默將面前的牌牆推倒,單手一轉,真氣催動擒龍功,桌面上的牌似乎有了靈性,一個個聽話地落到四人身前,整整齊齊壘了兩層。

無名看得眼前一亮:

“巧妙!”

劍聖點頭:“強勢!”

雄霸沉吟片刻後給出的評價卻是:

“果斷!”

三位前輩的見解各有不同。

無名看的是技巧,劍聖看的是氣勢,而雄霸則看的是佈局。

陳默明明已經做好了牌,但卻主動放棄,將牌推倒,隨後完全打亂,幫三位前輩各自壘好了牌牆。

如果陳默遲疑太久,那必然會遭到三位前輩的圍攻。

所以雄霸說陳默灑脫,審視局勢,第一時間放棄優勢,以求熄滅優勢之下藏著的危機。

不可謂不果斷!

三位前輩各自的評價,其實也是在互相交流思想。

劍聖曾歷經生死,無名和雄霸崢嶸半生,最後卻又落得功力盡失的下場,又同樣選擇從頭再來。

三人的經歷太過寶貴,但各自的心性和領悟卻有很大的區別。

到了三人這個層次,思想是可以影響武學領悟的。

幽若和燕三娘已經端著茶和茶點回來了。

兩女剛好看到剛才那一幕交鋒。

僅僅是洗牌階段,就已經玩到了這個份兒上,這一次麻將對局,可不亞於近距離觀摩兩位神玄境高手的曠世大戰!

兩女給牌桌上的四人各自擺好了茶和茶點,退到一邊,靜靜觀摩。

這一把,無名坐莊,一粒骰子投到中央,雄霸的手輕輕在桌面一拍。

劍聖則是屈指一彈,一道細小劍氣衝向骰子。

可無名早有準備,骰子之上,有他留下的劍意,以此來化解劍聖和雄霸的干擾。

三位前輩出手程度拿捏得很細緻,每一次出手所用的真氣都在伯仲之間,絕對不存在說誰要多用真氣的情況。

切磋,領悟,那就得用相同的力量,各顯神通!

這是三位前輩之間有著無聲的默契。

陳默看著牌桌中央一直在旋轉,久久不停的骰子,想了想,也以無相劫指的技巧,打出一記指罡。

九極真氣陰陽平衡,亦可陰陽調和。

骰子上的三股真氣原本呈現三足鼎立之勢,各不相讓,但卻因為九極真氣的加入,導致三股真氣衝突加劇,最後竟然隨著九極真氣一起消散於無形!

雄霸一愣:

“這真氣”

劍聖:“古怪!”

無名:“一氣分陰陽,陰陽衍五行,這真氣,有天地之道!”

雄霸看向陳默:

“默公子,既然化去我三人的真氣,為何不控制骰子?”

陳默回答:

“三位前輩手段高明,晚輩自知不敵,只能充當攪屎棍,才有一絲生機呀。”

幽若小聲道:

“默公子,哪兒有自己說自己攪屎棍的?你是攪屎棍,那我爹他們.”

陳默尷尬地咳嗽了兩聲:

“這,失言了,失言了。”

骰子停止轉動,六點在上。

拿牌時,三位前輩沒有什麼動作,陳默也沒有再搞什麼小花招。

十三張牌全部到手,陳默立牌一開,臉就黑了。

筒子一三五,條子二四七,總之湊不到一塊兒去。

爛牌一把!

無名斟酌片刻,打了張三條。

劍聖立刻出擊,碰下!再出一筒。

雄霸摸牌,打了張四餅。

無名:“碰,五萬。”

雄霸:“槓!”

三圈過去,陳默愣是一張牌都沒摸到。

這下可好,牌爛,還不能進張!

不過三圈下來,陳默也大致揣測出了三位前輩的牌型。

這三位前輩胃口當真是大,全都在做清一色!

又一輪過去,陳默終於摸到牌了,拿起來一看,沒用!

這麼下去,這把別說是胡牌了,能在牌章摸完之前聽牌就不錯了!

陳默不覺得三位前輩會給他機會。

陳默心中琢磨:

“還得賣老丈人一個面子啊!”

隨後,陳默抽出了一張牌,直接放在了雄霸的面前:

“二萬!”

雄霸看了陳默一眼:

“碰!”

雄霸是陳默的“上家”,按照順序,雄霸摸牌之後,下一個就輪到陳默。

可陳默主動拿牌給雄霸“碰”,那劍聖和無名可就摸不著牌了!

又輪到陳默摸牌,他想都沒想直接打出一張一萬。

雄霸又碰!

六圈下來,在陳默的幫助下,雄霸已經湊了一槓兩碰,萬子清一色儼然要成型了。

陳默這下可不敢再放萬子牌。

剛才兩輪,他總算摸到能用的牌了,轉而將無用的條子打出去。

劍聖提醒道:

“默公子,可不要打人情牌啊。”

陳默笑道:“誒,劍聖前輩誤會了,四方位針鋒相對,不過陽謀,可不是人情。”

無名點點頭:

“的確是陽謀,用得巧,默公子不愧是天機樓的人!”

一場麻將,把三位前輩那都是搞得舉步維艱。

雄霸萬子清一色已成,無名和劍聖不僅得要防守,還得要儘可能讓雄霸摸不到牌。

但也因此拖慢了他們二人做清一色的步伐。

而陳默則是在養肥了雄霸之後,藉由雄霸吸引火力,悶頭湊著自己的牌型。

三家清一色,要想在這次牌局中獲得勝利,那就不能貪!

陳默很冷靜,什麼牌容易胡就做什麼,完全不管牌型大小,必須要搶在三位前輩之前胡牌,方可立於不敗之地。

經歷了之前的手氣不順,陳默後續摸牌的情況倒是相當不錯,接連幾手進張讓陳默成功聽牌。

這下,無名和劍聖就更被動了。

前有狼後有虎。

劍聖保持了自己的一貫風格,不管他人如何,我自巍然不動,維持牌型,最終湊出了條子清一色。

隨後,劍聖撇了無名一眼:

“無名啊,看來你這把可得要輸慘了。”

無名原本嚴肅的臉突然浮現一絲笑容:

“劣勢並非敗勢,命運如此,不如順其自然。”

無名,打出了一張九萬,並且看向雄霸。

雄霸手裡,還留著三張九萬,和一張七萬。

槓下這張九萬,雄霸便能賭一手清碰單吊,槓開七萬,番數還能再往上翻。

可雄霸已經算到,牌池裡尚未出現的兩張七萬,在無名手裡!

雄霸的牌型最大,無名敢放出九萬,是定然有把握不讓雄霸胡牌的。

“碰!”

雄霸翻開兩張九萬,將無名的九萬碰下,隨後又打出手裡最後一張九萬:

“無名兄,看來咱倆得魚死網破,成全默公子了。”

雄霸過後,就輪到陳默摸牌,雄霸這一碰,跳過了劍聖,強行改變了牌序。

陳默摸牌之後,將身前一摞牌全部推倒:

“自摸,屁胡。”

“哈哈哈哈,當真是默公子技高一籌啊。”

這一局牌,劍聖打得極為認真,從頭到尾都不苟言笑,眼下才終於笑了起來。

無名感慨:

“三人做局,旁觀者清吶。”

陳默:“無名前輩可別捧殺晚輩,在三位前輩面前,晚輩沒什麼翻騰的資本,只能渾水摸魚。”

劍聖看著陳默的牌型:

“這屁胡,老夫是決計做不出來的,做屁胡,老夫寧願不胡!”

雄霸接話道:

“禍水東引,將老夫推到前面應付無名和劍聖,默公子,你不給老夫面子也就罷了,也不給幽若留情面吶。”

陳默笑道:“誒,雄前輩這話可是埋汰晚輩了,晚輩這屁胡,三位前輩怕是都樂呵呵地掏錢吧?相比於您老清碰單吊胡牌,晚輩這屁胡需要付出的損失,太低了。”

雄霸:“就是因為太低,所以我三人都寧願成全你,老夫當初若能保有你這冷靜謙虛之性,也不至於步子邁得太大。”

一直觀戰的燕三娘和幽若也是竊竊私語。

燕三娘:“看到沒,一局牌,無名、劍聖兩位前輩和你爹都走的各自的路,就只有色和尚這廝,路給別人走,走到一半,都跑來給他鋪路,咱倆當初栽他手裡,是不是跟這牌局一模一樣。”

幽若恍然:“是呀,當初第一次見默公子就跟他大打出手,後來不知道怎麼就被他忽悠到身邊了,噫,默公子這人,又替別人想又替自己想,我人情欠了一個又一個。”

燕三娘:“我就覺著吧,就算當初我沒有去暖香閣抓現行,逼迫色和尚幫我的忙,除非以後我跟他再無交集,要不然,遲早也要上賊船!”

幽若:“燕姐姐,咱倆還得找默公子多學學。”

燕三娘:“學什麼?”

幽若:“學麻將啊,以後咱也得麻將定大小,咱可還有倆好姐妹呢!”

燕三娘慎重地點了點頭:“對,今晚不解毒了,就逮著這色和尚,讓他教我們!”

一場麻將牌局,無名、劍聖和雄霸都各有收穫。

但收穫最大的可能得是陳默了。

不僅僅是贏牌,牌局中,三位前輩都各自展示著屬於自己的道。

無名的“天劍之道”,劍聖的“情劍之道”,雄霸的“霸道”。

陳默不可能將他們三位任何一位的道領悟完全,但仍舊可以從中獲取一定的思量。

這思量,對於日後他自己的“道”,非常有幫助。

而陳默的“道”是什麼,其實陳默自己也總結得不是很清晰。

就如同他的武學一樣,各方面都有,不偏科。

陳默在無雙城待了半個月,也成功從無名、劍聖以及雄霸各自身上,討要到了他們的身法秘籍。

無名以劍法為身法,身法就是劍法的變招。

而劍聖所練的身法則完全是為劍法服務的,每一套步伐都是配合劍法,從而提升劍法的威力。

而雄霸的身法則是以《風神腿》為基礎,融合《排雲掌》“雲無常”和《天霜拳》“霜無定”的精要。

三門身法各有千秋,側重點完全不同,但到了陳默手裡,經由《融天功》融入《天外遊》之後,這些側重點,反倒是會變成“完美身法”的缺陷彌補。

不過陳默沒有了道心丹,鑽研身法就需要大量的時間,這是一件需要長期堅持的事。

又是三天過去,陳默向無名、劍聖和雄霸告別。

幽若因為身居無雙城城主之位,這段時間離開兗州,手裡的事積壓了不少,不能隨陳默冀州。

幽若已經動用無雙城的精銳,在凌雲窟周邊佈防。

凌雲窟有什麼動靜,她都一清二楚,但凡遇到什麼棘手的問題

雄霸和無名的功力恢復情況相當不錯,而劍聖更是神玄境的不世強者,只要不是帝釋天那等老不死的存在,就算是天魔殿第四殿主石之軒和第五殿主祝玉妍一起來,也討不到好!

最終,也只有燕三娘隨著陳默一起回到冀州。

不過燕三娘也沒有隨陳默回悔過峰。

就如同幽若有自己的事,有自己的經歷一樣,作為燕子神偷,燕三娘依舊要浪跡江湖,磨練自身。

“一個勁兒苦修也不是個事兒,你看你,都天悟境了,我得再去闖闖,早日突破。”

陳默並沒有阻止燕三娘。

身邊跟著美人固然是好,但陳默也得尊重燕三孃的選擇。

所以燕三娘臨走前,陳默也只是耗盡了力氣為燕三娘解毒,順便囑咐道:

“地回境巔峰後,一定要來尋我,千萬別冒然衝擊天悟境。”

燕三娘雖不明白陳默為什麼會提這樣的要求,但自家男人說的,她照辦就是。

一月後,陳默扯下了假髮,換上了僧袍,恢復自己慎遠的身份,身旁跟著依舊隱身的乘黃,大踏步朝少林走去。

得益於修為和身法,陳默哪怕只是趕路,腳步也是快得很。

在上山途中,陳默遠遠地瞧見了一大波人!

兩邊侍衛開道,中央有一群身穿喇嘛僧服,頭戴黃帽的僧人,敲著鑼,吹著號,抬著一頂大花轎

抬著一頂大金轎,正往半山腰走去。

“喇嘛僧,雍州佛門?”

已經躲在暗處的陳默看著這一行人,心中暗道:

“該不會是大輪明王鳩摩智來了吧?”

在九州世界,吐蕃王室掌管雍州部分地界,而大輪寺正是吐蕃王室所供奉的寺院,大輪寺主持鳩摩智,號大輪明王,乃吐蕃王室的護王法師!

雍州靠西的地域,佛門文化與中原有所區別,著裝也不相同,很容易辨認。

陳默在暗中一路跟隨,看著這一行人載歌載舞。

一直來到少林寺正門處,陳默看見主持三玄以及空字四僧,正帶著上百位少林弟子,站在正門外。

喇嘛僧們停在了不遠處,鑼聲和號聲都停了。

大金轎被緩緩放下,周邊的喇嘛僧揮手間,花瓣如雨,飄飄灑灑。

金轎門開啟,一道人影飛出,花瓣隨人影再度飛舞。

這出場果真是花裡胡哨。

人影落下,聲音嘹亮:

“大輪寺,大輪明王鳩摩智,拜見諸位少林高僧!”

鳩摩智的身法太快,一直到他停住,眾人才看清他的面貌。

僧袍以藍打底,衣領處則圍著金色布套。

帶髮修行的鳩摩智將頭髮簡單盤著,神情似是謙卑,眼神卻帶著一絲高傲。

不過最顯眼的當屬鳩摩智的雙耳,耳垂比一般人要大太多,幾乎垂到了下巴。

這大耳垂,讓鳩摩智看上去更有三分佛性。

方丈玄慈上前兩步,雙手合十:

“阿彌陀佛,大輪明王親身前來,老衲有失遠迎,還請明王莫要介懷。”

鳩摩智客氣道:

“玄慈方丈說笑了,小僧此番來得倉促,少林收到訊息太遲,準備不周,乃是情理之中。”

鳩摩智這話裡明顯帶刺。

主持三玄加空字四僧全都出來迎接,算是給足了鳩摩智面子,這還能叫“準備不周”?

玄慈也聽出來,鳩摩智此次前來,恐怕是來者不善。

少林高僧都清楚。

鳩摩智有一位師弟名為天摩尼。

十年前拜訪少林,想要求取佛經。

少林是非常歡迎有其他寺院來探討佛道的,不曾想這天摩尼竟然半夜潛入藏經閣,抄錄少林的絕學秘籍!

被發現之後,天摩尼便被囚禁起來,時至今日。

在玄慈看來,鳩摩智如此大張旗鼓前來,十有八九就是為了他那師弟!

但來者是客,鳩摩智沒有要叫囂,那就得按照規矩,好生招待。

玄慈將鳩摩智以及大輪寺一行人請進了少林。

而躲在暗處的陳默一直等到正門外已經沒了人,這才現身。

“嘖,還真把少林當副本了呀。”

九州世界,各個人物的經歷和未來走向已經與前世的原著有了太大的偏差。

就比如這次,鳩摩智來少林了,可虛竹估計還沒走到靈鷲宮呢!

“鳩摩智剛才小露一手,那修為當真是深厚,嘖,師兄不在,還得我這個師弟來挑樑子了。”

陳默說罷,腳尖輕輕一踮,就飛過了外牆。

大雄寶殿內,鳩摩智表明來意,果然是為了師弟天摩尼。

天摩尼被少林弟子帶出來當面對質。

“師兄救我啊,少林這些人蠻橫不講理,師弟我只是抄寫佛經,並未去藏經閣啊,師兄救我”

天摩尼直接玩賴,鳩摩智趁機發飆:

“玄慈方丈!少林乃大夏佛門之頂,豈能做出這般不講道理之事!”

玄慈鎮定自若:

“阿彌陀佛,明王身為大輪寺主持,豈能只聽信天摩尼一面之詞?來人,將天摩尼親手抄寫的秘籍,拿給明王看看。”

能囚禁天摩尼十年,少林豈能沒留下證據?天摩尼親手抄寫的秘籍,就是證據!

可鳩摩智翻完之後,卻仰頭大笑:

“這門般若掌,我大輪寺早有收藏,我師弟放著大輪寺的秘籍不看,跑來少林抄寫,這不是白費力氣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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