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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溫鸞第一次見到柳雲湄,但卻是她第一次見到顧景曜用一種異常溫柔的語氣與一位女子說話。

溫暖的日光透過冰裂紋紅木窗落在潤如墨玉的金磚上,將整個地面分出數道裂紋。在這雅緻又破碎的景色裡,顧景曜不知與她說著什麼,語氣溫和如玉,柳雲湄並未回答,只是垂頭望著自己的竹蝶花鞋,臉頰緋紅如雞血。

而在二人身側,自己的婆母則一臉慈愛地坐著,手裡還捧著柳雲湄親自繡的觀音佛像。至於秦箏嘛,此刻正笑吟吟握著一個細長盒子,盒裡的金簪早就被穩穩插在了她的髮髻間。

縱使心性再好的人,看見這一幕,也不可能不生氣。所以此刻,溫鸞的臉色並不好看。至於鹿兒,則已經把牙咬得吱吱作響了。

半晌,溫鸞率先回過神來,嘲諷一笑道:“你瞧,多和睦的一家人。”

“往後的日子照樣一地雞毛,未必過得就有您好。”鹿兒白了屋內幾人一眼道。

溫鸞淡淡抿唇不再開口,扶了鹿兒的手大大方方地進了門。

雖然今日的她沒刻意穿什麼新衣裳,但卻還是驚豔了廳內的眾人。尤以柳雲湄為甚,她一把攥緊手中錦帕,痴痴地看向了溫鸞的雪肌玉膚。這種看上去便軟玉生香的美人,是柳雲湄從小就渴望成為的。可惜偏偏她人如其名,細瘦如柳,渾身上下都摸不出三兩肉。

柳雲湄心頭微痛,她知道溫鸞漂亮,卻不想一日比一日漂亮。

“你怎麼來了?”見柳雲湄臉色微變,宣平侯夫人立刻擰了眉頭嗔怪。

“夫君說叫我去賬上支銀子買東西,我是來取弟妹手上對牌的。”溫鸞笑著問了禮,便衝著秦箏伸出手去。至於柳雲湄,她看都未看一眼。自然,按照禮數,也只有柳雲湄向她問禮的份兒。

宣平侯夫人看向顧景曜,只見顧景曜微微點了點頭。

而旁邊的秦箏聽著,卻暗自一咬牙。這銀子,不會又要自己出吧。

柳雲湄則是有些羨慕地看了溫鸞一眼。不愧是世子夫人,出個門便是五十兩的花銷。父親雖然多年積蓄不少,但卻極其在意名聲,因此處處要自己勤儉克己。

宣平侯夫人又看了看二兒媳的臉色。其實她何嘗不知道五十兩不是小數目。可當著兒子和未來兒媳的面,總不能丟這個人吧。於是她笑了笑,指著身旁的丫鬟道:“不必勞動老二家的了,我這剛好有現銀。你拿去花吧。”

秦箏見狀,這才鬆了一口氣。可是旋即又暗暗恨起來,她為人媳婦也好幾年了,吃喝嚼用都是自己的嫁妝,從未見過婆母對自己這般大方。

“夫君,那我出門了。”溫鸞如常一笑,卻璀璨得彷彿曇花綻放。

顧景曜下意識便答了一個嗯字。可這字落在柳雲湄眼裡,便是老夫老妻的熟稔。她的心裡不免更窩火了。

於是,溫鸞揣著白花花的銀子出了門,而正廳內的眾人卻被攪得半點興致都沒有了。

秦箏是氣鼓鼓地坐在那思考憑什麼拿銀子逛街的不能是自己。宣平侯夫人一邊心疼銀子一邊惦記新兒媳。柳雲湄則把指甲往肉裡懟了懟,她看出來了,這溫鸞在侯府還是很吃得開的。那麼,她在這算什麼呢。

“雲湄你不必多心。你我之間,遠非旁人可比。”顧景曜見她臉色微變,立刻溫柔地安慰了一句。

想到眼前如此出眾的男人即將成為自己的丈夫,柳雲湄的心情總算好了些。於是她羞怯垂眸,柔聲道:“雲湄今日只是來叩謝侯夫人的大恩,實在聽不懂世子爺這話的意思。”

“往後你就懂了。”宣平侯夫人笑了笑,總算讓廳內的氣氛緩和了一些。

而另一邊的溫鸞,則出門找到了盛京城裡最好的房牙子。

“地界要距離宣平侯府遠一些,我嫌那邊太吵鬧了。房子越大越好,園子越漂亮越好,一萬兩以下的就不用考慮了,便宜沒好貨。”溫鸞的要求就這幾條。“對了,還得保密。”

“您放心,小的專做貴人家的買賣,自然懂規矩。”房牙子立刻點頭應下,拍著包票告訴她,不出半月,定然給她買到最好的宅子。

即將擁有屬於自己的房子,溫鸞放心多了。“對了,你認不認識人牙子呀?”

“您要買丫鬟?”房牙子隨口問道。

隔著厚厚的面紗,溫鸞想起顧景曜的好皮囊,搖搖頭道:“我想買些俊奴,可有麼?”

房牙子頓了頓:“這個吧……還真有。只是若要乾淨的,價錢便貴了些。”

溫鸞聞言,渾不在意笑笑道:“無妨,我不缺銀子,你幫我挑一些最好的吧。”

房牙子點頭稱是,並不多問半句。

“拿這五十兩銀子買些衣裳首飾吧。”出了酒樓大門,溫鸞笑眯眯說著。自從嫁進侯府她就開始埋頭寫話本,至今已經足足兩年了。這兩年她幾乎不怎麼逛街買東西,穿用的全都是從前做姑娘時的那些。

鹿兒點點頭,卻又忍不住提起柳雲湄來。“世子夫人,你說柳姑娘知不知道世子爺想娶她的事啊?”

“誰管她知不知道呢。”溫鸞隨口應了一句,不過看著鹿兒失落噘嘴,她趕緊笑呵呵補道:“自然是知道的。你想想,她若是不知道的話,今日怎會沒給我準備謝禮呢?”

鹿兒立刻恍然大悟道:“對啊,連二夫人都有呢。這柳姑娘也真是的,上趕著給人當繼室就算了,正主還沒說要走呢,她就等不及了。”

溫鸞不在意地笑笑,隨手扯了塊雲霞色錦緞在身上比了比,那分明極豔的霞色在她身上卻只有襯托之意,並沒有喧賓奪主之感。

“就它吧,讓繡娘做一件肚兜,我喜歡!”

想到花的是侯府的銀子,鹿兒毫不猶豫地嗯了一聲,隨即命掌櫃把整匹都包了起來。

兩個時辰後,馬車在侯府門前停下,溫鸞徑直回了自己的院子。正叉腰指使僕婦收拾庫房的秦箏只覺得眼前一道豔影閃過,隨後便見鹿兒抱著大包小裹進了門。

“真是夠了。我在這累得要死,她卻還能出門逛街。”秦箏氣得腰疼。

旁邊的小丫鬟趕緊替她順氣。“您急什麼,世子夫人也就只能張狂這幾日了。等世子爺與她和離之後,有的是您笑話她的時候呢。”

“你這麼說倒是也有理。等她吃糠咽菜的時候,少不得羨慕我呢。”靠著心裡的一陣臆想,秦箏挺過了這個氣頭。

而當晚,大約是因為做賊心虛,顧景曜竟然沒用鹿兒去請,直接便來到了溫鸞的房間。

“早點睡吧,我最近有些不舒服,今夜咱們蓋兩床被子。”他淡淡吩咐著,溫鸞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直到……半夜……

睡得迷迷糊糊的溫鸞手一癢,便穿過兩道被子的阻礙,摸上了顧景曜那沒有半點贅肉,結實而有力的腰。不能怪她夢裡還想著,這腰實在太好摸了。

顧景曜只覺得後背一涼,旋即便感受到一隻柔軟而又溫暖的玉手輕輕捏向自己的腰肌。

他的頭皮又麻了。

“溫鸞。”他立刻冷聲喚她的名字。回答他的,是她囈語般的嚶嚀。

顧景曜沒聽過這樣軟糯的聲音,心中莫名酥癢。可他還是不喜,便伸出手去拂落她的手。不曾想,旋即她溫熱柔軟的身子便貼了過來。

這回不光是頭皮了,他從頭到腳,整個人都麻了。

“溫鸞。”他坐起身來,蹙眉一把掀起自己的被子。

唰。

只見她酮體微蜷,膚如凝脂,色似白玉,鎖骨□□下,素腰不足他雙手一握,一雙頎長勻稱的長腿更是懶懶插在錦被裡,極盡旖旎……

唰。

顧景曜瞬間閉眼,立刻又蓋了回去。

只是,一抹紅難以抑制地從耳根爬到了脖頸。

溫鸞則在睡夢中懶懶翻了個身,半點沒覺察到異樣。

靜靜坐了好半晌,顧景曜才連氣帶無奈地重新睜開眼。他抬眸淡淡看了看月色,估摸著此刻也就是三更天。這會二門上睡得都熟,若是自己此刻出去,只怕動靜會鬧大,到時驚擾了老父自然更不妙。

可總不能在這坐一夜,此刻剛是早春,除了床榻,四處都是冷的。顧景曜想了想,只好順著床榻邊上躺下來。只是這一夜,終究又是睡不著了。

等等,他微微起身向下看了一眼,原本平坦的如意紋錦被……

該死。一向清冷恣俊高高在上的顧景曜咬咬牙,顧不得舉止是否合儀,起身便猛灌了半壺涼茶。扭過頭來,卻見那位惹了禍的妖孽此刻仍在闔目酣睡,半露香肩與酥凝。

他從前實在不知,她竟還有這般面目。罷了,還是早些和離吧。顧景曜一邊想著,一邊默默從屏風上的氅衣袖口裡摸出柳雲湄的一封小箋,用以讀來靜心。

而令顧溫二人都很驚訝的是,次日一早,柳雲湄竟然又來了。這回非但是不請自來,而且還是與她的母親孫瑜珩一道來的。

就連宣平侯夫人都很好奇,她們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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