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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隊將會攻入水門橋指揮部!」
突然,伍千里帶軍衝入,並將槍口對準了在場的美軍。
「Shit!快還擊,射死這幫中國……啊!」
鮑爾看到伍千里等人衝入,驚慌失措的拔出手槍並大喊著,然而聲音卻突然戛然而止。
原來,伍千里剛剛見到鮑爾摸槍的動作,直接暴起凌厲一腳踢去。
「啪嗒——」
手槍重重的摔落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
靜,現場瞬間變得死一般寂靜。
部分美軍看著鮑爾捂著手,倒在地上痛苦的表情,剛剛的一絲反抗之意全部煙消雲散。
「放下武器,投降不殺!」
伍千里抬起槍口,用清楚的英語大聲喝道。
然而此時,一名美軍緩緩將槍對準了伍千里,正打算扣動扳機。
「噠噠噠噠噠噠……」
一梭子子彈迅速掃在這名美軍身上,飛濺起幾灘血霧。
伍千里用帶殺氣的眼神看著這些美軍,槍口的白煙還未散盡。
「我投降!我們都投降!」
倒在地上的鮑爾被地上跳彈差點選中,略帶哀嚎的叫道。
與此同時,平河等人也全部進入了水泵房上方,將在場的美軍士兵全部圍了起來。
「誒……如你所願,先生,希望您能保證我們的生命安全。」
戴維斯見大勢已去,只得嘆氣的丟下了手中的槍支。
其他美軍見兩位長官接連投降,也紛紛把槍一扔,舉起了雙手。
「你們誰是水門橋指揮官,站出來。」
伍千里的目光在這群美軍之間來回掃蕩著,厲聲問道。
水泵房內的美軍聞言,面面相覷,最終只能將目光看向了鮑爾。
「是你?」
伍千里皺緊眉頭,用槍指向鮑爾,雙眸中透露出一絲懷疑。
顯然,從氣質上鮑爾沒有半點指揮官的樣子。
「Oh,nonono!這位先生不要誤會,我只是一名替死鬼罷了。」
「該死的馬歇爾,他早料到了現在的局面,自己帶人逃跑了,只留下我在這……」
鮑爾副官連連擺手,嘴上還在不停碎碎唸的抱怨著。
「閉嘴!」
「現在開始,只要回答我問你的,其他一律憋著!」
伍千里將冰冷的槍口頂上了鮑爾的額頭,大聲喝道。
「好的先生,請問您想要問些什麼?」
鮑爾背後露出一絲冷汗,小心翼翼的詢問著。
「你們的作戰計劃是什麼。」
「你們的指揮官下達了什麼命令?」
「你們現在還有多少兵力?」
伍千里立刻抓住了幾個最為關鍵的點,快速問道。
「作戰計劃,大概是希望引誘你們進攻,然後讓埋伏在水門橋外的部隊合圍,將你們全部殲滅。」
「馬歇爾長官最後的命令是讓我們留守在這,全力拖住你們,拖的越久越有利。」
「至於剩餘兵力,剛剛水門橋防守前線已經發了訊號彈,請求提前合圍。」
「我估計已經損失慘重,為了保住防線,不得已而提前呼叫的援軍。」
面對冰冷的槍口,鮑爾十分老實,將自己所知道的全盤托出。
「哥,聽這些美國鬼子嘰裡呱啦的說啥,乾脆全崩掉吧!」
伍萬里眉頭緊皺,眼神死死的盯住鮑爾的腦袋,手已經握緊了槍托。
「oh!Nonono!不要殺我!」
「我向上帝發誓,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鮑爾一邊求饒,一邊用顫抖的手握緊了頂在腦門上的槍口。
他本想要掰向一邊卻怎麼也掰不動,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向伍千里。
「如果你能證明自己有用的話,我或許會考慮留著你。」
伍千里看著面色蒼白的鮑爾,猶豫幾秒後,冷著臉說道。
「我知道馬歇爾指揮官的位置!」
「只要你們保證我的安全,我可以帶你們去!」
鮑爾立馬會意,連忙大聲說道。
伍千里聞言,明白目的達到,這才提起了槍口。
「哥,你要留著這些美國鬼子?」
「現在戰場情況危急,帶著他們恐怕……」
伍萬里見狀,心中一緊,連忙向伍千里提醒道。
「不,我只需要帶著他就好。」
伍千里說著,對平河使了個眼色,示意平河動手。
平河微微點頭,輕車熟路的往鮑爾身上綁了一圈手榴彈。
鮑爾見狀,瞬間瞪大眼睛,心中最後一絲趁機逃跑的念頭也泯滅了。
「連長,剩下這些人怎麼辦?」
平河將目光看向剩下的美軍,眼神中透露出一抹殺氣。
很顯然,他是希望伍千里下令將這些美軍徹底解決掉。
「將武器繳了,然後把炸藥手雷和他們捆一起,做好引爆裝置。」
伍千里略微思索後說道。
「是!」
平河眼睛一亮,連忙招呼著戰士忙活起來。
美軍倒是很配合,現在這種情況下投降並不是羞恥的事,暫時保住性命要緊。
幾分鐘後,伍千里用刺刀頂著鮑爾,帶著戰士們朝水門橋的幾處建築群走去。
一路上,時不時有幾發流彈穿梭而過,濃烈的火藥味和血腥味刺入鼻腔。
「不行,得抓緊行動,否則第七穿插連的老底都要拼光了……」
伍千里心想著,暗暗加快了速度。
眼看著他們離建築群越來越近,意外卻突然發生了。
一支二十幾人的美軍部隊朝他們迎面而來,見到伍千里等人,立馬抬起了槍口。
為首的美軍士官顯然有些懵,但並沒有下令開槍。
「站住!你們不在前線作戰,怎麼跑這來了?」
美軍士官將伍千里等人誤以為是前線逃兵,連忙質問道。
平河等人聽不懂英語,見前方美軍舉槍,下意識想要開槍,但被伍千里的手勢壓住了。
「把他們應付過去,否則你就別想活了。」
伍千里低著頭,對著鮑爾沉聲提醒道。
本就心虛的鮑爾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但是感受到背後冰涼的刺刀,立馬強行冷靜下來。
「Fuckyou!有股中***隊已經突破了水泵房的防線,隨時可能衝擊馬歇爾長官的位置!」
「我們前來保護指揮中樞,還要被你攔著!」
鮑爾強裝怒氣,對著前方的美軍吼道。
「鮑爾副官?」
為首的美軍士官認出了鮑爾,心中對他的話信了八成。
剛剛前線告急,馬歇爾命令他們這些留守部隊前去增援,正好與伍千里等人碰見。
如果鮑爾對他說的話是真的,那剛剛抽調完兵力的指揮中樞可就危險了。
「轟!轟!」
恰巧這時,水門橋前線又傳來了爆炸的劇烈轟鳴,顯然防線已經搖搖欲墜。
「sorry,鮑爾先生
,我們並不知道這一情況。」
「我們還要執行任務,馬歇爾長官的安全就拜託你們了。」
美軍士官思索片刻,最終決定趕赴前線。
儘管他內心深處也有一絲懷疑,但是他也不願意為了這絲懷疑就和對面的優勢兵力拼命。
「呼——」
看著遠處的美軍走遠,鮑爾這才長舒一口氣。
要是剛剛打起來,捆了一圈手榴彈的他肯定第一個被炸成肉泥。
「這馬歇爾太自信了,還敢抽調護衛部隊去前線,不過也正好方便了我們行動。」
伍千里看著這股美軍的方向,立馬猜到了美軍意圖,嘴角微微一揚。
「這位先生,前面就是馬歇爾的所在位置。」
「我已經帶你們來到了,你看不如就放我走吧。」
鮑爾滿臉堆笑,眼神中盡是渴求。
「哈哈哈,不急不急,我還得拜託你再幫幫我們呢。」.
伍千里儘量友善的笑了笑,用英語朝鮑爾說道。
不過在鮑爾眼中,這可就是惡魔般的笑容了。
「平河,帶上幾個偵察排尖兵,把外圍崗哨都清了。」
「是!」
平河眼神一凜,立刻帶著幾個尖兵從暗處摸去。
而伍千里則是繼續控制鮑爾,慢慢靠過去。
幾個明處的美軍哨兵還沒見到伍千里,就被平河帶人乾淨利落的解決掉了。
一個隱藏較深的美軍暗哨本來警覺的探頭,正想要開槍。
但剛剛舉槍,就見到是熟悉的鮑爾「領軍」,還是不緊不慢的靠來。
「hat?馬歇爾長官沒說鮑爾會來支援呀,莫非是鮑爾是帶著軍隊逃過來的?」
他舉著加蘭德,疑惑的皺緊眉頭。
思索片刻後,他沒敢直接射擊伍千里等人,而是將步槍準心對準天空,準備鳴槍示警。
然而就在他要扣動扳機的剎那,一隻鐵鉗般的手勒住了他的脖子。
「噗——」
刺刀入肉的悶響傳出,一柄閃爍著寒芒的刺刀穿透了他的心臟。
「啪嗒——」
美軍哨兵連同他的步槍摔落於地,殷紅的鮮血將地面染紅一片。
平河用冰雪將紅色血刃洗淨,並舉起左手比了個「OK」的手勢。
與此同時,其他的幾處暗哨也被偵查連的尖兵幹掉。
原本這些暗哨暴露位置的瞬間必然會開槍。
馬歇爾聽到槍聲,肯定會警覺的再次出逃。
可是有鮑爾領著他們這幫「美軍」慢慢靠來,這才讓美軍暗哨猶豫,給了平河他們機會。
「連長,全部解決了。」
平河帶著新鮮的血跡歸隊,向伍千里彙報道。
「好,幹得漂亮。」
「告訴同志們,待會抓活的,都收著點,不要開槍。」
伍千里看向亮燈的指揮部,低聲說道。
「哥,要是美國鬼子反應快的話,我們可能會傷亡很大。」
伍萬里看著前面幾個連成片的房子,皺眉說道。
在狹窄的指揮部內,想要活抓馬歇爾,根本不能隨意開槍,否則很可能一梭子全撂倒了。
但是他們不開槍,美軍對著門口掃射壓制幾秒,就可能從暗道跑了。
「萬里,看到那個窗戶了嗎?」
「如果讓你將手榴彈精準的扔進去,你有沒有把握?」
伍千里觀察片刻,立即眼前一亮的問道。
「這有什麼難的,我肯定
一點不偏,不過咱們不是要活抓……」
伍萬里自信的應下,同時略帶疑惑的問道。
「誰說扔進去就要炸他們了,能嚇住這幫美國鬼子就行。」
伍千里微微一笑,心中將作戰計劃推演了一遍。
「這……我明白了!」
伍萬里撓著後腦勺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
「待會我們先這樣……」
伍千里用最簡潔的話語,安排著殺進去的戰鬥計劃。………………
與此同時,指揮部內
馬歇爾並沒有意識到危險逼近,他此時聽著一個個前線的壞訊息,面色愈加難看。
「Shit!求援求援求援,只會向我求援,我哪來那麼多兵力調動。」
「告訴前線那幫飯桶,讓他們再撐半小時,中***隊必定會在夾擊中消耗殆盡!」
馬歇爾一拍桌子,憤怒的吼著。
桌上的咖啡杯被微微震起,帶著白氣的咖啡灑落一桌。
也不怪他這麼生氣,明明預想的誘殲敵軍,結果現在打的損失慘重,眼看著差點玩崩。
「望上帝保佑,只要不出意外,水門橋之戰必將以美利堅的勝利結局。」
「哼,那幫中國農民組成的軍隊再瘋狂,最終也不過成為冰雪埋葬的一具具骸骨罷了。」
馬歇爾攥緊拳頭,咬牙切齒的吼道。
不過他似乎忘了,東方並不歸上帝管。
「乓——」
突然間,玻璃窗被砸碎的清脆響聲傳來。
一顆黑黝黝的手榴彈混雜著玻璃碴子,摔落在指揮部中央。
「長官小心!」
一名率先反應過來的美軍參謀大叫一聲,將馬歇爾撲倒。
「oh,shit!」
「是手雷!快臥倒!」
美軍反應過來後,驚慌失措的抱頭臥倒於地。
然而,手榴彈沒有爆炸,反而是門被暴力的一腳踹開。
馬歇爾立即抬頭看向手榴彈,卻見並未冒煙,甚至拉環都還在。
「Fuckyou!一群蠢貨!」
「我們被耍了,這手榴彈不會爆炸,趕快反擊!」
反應過來的馬歇爾大吼著,並快速將手伸向了腰間的槍套。
然而,他剛剛拔出手槍,一記凌厲的飛踢便踹中了他的右手。
「啊!」
馬歇爾慘叫一聲,吃疼之下,手槍摔落於地。
他咬牙忍著劇痛,還想要拿起手槍。
然而,還沒來得及碰到槍身,一個冰冷的槍口便頂上了他的腦袋。
「馬歇爾先生,我想水門橋之戰的結局……或許要改寫了。」
伍千里看著倒在地上的馬歇爾,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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