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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蘭軍官看著五千裡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殺父仇人,一般就連眉毛都有些扭曲了,但是他知道,現在並不是賭氣的時候,必須得儘快的呼叫援軍到來。
只要他們美軍的援軍一到,到時候他們要是還能撐住,不死的話來個裡應外合,夾擊圍殲,就第七穿插連這點兵力,都不夠塞牙縫的。
很顯然,伍千里也明白這個道理,他看到了米蘭軍官手上的電報機,心中暗叫不妙。
於是伍千里連忙下令,讓第七穿插連抓緊進攻,務必要在一分鐘內將這群美軍給徹底擊潰。
餘從戎也看到了伍千里擺出的戰鬥手勢,也並不繼續火力壓制了,而是帶著火力排的戰士們直接端著槍便從兩側也衝了過來。
一瞬間,美軍面臨著三面夾擊,壓力達到了頂峰。
“撐住,各位都撐住,我們的援軍,很快就到來,球員電報已經發出並得到了上級的回應,他們這幫志願軍活不久了。”
米蘭軍官看到自己身邊的美軍將士,似乎有要崩潰投降的跡象,他連忙大叫著想要挽回士氣。
不過這招似乎也還真好用,靠著援軍的幌子,他將快要潰敗的美軍軍陣給勉強穩了下來。
“使用神級戰場幸運女神體驗卡。”
伍千里看到戰局陷入了焦灼,不禁心中暗暗著急忙念著這句話,將系統的加成給用了出來。
“同志們,必須趕快將他們圍奸,否則等到美軍的援軍到了,我們可就麻煩了,跟著我一起殺過去。”
儘管伍千里用了系統的體驗卡,但是他並不敢掉以輕心,而是繼續加大了對美軍的攻勢,希望快速的將他們徹底瓦解好,馬上轉移。
畢竟幸運這個東西實在是太玄乎了,指望著這個東西製造一些機遇還好,可是指望著他打勝仗的話,伍千里實在是不太敢這麼做。
“哦,上帝呀,求求你了,快讓我把這破玩意給弄好吧。”
米蘭軍官看著手裡的電報機,心中一陣焦急,哪裡有什麼已經請示了援軍,這不過都是他為了提振士氣的慌話罷了。
現在這電報機,到關鍵時候居然不靈了,著急的他在這冰天雪地的寒氣中竟然冒出了絲絲的冷汗。
“噠噠噠噠噠噠噠……”
伴隨著一陣急促的機槍響聲5000裡搶,過了身邊戰士的勃朗寧機槍,對著米蘭軍官的方位一陣掃射。
有不少子彈都是歪出了天際,可是還是有少量的子彈擊打在米蘭軍官連體上,震盪出一陣火花。
“shit!”
米蘭軍官不得不壓低身形的躲避著榴彈的襲擊,他也不敢掉以輕心,說不定一不小心變成了盒飯,可是這樣子也讓他更加艱難的擺弄起那臺電報機。
伍千里顯然也猜到了,米蘭軍官並沒有叫到援軍,也隱約的明白了他手中的那臺電報機的作用。
於是伍千里手中的機槍火力掃射,並不是指望能將其殺死,只希望能給對方製造一些壓力,讓美軍的援軍晚點得到訊息。
“他奶奶的,這幫美國鬼子怎麼突然像打了雞血一樣,眼看著就要崩潰了的。”
餘從容罵罵咧咧的看著士氣突然死而復生的美軍,不禁一肚子火。
就在剛剛米蘭軍官騙著美軍說援軍就要到了的時候,美軍士氣大震,突然的反擊,差點將餘從戎給崩死在衝鋒路上。
餘從戎略有些氣憤的摸著頭上被一顆子彈給擦去的一大塊頭皮,並且那頭皮上還腫了一個大大的包,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難過。
“砰——”
又是一陣清脆的槍響,過後剛剛還鼓起士氣反擊的美軍機槍手,瞬間又倒下了一個。
原來是平河在狙擊點,又再次大發神威了起來,死死的將美軍的重火力給壓制住。
不同於餘從戎想要快速衝鋒過去,將戰果給摘下的急躁。
作為狙擊手的平河,依舊保持著那份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從容與冷靜,彷彿要用一槍又一槍的射擊,狙殺出第七穿插連的勝利。
“同志們,跟著我衝殺過去!”
梅生感受著自己腦邊呼嘯而過的槍林彈雨,彷彿也在感受著死神和他的無數是擦肩而過。
在這樣子高度緊張的戰場氣氛之下,他也暫時想不出來多少激勵人心的話語。
於是梅生只能將自己的身板擋在了最前面,接替過伍千里帶頭衝鋒的重任,頗有些蘇聯政委帶頭衝鋒的那股氣勢。
據說在二戰當中,由於一開始蘇聯政委太過喜歡帶頭衝鋒,導致死亡率過高,所以軍隊將蘇聯政委的手槍給收繳了。
可是沒有了手槍的蘇聯政委哪怕是舉著板凳,也要帶頭衝鋒在前,時常讓軍隊士氣大振。
第七穿插連的戰士們,看到指導員衝到了最前面,不禁心中一陣愧疚也紛紛站了起來,端著衝鋒槍朝著美軍壓去。
“去死!”
伍萬里此時也是找準的機會,將一顆守衛的拉環狠狠咬開。
一時間,冒著白氣的手榴彈,就被他狠狠的甩在了半空中,就在手榴彈即將要落地的時候,恰到好處的發生了爆炸。
“轟!”
伴隨著一陣巨大的手榴彈轟鳴聲,在火光中一名美軍的重機槍手腦袋直接被炸開他手中的重機槍也因此損毀嚴重,無法繼續正常使用。
“這小子,玩手榴彈的確有一套。”
剛剛瞄準的那名重機槍手的平河見到自己的目標已經被炸死,不禁微微一笑,看了一眼伍萬里,誇讚了兩聲,便將槍口調轉了別處。
“他奶奶的,要不是心疼老子的炮彈,你們還能猖狂到現在?”
雷公此時壓著一把衝鋒槍,對著美軍的陣地掃射著,在無數滾燙子彈的作用下亂石飛劍打得美軍吃疼。
然而等到雷公的衝鋒槍剛剛啞火的時候,他們便探出頭來對準雷公的方向,想要立刻射擊。
“噠噠噠噠噠噠噠……”
頓時他們剛剛探頭腦袋就好像西瓜一樣被生生打爆,建設出鮮紅的血液,雷公則是笑得合不攏嘴,笑罵著美軍實在是太過愚蠢。
原來就在美軍想要快速對著雷公剛剛射擊的方位反擊的時候,卻不料雷公故意留了一半的子彈,假裝啞火,騙他們探出頭來。
實則就是為了完成這一步的擊殺,不少美軍在死的時候才反應過來,這是個陰謀,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
“哦,天吶,這臺電報機簡直比街頭那蹲坐著的老奶奶裹腳布還要煩。”
米蘭軍官擺弄了老半天,卻發現那臺電報機還是處於故障的狀態。
他當然不明白伍千里使用了戰場幸運女神體驗卡化作了他的黴運,他只能是抱怨著上帝和蒼天,心中急的就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然而就在他急切的擺弄著那臺電報機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他的腦袋伸出去了半個頭,赤裸裸的暴露在了伍千里的射程當中。
“好機會!”
伍千里看到了那裸露出來的半個腦袋瞬間想起來,這是拿著電報機的人所在的方位。
於是伍千里立即舉起了機槍,並且還稍微的瞄準了兩秒,這才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噠噠噠噠……”
一陣火光從伍千里手中的槍口噴出,無數飛躍著的子彈向著米蘭軍官的腦殼衝去。
但是由於機槍的後坐力導致五千裡的槍口微微向上傾斜了一些,無數飛躍著的子彈就這樣踏著米蘭軍官的頭頂而過。
“shit!”
米蘭軍官頓時感覺到自己的頭頂一陣發涼,一股死神般的危險氣息在他的腦門翻湧著。
“不好!”
伍千里明白,自己剛剛那並不太精準的射擊已經打草驚蛇了,他連忙調整槍口在零點幾秒的時間內將幾顆子彈以點射的方式打出。
“噗——”
頓時一身腦瓜破碎的響聲,輕微的傳出,米蘭軍官剛剛才修好了電報機臉上的喜色才剛剛浮現,就被一顆子彈給洞穿了腦袋。
他拼了命的掙扎著身體,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彷彿被一點一點的抽空,就連眼前的景象都逐漸模糊了起來,並且自己的感官觸覺也在漸漸的消失。
“我之前一直以為這什麼幸運體驗卡是在蒙我呢,看來還的確有點作用。”
伍千里看了看自己手中極其不穩定的機槍,再看了看自己和那名軍官的距離,不禁喃喃自語道。
這時候美軍計程車兵還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依舊在頑強的抵抗著他們,心中一直心心念唸的援軍,卻似乎並不會再出現了。
然而就在一名美軍士兵拿著加蘭德步槍拼命的朝外傾瀉的子彈的時候,他一扭頭卻看到了早已經倒在血泊中的米蘭軍官。
一時間,他腦海中剛剛還浮現著的援軍身影瞬間淡去,臉上掛著略微驚愕的表情,就連手中的槍口都是垂了下來。
很快,越來越多的美軍也發現了,他們的最高指揮官已經被槍殺,手中緊握著的武器都變得有些啞火。
士氣低落的陰影彷彿在他們上空不斷的籠罩著,讓他們的戰力有了巨大的削弱。
“砰——”
平和見美軍此時不對勁,連忙眼疾手快,又是一槍,將美軍的一個重擊槍點給敲掉。
並且這次他沒有立刻轉移,而是又連續兩槍,幹掉了兩個想要將美軍士兵重新組織起來反擊的美軍士官。
“同志們,美軍要不行了壓上去把他們徹底消滅掉。”
餘從容見這個情況,心中直呼好機會,連忙帶著火力排的人,一邊衝鋒著一邊向陣地上幾梭子子彈掃過去,壓得本就士氣低落的美軍根本抬不起頭來。
“同志們,儘量往要害處打,不接受投降,不要俘虜,記住我們不要俘虜。”
伍千里剛剛將敵軍軍官斃命之後,也是加入到了衝鋒當中,並且還時不時的甩出幾梭子子彈。
在越來越近的距離之下,伍千里那機槍打的,跟步槍差不多準,就連因為抖動而產生的子彈偏離,也被巨大的火力所掩蓋了。
這彌補了平河作為神槍手在一些狙擊死角上的缺陷,使得不少鼓起勇氣冒頭的美軍當場命喪黃泉。
“美國鬼子,都給我去死!”
伍萬里依舊狠狠的咬開了水榴彈的拉環,拼命的朝美軍陣地上傾瀉著手榴彈。
此刻的他已經顧不上什麼空爆不空爆了,扔手榴彈的時候都因為過多的勞累而微微發酸。
終於在他連續投資了十幾顆手榴彈之後,他再往懷裡一摸,卻是摸了個空,原來他所攜帶的石頭帶已經用光了。
他不禁活動活動了手腳,端起了衝鋒槍,加入到了突擊的行列。
“shit!”
在第七穿插連如此猛烈的攻擊之下不少美軍,又看到了自己的指揮官已經命上當場,心中那份為了活下去的戰鬥信念,都有些微微動搖。
“麥克阿瑟將軍不是說那幫志願軍都穿的破破爛爛的拿著幾條爛槍嗎?怎麼感覺這火力和戰鬥素養完全不比我們差呀。”
一名美軍新兵依附在一個較大的掩體後,對著旁邊的老兵問道。
“哈哈,麥克阿瑟將軍還說讓你過完聖誕節就回家過年了,現在我們還有可能回去嗎。”
那名老兵也是沒有經過這副陣仗,他打過最慘烈的戰爭,也就是太平洋戰爭了。
可這群志願軍和只會豬突衝鋒的日軍顯然不一樣,他們似乎更加的狡猾,更加懂得運用謀略,並且膽識上也不差日軍半分。
一時間美軍陣地上的人都沒有人說話,而是保持著相對無言的沉默。
但顯然,在大家的眼神交流當中似乎都明白,不少人已經動起了要投降當俘虜的念頭。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突然美軍陣地上槍聲大作,一時間,第七穿插連正在衝鋒的人紛紛一個踉蹌栽倒在雪地中,實則是在尋找著掩體,暫時被壓的抬不起頭來。
但過了一會兒,伍千里率先發現了不對勁。
這些槍火雖然十分的洶湧,但是似乎並不以殺傷他們為目標,而是不要。前世的向外傾瀉著。
實在不明白美軍在想什麼,但這的確給他們的衝鋒帶來了一些阻礙。
然而陣地上的美軍時刻想的是打光自己的槍支中最後一顆子彈,到時候再投降,也符合美軍的規則,到時候他們也算是英勇的戰士,而並非怯懦的逃兵。
不過要是他們知道幾句中文的話,肯定不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畢竟他們不明白,此刻的第七穿插連根本不會接受俘虜,而是會將他們直接殺掉。
於是這樣子洶湧的火力並沒有持續多久,便逐漸啞起了火,就連一些還想要繼續完成抵抗的美軍,看到了自己同伴的眼神,心中的戰意也是被狠狠的動搖了。
假如在陣地上有一半的同伴已經想著投降了,你還會為了那虛無縹緲的希望而殊死搏鬥嗎?
“哥,這幫美軍怎麼回事,剛剛才雄起一會兒,怎麼這會兒就萎了,該不會是有詐吧。”
伍萬里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學歷,疑惑的問伍千里。
“就算是有詐,咱們也得衝過去,如今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伍千里也不明白美軍他們心中的奇葩想法,而是端著槍帶著略有些疲憊的身軀,繼續向前突擊著。
在經過少量的抵抗之後,5000裡帶著突擊牌的人,率先衝上了美軍的陣地。
和他想象中的要經歷又一場殘酷的白刃戰不一樣,這幫美軍似乎都呆呆的看著他,有些甚至想要舉起了雙手。
另一邊於從容帶著火力牌的人也是感到了美軍陣地,他當場拔出了軍刺,準備和美軍來一場殊死搏鬥。
然而不久他臉上的猙獰也化為了和伍千里一樣的疑惑,看著滿地要丟棄武器的美軍,他心中一慌。
要是美軍真的投降了,他們反而又要難辦了不行,絕對不能接受這麼多俘虜。
“他們動了!不要讓他們搶回槍支,趕快開槍,將他們全部射殺!”
伍千里假裝十分焦急的大喊著,並且扣動了自己手中機槍的扳機。
“NO!NO!”
不少美軍見狀大驚失色,連忙舉著手,並好像波浪鼓一樣,拼命的搖動著自己的頭顱,似乎想解釋著什麼,然而下一秒他們便再也沒有了這個機會。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無數飛濺的子彈洞穿了他們的血肉之軀,不少美軍反應過來想要奪槍再戰的時候,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伴隨著無數生屍體倒地的夢想,美軍士兵就這樣子瞪大了眼睛看著低吸穿插,連的人彷彿還在無聲的疑惑和驚恐中就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抱歉了美國鬼子們,如果我們在另外的地方遇見,或許還能用你們的命來作為我們談判桌上的籌碼。”
伍千里看著倒在血泊中的一具具屍體,緩緩嘆了口氣。
而第七穿插連的其他人也早已是見怪不怪了,反而都十分自覺的走上去,對還沒有死透的美軍士兵補著刀。
“他奶奶個球的,這幫美國鬼子,差點要了老子的命。”
餘從戎先是狠狠的一刀,扎向了在地上裝死的一名美軍士兵,並摸了摸自己被子彈蹭去的一大塊頭皮,隨即罵罵咧咧的說著。
“這幫美軍身上的手榴彈可真是肥呀。”
伍萬里此刻雖然手已經有些痠痛,但還是樂此不疲的在美軍身上搜颳著一顆顆,手榴彈別在了自己的身上。
而其他第七穿插連的戰士,經歷一場大戰,身上的彈藥儲備也是不太夠,都十分細心的在戰場上收颳著。
“都不要管這些人了,隨便搜刮一些武器彈藥就好,我們得趕快走了。”
突然間,伍千里大驚失色的對著第七穿插連的戰士提醒道。
在他腦海中的小型動態作戰地圖顯示,有無數的紅點正在向他們快速的靠近,要是這時候,精疲力盡的第七穿插連再被纏上,那可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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