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忠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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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聽蓉心裡懊惱的不行的時候,蘇流心又說了:“王爺,後宅能讓侍衛就這麼堂而皇之的隨便出入,還入了當家主母的院子,我覺得是林側妃管家不力,約束下人不力,今日妾身的清白差點被毀了,還好沒有釀成大錯,若是再有下次,妾身真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
林聽蓉略微有點慌亂,她為自己狡辯:“你可別胡說,府裡的小廝婆子丫鬟歸我管,侍衛可不歸我管,這個罪名我可擔不起。”
她眼神閃躲不敢看厲景曜,她這麼說是把自己摘乾淨了,可是又把責任推到厲景曜身上了,也不知厲景曜會不會怪她。
她心中十分怨恨,這次蘇流心不但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保住了下人的性命,還倒打一耙,潑她一身髒水,著實可恨。
她怎麼變得這麼狡猾了?
“王爺,我的意思是說……”她極力解釋。
厲景曜冷眼瞥了林聽蓉一眼:“王妃考慮的周全,侍衛們也該好好整頓了。”
府裡的侍衛是厲景曜親自管理的,侍衛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對於他來說是很嚴重的事情,是對他能力的質疑。可是蘇流心沒有半點責備他的意思,林聽蓉就變相的說他管理侍衛不力。
他覺得蘇流心很會說話,沒說侍衛跟府裡的丫鬟勾結陷害主子,給他留足了臉面,相比之下,林聽蓉就自私多了,心裡也滿是算計,不肯吃一點虧。
他覺得侍衛私闖王妃院子的事情,必須要徹查清楚。
只需他一個眼神,就有貼身護衛上前把廊下吊著的人嘴裡的布給扯了下來。
“今日晌午,是誰值守?”厲景曜冰冷無情的吐出幾個字。
廊下的人齊聲說道:“是蓮葉!”
誰是蓮葉,一眼就能看出來,因為被吊著的另外九個人都看向了蓮葉!
厲景曜薄唇輕啟:“帶走,其餘人放了,罰半年月俸,王妃禁足,以低等丫鬟待之。”
蘇流心把吊著的人一一放下來,她們每個人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鞭痕,原身的兩個大丫鬟若木和沉香傷的最重,被打的遍體鱗傷,氣息奄奄,繩子一解開,兩個人就癱軟在地,連站立的力氣都沒了。
其餘的人傷勢要輕一些,大家七手八腳的把若木和沉香扶到廂房裡。
蘇流心冷靜的檢查若木和沉香的傷勢,傷的都是皮肉,沒傷到筋骨,情況還不算太糟糕,就是看著觸目驚心罷了。
不過她還是低聲咒罵了行刑的那些人:“真是畜生,下這麼狠的手。青魚,你去我房裡把藥箱拿過來。”
她記得這個藥箱是原身嫁過來的時候帶來的。
青魚等人一聽,都跪在了地上,大家感激涕零的磕頭,尤其是青魚:“王妃,您的那些藥都是國公爺和夫人為您準備的,奴婢們皮糙肉厚,不上藥也沒事。”
一個四十多歲的婆子也說道:“是啊王妃,我那裡有點外傷的藥,可不敢用您的,您身上不是也有傷嗎?您留著自己用吧,奴婢們熬一熬就過去了。”
蘇流心並不覺得原身的藥能有多好,再好能比得過現代的藥嗎?
“我的傷已經處理過了,去拿吧。”她冷靜的掃過所有人,不知道這裡面還有沒有奸細。
大家都受傷了,都需要治療,原身那點金瘡藥還不一定夠用,她得想法子弄點藥來。
床上的若木感激的道謝:“這次多虧王妃救了奴婢們,要不然奴婢們就都被處死了。”
她這麼一說,地上跪著的人就又磕了一波頭。
不多時,藥箱拿來了,不出蘇流心所料,裡面的藥果然不多,也確實有一瓶金瘡藥,看包裝還挺貴的,另外幾瓶,都是疤痕膏之類的,外傷都用不上。
而且都沒有消毒的東西,也沒有紗布,更沒有棉籤,消毒棉球和鑷子剪刀等物。
“你們等著,我去找點東西。”蘇流心還用得著這幫下人,必須要救她們。
回到自己的屋子,蘇流心反手關門,跑到臥房把床底下的急救箱找出來,才剛一開啟急救箱,就有許多東西掉落:紗布,碘伏,酒精,止血藥等等。
丫鬟僕人們還在等著,蘇流心沒有再跟梁優聯絡,她找來一個托盤,把要用的東西都擺到托盤上,然後把急救箱藏到床底下,才拉開門走了出去。
奴婢們並沒有因為受了傷就偷懶,她們各司其職,不顧身上有傷就開始幹活,有的灑掃,有的燒熱水準備清理傷口,還有的跟往常一樣在小廚房給蘇流心做補品。
原身的習慣是每天下午都要喝一碗燕窩湯,現在廚房裡還有從前剩下的食材。
蘇流心有些感動,多好的僕人啊,沒有一句怨言,她讓她們等著,然後就回屋了,這一進屋就半個時辰,沒有一個人來催,沒有一個人抱怨自己受傷很疼。
打掃院子的兩個小丫鬟雙兒和木蘭見蘇流心出來,趕忙跑過來幫忙。
雙兒接過蘇流心手裡的托盤好奇的看了一眼,眼睛都亮了,雪白的紗布,潔白軟綿的棉花,還有一個綠色的小瓶子,還有一個精鋼所制的小夾子,還有一把帶著棉絮的小木棍,都是她沒見過的。
木蘭也好奇的看著這一切,她長這麼大都就見過那種淡黃色的麻布包裹傷口,這種雪白的紗布還是頭一次見,她偷偷摸了摸柔軟,光滑,不想麻布片那麼粗糙。
還有如此潔白的棉花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也沒見過蘇流心用這些東西:“王妃,這些都是幹什麼的呀?”
蘇流心呵呵一笑,耐心的解釋:“你們看了就知道了。”
進了廂房以後,蘇流心發現,床邊站著蘇嬤嬤和劉嬤嬤正在給若木和沉香擦身,身上的血跡都擦乾淨了。
“我來吧。”
蘇流心熟練的清理傷口、消毒,在傷口比較深的地方,上止血藥,包紮,兩個重傷的丫鬟,愣是處理了快一個時辰。
緊接著,她給所有受傷的人都處理了一下傷口,忙完這一切,外面的天都擦黑了,屋子裡也燃起了蠟燭。
往日裡都是青魚和蓮葉去大廚房領蘇流心的吃食,因為蓮葉被帶走了,所以今日換了青魚跟木蘭。
兩人提著食盒開院門的時候才發現,外面被人鎖上了!
青魚使勁拍打大門:“開門,誰在外面,開門!王妃要吃完飯!”
可是半天過去了,都沒有動靜,木蘭趴在門上仔細的聽,聽見外面有婆子說話聲,聲音不大,但她還是聽見了。
她使勁拍門:“我知道你們再外面,開門,現在是吃飯的時辰,我們要給王妃領晚膳。”
外面是兩個穿著頗為體面的婆子,一個姓趙,一個姓王,管著後院的一些雜事,手裡還算有點權力。她們兩個都是林聽蓉的人,很受林聽蓉的重用,這次林聽蓉讓她們二人親自看守聽雪院,兩人都覺得這是個討好林側妃的絕佳機會。
趙嬤嬤被拍門聲搞得很煩,衝著裡面吼了一嗓子:“叫喚什麼?什麼王妃?王爺下令王妃貶為奴婢,王府的所有人都能支使她幹活,她自己什麼身份,還真當自己是王妃了?我呸!”
青魚和木蘭自然不服氣,兩人隔著門子跟趙嬤嬤吵起來了。
青魚脾氣潑辣:“王爺是這麼說了,可沒說不讓王妃吃飯,你們開門,我們這些下人也要吃飯,難不成你們想餓死我們不成?”
木蘭再次拍打門子,門子被拍的直晃盪。
外面的另一個王嬤嬤一副惡毒面相,還頗有幾分得意:“讓你們去領取吃食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得孝敬我們。”
青魚隔著門子“呸”了一聲:“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欺負我們王妃?有種你就開門。”
王嬤嬤氣壞了:“都落到這步田地了,還耍什麼清高?再不答應,就讓你們主子出來孝敬我,畢竟王爺說過,任何人都能支使蘇流心。”
這次她連“王妃”都懶得稱呼了。
青魚和木蘭都覺得自己受屈辱也就算了,對方還連帶著羞辱主子,她們可忍不了。
“開門,開門!”
任憑她們喊破嗓子,趙嬤嬤跟王嬤嬤就是不開門。
外面的趙嬤嬤等裡面的人喊累了,安靜下來之後,才帶著惡毒的笑開口說:“側妃娘娘說了,王妃有傷風化,有失體統,按照王爺的吩咐禁足,每日只提供一頓膳食,你們今日犯下如此大錯,還有臉要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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