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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晴她們不動還好,一動就不得了了。
這群山林霸王好像立馬得到了什麼指示一樣,騰空而起,吱哇亂叫地撲了上來。
它們兵分兩路,一部分在地面叢林中狂奔,近身作戰。另一半則跳上枝頭,在樹林間來回穿梭,扯著樹枝葉子,果子就往蘇晴她們扔!
成年猴子年輕力壯,跑得和閃電一般快。蘇晴不敢回頭,只聽見身後的怪叫聲越來越近。
下一秒,她就聽見朱杏兒驚慌失措地哭了起來。
原來是一隻猴子扯住了她的衣襬,打她。
蘇晴想幫她,但剛站定,就被狠狠砸了一果子,金黃的汁水從她的額頭上淌了下來,她覺得眼冒金星。
上面的猴子見砸中了,立馬用尖利的聲音嘲笑起來。
竟被猴子欺負到這境地,還做不做人了!
蘇晴氣得要命,她狠命扯開糾纏朱杏兒的幾個猴子,卻白捱了好幾下,見如此,她便撿起樹棍對著它們的尾巴根狠狠抽了幾棍子,直抽得它們原地亂跳。
很快,這群猴子就吃不住疼,齜牙咧嘴地跑開了。
趕走了近身攻擊的那幾只猴子後,她使勁揮舞著細長的樹枝左右驅趕。柔韌地樹枝被她使得很有威力,“咻咻”地破開空氣,打在身上立刻就留下一道紅印子。
猴子們不敢再隨便靠近,蘇晴就這樣硬是隔出了一片真空區域。
蘇晴知道她們不能光跑,否則會被這群無法無天的猴子們欺負死,
她反而鎮定下來,轉身,衝著大步一邁,拄著棍子就站定了,雙目燒了火一樣直視群猴:“你們再來試試,揍不死你!”
這副架勢反倒震懾住了群猴,使得它們不敢隨意靠近。
她下意識模仿動物世界中猛獸捕獵前專注的眼神。
當然還有猴子不甘心想試試,但蘇晴的目光如影隨形,凝視著它們的一舉一動。
野猴子們停下步伐,慢慢聚攏起來,小心地觀察著這三個沒毛的怪猴子。
雖然這三隻猴怪異得很,但大的那隻打猴還怪痛的……
蘇晴掌握了方法,她帶著秀芙和朱杏兒邊撤退,邊威懾。
終於,那群猴子放過了她們,三人慢慢地挪到了安全的位置。
在確認安全後,朱杏兒肩膀鬆了,一下子就哭了出來:“我不選徒了,我要回家。”
蘇晴看她的樣子實在可憐,衣服被猴子抓爛了,頭髮也全被扯開,身上到處是野果汁子,狼狽得不行。
秀芙趕緊替她擦擦眼淚,檢查身上有沒有擦傷。
萬幸朱杏兒穿得多,雖然衣服爛了,但身上還好好的,沒有明顯的傷口。
秀芙雖然家中只她一個孩子,卻很會做姐姐,輕聲細語地哄她安慰她。
蘇晴兌了點鹽水,讓三人都擦了擦身上破了油皮的地方。
朱杏兒情緒稍微平靜了點,但還是抽噎噎地掉淚珠子。
這很正常,任誰毫無尊嚴地被猴子一通亂打,一時都很難走出來。
只是,有句話,蘇晴想了想,還是說出來了:“我剛看見弟子玉牌了。”
秀芙睜大眼,朱杏兒也忘記哭了,淚珠兒掛在下巴上,她爭強好勝的心思又上來了:“在哪裡?”
蘇晴只能說出這殘忍的事實:“在好幾個猴子的身上掛著。不知道是人綁上去的,還是搶了別人的,學著人的樣子,掛著在腰間。”
朱杏兒一口咬定:“一定是搶了別人的。”
她想著受害者不止她們一夥,終於好受了些。
可新的難題又來了,“這群死猴子,這麼野蠻,我們該怎麼拿呢?”
就是讓她們和猴子對打,她們也打不過啊。
若是設定一些陷阱,也缺少材料。
可走了快那麼多天才有了玉牌的下落,她們都不想放過。
陷阱,對,陷阱!
蘇晴想起了小蜀村陳獵戶的手藝,她眨眨眼看向秀芙,秀芙收到了她的眼神,蹙起了眉頭,她也想到了什麼。
“好像的確有個方法……秀芙,你還記得陳獵戶怎麼狩獵野豬的嗎?我們一起去偷看過來著。”
“我記得是利用藥性相沖。”
秀芙眼睛亮了起來,她對不明所以的朱杏兒講解道:“那群猴子驅趕我們,說明那片火珍果是它們的領地,它們一定也是以這種果子為食的。”
“有一種藥草叫月見草,常用來煮湯燉菜,有清脾安神的作用。只是,若是和火珍果同時服用,便會相沖,出現麻痺昏迷的症狀。”
“我們家那邊的獵戶常用這種方法捕獲獵物。只要同時吃下火珍果和月見草,就是兇猛如山中野豬,也只能任由擺佈。”
秀芙補充道:“這種藥性也容易分解,對人體沒有明顯害處,一般睡個一天一夜就沒事了。不然就算獵戶們捕到了獵物,大家也不敢從他們那裡買肉,怕把人吃壞了。”
朱杏兒覺得這是個方法,“一天一夜夠我們拿到玉牌並離開了。”
三人商量了一下,覺得是個很有可行性。尤其是朱杏兒,她咬牙要找這群潑猴報仇雪恨。
月見草並不難找,尤其是現在正值大山的豐沛期,很快,秀芙就在山頭的另一面發現了月見草的蹤影。
月見草雖然名字好聽,但也只是普通的凡人藥草,沒什麼靈光四射的效果,葉子小小的,根脈細細的,也沒什麼氣味,看起來很不起眼的樣子。
不過這也方便她們下藥。
至於怎麼給這群猴子喂藥,蘇晴也發現了個好地方。
因為正值雨季,加上昨夜又下了雨,火珍果林前面的窪地便積聚了汪清澈的雨水。果子很甜,這群猴子吃得舌頭膩膩的,便時常會過來喝上兩口,解解渴。
這雨水面積不大,又是不流動的死水,簡直不要太適合。
當晚,趁著這群猴子睡覺,蘇晴就矇住口鼻,大著膽子往水裡倒入月見草的汁液,再輕手輕腳地溜走。
她動作輕且快,再加上這汪雨水離火珍果林還有一小段距離,竟真沒引起放哨猴子的注意。
她回到今晚借住的山洞裡,示意無事。
秀芙早就生好火,煮著麵茶。她見她沒事,也鬆了口氣,盛了碗麵茶遞給蘇晴。
蘇晴就著乾糧,喝了麵茶,感覺身上都熱起來了。她裹好衣服挨著人睡了。
睡到半夜,她起來替換秀芙,守著火堆。
第二天。
蘇晴已經迫不及待地去檢查她的作業成果了。
等她們悄悄返回熟悉的火珍果林時,發現已然躺倒了一地的猴。
雖然蘇晴加了足量的月見草藥汁,但經過雨水的稀釋後,功效不算太強。這些猴子並沒昏迷,而是身子麻了,躺地上半天不能動彈。
見到她們進來,立刻發出哼哼唧唧的害怕聲。
朱杏兒暢快地叉腰大笑:“該!叫你們欺負人!”
她們還要趕路,便沒有停留,找到那幾個腰上掛著玉牌的猴子,解下玉牌揣在了懷裡。
蘇晴鬆了口氣:“好了,我們都有玉牌了,下面只要繞著人繼續趕路就好。”
只要能在兩週內趕到主峰錄入弟子資訊,就萬事大吉了。
猴子身上有五塊玉牌,還多了三塊,她們也一起帶著了。蘇晴想著後續能不能行用這幾塊玉牌拉攏兩個夥伴,或者換些物資盤纏。
因為下的藥劑量不大,月見草和火珍果的藥性最多一天就解了,蘇晴她們就沒管這些猴子,繼續出發。
朱杏兒的氣性大些,走之前找到那個扯她裙子的猴子,拽了下它的尾巴。
到第三天時,蘇晴發現她們又遇上了新的困難。
她們置身於荒山之中,遮天蔽日,竟一時看不到主峰的方向了。
秀芙說:“是因為我們在山谷裡,看不清上面。我們上山頭看,就知道該怎麼走了。”
站在高處自然就能看清路線了。
但在往高處走時,又遇到新的問題。
天色陰沉,陰雲聚集,竟是又要下雨了。
這種情況,要是淋雨發燒了,說不定命都要沒了。
事不宜遲,她們必須在雨點落下之前,找到避雨的地方。
還是秀芙眼睛尖,又有經驗,很快就發現被叢林遮蔽的山洞洞口。
當蘇晴她們衝進山洞時,雨點剛巧砸了下來。她被溼冷的空氣一吹,整個人都發抖了起來。
現在可沒有生火的條件了。三人擠在一起,把揹包裡的小被解下蓋在身上保持體溫。
蘇晴是很容易被天氣影響心情的人。她看著洞外灰撲撲的天氣,和線珠般的雨水,情緒也低了下去。
但是,有一點讓她有些在意。
她看著朱杏兒微微抖動的髮絲,開口道:“有風,你們感覺到了嗎?”
朱杏兒隨口說:“有風不正常嘛,這是山洞,又不是家裡,哎,這會子,我真想躺在我的繡床上狠狠睡上一覺。”
不對,蘇晴看著她頭髮絲毛抖動的方向,“風是從我們後面來的。”
秀芙理解了,“你是說,這個山洞是通的?”
“不知道這個山洞通往哪裡。”蘇晴點頭,“如果能從這個山洞穿山而過就最好了,節省好多時間。”
玉牌到手後,她們唯一的顧慮就是趕不上兩週之期,要是能在這裡抄上近道,簡直是天助。
蘇晴想著,也就說出來了:“反正下雨也不能趕路,不如我們進去看看。”
三人並非全部進入山洞,而是留朱杏兒一人在洞口看守著。
朱杏兒又氣又怕:“你們不要看我年紀小就覺得我不經事,我要和你們一起過去。”
蘇晴只得和她擺事實講道理,“要是你去了,和我們一起迷路了,怎麼辦呢?你在洞口還能和我們發個訊號,至少讓我們知道洞口在哪裡。”
她說得有理,朱杏兒這才同意。
考慮到洞內光線不好,極有可能一片漆黑。蘇晴和秀芙提前將麻繩裁好成一段一段,用來路上做標記。
她們走進了洞口,向裡出發。
很快,蘇晴就放下心來,無他,因為這洞口向裡面延伸進去的隧道,竟然很明顯有人類雕琢的痕跡,牆壁上每隔十米,都鑲嵌上了熒石。隧道初狹窄,延長至十米開外。竟變得平整開闊起來。
朱杏兒在心裡數著,每隔一百下,就在洞口叫著蘇晴和秀芙的名字,以此為訊號。
蘇晴走上半小時後,覺得十分安全,沒有危險,是條可行的道路。
她們就折回收拾行李,把朱杏兒也帶上,一起向前出發。
約莫走了兩個鐘頭後,蘇晴眼前天光大亮,竟當真是個洞口。
她們按捺住激動的心情走了出去,前方日光柔媚,一片綠意,到處是生機勃勃的竹林。
蘇晴估算著走過的距離,她們竟一口氣穿過了近兩座山的直線距離。
不過她沒猜錯的話,這段隧道,應該讓她們直接越到了趕路隊伍的中前端。
還真是意外之喜!
蘇晴在心裡感嘆著自己的好運氣。
就在這時,秀芙拉住了她的衣袖,朱杏兒小聲且警惕地說:“前面有人。”
她定睛一看,前方竹林的小道上赫然有一人。不過,他不是站著的,而是面朝下,趴在地方,彷彿暈過去了一樣。
最重要的是,他的腰邊赫然掛著一枚弟子玉牌,閃閃地發著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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