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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星院。
東廂房。
牆上掛著一副枇杷山鳥圖,裡面的鳥兒在畫中飛來飛去,枇杷樹像是被風吹拂一樣,輕輕搖曳。
檀木桌上放著一個黃銅的香爐,縷縷青煙從裡面飄蕩出來,使得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濃濃的馨香。
沐浴更衣後的徐牧,微微閉著眼睛,直著脊背,靜靜的坐在鏡子前。
兩個容貌俊俏青衣侍女,正拿著獸骨製成的梳子,細心的幫他打理長髮。
這兩個侍女,一個叫柔兒,一個叫馨兒,是李幽蘭專門安排過來,專門伺候他的,徐牧不方便拒絕,只好讓兩人跟著。
“馨兒,這座院落為什麼叫落星院?”
徐牧突然開口問道。
“回答大人,是因為……”
馨兒想要開口回答,卻被柔兒笑著打斷道:“大人,您如果不介意的話,不如等晚些時候,柔兒在告訴您如何?或許到時間不用奴婢解釋,您就知道了!”
“好!”
徐牧嘴角微揚,笑著應了一聲。
他也就想起來隨口一問罷了,早一點晚一點都無所謂,其實就算兩人不說,他也能猜個七七八八。
柔兒賣關子,無非是想討得他一點歡心。
李幽蘭把兩人送來,未必沒有施展美人計的意思。
若是能討的徐牧的歡心,以兩人的身份,無異於飛上枝頭變鳳凰。
至於年齡,對修煉者來說,從來不是問題。
只是相比於性格溫柔恬靜的馨兒,柔兒明顯多了幾分主動和大膽。
徐牧換了個話題問道:“對府中的另外幾個門客你們瞭解多少?”
“這……”
柔兒張口結舌,像是不敢多說。
“回大人,奴婢們地位低下,和幾位大人接觸的機會不多,只知道一些道聽途說的訊息,大人如果願意聽的話,奴婢可以講給您。”馨兒淡淡道。
邊上柔兒的不停給馨兒使顏色讓她不要多說。
兩人和徐牧不過剛剛認識,雖然現在看上去和藹可親,但誰知道背後是什麼樣的,萬一把兩人的話傳出去,怕是小命難保。
“說來聽聽!”徐牧笑道。
他雖然閉著眼睛,但兩人的一舉一動,他卻心知肚明。
馨兒的這番舉動,倒是讓他有點刮目相看。
看樣子她並不是膽子小,只是不喜歡爭罷了。
柔兒依然在使眼色,想要制止自己的好姐妹,可惜馨兒像是沒看到一樣,自顧自的說道:“盧大人,私下裡被人稱為笑面虎,喜歡人前一套,背後一套,很多招惹過他的下人丫鬟,都會在無聲無息中消失不見。”
“……”
這話都敢說?
徐牧心裡微微有些震驚,異位而處,他可不敢說這種話。
不過腦海中念頭一轉,很快明白馨兒為什麼這麼大膽了。
估計是李幽蘭有過示意。
這些話李幽蘭不方便說,讓一個侍女卻再合適不過。
不明白其中關竅的柔兒,則是滿臉哭喪。
這要是讓那位盧主事知道,她們兩個怕不是也要無聲無息的消失。
嗚嗚!
“那另外幾位呢?”徐牧追問道。
“賈志義大人,品行忠厚,對誰都很好!洪犀大人,沉默寡言,只對修煉感興趣!喬芊芊大人性格隨後,待人親切,府裡上下都很喜歡!許靈玉許大人雖然在諸位大人之中年齡最小,但卻是殿下第一個招攬的門客,他性格有些孤僻,除了幫殿下辦事基本上不和外人交流!”馨兒聲音平淡的介紹道。
“不是有六個人嗎?還有一個呢?”
“還有一位大人叫王永安,就住在大人後面的盛花院,他是大人來之前殿下最看中的門客,性格有些放浪形骸,很少在府中居住,一般只有殿下召見他才會回來!”
“哦!那真有意思!”
徐牧睜開眼睛,捏著下巴淡淡道。
另一邊的柔兒已經放棄掙扎,只乞求徐牧不會過河拆橋,為了討好徐牧,伺候起來反倒越發用心。
接下來徐牧沒有在問什麼,等梳頭打扮整理好儀表,就在兩個侍女的帶領下出了小院,朝著舉辦宴會的邀月臺趕去。
“柔兒,這個邀月臺屬於什麼地方?”徐牧開口問道。
“回大人,後花園最高處的那棟閣樓便是!”
柔兒指向府邸後方的花園之中,一座建立在假山上的高大閣樓。
“邀月臺可以俯覽整個花園,也是整個府邸風景最好的地方,一般只有貴客來臨,或者趕上佳節,殿下才會在上面設宴!”
“那我還挺榮幸的。”徐牧笑道。
三人穿過三重宮門進了後花園,眼前疊石假山,曲廊亭榭,池塘花木,雖不如那些奇絕之地,倒也美不勝收,別有一番趣味。
“徐道友,還真是巧啊!”
盧蒯兩邊袖口攏在一起,腳下快走幾步,笑著追上三人。
柔兒和馨兒自覺讓開位置,讓盧蒯和徐牧並肩而行。
“距離宴會開始還有一段時間,徐道友怎麼來這麼早?”盧蒯道。
“在下初來乍到,想趁機四處看看,就早來了一步。”
“原來如此!在下做了十幾年管事,對府邸還算熟悉,不如讓在下帶道友四處看看。”
“那就麻煩道友!”
“不麻煩不麻煩!”盧蒯笑道。
在盧蒯的帶領下,徐牧看了花園中的幾次知名景點,盧蒯還幫其介紹了其中的小典故,看上去兩人倒是相談甚歡。
等將花園逛個大半,眼看宴會的時候快到的時候,盧蒯突然話鋒一轉開口道:“在下曾經學過一段時間卜算之術,道友初來皇都,不如讓在下為道友算算前程如何?”
徐牧微微一愣,不明白這老小子想幹什麼。
卜算前程?
又真有這本事,也不用在這裡做門客。
“好啊!”
徐牧笑著點頭答應,他想看看對方究竟想幹什麼。
“那麻煩道友先告訴我生辰八字?”
“慶安五百四十三年……”
徐牧按照自己的外貌,隨口編了一個生辰。
盧蒯裝模作樣的掐著手指算了一會,臉上突然露出沉重之色,又取出幾枚刻有紋路的甲片,在地上丟了幾次,這才抬起頭來,眉頭緊蹙的說道:“道友,結果有點不太好,不知道你還要不要聽?”
“道友但說無妨!”徐牧微笑道。
“大凶之兆,道友若是繼續留在皇都的話,恐有性命之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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