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章 我老婆,忽然成了病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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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好痛........”
週一鳴醒來時,頭痛欲裂。
感覺鼻腔都有一股鐵鏽味,隨即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
斑駁破舊的牆壁,是雨水沖刷過的痕跡,陰暗而潮溼。
再抬頭往下,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了,完全動彈不得。
這是哪兒?
他昨晚臨時接到自己初戀女友的電話,她說自己喝醉了,想要他去接她回家。
本來自己早就對她斷了念想了,酒吧那地方她一個女孩子待在那邊,的確危險。
所以沒想太多,就打車過去了。
記憶裡的最後一個畫面,是他攙扶著陳思雨出來後,坐上計程車車的場景。
再然後,他就不記得什麼了。
所以,自己怎麼會到了這裡?
凝神的片刻,一個婀娜多姿的倩影,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蓮步微移,緩緩向自己走來。
週一鳴一看,不禁汗毛直豎,驚恐得打了一個寒噤。
她是......
沉重的鎖鏈碰撞在牆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在寂靜的地下室裡,顯得十分清脆。
他抬眼向上看,一張美若天仙的臉,陡然出現在面前。
巴掌大的小臉,膚白而細膩,五官柔和,但眉眼分外精緻。
如海藻般靚麗的慄棕色長卷發下,肩頸線條恰當好處,分外誘人的鎖骨下面,是呼之欲出的雪白酥胸。
腰肢纖細,不堪一握,大腿渾圓而修長。
這樣的一個人間尤物,是男人只要看一眼,就會血脈噴張的存在。
“老公,醒了啊,口渴嗎?”
聲音婉轉而清麗,帶著些許的魅惑感。
他半張著嘴,顯得有些不可置信。
難不成,是她把自己帶到這裡來的?
“知阮,你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老公,你說呢?揹著我和其他女人廝混,就是你作為一個結了婚的男人,應該乾的事?”
她湊到他跟前,嘴角雖然帶著笑,但那笑意,不及眼底。
週一鳴無法相信,站在他面前的姜知阮。
在這一刻,彷彿換了一個人一樣。
眼神裡,竟然滿是對他的憎惡和厭棄。
這還是他那個嬌俏可愛,溫溫柔柔的老婆嗎?
這幾個月來,她連脾氣都沒衝自己發過。
如果不是這張臉,他都要懷疑,眼前這人是別人冒充的了。
“所以,是你把我抓來的?你到底在幹嘛!”
“知阮,我和陳思雨真的沒什麼的。把我放開,有什麼事,回家去我再和你解釋好嗎?”
他弄不懂,她為什麼會發那麼大的脾氣。
自己和陳思雨之間,早就沒可能了。
而且,他倆清清白白的。
她來這一出,彷彿自己真的做了什麼過分的舉止一樣。
“解釋?我可懶得聽。下次是不是你和這女人被我捉姦在床了,也要好好解釋一番?”
此刻的週一鳴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以為,姜知阮只是嚇唬自己好玩。
但是,綁在他雙手和雙腳的鎖鏈,是純鐵打造,堅固無比。
想要自己掙脫,跑外面求救,簡直不可能。
漸漸地,他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所以,陳思雨到底去了哪裡?
如果是這樣,倆人不應該被她綁在一塊兒嗎?
“知阮,我錯了,真的錯了。告訴我好不好,你把陳思雨弄到哪裡去了?她回家了沒有?”
週一鳴心裡想的,如果她只是綁了自己,這事情就不大。
可,陳思雨是個外人。
她要是一旦報警了,姜知阮會面臨什麼處罰,他是心裡有數的。
這可是限制人身自由了,他不想她為此受到監禁。
“呵,又是陳思雨。這女人,就那麼讓你難以忘懷是嗎?”
原來他剛才假裝向自己承認錯誤,一切都是為了陳思雨?
她這麼高傲的一個人,怎麼能容許,自己的老公,心裡時刻掛念著別的女人?
姜知阮聞言,眼神銳利,猩紅的眼瞳裡,迸射出一股狠戾之氣,叫人不寒而慄。
“週一鳴,給我記住了,我才是你法律意義上的老婆,再敢提她的名字,試試看?”
嫉妒到發狂的她,伸出了自己細嫩的手指,狠狠掐住了週一鳴的脖頸,瘋狂地笑著。
直到,他漸漸因為呼吸困難,完全喘不過氣。
見他臉色蒼白,猶如一條瀕死的魚,姜知阮猛然一驚,眼底閃過一抹心疼。
悻悻然,放開了手。
“老公,你剛剛不是好奇,你的陳思雨在哪裡嗎?抬頭看啊,她在上面呢。”
只見姜知阮拍了一下手掌,一會兒的時間,一束強光照射在天花板上。
上面,忽然出現了一個被裹得像木乃伊一樣的人影,跟著繩索的方向,在不停晃盪。
“老公,陳思雨她啊,在上面盪鞦韆呢。還有,下面是我養的一些小寵物,養了好久的,這次的真便宜她了。”
順著她手指指向向的方向,週一鳴也看了過去。
在下面的地板上,有一個大大的水缸裡。
姜知阮笑了幾聲,慢慢走了過去,一下割破了手指,將血一滴滴地滴在水缸裡。
聞著空氣中幾縷鮮血的味道,幾條毒蛇發出了嘶嘶的聲音,探出了頭顱,顯得尤其興奮。
彼時的陳思雨,瞪大了眼睛,無助且絕望地地看了一眼周一鳴。
她頭髮凌亂,眼睛紅腫,似乎在向他求救。
“你瘋了嗎?姜知阮!把她放下來,這樣鬧下去,會出人命的!”
他急切地想要掙脫拷在自己手上的鐐銬,直到自己的手腕,都被勒出了深紅色的印記。
她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
“怎麼了老公,我綁了她,你覺得心疼了?”
“我們結婚那會兒,我早就警告她了,不要打你的主意了。可她太不聽話了,老愛跟我對著幹!”
她站在他面前,看著他心疼地望著另一個女人的表情,心裡的怒氣如海浪般翻湧。
鮮紅的指甲也狠狠掐進了自己的肉裡,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我們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知阮,冷靜下來,好好聽我說好不好?”
她低下頭,朝著他乾澀的嘴唇,就猛然吻了上去。
週一鳴還沒說完話,未盡的言語被淹沒在瘋狂的吻裡。
這個吻,帶著偏執,和一種無法言喻的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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