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2章 我不會嫁給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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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微看見男人身著一身黑白相間的袍子,樣式極其普通,衣服上卻用金線繡了繁複的山河錦繡。
那塊鴿子血的玉佩最是顯眼,還有黑金皮的腰帶。
這男人每次穿得如此低調,可那股威壓血腥氣味是如何也掩蓋不了。
傅行簡臉上還帶著太陽照射的日光,嘴角噙著一絲淺薄的笑意,和女孩對視了一眼,她手心瞬間滲出冷汗,立刻垂眸不敢再看,也知道自己的注視過分持久了。
“表妹也在這裡,昨晚睡得好嗎?”
“表哥,我昨晚睡得很好。”
聞言,傅行簡笑意加深了,挑了個女孩對面的位置坐下,看她手中拿著一本泛黃的書籍,指尖微微叩響桌面,冷不丁開口:“昨夜我說的話表妹想得怎麼樣了?”
裴知微以為是他讓自己遠離不要打擾的事情,昨夜才信誓旦旦地保證,今天就要一起吃飯,確實很沒有信服力,訕訕地解釋道:“是我的不是,我真不知該如何和祖母說,但今天過後就會好很多了。”
“我也和祖母說了,等春闈之後尋覓一良人,斷不會打擾到表哥。”
說完,抬頭看向傅行簡,對上那冷淡眼瞳的瞬間被嚇得不行,手心都出了一層薄汗。
傅行簡從未有一刻這般痛恨表妹的不堅定,他無比厭惡花心之人,更厭恨對感情不忠貞之人,他的母親就是因為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喪失了餘生最好了年華,勾引自己一個不夠,還要在勾引別的男人嗎?
可讓他直接述說自己的心意是絕對不行的,母親就是一個血淋淋的例子,將一顆心完整交給所愛之人,不會得到珍惜,反而會被踐踏進泥地裡,打著以愛為名的傷害。
傅行簡看了女孩很久,看向她脆弱的脖頸,還有不停顫動的眼睫,話語中全是警告。
“我前些日子帶兵巡查時,遇見一件趣事,一女子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將好幾個男人玩弄在股掌之中,對愛情沒有一絲一毫的忠貞可言。”
“表面楚楚可憐,四處訴說自己的為難,誰知她的情人們被人抓到網,幾人相持之下,發現這女人對每人都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是個滿口謊言的算計女人,這幾人可都是有權有勢的人家。”
“表妹不妨猜猜這女子最後怎麼樣了。”
裴知微臉色慘白,手指緊緊攥住手中的詩書,她知道祖母遲遲不出來,就是給二人留機會。
“知微愚鈍。”
“自然被關起來,給這幾人當個床上玩物,也幸虧她的情人們愛極了,於是這位嬌弱的女子,每日都要承受四五個男人,當真是好可憐啊。”說完,他竟是低低的笑出聲。
“我勸表妹做事最好從一而終。”心底暗暗想著,既然選擇嫁給自己,選擇勾引他就要一直勾引。
裴知微只覺得恐懼蔓生四肢百骸,感受到炙熱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她想開口解釋些什麼,但蒼白的言語在行為下顯得如此無力。
“表哥....我。”
“我知道表妹有苦衷的,知道是祖母的意思,但你也沒有拒絕不是嗎?不過仔細想來,表妹殊容世間罕見,沒人能不動心。”
裴知微突然起身,心頭升起一股惱怒,她清清白白的官家小姐,何至於被如此侮辱,縱然母親早逝,但詩書禮儀之類的樣樣不缺,眼眶含著淚水:“表哥不凡,知微怕是配不上,我院中還有事,就不打擾表哥了。”
說完,她提著裙子快步離開了,誰知正好和門口的執言撞上,二人對視一眼:“表小姐。”
老太太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正巧從裡面出來,見大廳只有傅行簡一個人慢悠悠地喝茶,臉色瞬間沉了:“知微去哪裡了。”
“許是被我嚇跑了。”
王嬤嬤將一套頭面放在桌子上,又小心翼翼地站到身後。
“行簡,你和祖母說實話覺得知微這麼樣。”
“表妹很好,不過她好像很怕我,若是多相處些就好了。”說話間颳了刮茶杯,茶香四溢,最中央是個福身蛇頭的薰香。
老太太嘆氣,真是老了,她分明瞧著兩人很是相配啊:“算了,你將這頭面給知微送過去,過幾日是郡主娘娘的宴席,打扮好看點,也能尋個如意郎君。”
不知為何,傅行簡聽到如意郎君這幾個字,莫名覺得不爽。
執言將沉甸甸的盒子拿在手上,這還是二人第一次在白天去往表小姐的院子,他想到表小姐那滴眼淚:“將軍屬下覺得表小姐不是那種人。”
“你似乎很欣賞她。”
“表小姐生得好看,很難讓人不喜。”
越靠近湖邊側院,人越少,還未從假山中穿過,外面就傳出一陣挑釁的話語聲,二人的腳步一頓。
“裴小姐和表哥聊得怎麼樣啊,和姑母倒是說得蠻好聽的,表面說什麼不喜歡,說配不上,結果轉頭就巴巴地求老太太做主,真是好本事啊。”許念安坐在岸邊的一塊大石頭上,手中還摘了一朵蓮蓬。
錦月回去放東西了,一時半會兒來不了,眼下就她一人,裴知微對上許念安的臉頰,即使看過很多次,也不得不承認這人的確有囂張的本錢:“不會了,以後不會再見了。”
蓮蓬被扔到裴知微的腳下,阻止她想要離開的動作,許念安笑意溫潤地起身:“裴小姐很得意吧,姑父那巴掌可重了,明華這幾天是出不了門了。”
整日因為這些事情糾纏她煩得很,裴知微在平靜的性子也有些煩:“許小姐若是想找我說這些,我就先離開了。”
執言一邊聽著牆角,一邊小心翼翼窺探將軍的臉色,心中為表小姐狠狠捏了一把汗。
“你似乎覺得我不敢對你做什麼,裴知微你不過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憑何敢這樣和我說話。”
傅行簡聽著這些女兒家的話,無聊地倚靠在假山上。
“我自小在邊關長大,見慣了渾身有血腥氣味的人,每每聞到就想起不太好的回憶,我不喜歡錶哥,也不會在糾纏,今日之事是個意外,想必祖母已經想開,許小姐大可放心,我會盡快將婚事定下來,早日離開,必定不叫你為難。”
許念安眼瞳凝視半晌,見她說這話到底是真心實意,慢慢靠近。
許念安隨手拔下自己的步搖,笑意吟吟地仰頭插在她髮髻上:“裴小姐打扮簡樸,念安為你添妝,你能有這樣的覺悟我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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