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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覆三天,中秋到臨。
“夫君,中秋快樂。”
“嗯,同樂。”
“夫君怎麼悶悶不樂?”
“沒有,只是明日,舟舟就要和周生荊伶大婚了。聽聞皇妹回來了,真不知道,她會不會去鬧婚。”
“夫君,其實我若是棠兒,我倒是不會,反而會祝福他們。”
“為什麼?”
“若一個人真的愛我,怎麼不會想盡辦法退掉婚姻,哪怕沒有任何辦法,連一個解釋,也要有的……”
“阿枝,你只是我的阿枝,我不會讓你像皇妹一樣。”
“嗯嗯。好了,我去給爹孃請安。”
“我陪你一起。”
“好。”
……
正當中秋,楚琳棠本應該和夏溫舟互道安樂,如今卻不能。
“銘哲?”
一個人影飄落,是銘哲。
“公主,這封信給你,我不能留在這裡了。”
銘哲把周生荊熠讓周生荊伶回南光的那封信給了楚琳棠。
“幫我帶給南光帝一句,中秋快樂。”
“好,有緣再會。”
銘哲匆匆離開,她開啟信看了看,信裡的內容,她不相信是周生荊熠寫的,這和她看到的人完全不一樣。但是無論如何,他都是在幫自己。今天是中秋,她總要做一些事,雖然不能和夏溫舟道一句安樂,但她還是想去看他一眼。這是他們經歷的第一個中秋卻不是在一起的第一個中秋。
楚琳棠在攝政王府走動了一番,終於停在了那棵海棠樹下。藍色海棠樹園,是她第一次想好要嫁給他的地方,也是他第一次給她下令施罰的地方。
楚琳棠接下了一枚花瓣,用手捻了捻才扔下,隨風飄去。
“棠兒。”
楚琳棠知道,是夏溫舟。她害怕……
夏溫舟逐漸靠近自己,知道站在了自己的身旁。
“中秋……快樂。”
“攝政王殿下還是去陪未婚妻吧。”
“棠兒……不管你信與否,孤初心未改。”
“殿下隨意,本宮回房間了。”
……夏溫舟沒有挽留她,任她離去。
他們誰都不願意多說一句。
今夜月色,美哉美哉!
但也只有楚琳棠一人對月飲酒。
“阿枝,中秋之月果然很美。”
“嗯嗯,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阿枝,這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個中秋。”
“是啊,第一個中秋了,希望我們日後白雪共臨。”
“好,阿枝嚐嚐這月餅,母妃大人特意做的。”
茳枝咬了一小口那月餅,確實,味道很清新,連外皮都是花香。
“很好吃。”
“阿枝,父王他,想和你聊聊天,不知道阿枝意下如何?”
“真的嗎?我自然願意,我現在就前去,莫要讓他等急了。”
“別急,慢慢走,我帶你過去。”
楚予曄帶著茳枝來到了屋子前。
“阿枝去吧,我在外面等候。”
茳枝點了點頭,便是推門而入。
“拜見父王。”
茳枝給他行了跪拜之禮。
“起來吧,坐下說話。”
“謝父王。”
“不必這麼拘束,我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你叫茳枝?”
“沒錯。”
“你真的茳行的女兒嗎?”
茳枝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他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當然是。”
“說實話,我知道一切,包括茳行。”
“您——究竟何意?”
“你的母親是田林,父親乃是茳業文。”
茳枝聽到這些,不可置信——“您是誰?怎麼會知道!?”
“孩子,別激動,該說實話了。”
“我來自另外一個世界,但只有我的靈魂在這女孩的身上。”
“這個女孩,是你的姐姐,也是你母親的孩子,當初你母親,沒能帶她出去,但是她帶了你父親出去,他們便是時空罪人。”
“那我父親……?”
“你父親,當初是我最好的摯友,我為帝時候,他是我的攝政王,後來他離開時候,我昭告天下攝政王病逝,但真正知道原因的,也就剩茳行和我了,茳行是你父親的弟弟。”
“那您不怕被意味時空罪人嗎?”
“沒離開這裡,便不算是時空罪人。”
“您和我母親什麼關係?”
“她是我的唯一的小徒弟,我這傻徒弟啊,為了愛情付出太多,當初我不惜囚禁你母親也不想讓她再去犯傻,可是她陷入的太深了。”
“母親一向重情義,她和父親沒有過任何爭吵,父親也都會讓著母親。”
“也好,我這傻徒弟幸好如願以償了。茳枝,你可愛阿曄?”
“我愛他,我甚至想和母親做一樣的事。”
“放肆!你愛他沒錯,可是你沒看到你的母親嗎!”
“我知道,但是那是真正愛過的人,才會做出那樣的決定,不惜差點把生命失去。”
“果真是女隨母,孩子,我知道你愛阿曄,但是你和他註定緣淺。”
“不會的……”
“有緣無分,孩子,回去後再找個心上人,忘了阿曄,去吧,阿曄在等著你呢。”
“好,但是我不會丟下他楚予曄在這裡。”
老人沒在多說什麼,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田林,茳枝,你們終究要變成一樣的人嗎?
“夫君!”
茳枝一路小跑,發現他在亭子裡坐著,連忙跑去抱了他。
“沒規沒矩,成何體統!”
“父親,您怎麼也在?”
“今日中秋將元城有燈會,在等你一起去。”
“母妃呢?”
“你母妃已經去玩了。”
“那我們也去吧,夫君……”
“阿枝既然想去,那就走吧。”
……
燈會上,煙火喧囂。
楚予曄給茳枝買了糖葫蘆,這大概是楚予曄第一次看到茳枝玩的這麼開心。
“慢點跑,阿枝。”
忽然間她停了下來。
“阿枝,怎麼了?”
“那……是棠兒嗎?”
楚予曄望去,一襲紅衣,是她當初要的那一件,風姿倜儻,對月飲酒,一言不語。
茳枝想過去,卻被楚予曄拉了回來。
“阿枝,別去,讓她自己待會。”
“她在那裡喝,我怕她會有危險。”
“相信我楚秋子民。”
兩隻看著楚琳棠的方向,走過去了一個小孩,給她了一串糖葫蘆,還有一包糕點,似乎在勸她,別喝了。
楚琳棠接了過去,摸了摸小孩的頭,離得很遠,卻聽不清他們說什麼。
“看到了嗎?阿枝。”
“嗯,我們走吧,希望她無事。”
楚予曄和茳枝離開了這裡。
他們來到了賣面具的地方,感覺甚是有趣。楚予曄讓她先選著自己去去就回,萬萬沒想到,他離開時候,便有一支箭,朝他射去,茳枝知道若將他拉開,會誤傷旁人,與其不如這一箭,她替他。
茳枝擋在了他的身後,楚予曄才聽到茳枝的聲音。
他看見茳枝胸上的箭,頓時慌了起來也引起了旁人的注意,那箭雖不致命,但是這一箭下來,痛的是兩個人……
楚予曄把她帶回了茳府,揚策看到這一幕,萬萬沒想到,一個女孩子能為了愛情連自己命都不要。
“揚策,去請郎中,快啊!”
“是。”
他一秒都不敢耽誤。
他把茳枝抱回房間,時時刻刻都陪著她。
“怎麼這麼傻啊,阿枝。”
“夫君,淚水可不能往下流。”
茳枝似乎在用全身的力氣,伸出手,為他擦著留下的那一滴淚水。
“夫君,你放心,等我好了,我還是你的那個惹人喜愛的小兔子。”
“好,阿枝,一定要儘快好起來,我還要給阿枝一個真正的盛大的婚姻呢。”
“嗯,夫君放心……”話語落下,茳枝便是昏了過去,郎中也到了……那郎中給茳枝處理了傷口,拔出了那支箭,楚予曄看了看那支箭,是南光士兵善用的,周生荊熠斷不會命人幹這種事,那便是周生荊伶,他把那支箭收了起來。
“公子放心,這姑娘已經沒事,不過她之前是有舊傷,能不能醒來,全都靠自己了。所有她信任的人陪著她,或許會快點醒來。”
……
楚予曄陪了她一晚,茳行和茳夫人還有她的阿姐也都來看過了,楚予曄都讓他們回去就好。
深夜茳枝似乎也有一點反應,她似乎沉浸在了夢裡。
“楚予曄……不要……阿曄……”
一聲一聲喚著她,他都聽得見。
“阿枝我在,我不會丟下你。”
茳枝的夢裡究竟是什麼?阿曄……這般親密的暱稱。她的模樣,楚予曄可以感到很痛苦……她一夜未醒,第二日他們本應該去攝政王府參加大婚,現在卻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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